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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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月,我要吃!”袁車兒隔著薄薄的衣料,清晰的受著懷中麗人的體溫。他促狹的將頭往麗人前一靠,就這樣,將臉埋在瞭解倦月那兩座拔的峰巒之間,這樣一來,只穿著家居服,內部完全中空的傲人體,就被袁車兒佔盡了便宜。

解倦月微笑著,兩手將袁車兒的頭抱在懷裡,任他在自己的口亂拱,就像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眼中充滿了幸福。…我的主人,還是一個沒成的大男孩呢!

被袁車兒的鼻息搔癢著,解倦月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現在的解倦月,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放飛的鳥兒,可以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她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跟隨主人,侍奉主人。…也許,我還可以為主人生個孩子…想到這裡,解倦月微微羞紅了臉,下身突然之間,彷彿就溼潤了很多。

袁車兒透過輕薄的織物,細細嗅著美人淡淡的香,只覺得小弟弟迅速膨大起來,悄悄抬起頭,瞄到美人兒微閉雙眼,臉泛紅霞,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被壓抑了許久的慾望,立刻像黃河水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站起身來,攔抱起美人兒輕巧的身子,將她小心的放在上。

“倦月,我愛你!”這句話彷彿具有神奇的魔力。

解倦月的身子猛然間一震,呼立刻變得急促起來,無數的紅暈飛快的爬滿了她的身體,熱熱的,暖暖的。就連房裡的空氣,都彷彿帶上了催情的味道。她緊緊的夾著自己的大腿,害羞的咬住嘴,忍耐著,不要呼喊出來。

然而,溼漉漉的褲子,卻將她的身體反應完全出賣了,…一句話,僅僅是一句話,她,竟然,就,高了…

看到這樣一具氾濫的絕女體,如果還有人能忍得住,那人一定不是個男人。袁車兒自然是個男人,而且,從某方面的能力來說,他絕對是個男人中的男人。

他跪倒在沿,一手起單薄的上衣,撫摸美人的豐滿房,一手鑽進溼透的褲襠,探察美人兒的神秘地,一邊還低下頭去,親吻美人兒的鮮豔紅

就在兩個人郎情妾意、如火如荼,正要劍及履及的關鍵時刻…一聲鑰匙在門鎖裡的轉動聲,結束了這一切。

解倦月的臉發紅。好事被人撞破的羞澀和惱怒,還有即將見到主人姐姐的忐忑,把她的臉染成了紅坨坨的一團,像極了秋天透了的紅富士蘋果。袁車兒的臉發白。他突然想起。

這一次去漢昌,好像還沒有得到姐姐的同意,即使是在事後,也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告知,就更別說此行的意外收穫…解倦月的存在了,所以袁車兒此刻的臉,就和鄉下古老的土房子牆上刷的石灰粉一樣,白裡透著黃。

“我回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接著是高跟鞋落地的響動,然後,一張帶著關切的俏臉出現在手足無措的男女面前。

“車兒,你沒事…”伴隨著嘎然而止的聲線,是一雙讓袁車兒頭皮發麻的冰冷視線,看著兩個人衣衫凌亂的模樣,聲音的溫度也無限向著絕對零度靠近:“這位美…女,是誰?”袁車兒張口結舌,很想用一句話將前因後果都說清楚。偏偏是越急越亂,在那裡說無辭的樣子,更加坐實了趁老姐不在,圖不軌之事的事實。

正當袁女王想要大展雌威,告訴小弟不要以為曾經騎在老姐的身上,就可以為所為的時候,解倦月終於說話了,她很是淑女的行了一個完美的福禮,從容不迫的對主人的姐姐說道:“奴婢解倦月,拜見大主人…”袁房兒瞬間被石化,以至於張開的檀口忘記了合上,任兩顆小巧的犬齒泛著潔白如玉般的光澤。

“她…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袁房兒平靜的問著,只是聲音還透著驚訝。…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竟然還有人自稱奴婢?

還是對自己說的?(看官可以想象一下,一個人對著看官當面拜倒,口吐“皇阿瑪…”之類字句的樣子。)袁車兒總算是抓住了機會,用很簡潔的話語快速的解釋起解倦月的來歷。

然而,他其實也對發生過的事情很是一頭霧水,因此話語裡很是有些顛三倒四。總不能說“我把她好好的了一頓,她就自動成了我的婢女”云云了吧。…雖然,這就是事實。

“你是說,她,其實就是‘開膛手’?而且,她,突然間,自願的,就成了你的婢女?”袁車兒覺就像是在看起點的某些意小說。

這樣荒謬的事情,可能嗎?

“是的。主人說的,全都是真的。請讓奴婢跟著主人,沒有主人,奴婢本就活不下去。奴婢願意做牛做馬,只求能跟在主人的身邊…”察覺到了主人姐姐的不信之意,解倦月誠懇的跪倒在袁房兒面前,為主人辨析。袁房兒這才有些接受了這個現實,試探著說道:“做牛做馬?那,如果我讓你我的鞋呢?”

“奴婢遵命。”解倦月毫不遲疑的答道。

她馬上俯下頭去,伸出鮮紅的靈舌,向袁房兒的拖鞋探去。她當然不可能真的到。袁車兒“忘情天書”之“風逝”可是已經快要大圓滿了呢!

“不管怎麼樣,對車兒總不會有什麼害處…”在心裡好好的計較了一番,袁房兒出了甜美的笑容,讓整個房間都亮了不少。她溫柔的扶起解倦月,巧笑倩兮:“妹妹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地上灰多著呢!什麼奴婢不奴婢的,可千萬別這麼說。

現在可是人人平等的年代呢!你就叫我一聲姐姐吧!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告訴姐姐我,姐姐給你撐!”

“不會的。主人對我很好的,不會欺負我的。”

“別叫這小子主人!會折壽的!你就叫他車兒就罷了…”

“…”見到天氣陰轉多雲,袁車兒也活躍起來。

涎著臉湊到親密談的兩女身邊,靠在袁房兒的香肩上,磨著說道:“姐姐啊,這次去漢昌,我可是見識了不少呢…”袁房兒慈愛的摸了摸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小弟的頭,心中想著:時間可真快啊!一轉眼的功夫,小弟都可以往家裡帶女人了啦。…這還只是個開頭。以小弟的能力,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女人被他帶回家的…

想到小弟以後不可避免將要漸漸分薄的情,袁房兒心裡一酸,卻強忍著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來“好了好了,知道你小子這次辛苦了,這樣吧,姐姐請你去吃大餐,算是勞你,也順便為解妹妹接風洗塵。”袁房兒打斷了袁車兒的滔滔不絕,見解倦月穿著自己的家居服,拉起解倦月的手,笑道:“妹妹這次出來的匆忙,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吧?來,姐姐這裡有幾套,雖然不是很好,卻也還乾淨,妹妹你來試試看吧…”一把推開也想跟上去的袁車兒,兩女儼然好友般的拉著手,向袁房兒的房間走去。伴著解倦月一個帶著歉意的眼神,房門被關上了,只剩下袁車兒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外。片刻之後。

某男鬱悶得仰天長嘯,讓四周的鄰居們大為緊張,以為從哪個旮旯犄角里躥出一頭狼來了,紛紛在納悶之餘關緊門窗。

“沒天理啊…我才是主角的說…”***解倦月吃過不少的大餐,比如說法式的漫大餐,印度的靈大餐,國內的滿漢全席(當然是縮水版)…

可是袁氏姐弟請的這餐,卻是讓她甚是意外。一家小巷中的餐館,招牌上寫著“鮮味源”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卻是被歲月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煙霧。

裡面的擺設很陳舊,看上去至少用過十年以上。透過薄薄的玻璃門,可以看到掌勺的大師傅也長了一頭的花白頭髮。很明顯,這是一家老店,但是老店的客人,卻多半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年人。

有的挎著lv的包包,有的帶著蘋果的手提電腦,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裝細飾、衣冠楚楚。

然而,與這些人白領身份很不相符的是,他們要不就毫無形象的踞案大嚼,要不就鷹視狼顧的盯著掌勺大師傅的動作,故作鎮定的等候炒菜上桌,活像一群餓死鬼。人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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