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發洩|氣憤|腐朽|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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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很不好,因為很累,做了很多我自己完全不情願做的事情,累得我找不到地方發火----所以,原諒我,我可能情緒不太妙。
今天從上午11點以後一直在打資料,打到剛才5點,打的是一蔣一林兩個科長關於自己科室的工作總結。按理說這兩人的資料本不該由我來打,打字室和商務中心都有打字員的,這兩個科長
本支使不動那些官小姐們,只好來找我打。我如果不管其實他們也不敢拿我怎樣,畢竟那都是該他們自己的事,何況我也不屬於他們部門。
那蔣我和他平裡素來
道不多。他來找我幫忙打過幾次文件,總覺得自己大小是個科長,誰都該著他似的,打了文件沒一句好話,又官僚又財
又大男人主義,我真是說不出來的噁心!我那次也是瞎好心,覺得
可憐他的,四十大幾一男的支使那些人支使不動,又可憐又可氣,就替他打了,可心裡很煩他,上次我就明說了下次東西你讓打字室的打,我這事情也多。這人噁心就噁心到這種地步----今天又來找我打,可是自己又不敢出面----他知道自己來一定被我打回票,於是他讓平時和我
好的一個朋友來找我打,這人自然是他下屬,不敢冒犯他,只好讓朋友關係來說話了。這種人還叫男的呀?真是沒種!我當時礙著朋友面子,還是給他打了,不過臉
極為不好看。
打到中午時林科長來了,這林平時我也不太往,關係也是一般,應該說我和所裡同事的關係都極淡。估計是所裡要求每個科長寫什麼總結吧,他到我房間來找個安靜地兒寫稿,看我在給蔣打,就嚷嚷著應該讓他請吃飯,我把電話讓給他打。這蔣居然就做得出來----不行,中午我老婆等我回家吃飯呢,你們自己吃---明擺著知道是讓過來掏錢就閃人了,誰也不是吃不起這頓便飯啊,這人居然就可以沒種到這種地步!我真是無話可說,把他稿子一摔,我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氣得手心冰涼!我說這林今天突然大方起來了,很
地罵了句蔣,然後說你打電話點菜,我來請客。後來才知道這林也來讓我給他打。
儘管這林也是一隻黑烏鴉,但是起碼也稍稍好過蔣了。那朋友過來問我打好了沒,我壓著火氣說還沒開始動,我這事情多著呢!後來他就一句句給我念,勉強打完了,吃飯時我終於忍不住火氣,發了幾句牢騷---我又不怕誰,我真是受夠了!!誰要再給他打資料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下午輪到給林打了,林一直陪著小心在一邊念,不時趁著空隙誇我打得快,我仍然對這種低劣的拍馬到厭惡之極,無所顧忌地嗆著他說,你念斷句啊,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念的什麼,很大聲地故意糾正了他念錯的兩個成語。他羅裡羅嗦寫了不少,五六篇,我輕描淡寫地說,這種總結一點意思都沒有,每次都是這樣----今年很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做了些什麼,超額完成了什麼什麼任務,主要的體會有些什麼,當然肯定忘不了要說的是這些成績都是在某某的領導下同志們的支持下完成的,最後談談存在的不足,不足的成分一般只佔總文的1/10不到----什麼玩意兒!他呵呵笑著說是啊是啊,總結是得這麼寫,我說老套!沒勁兒!讓人噁心的是這人不知道是生了什麼病還是怎麼回事,坐在我旁邊念稿的時候,我不住地聞到一種類似於腐朽的木頭和某種小動物糞便的味道!我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心情煩燥,實在忍不住了,我說哪裡有死老鼠麼這麼難聞!他不知道在說他,在椅子上扭來扭去替我發掘臭源,他這一動氣息更加不得了。我屏住呼
拿來空氣清新劑,滿屋子使勁噴了不少,嗆得他連打了幾個噴嚏,他說太刺鼻了噴這麼多,我說香得刺鼻總比臭得刺鼻好過多了。
想過離開這些官僚渾身帶著腐朽氣息的地方,可天下總是沒有白烏鴉的,我堅信。
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無所顧忌地發洩我的難受我的噁心。如果你能看到這裡,謝謝你了,也許你會跟著我有一些不開心,也許你會覺得是不是說出來就好過些了,不管怎樣,也都謝謝你,也許僅僅因為我們之間是一種沒有任何利益相爭的純淨關係。
我好過些了,一會兒會去南山上玩,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樣發洩自己的不滿以後還能過一個愉快的週末,這證明我們的情緒還是理智的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