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步步緊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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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的美瞳被一星半點的晶瑩潤澤著，滿含波光，瀲灩清澈，檸檬草輕柔言語，聲音極低，低至幽谷湖底。≤“雲霄，若我告訴你，我愛你，可以給我個機會嗎？”長長的嘆了口氣:該來的終究躲不過！沉默半晌後，雲霄沉聲道:“艾可！放過我吧，也放過你自己。愛情於我而言，終究是遙不可及的奢侈！”眼淚不受控制的溢滿，奪眶而出，她不甘心，痴纏:“為什麼？因為月亮，對不對？”猛的抓住雲霄伸出來端起咖啡的臂膀，搖晃間竟不及他閃躲，將咖啡拋灑而出，心焦的神堆滿她嬌美的臉龐，她終是懂了，卻是不死心的追尋答案:“你愛月亮，是嗎？”雲霄出面巾紙，擦了擦袖口被潑灑的咖啡漬，迅消融隱沒於暗黑之間，沉默不語。

哈哈…自嘲的苦笑，他的沉默無疑于晴天霹靂，給予檸檬草沉重的打擊，他分明是默認了！

“我早該知道！早到月亮跟我描述你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即便再溫柔的哥哥，豈會寵溺的時常給自己的妹妹買冰凌？怎會有傻哥哥笨到只因妹妹的一句無心言語便去學彈吉他……。”

“夠了！”他暴的呵斥，幾近嘶吼，方才阻止檸檬草細緻入微的剖析。

“雲霄，你就是個懦夫！”此時，檸檬草已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準備。有些事兒，既然費盡心思開了頭，索全部攤開來。於雲霄而言，無法正視自己的受便不能拋卻過去重新開始，既然他自己不願面對，那她願意將自己裝扮成惡人，替他揭開那些年若無其事的外表之下隱藏至深卻又若隱若現的真相！

見雲霄堅毅的臉龐青筋突起，雙拳緊攥，檸檬草放低了姿態。

低眉輕語:“雲霄，於月亮而言。你如兄長般值得信賴，如親人般不可分割；我猜，於你而言，她有時像妹妹般粘人。而有時…”故意停頓留白，她不忍親口承認:“但我堅信你自己必定十分清楚:愛與喜歡是不同的，愛不愛你自己心知肚明！”雲霄苦笑，依舊不言不語。

“若你愛月亮，那麼請給她幸福。若不能在一起亦或你不愛她。那麼請你也放自己一條生路，好嗎？”言語間，檸檬草伸手撫摸雲霄的臉龐，她只是希望可以替他撫平眉宇間深藏的哀愁，卻被他後仰的動作躲閃而過。

這會子，檸檬草極其冷靜，繼續勸說:“若你辨不清自己的情，做我男朋友，好嗎？讓我幫你！”

“艾可，我很清楚自己對你的覺。普通朋友而已，再無其他。”她都知道，何須一再強調，出言申明呢？何苦於她的傷口上撒把鹽呢？

“我明白！我不在乎。情可以慢慢培養，只要我們增加對彼此的瞭解。”

“別我！我還不想談戀愛！”面對檸檬草的步步緊，雲霄卻是一步步後退。

“既然如此，那至少先讓我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邊，等到某天你倦了累了，希望找到愛情歸宿之時，請記得你還有我。好嗎？”

“我…”不給雲霄說下去的機會，她怕他再度拒絕她，搶先開口:“我知道你不能拒絕我，除非你與月亮斷絕關係！否則。以我和她的關係，從大學開始便是形影不離的好姐妹，即便是你，恐怕也很難將我們拆散的。”

“艾可，我能求你件事嗎？”檸檬草揮揮手，道:“不用說！我都知道。不要將今天我們的會面告訴月亮。不要讓月亮知道你便是我的“早安情人”我懂！”對面女子如此的聰慧，竟無須言明，他的心思她全部都懂。雲霄的注視檸檬草。

此刻，方才細細打量起眼前已經第二次見面卻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姑娘來，只見她栗的中，微卷的梢，筆的英眉，緻的妝扮，分明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單純從男的角度來欣賞，撇開個人情，她很漂亮，不是那種單薄的純淨，好似誘人的醇厚芳香，綿柔悠長…貼身的短裙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裹的若隱若現…。

只是，他對她沒覺，好似嬌媚的花朵，欣賞便好卻無靠近的衝動。

“服務員，再來杯藍山。”檸檬草的聲音入耳，其實很耐聽，時時的吳儂軟語，偶爾的朗不羈，她微笑著一手托腮認真凝視對面的男人，解釋:“別誤會，我替自己點的。”說著，將自己青的咖啡杯翹起展示於對面的男人瞧見，她的咖啡喝完了，已然見底。

“你瞧，我是否極了解你？”二人相視而笑，皆苦澀不已。

“為了進一步瞭解你，體會你的受，我也叫一杯藍山，品嚐下那苦澀的滋味。”

“何必強求自己呢？每個人都自己的喜好，何苦為了遷就他人而改變呢？”

“難道你就沒有嗎？你為何學彈吉他，又為何偏愛冰凌？”面對檸檬草的質問，雲霄竟無言以對！

“雲霄，如果沒有月亮，你會愛上我嗎？”檸檬草終究不甘心，忍不住將心底的聲音道出。

“艾可，人生從來沒有“如果”！”對此，他深有體會。如同五歲那年的過錯，他追悔莫及，竟苦痛不堪，時時折磨於他！

“雲霄，你真的很殘忍，連一個“如果”亦吝嗇給予，連一個簡單的謊言都不願贈與我！”不理會檸檬草悽悽的眼神，他低頭盯著自己面前的褐咖啡，緩慢攪動著:愛情裡從來沒有公平可言，愛與不愛在人們心中總是那麼清晰，而又如此殘忍！

“雲霄，以後你和月亮一樣，稱呼我檸檬草吧！這樣覺親近一些。”

“好！”不再婉拒，這是今天唯一一次雲霄答應的如此快。

而她懂得，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月亮，和自己沒有半錢關係。

事實上，今單獨相見，從開始至現在，他一直喚她艾可，寓意她懂，無非於他而言，他們只是客套的普通朋友，並非親密無間的閨摯友，因而，他固執的不肯與月亮一樣，喚她“檸檬草”她唯有將自己碎，化作塵埃，緩緩滲入他的生活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