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要是覺得不好,那我就繼續住在這裡,反正我是無所謂的。”他嘴角微勾,隨意說著。

“那怎麼可以!喂,小子,就這麼說定了,今天你就搬到私塾去住,不準再拖。”都可以下地走了,如果還跟顏丫頭住在一起,那還了得。

雖說已經搬家,但其實區別並不是太大,顏水柔每天還是會過來給他送飯和送藥,在她的悉心照顧下,他的傷很快就完全好了,行走跑跳都不是問題。

今天天氣很晴朗,他站在籬笆外看她為蔬菜澆水,好奇地問:“這個每天都要澆水嗎?”

“對呀。”澆水過後,碧綠的菜葉越發鮮,格外討喜。

拉開門,望著那一叢一叢綠得發黑,像草一樣的東西,“這個又是什麼?”

“這是韭菜。”她很有耐心地解釋:“這個可以拿來包餃子喔。”他蹲下來扯了一放到鼻端一嗅,立刻嫌惡地皺眉,“一股怪味。”那個表情帶著幾分孩子般的稚氣逗笑了她,“韭菜的益處很多呢,吃了對身體好。”她彎身拎起木桶往水井邊走去。

他伸手握住桶沿,“我來幫你。”

“不用了,你身體剛剛才好,不能做活。”

“然後讓我看著你辛苦地提水?”他微皺眉,望著她的手,“放開。”口氣硬硬的、兇兇的,她一愣,很聽話地鬆開了手,望著他提起木桶往井邊走去,她明明應該生氣的,因為他態度太差,語氣太壞,可心裡卻莫名地有點甜。

他不想她太辛苦呢…其實,他也並不算太難搞,不是嗎?望著他穩健的步伐,她邊的笑更深,真好,他的身體都恢復了,不必再病懨懨地躺在上。

可是很奇怪地,他為什麼站在井前一動也不動?她走上前,“怎麼了,不是說要提水嗎?”他白皙的臉龐有些微地發紅,抬頭瞪向她,像是很不情願地一字一句地問道:“這該死的水要怎麼提上來?”他觀察了半天,都沒有明白怎麼把木桶放到那麼深的井裡去。

她怔了怔,然後努力地想要剋制住自己邊的笑,卻發現很失敗,她的角總是不自覺地往上彎去。

“你敢笑!”被取笑了,而且還是被她取笑,他的臉龐更紅,可表情卻越來越冷。

她很勉強才從嘴裡擠出話來,彎身從井轆轅上拉過繩綁在桶上,然後將木桶扔到井中,再示範怎樣可以從井裡打水上來,在“嘰嘰咕咕”的木繩纏繞聲中,一桶清澈清涼的井水慢慢地被提了上來。

“這樣就可以了。”她抬眸望向他,頑皮地再加了一句:“很簡單的。”他氣結,那句話很明顯羞辱到他了,他臉更難看,眼神兇惡地瞪著她,臉上的微紅一點都沒有褪,半晌,咬著牙開口:“女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這回她終於忍不住了,趴在井邊笑得直不起來,一想到他站在井旁一臉窘迫地對她說不知道該如何提水,那模樣實在是又可愛又稚氣,偏偏他的脾氣卻又那麼傲慢,這種強烈的對比更是讓她止不住笑。

“你再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臉更難看,被她取笑心情很糟糕。

她從臂間抬眸望著他,臉上的笑意未減。

他的呼猛地一窒,就像被一記重重的拳頭擊中小骯般,只能望著她,她笑起來的樣子,燦爛得連這天的陽光都自愧不如,眉眼彎彎,邊兩隻小小的梨渦顯得調皮而純稚;他緊緊地盯著她,一絲一毫都不願放過,眼神變得灼熱無比,純黑的眼眸有一抹跳躍的銳光閃過。

顏水柔頓住,一抹不自在自她心頭升起,像是覺到什麼,她鬆開握住井搖的手把,迅速地往後退。

可還是太慢,他伸手一把摟回她,將她抱進懷裡,低下頭去。

“砰”的一聲巨響,那隻木桶失去支持,筆直地掉入井內,但他們都已經無暇顧及。

最初他只是在她的瓣上反覆地摩挲吻,但在一個不經意間,舌頭過,他似乎找到了某種訣竅,壓住她的,在她分開嘴之後,他的舌便直接探了進去。

毫無技巧又毫無溫柔可書的一吻,又深又猛,他的嘴帶著原始的炙熱與狂野,帶著青草的清氣息,笨拙而生澀地與她的舌摩擦。

隨著那種曖昧的摩擦,她的心跳得飛快,腿兒也變得虛軟無力,手不自覺地摟住他的脖子免得直接軟倒在他的懷中,他的手臂強壯而有力,抱起她,將她入他懷裡,她綿軟的緊緊地壓在他的前,小骯覺到某種原始的硬動。

清脆的鳥鳴,微風吹過竹林時帶動的竹葉刷刷聲,似乎都在遠去,也似乎都已經不再重要,她全部的世界只有這個抱著她吻著她的男子。

這男子用他的嘴和他的舌頭,對她放肆,對她逾矩,可她卻只能顫抖,從身到心都在因為愉悅而顫抖著,她喜歡他這樣吻他,喜歡與他齒纏綿、相濡以沫。

當她試探地用自己的舌去微微勾他的舌,他身子猛地一僵,那一瞬間,他手臂緊得像是生鐵般,將她牢牢地箍在懷中,她息著與顫抖著。

他鬆開她的,望著那鮮豔溼潤的瓣,眼睛炯炯發亮,銳利得像是要把她下去般。

而她軟在他的懷裡不過氣來,模樣很是楚楚荏弱,眼眸晶亮、眼神如水,上都是他的男味道,一種陌生卻又讓人心跳的味道;她那樣的表情和那樣的神態,讓他怎麼可能平靜得下來,低頭準備再度吻上她。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