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玄絕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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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南方的神劍山的拜劍峰上，也飄起了點點的雪花。

這天下午，慕容陽陽和往常一樣為凌棄送去了乾糧。依舊走在這崎嶇的山道上，陽陽抬頭看了這點點的雪花。這凌亂的雪花，在她眼裡似乎已失去了往的溫柔，若漫天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落下。

此時凌棄正在練劍，自從上次陽陽教給他十八式太極劍後，他每都勤加練習，並運之寒玉心法，此時已把劍法融會貫通。只見那長劍在他手中已如出水蛟龍，虛懸靈動遊刃有餘。他見慕容陽陽來了，便不再練功立馬跑過去接過籃子說:謝謝師姐了，這麼冷的天還麻煩你上山來送東西給我。慕容陽陽說:呵呵，你小子什麼時候還知道關心人了，看看天這麼冷，你就穿這麼點也不怕凍著。說著陽陽抬起手輕輕地拍去凌棄身上的雪花便說:我們快進山吧，在外邊別涼著。

凌棄看慕容陽陽這樣，心中不湧起一股暖，立馬說:好。而後兩人進了山。慕容陽陽叫凌棄過來，拿出一個包袱，說:來，看看這是給你的。凌棄拿來打開一看竟是一件棉襖，慕容陽陽說:你穿穿試試，看看合不合身。凌棄聽著這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也不知怎麼試穿著衣服，他看著慕容陽陽那泛著紅暈的臉，那閃著溫和柔順的目光，中不知怎麼就泛起一陣酸，接著兩眼就模糊了。

是啊，在這淒冷的神劍山上，師父去世了，凌志走了，現在只有慕容陽陽還對自己這麼關心愛戴，自己心裡怎麼能不生之情，但凌棄只覺得這種情似乎不僅僅是，更像是一種動一種衝動，一種那天晚上他和凌志一起看到魏少遊和公孫一起時凌志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衝動。但是凌棄還是印製住了，也努力把自己那將要出的淚水收回。

陽陽看他著這樣說:你傻站著幹什麼，快點試試啊。凌棄立馬說:好好。邊說邊把棉襖穿在了身上。而後陽陽為他整了一下說:還真合適。凌棄說:那當然，師姐做的衣服怎麼能不合適那。師姐你還真有心給我做件衣服。陽陽說:也不是特意吧，這是去年夏天給你大師兄做的，本來想這個冬天給他，誰知…說到這裡陽陽就低下了頭，沒再說。凌棄一聽這話，再看看那已是雙眉緊蹙，眼波橫的慕容陽陽，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伸出手拍在了慕容陽陽肩膀上，說:師姐我想知道你對大師兄這種情是不是愛呀？我真的想知道，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陽陽抬起頭看了看他，沒有做聲這是點點頭。凌棄接著說:師姐，說實話我一直覺大師兄肯定沒事，所以你不要太擔心，大師兄喜歡玩，等他玩夠了就回來了。還有，其實我想跟你說，大師兄喜歡公孫師姐。這話剛說完，陽陽抬起頭看了凌棄一眼，凌棄看著慕容陽陽，覺得這次她的眼神很冷很犀利，他心中不一顫接著說: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小時候我媽媽說過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是嫁給一個真正喜歡自己能照顧自己的男人，而一個女人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喜歡並執著的追求這一個並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師姐其實我…這話還沒說完，慕容陽陽便說:好了師弟，你孩子還小那，現在你的任務是好好練功，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說完陽陽站起身便向外走去。

凌棄看著陽陽離開的背影，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說:師姐，如果有個人和你愛大師兄一樣愛著你，你會不會忘卻大師兄而選擇他那。

慕容陽陽聽了這話，停住了了腳步，沒有回身，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夕陽，接著又徐步向前離開了拜劍峰。

陽陽走後，凌棄站在那裡，心裡不知怎麼了，到特別的愧疚，心想我怎麼能這麼衝動，明知道師姐那麼愛大師兄，還要在她面前提這種事，我真是混蛋。想著想著凌棄覺得自子心中有股怒火，於是他大喝一聲抄起身邊的劍便狂舞起來，再看他真是像一隻被關了很久的猛獸，拿著劍在巖壁上亂砍亂刺，毫無章法，他一邊砍一邊自責，他似乎覺得這個山就像一個罐子把自己密封在了裡面，他的心好亂只想用自己的劍將這罐子砍破刺穿，好呼一下外面的空氣。可是他又怎麼不知這厚厚的崖壁怎能是人力所能穿透，除非出現奇蹟。

奇蹟，出現奇蹟。

不知怎麼凌棄一劍刺向一面巖壁後，這劍竟然刺了進去，直到劍身都沒了。凌棄大吃一驚以為是幻覺，便用力一拔，將劍拔出。定睛一看，這巖壁竟然出現了裂縫，而且在不斷延長擴大，最後只聽轟隆一聲，這巖壁竟然破裂，出現了一個口。

凌棄大吃一驚，立馬走上前去，一看這口竟是一扇石門，石門中間有一道縫，旁邊寫著憑神劍門劍入此門。凌棄一看心中好奇，便把手中的劍了進去，正好直沒劍身。凌棄鬆開手，頓時只覺山中顫顫巍巍，轟隆作響，接著石門漸漸打開，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襲人的寒。

霎時間凌棄只覺得自己像被冰封住一樣身體不能動彈，漸漸地覺得自己的肢體開始麻木，失去知覺，凌棄心想怎麼這麼詭異，不行在這樣下去自己非被凍死不可，於是憑著中的一點氣力運起寒玉心法，果然不過多時身體便漸漸恢復知覺，並覺得暖和了許多，於是凌棄又運了一會功力，不覺得便可以動彈。凌棄心想這是什麼府啊，險些要了自己的小命，心中著實有些害怕，但又特別好奇，便運著寒玉心法走了進去。

剛進這們四周黑暗陰森，凌棄扶著巖壁走了好久，便發現前邊好像有光，若隱若現。於是他急忙跑了過去，一看那發光之處，不令他大吃一驚。在這巖的最末端竟然立著十八塊一人多高的冰牆，在看這十八塊病牆圍成一個圓圈，圓圈中間是一個太極兩儀圖，凌棄走上前去，跳到太極圖上，霎時只覺寒氣自腳掌瞬時竄到了頭頂，凌棄咬住牙，強運寒玉心法，勉強將這寒氣震住。而後他發現這太極圖上竟然刻了字。他俯下身子一看上面寫道:神劍山顛，拜劍峰中，寒玉窟，葬神劍聖仙宇文正。看到這裡，凌棄只覺得自己是在扛不住這寒氣，於是飛身跳了出去，沿著隧道走了出來，把那扇石門關上。

這時凌棄才了一口氣，心想剛才這府真是奇怪，進去以後似乎有一股寒氣不斷侵襲著自己的身體，還好自己及時運起寒玉心法才抵禦了寒氣，但是最後還是沒撐住。凌棄只覺得奇怪，想再進去看看，於是吃了些東西后，覺得自己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又打開了石門進了寒玉窟中，來到那太極兩儀圖上。

凌棄繼續看著太極圖上刻著的字，讀到一半恍然大悟，這些字竟是一套內功心法，於是他繼續向下讀，讀到最後，竟寫道:寒冰掌，傳神劍門有靈弟子，若神劍門弟子能進得此窟，並能抵禦寒氣，便可在這寒玉太極陣修煉此寒冰掌，在此修煉一時，抵過他處修行十倍，望有靈弟子靜煉修心，得悟玄絕二字。凌棄一看心中大喜，難道我真的是大師兄所說的有靈氣的人，反正自己閒著沒事，於是便在這寒玉太極陣中照著口訣練了起來。但不到半個時辰，凌棄覺得自己又難以承受著寒氣，便飛身出去。

這次出來，凌棄一想我第一次進去，只待了一會便受不了了，而這次卻待了半個時辰。又想起那些字中寫道在寒玉太極陣中修煉一時，抵過他處修煉十倍。想到這凌志心中一喜道:呵呵，原來寒玉窟中的寒氣是為了增加我修行的程度。於是凌棄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進去出來，不過幾天便可在中常坐不出，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天，凌棄便記住的寒冰掌的要訣並煉出了一點火候。

一天凌棄又在寒玉太極陣中練功，練到深處，凌棄不覺全身氣血翻湧，自足跟至百匯每一個道似乎都被寒氣充斥，凌棄閉氣凝神，順著寒冰掌要訣漸漸運氣，不過一會凌棄只覺渾身真氣攢動，想要爆炸一樣，他努力遏制，但最終他渾身的真氣衝破了他的奇經八脈噴薄而出，只聽凌棄大喝一聲，寒玉太極陣頓時寒氣四，直衝那十八道冰牆，一陣轟隆過後。凌棄站起身來，運氣通絡，霎時間只覺自己渾身脈絡通暢，真氣充溢，似有源頭活水不斷湧注氣海。

凌棄心想沒想到段國忠這老賊讓我在這面壁，還給了這麼個好機會，待我下山之，必定找你老賊算賬為大師兄報仇。想到這凌棄環顧四周，發現剛在那一陣爆炸後，那十八道冰牆表面冰壁碎裂，漸漸地竟出現了一張張圖畫，凌志心中一驚，心想這石窟中到底有多少秘密啊，於是走到冰壁前一一觀看觀看，更為令他吃驚的是這冰牆上的圖畫竟是十八式太極劍法，只是有些招數虛懸相，似隱若現，不像是慕容陽陽給他的那樣。看到最後一招，旁邊竟也刻了一行字寫道:太極劍，傳神劍門有靈弟子，若神劍門弟子能進得此窟，並能抵禦寒氣，練得寒冰掌心訣，便可破此冰壁，習練太極劍法，望有靈弟子靜煉修心，得悟玄絕二字。

凌棄一看，心想原來要練得此劍法必先練得寒冰掌，但又一想我不是已經和師姐練過太極劍了嗎，師姐教的太極劍雖然和冰壁上的太極劍稍微有所不同，可總體上是一樣的。但上面卻說必須練得寒冰掌才能習練太極劍，這是為什什麼那。凌棄這樣琢磨著，突然他想起這兩種武功最後都寫到煉修心，得悟玄絕二字，難道這武功的關鍵在這玄絕二字上。凌棄想到這，便飛到太極陣中，拿起劍跟著冰壁上的圖畫舞了起來。

就這樣子一天天過去，凌棄復一的在寒玉窟中偷偷地練起功來。轉眼間兩個多月過去了。兩個月對於這山中的凌棄來說似乎是那麼快，真可謂是白駒過隙，除了練功、盼著慕容陽陽上山再就是看著山上的花草漸漸茂盛起來，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所謂山上僅一塵世已十年，短短兩個月，江湖可謂風雲鉅變，在魏少遊和段國忠的暗中縱指使之下，江湖迅速崛起大小門派近百個，一些名門正派之中也出現了爭奪掌門之位的明爭暗鬥。

這，神劍門魏少遊的房間裡。魏少遊正和段國忠談話。只聽魏少遊說:老段，這幾個月來，你做得很好，武林果然興起了一股風波，而且這勢頭絕對朝著我們的計劃發展，不知你有什麼看法啊。

段國忠說:少爺，自從我們來到神劍門，且不說朝政軍事，單說這江湖就一直在我們的計劃之中，現如今當今武林四大家，神劍門、少林寺、傲視山莊已被一一平定，現在只剩下長白山凌霄城了。只是那凌霄城主劉振天寒冰破功力強大，還有劉子仙和四大護法，再加之長白山天險作屏障實在很難圖之。魏少遊說:呵呵，這凌霄城我早有考慮，早已暗中設下內應，並且我和我師父九幽神君商量過，讓他和她師妹陰山道姑姬小霞一起攻打凌霄城。段國忠說:奧，九幽神君可謂當今武林第一高手，他師妹陰山道姑擅長奇門遁甲，能控制天氣，又加之起培植的百名藥人，那兩人聯手我想天下無人能敵，但是凌霄城機關密佈，若不是悉機關之人很難闖入。

魏少遊說:這點我早就知道，所以我說我早已設下內應，想當年我們夜襲公孫龍劉子仙，劉子仙被圍困之時，我讓白玉刀楊商略化作一個叫楊略華的商人救了她，並和劉子仙一起回了凌霄城，現在他已討得了劉子仙的芳心，兩人正要結婚那。由他作內應拿下凌霄城便可如探囊取物一般。段國忠說:公子真是神機妙算啊。魏少遊說:還有，凌志那個小子，現在也在凌霄城，到時將他們一網打盡這天下便沒有什麼讓我們討厭的事了。說完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魏少遊停止了大笑一個飛身衝到窗邊，隔著窗戶猛的就是一掌，自己也破窗而出，而這時與魏少遊同時飛起的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竟是慕容陽陽。

原來，剛才慕容陽陽一直在窗外偷聽魏少遊和段國忠談話，開始陽陽一直秉著呼，但是聽到凌志還活著，魏少遊又要設了陷阱要加害於凌志和劉子仙邊心中一跳亂了氣息，而也就在這一瞬間魏少遊覺到了她的氣息，二話沒說向她所在的方位打去。

此時魏少遊和慕容陽陽聚在空中，魏少遊心知讓她知道了自己陰謀後的後果邊不顧一切猛的揮掌打向慕容陽陽，而此時慕容陽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跑，跑到凌霄城將魏少遊的陰謀告訴凌志和劉子仙，因此她無心戀戰。見魏少遊亂掌打來，氣勢洶湧，自知不可硬拼，便雙手齊揮霎時漫天銀光向魏少遊飛去，魏少遊不慌不亂，當即長袖一揮已將暗器收入袖中，而這時慕容陽陽早已飛出幾丈遠，魏少遊不肯放過立馬提身追上，此時段國忠也飛了過來。不過多時慕容陽陽已飛出好遠，心想以自己的輕功魏少遊勢必很難追上，便一個起落落在地上，但剛一落地，只發現魏少遊早已站在前方的一顆樹下。

魏少遊說:師妹，急匆匆的幹嘛去啊。陽陽說:你這惡賊，害得我們還不夠嗎，那道非要把我們神劍門斬盡殺絕不可，我們到底跟你有什麼過節。魏少遊說:呵呵，師妹說話不要這麼絕，我只是想帶著神劍門的兄弟姐妹共享榮華富貴，沒有什麼惡意的。陽陽說:哼，我們才不稀罕來。話音未落三點金光不知從何出已飛向魏少遊，魏少遊猛然一驚，心想這丫頭暗器手法可真是高明啊，接著一個飛身跳於空中，笑著說:師姐憑你的手法，跟著我必將成就一番大事業，只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已是幾掌打向慕容陽陽。陽陽就地一個迴旋挪步，側身翻騰瞬間幾十發暗器以閃電般打向魏少遊，魏少遊當即搶運真氣，竟把暗器全數彈出，而這時魏少遊已經近了陽陽，順手打出十八路擒拿手，陽陽本來就不會什麼武功，被魏少遊這麼一打還真有些亂了陣腳，忽然她只覺右臂一沉魏少遊已將她右臂擒住，陽陽見事不好，左手立即飛出一把短刀，魏少遊見刀飛來，一個轉身也隨手將陽陽拋了出去，這一下勢大力沉，竟將陽陽摔倒了一棵樹上，陽陽飛身落地。魏少遊心想不能留下活口，立即揮掌打了過去，而就在他手起掌落之時，一股強勁橫空而出，與他的掌勁碰了上來，瞬時兩勁相沖真氣四溢颶風四起，繼而兩人同時向後翻出，魏少遊定睛一看眼前這人，衣著俗灰塵撲撲，油頭垢面，發須參差，甚是狼狽，但又一想剛才那一掌自己用了八成的功力，這人竟然能硬生生的接下來，武功必定深不可測。但殊不知這人就是凌棄。

原來這一個月裡，凌棄一直在寒玉窟中練功，眼見寒冰掌和太極劍法益純，而此時凌棄的心中也是隻留有這寒冰掌和太極劍，卻不記得每七天陽陽都要來給他送飯。而陽陽每次上山，都不見凌棄，只以為上次自己生氣離開，傷了小師弟的心，凌棄便有意迴避自己，於是也沒在意便將食物放在凌棄口而後便下山去了。

就這樣，凌棄在這寒玉窟中一呆便是一月，這一月中，他完全沒有吃喝，沒有洗漱，似乎連心中的七情六慾都給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他現在正在寒冰之巔，心中只記得玄絕二字。這，凌志運功衝，數個周天輪迴過後，他只覺渾身奇寒無比，所有道似乎被寒冰封閉一般，漸漸地血管中的血也一點點凍結，而此時凌棄只覺得現在渾身上下只有大腦中的一點點意識還在靈動，而這點意識便玄絕，玄者天地之大氣也，絕者，死也，得天地之大氣必須置諸死地而後生，絕後逢生，靈動得悟玄絕。

意識到此，凌棄不覺心中一動，繼而點點熱血漸漸蔓延至全身筋脈，各大道，功到深處凌棄大喝一聲，飛身而起，霎時寒玉窟中四周寒氣全部向凌棄聚攏而來，頓時白煙滾滾，如此這般，須臾過後，凌棄早已穩身站於太極寒冰之上。他暗暗唸叨:我，我終於悟得玄絕寒冰掌了。而此時他竟不知自己在寒玉窟中呆了一個月，只知又過一天便飛身而去，到自己的山中找點東西吃。

而當他出了寒玉窟走出山，便出奇的發現那些慕容陽陽早已放在邊的食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凌棄只覺自己肚子很餓便吃了起來。吃飽後他想，既然我神功已成，便要維護神劍門的尊嚴，決不能再讓段國忠胡作非為了，於是他站起身來，毫不顧忌自己現在已是一個一個月沒有梳洗的人，便下了拜劍峰，向神劍門走去。

待凌棄回到神劍門後，便想段國忠的房價走去，誰知他剛到段國忠院前，便見段國忠急匆匆的飛身出牆，凌棄心中暗想，他一定不做好事，便也飛身跟了上去，跟到半路，不見了段國忠，卻見魏少遊將慕容陽陽打翻在地，凌棄見此情形心中一急，便飛身了上去。

此時魏少遊再看看那樹下，慕容陽陽早已不見了蹤影，接著便要飛身去追，誰知他剛要起身，凌棄隔空一掌打出，瞬時魏少遊只覺似乎一道真氣橫在了身前，繼而一陣暴烈，魏少遊立馬向後一個翻騰，等他穩下身子，凌棄也不見了蹤影。

這時段國忠跟了上來說:少爺怎麼樣了？魏少遊說: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那丫頭跑了，先不說這，快點通知九幽神君讓他趕快動手，儘早剷除凌霄城。

慕容陽陽自逃脫後，立馬跑到驛館，騎上一匹快馬就像凌霄城奔去，而等到凌棄也趕到驛館，陽陽早已走了很遠，凌棄只好整理的衣裝，也策馬疾奔，一路追趕。

而此時凌霄城中還是一片祥和，一點也沒有一絲將要大禍臨頭的預兆。凌志不知不覺的在凌霄城呆了兩個多月了，每不是遊山玩水就是和四大護法喝酒，一醉方休。劉子仙見他這樣，一天他讓凌志帶了劍跟她一起去了後山林子中。

兩人來到林子，劉子仙說:凌志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叫你帶著劍過來嗎？凌志說:不知啊。劉子仙說:你看看你上山兩個多月了，每天就知道玩，沒看你練過一點功夫，這樣子怎麼能行。今天我就來試試你有沒有退步。說完早已長劍出鞘順手挽了幾個劍花向凌志飛來。凌志見劉子仙殺來，心想卻與老師過兩招，也來解解這幾的乏悶便順手出太極劍，一個翻殺搗黃龍刺向劉子仙，兩人當空過招，霎時樹林裡劍影滿布，劍氣縱橫，來再看兩人身形相似，身影相纏越鬥越快，快到樹林間只剩道道白影在來回動，只剩片片劍擊之聲在林間迴盪。

突然兩人身影具現，切用的都是一個身法，只是凌志在上劉子仙在下，突然劉子仙劍鋒一轉，三道劍光直刺凌志前，凌志立馬橫劍一當，順手就是一朝太白攬月，橫劈劉子仙，劉子仙只好揮劍抵擋，誰知兩劍剛一相碰，劉子仙只覺一股強大的氣力直衝自己身體，而後口一痛，竟不住被震飛了出去，凌志一看心想不好，肯定是自己用力大了，便一個飛身上前想要抓住劉子仙，誰知劉子仙當空一個翻身，接著一招雪舞殘陽刺向凌志，凌志大吃一驚，但立馬也使出雪舞殘陽當空與劉子仙對上，兩人雙劍相當空翻騰，不一會劉子仙大喝一聲將長劍向前一帶，霎時兩人長劍分開兩道劍氣直奔前面兩個松樹，只聽轟隆兩聲兩棵樹瞬時都被攔砍斷。

接著兩人長劍回鞘，穩身落地。再看劉子仙笑著說:好小子，沒想到功夫一點也沒有退步啊。凌志說:那是當然，都是老師多心了，我平時雖然玩耍，但學過的東西自然不會荒廢掉。劉子仙笑著說:看看你，說你沒退步就沾沾自喜，你雖沒退步，但也沒進步，雖然你的內功已遠遠超過了我，但是你的劍術，還是沒有達到煉。凌志說:什麼叫煉那？

劉子仙說:你跟我過來。說完就向剛才那兩棵斷樹走去，凌志跟了上去。劉子仙指著那兩棵斷樹說:你說這兩棵樹那棵是你砍的那棵是我砍的那。凌志說:我忘了。劉子仙拍了一下凌志的頭說:再給我裝蒜。凌志說:沒沒，接著指著左邊那棵說:這棵。劉子仙說:那你看這兩棵樹有什麼不同。凌志看了一會說:都斷了嘛沒什麼不同。劉子仙說:你仔細看看這兩棵樹的截面。凌志一看說:奧，老師砍斷的那棵樹的截面平滑，而我砍斷的那棵的截面就像被炸過一樣參差不齊。

劉子仙說:這就對了，這就說明你的劍術不煉。凌志說:為什麼那，這說明我的內力強大。劉子仙說:呵呵，這說明你的心不靜，你不能達到當時我傳你雪花劍法時所告訴你的心劍合一。你要記住劍由心生，只有心劍合一才可達到劍法的最高境界。今天你就在這砍樹，砍不到我這個樣子就不會去。接著劉子仙又說:跟著我的口訣運氣，揮劍。

凌志只好跟著劉子仙練起劍來。但是連連好幾次，砍斷的樹都是和自己剛才砍到的一樣，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凌志還沒進步，心裡早就不耐煩了。這時一個凌霄城弟子跑過來對劉子仙說:報告大小姐，京城六扇門葛曉雲、李滾、湘雲三位捕頭上門拜訪。這是在那邊的凌志聽到葛曉雲，心中不一顫，接著一招雪舞殘陽當即砍斷一棵大樹，而後跑到那弟子身邊說:你剛才說的可是京城六扇門的葛曉雲。那弟子說:是啊。凌志高興地差點跳了起來，笑著對劉子仙說:老師那人我認識，我先回去替你招待一下。劉子仙剛想說:你沒練好劍就不準回去。但這話還沒說完凌志早已飛身沒入叢林中自己回去了。

而此時劉子仙回頭一看剛才凌志看到的那棵樹，心中一陣驚奇，而後又暗自欣喜，只見那斷樹的截面已若皚皚雪地般平整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