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豬一樣的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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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豬一樣的對友“原來是大將軍,你有什麼方法?”吳朽清見是陳百里進來了,語氣溫和了一點。

這是有歷史原因的。

曾經陳百川被送到吳朽清的門下進學,只是陳百川是個天生的妖孽,吳朽清沒教多久就誇了一句‘此子將來必成大器’,之後就以自己無才為由,拒絕陳百川這個學生。

那時候吳老爺子可是舉世聞名的大儒,就算是大衡的學子來了,都不敢對他有半分的逾越。不過他這句誇獎被陳百里動用手腕私藏在一定圈子之中,大概是出於保護陳百川的目的。

因此陳百川算是他半個學生,在老爺子的思想之中,師長為尊。這些年他也做足了尊長該有的樣子,頻頻對還未發跡的陳家施出援手。這是雪中送炭的大恩,再加上半師的情誼,陳百川對吳朽清難免的有點兒恐懼。或者這是從前世留下來的壞病。

至於吳大頭是吳朽清的親兒子,自己的骨,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這個時代不算什麼特殊事情。

而陳百里則不一樣了,他畢竟是陳國的大將軍,在陳國的地位足以相當於大衡的王爺級別。這是陳國中頂了尖的官職,吳朽清見了也不好太過拿捏長輩的威嚴。

陳百里還是帶著微笑:“我的方法很簡單,我把那姑娘收為義妹。我陳百里的妹妹,總該沒人有閒言碎語了吧?”吳朽清卻是臉上不悅:“那人歸是青樓女子,大將軍何必自貶身價。”陳百里沒有回答吳朽清的問題,而是轉過身問吳大頭:“我且問你一句,你金屋藏的那隻嬌雀,在你之前有沒有被別的男人沾染過。”吳大頭知道陳百里一定是站在他那邊的,連忙說:“沒有沒有,第二天的早上,我看到了上一小塊血跡。問過陳哥兒,他說那是女人的初夜,能證明女人的雛的?”他說道一半還問道:“對了陳百川,雛兒是什麼意思,那時候你說過稍後會回答我的,卻等到了現在還沒說。”

“**言穢語!”吳朽清氣的臉發青“你這個陳百川,我那時候教你的聖人言語你學到哪裡去了,竟然…竟然去在意這些東西…”要說是吳大頭不懂這些還正常,而陳百里與吳朽清這兩位久經征戰,對這種男女之間的隱秘事情,他們多少也知道了。

所以‘雛兒’這個詞彙的意思,他們心中大概明白。

狠狠瞪了吳大頭一眼後,陳百川抱歉的一笑,他想來,這下子真正做實了教壞吳大頭的嫌疑了。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強大的對手只會是你成功路上的小小阻礙,而那些豬一樣的隊友,則是把你的基都挖了。與他們為伍,你還想著成功?

毫無疑問,吳大頭就是一個豬一樣的隊友,而且對於這件非常明顯的事情,吳大頭卻一直跟不知道一樣…

“老師先不要生氣,陳百川等會再教育他,這下子我們先回到長文的身上。”陳百里的笑容彷彿是僵住的,每一刻一樣的燦爛。

陳百里說道:“老師你聽我說的對不對。那姑娘能在紅塵場上混跡多年,卻保持著童貞身子,說明她是潔身自好的。不過是身世可憐才成了青樓館子,而如果能把她帶到正途上,說不定會是個不錯的女子。”吳朽清卻不是這般話就能哄住的人:“什麼潔身自好!風塵女子就是風塵女子,你說她能守住童貞卻是難得,但他這些年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汙過。這樣的人,能登大雅之堂?”陳百川試圖解釋:“不是的老爺子,我們去青樓都是隻看不動手的,不會有半點玷汙清白女子。”老爺子差點兒跳腳。

“你當我是沒講過世面的小孩!你們去青樓,所謂的正人君子的臉面就剝了下來,不要說動手動腳了,有些傢伙就算是姑娘不願意,都可能意圖不軌!”陳百川疑惑道:“且問一句,老爺子為什麼對這些骯髒事情這般的瞭解,要知道我都沒去過幾次,都不知還有這等事情。您,難道去過?”陳百川的話像是捅了馬蜂窩,老爺子狠狠道:“你給我面壁思過去。”這老爺子年輕時教書的習慣還沒改,一有人犯事就叫他面壁思過…不過陳大人這麼大的人,有怎麼會甘心的…算了,還是聽他的話站一會兒。

陳百川突然想到老爺子的職業,也就明白了老爺子為什麼會這樣動怒了。老爺子是什麼人啊,是書生,還是書生中的頂尖人物,別的書生一天去一趟青樓,他一天會去見那些鶯鶯雀雀好幾遍吧?

陳百川在心中不懷好意的揣測著,也當做是對老爺子讓他面壁的報復了。

倒是陳百里還有條不絮,他再提起剛才的事情:“老師你不用當心,我這就動用在大凌城的人脈。若是有一人動過哪怕一點兒衣裳,我就把它的手切下來。送給老爺子。”

“我要一堆市井走夫的手幹甚!”老爺子知道他是在胡言亂語,不會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沒好氣的別過頭置之不理。

就在這時候,忽然嘣的一聲。

吳大頭竟然是跪倒在地上,臉上神情肅穆。

吳朽清這下子就想是在滾開的油鍋中倒進了一大碗水,沸騰的不得了。他說道:“你這個逆子,我教過你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輕易跪下。天地君親師,你才能跪。但這時候,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下跪了!”他的語氣很是狂躁,完全沒有讀書人的氣度。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吳朽清這個老書生,對吳大頭這個獨子很是寵愛,只是吳大頭從小事事不順他的心,多年積蓄下來的怨念,在這一刻幾乎爆發出來。

吳大頭卻是硬著頭皮說:“她對我來說,比黃金還要重要百倍,而且你是我爹,跪了我也不會虧。”

“你…”

“爹,求你了…”他從來求過我…

吳朽清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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