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逸的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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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某個部位,修長的大腿雪白的肌膚,粉的小鳥懶懶的窩著,衣衫半掩著,在他拎著破布擋著臉時偶爾出半抹風景,讓我直咽口水。

“你的,你的…”我艱難的擠著聲音,想想還是伸出手,試圖把他的手放下來,誰知道我剛碰到他的手,他頓時更加用力的抬了起來。

反抗著我的力量,他的聲音也是呆呆“你好霸道啊,我是大夫,想來這裡幫助會受傷的人有什麼錯,夏季本來也就是容易得病的季節,一般的大夫哪懂什麼預防霍亂的方法啊,有我在你應該放心很多的,哪有見面就罵人的?”他掙扎,嘴巴不停,聽在我的耳朵裡更是心煩意亂,看著秀麗的風景在眼前晃來晃去,房間裡的溫度彷彿忽然升高了,我全身都被包裹在熱焰中。

“別動了!”我手上用力,直接壓下他的胳膊,連布帶手按了下去“再動鳥都飛了。”他的手被我按在身體的兩側,揪著那片破布不放,總算是勉強遮擋住了光,可這樣半遮半,還不如不穿,還不勾的人眼光一直往下瞄。

我站著,他坐著,我低著頭,他抬著頭…

曖昧,非常曖昧,極度的曖昧!

尤其是此刻,他居然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可憐的望著我,因為委屈而撅著的更象是向我索吻。

心怦怦的跳著,有兩個聲音在腦海裡戰著。…不能親,不能亂親,絕對不能親下去!

親吧,親吧,反正都親過的,再親一下有什麼關係!

人家已經被你看光光了,剛進門就非禮,太沒人了!

看都看了,再親一下沒什麼吧,人家追你追了三個月,誰說對你沒意思!

天人戰著,我的思緒在遊移,唯一記得的,是此刻眼前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誘惑著我,勾引著我,引著我。

他的幾番囁嚅,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慘慘的望著我。

“你想說什麼?”聲音忽然變的柔和,我低低的對著他的耳朵“是不是累了想休息?”他眨了眨眼,我似乎覺到有一股風撲上我的臉頰,帶著藥香,帶著男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帶著屬於他獨特的氣息,鑽到我的鼻子裡,鑽到我的心裡。

“你…”他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慢慢下移,一直落到我的手上,聲音猶如文吶“能不能把手收回去啊?”手?他說什麼手?

我也傻傻的往下看,和他的目光停留在同一個地方。

他的兩隻手放在身體兩側撐著自己,一片布破破敗敗的蓋在他的某個部位上,而那片破布的正上方,還有一隻手,正牢牢的按著那片布。

手,怎麼會多了一隻手?

掌心中,覺到一種的軟,隔著布料輕輕跳動著,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脹大,從軟變硬。

“啊!”急忙的回手,不斷的嚥著口水,聲音不穩“我,我只是幫你按著布,別,別再讓它飛了啊。”

“哦…”他捂著自己的鳥兒,身體乖乖的縮了縮,低垂著的腦袋又抬了起來,可憐的望著我,撅著水潤的“我…”好想親下去,那韌韌的瓣在口中綻放的覺,讓我情不自的魂遊萬里,手指點在他的上,摩挲著它的觸“柳兒,你是不是為我而來?”疑惑的目光對上我,有些離“你,你叫我柳兒?”

“是啊。”我的口氣充滿了誘惑“告訴我,你是不是為了我而來?”只要他說是,我就親下去,用力的親,現在忍的我全身骨頭都疼了。

他身體猛的一縱,也不管那蓋在鳥上的破布了,兩隻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你,你讓我留下來吧,讓我留下來吧,求你了!”這一聲哀求,差點讓我的心徹底軟了“你這麼想留下來?”他用力的點著頭“當然,身為大夫治病救人是最大的理想,我學醫這麼多年,如果不用來救人怎麼行?我從皇宮千里迢迢趕來,走了幾個月,就是為了來救人啊,你是元帥,只要你點頭我就一定能留下來的。”我得意洋洋的笑還來不及綻放成花就徹底枯萎了,聲音也走了調“只為救人?”

“我是大夫,你不能讓我只待在皇宮裡,我要救死扶傷,我要醫病治命!”他的口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煩躁,心頭只有煩躁“回去,明天我就讓姨娘送你回去,行軍有軍醫,你一介男子留在這裡只會擾亂軍心。”更會擾亂我的心。

這句話我沒說出口,只在心中狠狠的喊了聲。

自作多情,這是我第二次在同一人身上出現這四個字眼了,明知道他呆,我居然以為他情會開竅,為了追我而來。

“我不走!”他跳下地,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直直的站在我的面前“如果你說男子不讓進軍營,那讓我住在軍營外面好了,只要給我一張桌子,我可以免費給她們治病。”那張被頭曬的有些黑的臉,還有寬大的衣衫下晃盪的身體,纖細的小腿,讓我堅決想要趕他走的話到了嘴巴邊上又說不出去了。

丟他出軍營,誰來照顧他?

夜如今不在竹林,讓他和錦淵在一起也得不到半點的照顧,還不如放在身邊自己照料來的好,看他比兩個月前瘦了一圈黑了一圈的臉,趕人的話是怎麼也出不了口了。

的衣衫飄飄蕩蕩,雪白的,修長的腿,再看看臉上眼眶下青黑的痕跡,我別過臉,口氣生硬“好了,你先休息會吧,這個以後再談。”

“不!”他雙手一圈,緊緊的抱著我“你先答應我,先答應我…”他的氣息,獨特的味道,與我完全貼合的擁抱,又一次動了我蠢蠢騷動的心。

手中不由的用力,將他推倒在榻間,扯過被子狠狠的裹上他的身體“你現在給我睡覺,如果你不能把長回來,再這麼跟雞崽子一樣,我保證用一萬人馬押送你回去,打斷你的手腳讓你慢慢給自己醫,看你還怎麼跑?”兩隻翦水大眼飛快的閉上,皺的緊緊,生怕被我看到一條縫就馬上他回去一樣。

“給我睡覺,睡飽了十個時辰再和老孃羅嗦。”沒好氣的開口,我轉身就往外走。

“可是…”他剛剛閉上的眼睛又忽然的打開“我還有事沒和你說。”

“什麼狗等到睡醒了再放,等你說完天都黑了。”他一縮,整個人蜷進了被子裡,高高的鼓了一個包,悶悶的聲音不清晰的從被子裡傳來“我是很想睡啊,可是我想問問你這兩個月沄逸哥的情況怎麼樣,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能安心的睡覺了,如果有問題的話我也好再送幾張藥方回去啊。”兩個字,讓我的身體一怔?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沄逸?他不是好的很嗎?”這兩個月的來信,隻字未提沄逸有什麼不對,如果發生什麼…

不對,我離開前,沄逸身子就有些不對勁,一直提不起勁,懶懶的也吃不下什麼東西,開始我只以為入夏人懶些,胃口也差,可是他這麼突然刻意的提到沄逸,隱約讓我覺得哪出了問題。

他們報平安我就信平安,可我在前線,如果真有什麼事,沄逸是不會讓他們報給我的,兩相權衡國為重,子衿是不會說的。

我親手蓋上的被子又被我親手掀開,我整個人跳上,壓著他的身體“沄逸怎麼了?你出來前沄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又病了?”

“你剛剛不說他好嗎?”呆呆的瞪著我“現在怎麼問起我來了?”

“你出來的時候,他到底怎麼了?快說!”我拎著他的衣衫,搖晃著他的肩頭“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哪又傷著了?”

“沒,沒啊。”他眼睛,情不自的打了個呵欠“沄逸哥很好,胎兒也很好,我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嘛。”沄逸很好,那就行了。

我從他身上爬了下來,臉上出了輕鬆的微笑,才笑到一半,又突然壓了回去,以更大的力量揪著他的衣服“你剛剛說什麼?胎兒很好?沄逸的胎兒?”他的眼睛已經開始眯啊眯的,聲音透著幾分疲累“我診過脈的,沒有太大的問題,而且我也留了方子給幽颺哥,每按我的方子煎些藥,調養身體是不成問題的。”沄逸有了我的孩子?

沄逸能懷寶寶了?

可是,可是他的身體還那麼弱,這,這怎麼承受的起?

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呢,他不是答應過我,暫時不要孩子,等身體好了再要孩子的嗎?

“你個該死的。”我望著柳夢楓低低的咒罵出聲“你為什麼讓他懷上孩子?!”朦朧的睡眼挑開一條縫,聲音咕噥著“我不是該死的,孩子也不是我讓他懷上的,是你讓他懷上的…”聲音漸低,再也不看我這個呆愣在一旁的人“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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