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度百分百的小弟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再次醒來,是因為身邊不停的響著悉悉索索的聲音,象是枕頭邊上有一隻耗子不停的撓啊撓啊撓啊,活活的把我從深沉的睡眠當中越撓越淺,越撓越淺,最後崩潰的睜開眼。

眼前還是一片的黑,讓我輕聲的嘆了口氣,還想說服自己一切都只是個夢,讓我打開眼睛,天還是那麼藍,雲還是那麼白,小美男還是那麼勾魂,結果我能看到的,只是黑,一抹眼的黑。

這個覺,就象是你和帥哥**到了如火如荼,**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大姨媽來了一樣,衰啊,衰到了頂點。

腦袋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多了還是病暈了,我晃晃腦袋,抬手摸向額頭。

但是我的手一動,麻木中才發現,被人死死的壓住了,我默默的覺著,似乎被壓住的不止是手,還有肚子,被一雙疑似手臂的東西抱著,腿也被一‮腿雙‬架著。

耳邊有輕微的呼聲,吐出來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香香甜甜的好像一朵梔子花,的蹭在我的臂彎間,象是抱著心愛的東西,八爪魚一樣纏繞著,生怕我跑了般。

我一動,耳邊傳來貓兒般的咪嗚聲,肩窩處的腦袋動了動,帶著幾分糊,朦朦朧朧的膩著聲音,清甜可人“漂亮姐姐,你醒了嗎?”是他?

動了動幾乎完全麻木的身體,我應了聲“你怎麼在這裡?”他那個視他如寶的師傅居然捨得讓他不顧清白名聲睡在我身邊?

“噓!”他馬上警惕的出聲,小爪子捂上我的嘴,整個人趴在我的懷裡,聲音壓的極低“師傅在隔壁,他,他不知道我在這。”

“嗯?”被他捂著,我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我的疑問。

他的身體散發著甜甜的香氣“漂亮姐姐,我洗乾淨了,不臭的。”我當然知道他不臭,香寶寶一隻在我懷裡,如蠶兒般拱著,少年稚的嗓音帶著剛剛清醒的慵懶,讓我緩緩的伸出手,摸索著他的,然後下滑,在那小小的部上一拍“知道啦,是松子糖星。”說是松子糖,還真的沒錯,甜中透著清香,糖度一百卻絕對不膩,剛剛好,再加上那張小嘴配合著的嗓音,一直甜到心裡,然後留下清新的少年氣息,讓你難以忘記。

若是從前,只怕這樣的少年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了,看那纖細稚的身軀在身體下扭動,未盡人事的身體泛著粉紅的澤,水不安的張翕微,小在空氣中立,粉的鳥兒被握在掌心中把玩的風情,任你書寫下他人生重重的一筆,簡直比喝了五十年的醇酒還帶勁。

可惜我現在真的君子了很多,只是摟了摟小,順勢拍了拍他的小,多麼的坐懷不亂啊。

天哪,我其實真的很想亂啊,心有餘而力不足矣。

“你回去吧,不然若是被你師傅知道了,只怕我會直接被他宰了。”既然不能吃,不如讓他遠離身邊,這幹蹭著,太折磨人了。

“不要!”繼續窩回我的肩膀處,腦袋貼著我的臉,極盡親暱“師傅睡著了我才偷偷溜過來的,漂亮姐姐昨天又發熱了,有星抱著,才能涼下來。”我苦笑“你是男孩子,我是女人,你也不怕瓜田李下之嫌?”這傢伙,十五六的男孩子已經可以許人家出嫁了,在青樓中,十二三歲開門接客的更是比比皆是,他怎能如此純真至今?

說的好聽是純,說的難聽這就是蠢。

他的手圈著我的,兩條細長的腿已經攪上我的腿,纏繞著“漂亮姐姐是好人,星一看就知道。”

“憑什麼說我是好人?”就憑他那個我長的漂亮?

“因為姐姐漂亮!”他的回答讓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果不其然,這個沒腦子的傢伙。

我的手摸索著他的臉,手中的肌膚帶著少年人獨特的柔,細膩的象是剛剝了殼的雞蛋,掌心中他的髮絲也似蠶絲般細緻輕飄“沒有其他的理由了嗎?”他貼著我的臉,突然輕輕的在我臉上啵了一下,又飛快的縮了回去,聲音細小的幾乎聽不見“星喜歡姐姐,姐姐是好人。”不想和他就這個所謂的好人壞人繼續爭論下去,我讓他枕著我的一條胳膊,懶洋洋的出聲“星,你師傅是怎麼教你的?還是他篤定什麼都能擋在你前面保護你,才把你養的如此單純?”他的身體一僵,手指揪著我的衣衫,訥訥的出聲“師傅什麼都沒教過我,我知道我笨,都是我才害的師傅這樣的,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我,師傅就不用受苦了。”說到後面,聲音已經有了些泫然泣的調調。

什麼都沒教過?

“那為什麼你叫他師傅?”

“母,母親讓我叫的。”一聲回答讓我更加的意外。

手撫摸著他的發,他身子輕輕一動,更加偎貼上我的身體“小時候,母,母親帶我見過師傅,我從來沒見過象師傅那麼漂亮的人,覺得他就像天上的仙子,又像是修煉成型的狐妖,身上朦朧著一種很奇異的氣質,母親說師傅是,是月光下的罌粟花,總之就是很漂亮很漂亮啦,我就纏著師傅不肯放開。母親曾經開玩笑,說要把我送給師傅做兒子,不過師傅不答應,後來就叫了師傅,偶爾每年能見上一面,最後一次見到師傅之後的一個月,母親就駕,呃,辭世了,臨終前母親曾經對我說,要我永遠的跟在師傅身邊,要我好好的替他照顧師傅。幾天後,師傅出現了,把我帶出了家門,就這麼一路相依苟活著。”說到這,我覺到臉側溼溼的,摸索著他的臉,我擦著他的臉“愛哭鬼。”

“沒有!”他扯著我的衣袖,用力的擦上臉“星不愛哭,很久很久沒哭過了,只是和姐姐在一起,忍,忍不住嘛。”雖然他說的不清楚,甚至隱瞞了些什麼,但是我還是能聽出那話語中的驚心動魄;這個未染塵世的少年被家人保護的太好,不懂得什麼是江湖險惡,不懂得什麼是人心殘忍,所有的一切在一夜間改變,唯一的依靠就是他這個師傅,可是他應承了母親的遺言不但沒有做到,甚至讓母親最牽掛心疼的人為了他而受盡創傷,而他只能為了活下去而苦苦忍耐。

想到這,我的聲音忍不住的放輕柔,親上他的臉頰,緊緊摟著那瘦弱的肩膀“這段時間是不是很苦?”他在我掌心中輕輕搖了搖頭“師傅,師傅才是真正的苦。”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回憶,他的身體在我懷抱中顫抖,呼凌亂。

我拍著他的背,一下下,就象是在哄著襁褓中的孩子入眠般,摩挲著他的背,聲音低柔“你是他唯一的支柱,只要有你在,他就不苦。”

“姐姐…”他喃喃的叫著我,腦袋在我懷裡拱著。

“叫我楚!”我不能說我叫什麼,又不忍心騙他,只能給他一個字。

“楚姐姐!”歡叫著,他連續不斷的在我臉上淺啄著,象小雞啄米一般,親的我滿臉口水,連上都被他啵了好幾口,那,軟的彷彿入口即化,我,無聲的笑了。

我呼著甜香的梔子花的氣息,發現本來最不擅長哄孩子也最沒有耐哄娃娃的我,居然因為他的開心而小小的得意著。

而他,似乎也哭鬧的有些累了,小腦袋靠在我的肩頭不斷的點著,小手抓著我的手指頭,生怕我在他睡著後溜了般。

我親親他的額頭“星乖,快睡吧,我不走。”

“嗯。”鼻子裡輕輕的哼著,他依舊抓著我的手指頭“楚姐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行!”我快的答應著,就沖人家小傢伙一夜無眠給我退燒,我好歹也該報答一下這可愛的稚子之心。

“楚姐姐,我把師傅拜託給你好嗎?”一句話,險些把我從上震到下,他無比認真的聲音不斷的在我腦海中徘徊“我答應了母親一定要照顧好師傅,楚姐姐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人,你一定能象對星一樣對師傅的是不是?星不會看錯的,楚姐姐會疼愛師傅的,是不是?”他這麼多個是不是,楞是讓我無法憋出一個是字。

想想那個男人的冰寒,拒人三尺之外的冷漠,一個連死都不怕,或者都沒有靈魂的男人,我可不認為我有什麼本事照顧好他。

“楚姐姐,你答應,答應我吧…”他不斷的拉扯著我的衣衫,讓我懊惱著禍從口中這句古話的真實

“我…”咽咽口水,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就在這個時候,門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著那個漠然的聲音“星,你是不是在裡面?”破爛的門,本沒有門閂,只要手指頭一捅保證應聲而開。

我聽到了木門老舊的咯吱聲,恐怖的就如同鬧鬼的老宅,還有身體唰唰在地上緩慢拖行的聲音,一點點的朝著我的方向靠近。

懷裡的呱噪鳥兒早成了縮頭麻雀,蜷在被子裡。

唰唰的爬行聲終於停了下來,還是那冷淡的聲音“星,快回屋!”

“我不。”小小的反抗聲和他立即抱住我身體的動作,在表達著小傢伙的不甘“我想和楚姐姐在一起。”

星!”這一次,喊他名字的是我,拍了拍那個把自己縮成球一樣窩在被子下的包包“剛剛還和我說聽師傅的話,還不去?姐姐保證不離開。”

“真的?”他的聲音立即亮了幾分“你不騙我?”

“不騙你!”我勾上他的小手指“我們拉鉤。”

“好哦…”小傢伙快樂的跳下地,三步兩步的竄出門外,腳步遠去。

身邊的唰唰聲也同時傳來,還是那個不緊不慢的速度,拖拉著,在地上爬行。

“呃…”我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朝著他的方向“能聊聊嗎?”爬行的聲音停了下來,房間裡突然變的沉默,只有夜風吹動著門板,咯吱…咯吱…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