求娶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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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暢的我哼著小調洗去滿身的灰土,隨意的批上送來的衣服,發現赫連冰桐正坐在房間裡等待著。

看到我出來,她趕緊的站起身“家母請您偏廳用膳。”

“偏廳?”我眉頭一挑,看到赫連冰桐的臉有些僵硬。

旋即輕鬆的笑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視為一家人了,小輩見長輩本該是在偏廳的。”赫連冰桐的臉微微發紅“家母,家母有事,可能,可能往禮部尚書那去了,著我作陪。”不見我是嗎?

“沒關係,只有自家人才這麼隨便,我不介意的,再說我在‘滄水’也不是一,時間長的很,明我見了貴上,就言明不用在使館佈置了,我住這裡就好。”不見沒關係,你想撇清關係,我就偏偏不讓你撇清關係,你想讓我知難而退,那更是不可能的。

赫連冰桐輕嘆著“我娘格倔強,強勢慣了,你讓著點。”我嘿嘿笑著“如果不讓,你以為我會是這樣進門?”赫連冰桐的手不由撫上額角“我知道你的本事,一場宴會能拿到三軍兵權,所有一品文官都被你震懾了,若非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只希望你看在…”

“哐當…”門忽然被推開,門口正站著赫連寒石,繃著一張臉,活活的就差用筆在臉上寫著“你滾,這裡不歡你。”我故做驚訝“哎呀,家主回來的很快啊,如此年紀這般奔波,倒讓我很是過意不去。”她的臉又黑又長,說話的語調都不帶半點彩“冰桐,把酒席布到正廳。”

“是!”赫連冰桐恭敬的轉身離去,在走到門口時,從赫連寒石的身後拋過來一記眼神,寫滿佩服。

房間裡就剩下我和赫連寒石兩個人了,我做出個請的姿勢“您請做。”她瞪著我,彷彿本沒聽到我的話,轉身就往外走,本沒打算給我面子,而我也無所謂的跨出門,跟在她的身後施施然的晃盪著。

才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下腳步,冷著臉“你跟著我幹什麼?”我眨眨眼睛,一臉不明白“您老人家不是讓冰桐小姐走了嗎?這房裡沒人了,不是您給我引路去正廳嗎?我當然跟著您啦。”她臉上的開始微微顫抖,角不斷的下拉,在沉默了片刻後,還是選擇轉身繼續前行,而我就咧著大笑臉,從從容容的跟在她身後,半點不受陰鬱的氣勢影響。

宴席很豐盛,我很開心,對赫連寒石的臉誓若未見,而是對著剛剛跨門自動現身的紅身影一點頭,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夜坐在我的身邊。

夜在飄飄的衣帶中輕笑著依偎著我坐下,不等說話就抄起面前的酒壺,給我斟滿。

“哼…”赫連寒石的嘴角一動“怎麼如此不懂禮數,男子不上桌,主不動筷怎能先動食,莫非主不好?端的如此無教養?”與其說是針對夜,不如說是針對我,指桑罵槐而已。

夜輕笑著,卻不說話,看來是把問題丟給我了。

我夾起菜,仔細的放到夜的碗裡,看他快樂的拿起筷子,這才悠然的面對上赫連寒石的臉“正是因為懂禮儀我才這般啊。”輕哼了下“雖然說三綱五常中為夫綱,但是您為相三十載更應該明白君為臣綱,煜是‘御風’皇子,是蘭陵皇御口親封了封號的皇子,在‘御風’皇子中地位最高,我不過是‘九音’臣子,地位再高還是臣,論地位這主位都應是他的,他不計較位置我自然也要敬他。”似乎是在回應我的話,夜發出一聲輕笑,哼著的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赫連寒石的無還是嘲笑她的血統不夠高貴。

夜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提及自己‘御風’血統,也正是因為對血統的嘲笑,才會讓他拿出來玩這古板如石頭一樣的赫連寒石,再是上不了檯面的姿態動作,只要冠上了高貴的出身,頓時變的合理又雍容。

赫連寒石的臉更加的難看,她肯定知道曾經的上官楚燁取過‘御風’的皇子,只是肯定沒料到這個剛才還在門口乞丐一樣搶白她的人就是那個傳說中高貴的皇子。

她寒著臉“原來你還知道君為臣綱,那你叛國之舉的時候可記得什麼是君臣?”赫連冰桐在她身邊不起眼的角度裡向我打著眼,也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一登門就受到了這樣的待遇,一個事主三十年的老僕人,是不能接受我這樣大逆不道舉動的人,無論‘九音’給我什麼待遇,她的眼中我永遠都是一個叛徒。

“什麼叫叛國?”我笑的冷酷“為國立下戰功,功高震主活該被殺就是忠誠了?不想國家動盪,棄軍遠走就是叛徒,那掀起腥風血雨反抗,百姓生靈塗炭就對了?”她的臉變幻著,陰寒的目光盯著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忽然伸過臉,近近的靠著她,眼神死死的盯著她“那麼君王是用來幹什麼?不是為了讓天下安定,百姓富裕的嗎?一個昏君,一個無道之君如果堅持效忠下去,那這個臣子該叫什麼,為虎作倀嗎?百世千年之後,當人們提到這個臣子的時候,是說他臣還是忠臣?”她的臉變的煞白,一時竟然說不上話,我冷笑著“‘九音’內亂,百姓塗炭,我輔佐新君,現在國泰民安,軍心穩定,你覺得是我得益了還是百姓得益了?在人民眼中我是叛徒還是好官?”我的聲音不大,隱了調侃只剩堅決,氣勢散開,讓她竟然望著我發呆“在你心中,是帝王的稱讚重要,還是百姓的口碑重要?你為官三十,當年的願望是什麼?”赫連冰桐在她身後悄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忽然想起這個人,是子衿的娘,這只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飯局,不能把人的太慘。

我慢慢靠回椅背,舉起酒杯“今是私人拜訪,我們不談國事可好,不如談談家事如何?”我看到,在我身體挪開的時候,赫連寒石情不自的透了口氣,我也不想用真氣凝住空氣,出冷凝,讓她不自覺的受到壓迫,可是從心理上制敵是最快的方法,不過我還是錯誤的估計了老頑固的冷硬。

“我與你之間有家事可談嗎?”她動也沒動面前的酒杯,擺明了不給我半點面子。

我縮回手,極其自然的將酒倒進自己的嘴巴里,放下時已經不再客套“我要娶子衿。”簡單明瞭,不和她繞圈子。

我簡單,她更簡單“你門庭太高,子衿配不上。”

“我一介平民,沒有門庭。”

“子衿不下嫁。”

“不是小爺,平夫之位。”

“高攀不起。”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心頭的火開始慢慢的往上竄“子衿是我的愛人,子衿的孩子是我的長子,我不可能讓他們落在外。”

“子衿是我赫連家的孩子,我說不允許就不允許。”談到這,似乎已經完全崩了,不管我說什麼,她就是一個不字。

我站起身,冷笑連連“赫連家的孩子?不知道你家的族譜還是家譜裡有容子衿這個名字?外室的孩子,連容家的姓都沒有,你說是你的孩子?給你面子我上門求親,不給你面子我直接擄人就走,你倒是去告你‘滄水’之帝,證明給我看看子衿你是兒子。”她被我搶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臉煞白。

“容家的孩子?自己的兒女在家中享福,高官子弟,子衿在青樓賣笑,為‘千機堂’任人玩,你敢說你有個被你親手推入青樓的兒子?”說到這,我再也停不住了“你說啊,要我幫忙宣揚一下嗎?當年我在‘雲夢’敢與上官楚璇爭,要立子衿為正夫,敢對天下人說我的丈夫出身青樓,你敢嗎?”她的呼急促,死死的咬著牙“我容家的孩子不外嫁,想要赫連寒石的兒子,除非皇命。”我本懶得理她的狗之詞,目光投在她身後的赫連冰桐身上,她正不斷的偷偷對我打著手勢,指著西廂的方向,不斷的比劃著三字。

西廂三進?

我冷硬的點了下頭,轉身朝著西廂飛掠而去。

西廂,通常給客人住的地方,子衿在容家這麼多年,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就換來一個不客不主的地位嗎?

心頭開始狂跳,我的子衿,我的清音,那個我只見過一面的孩子,他們離我是這麼的近,再兩步,再兩步我就能見到他們。

一扇門緊閉著,我彷彿嗅到了那種淡淡的清香,屬於子衿的味道。

飛起一腳,我大聲吼著“子衿,我來了…”房間不大,一眼就可以看穿,小小的客房中,堆著包裹著孩子的被褥,還有袖珍的小巧衣褲,還有幾個布制的娃娃,房間裡飄散著淡淡的**味道,有些凌亂,卻溫馨。

但是沒有人,一個人影都沒有。

窗子大開著,有些寒意的風颳進來,亂了紗帳。

子衿還在月子中,不可能這麼開著窗戶大吹,而且房門剛剛明明是閂著的,難道子衿抱著孩子跳窗戶?

心頭隱隱覺得不對,我慢慢的靠近窗邊。

兩個黑影,是標準的‘千機堂’的裝束,有一個我竟然認識,就是數次見面給我傳遞消息的女子。

她艱難的捂著息著,看到我眼睛中忽然爆發出劇烈的光芒“救,救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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