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聲名狼藉的安昌伯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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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又來了一陣石子雨,將安昌伯府的人從頭到腳打的每一處都淤青,打得到處都是包,各種跳腳,但是這大街之上有沒有可隱藏的地方。

只能疼的他們齜牙咧嘴的,金風還帶動大家道:“咱們也打這等人家在這裡我們不打白不打,敗壞了京都的風氣,這人家賠得起嗎?打啊!”紛紛的菜葉子臭雞蛋的滿天飛,鋪天蓋地的對著刁家的人招呼上來,刁楠立刻嚷道:“我是王府的二夫人,你們這些庶民不得無禮,不得無禮!”可惜誰聽她說什麼,就是聽到了也是沒聽到,要說是王府的二夫人就更應該打了,這等欺負侄子自己獨大的人更應該打,結果衝著二夫人去的人就更多了。

刁楠這會子是終於學的聰明瞭,可惜是護住了頭,就護不住前面,唬住了前面就護不住後面,總是被打的團團轉,前後左右也沒有規律的亂轉,今個這虧就是個啞巴虧,吃定了!

但是為了顏面,二夫人最後還是選擇了護著臉,馬上三月三就到了,到時候要給兒女說了親事,這張臉怎麼出去?

安昌伯府大夫人周氏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胡亂揮舞著雙手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鄉親們,我們安昌伯府不是你們想想的那麼壞,這其中有誤會,有誤會,父老鄉親不要再打了,啊…”不知道是那個婦人對著安昌伯府的大夫人眼眶子就是一拳,大夫人周氏立刻來了一個烏眼青,伊寧還嘖嘖的道:“果然真有火爆的,這回好了,出來了一個烏眼青,估計是個深仇大恨的,這當街都敢打人呢。”元宇熙道:“應該是真有問題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冒險的,這安昌伯府的人最記仇,容不得別人對他們不利的。”這個婦人眼神憤恨,難以抑制自己的傷心和絕望,隨即對著大夫人周氏的另外一邊眼眶子十分麻利的補了一拳。

這個婦人可能是平做農活的,有一把子力氣,大夫人周氏每天養尊處優的,哪裡能敵得過,兩拳下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個婦人這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迅速將大夫人周氏給按在地上騎上去沒有章法的亂打,一會拽頭髮,一會將大夫人周氏的頭往地上猛磕,大夫人周氏被打的一片悽慘,幾下子之後直接都冒了星星了,可惜沒有人同情她!

因為這個老婦人一邊打一邊罵:“好你個安昌伯府的大夫人,你們府裡男人就是混蛋,女人就是暗娼,一門子都是王八蛋!就你生的好兒子,我那女兒剛剛成親,上街買了幾尺布不想被你那個兒子看見,就被你兒子給玷汙了,現在只能出家了,婆家不要了,都怪你不會教養兒子,否則我們女兒怎麼會年紀輕輕就這樣了此殘生,你這個賤人,今個老孃打死你,打死你!”這個可不得了了,大家一聽還有這樣的事情哪裡能善罷甘休了,那些曾經被刁謾欺負過的女子的孃家人都紛紛對大夫人出手,對這些安昌伯府的人打得就更加的厲害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認錯我認錯!”大夫人周氏氣若游絲的對著大家道,可惜這種可憐沒有人喜歡,不打死她就不錯了。

眾人氣的都冒火了,而且氣的眼睛通紅,這刁家的確是欺男霸女的事情沒有少做了,所以這後來趕來的大老爺刁洩和二老爺刁江一進來就被圍攻了。

這些群眾雖然是氣氛,但是也不敢鬧出人命,但是對女女子也不敢打的太嚴重了,不過這些深閨的婦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都傻了。

尤其是二夫人曹氏看著大嫂周氏的慘狀,嚇得和瘋子似的胡亂的揮舞,就怕被人抓了打了,還慶幸自己沒有兒子,否則靜兒被打的也有她了,大嫂被打的已經看不清容貌了,太嚇人了。

刁洩和刁江的趕來分了一部分的怒火,伊寧對著金雨道:“好好照顧這個刁家的刁洩和刁江,最好是一個凋謝,一個掉江,他們刁家最後全部死光光,這等家族的存在就是像道德禮法在強烈的挑戰,即使最後出手的不是我們,這個家族也不會長治久安的,早晚的事情,我們就算是提前對天行道了。”元宇熙道:“冷離去對咱們的人說,是收網的時候了,將刁家一百五十間鋪子田莊資金全部空,另外將刁家沒有出來的刁謾到賭場去吧,告訴他玩就要玩的大才行。”冷離道:“是,主子,屬下立刻去辦!”冷離已經過的手癮已經差不多了,這刁家的人挨個都被他打了,尤其是打老太爺打得最嚴重,伊寧猜想這個壞的掉渣的老頭子肯定是那個地方得罪了冷離了,不過有著結果很活該!

刁洩將手舉高做投降狀道:“不要打了父老鄉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刁江也跟著道:“別打了,這都是什麼情況,再打下去出了人命了。”不過在眾人的怒火面前,這等聲音就是蚊子的動靜,因為這安昌伯府太壞了,這佔了人家這裡那裡的地方太多了,還有人高喊,“這等人家難得被大家逮到,今個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這等下三濫的人家不趁這次機會報仇,以後躲在那高牆裡面,咱們那裡進得去,咱們就讓這個安昌伯府看看,這百姓也不是好糊的,百姓也是有骨氣的。”

“嘎巴”一聲脆響,老太爺刁楂的金牙都給打了下來,這回這老頭子徹底的不幹了,捂著腫的和豬大腸一樣的嘴巴道:“快走,快走。”刁家人十分狼狽的向外圍突擊,有不少人對女眷也下手,這刁家的男人沒有好東西,捕快也看再下去要出人命了,所以開始維護秩序,這一路有不少的布料的“嘶啦”聲音。

結果到了馬車附近的地方,刁家的人都成了白條雞,這刁洩、刁江和刁泯就剩了一個大的短褲,勉強能遮住羞,女子則是都被扯得剩下了肚兜和褻褲,褻褲還是一條條的,皮膚上面還有不少的手印子,至於她們的珠釵佩環的都沒有了,頭髮都給拽掉了不少。

就是二夫人刁楠最慘一些,有了伊寧的安排,二夫人刁楠的肚兜只剩下半個,褻褲都到了大腿處,差點就什麼都遮不住了,刁家的奴婢們也都是如此,跟著這樣的主子出來太倒黴了。

二夫人刁楠鬱悶的自己沒有馬車,所以好說歹說的搶了一個安昌伯府奴婢的馬車走了,準備回王府。

而刁家的人馬車不夠主子們擠在一起,奴婢們擠在一起,匆匆的回府,老百姓則是自發的主動打掃起髒汙的大街,紛紛燃起了爆竹,不出半個時辰,整個京都有頭有臉甚至是平民百姓家裡全部都知道了今個的盛況,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動靜鬧得這個大!

一身臭味的安昌伯府的主子們擠在了一個馬車有多麼的不自在只有她們自己知道,而且是眼睛都尷尬的不知道往哪裡放好,偏偏出來的著急,來的時候都沒有準備備用的衣物。

老天爺肥碩的身軀只剩下一個短褲,還是個鮮紅的,其他幾個人也是燒包的各種顏,再加上肚兜的紅的綠的,白的整個車子裡面可以說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最主要的就是這每個人身上都掛彩了,渾身都是烏黑青紫的,還有各種菜葉子臭雞蛋清,狼狽髒汙的不得了,所以誰也不敢打破這樣的沉默。

也不敢亂動,因為一是避嫌,雖然已經沒有辦法避嫌,二是一動渾身哪裡都疼,都要疼死人了。

尤其是還未出閣的刁楓雪,她最小了,今個這禍事是她惹出來的,結果她現在也解決不了了。所以現在最為尷尬,什麼都不敢說,這種劇烈的尷尬一直維持回府裡面。

老夫人餘氏已經派人在門口看了很多回了,在廳裡急的團團轉,結果聽說回來了高興夠嗆,可是這馬車直接就到了主院的門口,下來了一堆花花綠綠的,就連老太爺都是如此。

老夫人餘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厥過去,立刻下了臺階對著身邊的嬤嬤道:“還不快去準備毯子,給各位主子蓋上,另外立刻叫各院的奴婢拿著主子的衣服過來,讓大廚房立刻準備熱水,將幾房的浴桶都抬過來,快去。”這一路花枝招展的白條雞們,終於回到了雞窩,那是一番淚控訴啊,又是洗刷看大夫上藥啊,忙到了半夜才算是歇了下來。

可是這安昌伯府的孬名已經傳得鋪天蓋地沸沸揚揚的,再也沒有人敢對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有什麼念頭,就是天仙也堅決能娶,而刁家的人衣衫不整,男女同車的風聲也傳了出來,各種難聽的話紛沓而至,刁家的生意也不堪一擊,刁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王府偏門要是平時二夫人刁楠肯定是走了王府的側門的,可是現在她這個樣子,就連茵嬤嬤也是給扒拉的只剩下和自己差不多的,二夫人十分的惱怒自己沒有對帶來幾個人來。

茵嬤嬤也是渾身都是包,被打的沒有什麼好地方,不過比起刁楠還能好一點,可是這個馬車是奴婢們做的,裡面什麼都沒有,二夫人渾身都是髒汙淤青,這會子隨著馬車的晃動,疼的也是齜牙咧嘴的。

二夫人罵道:“刁楓雪這個蠢貨,告訴她也不聽,你看看這不是出了事情了,那孩子就是不聽話,一點都不聽話,告訴她不能去,大房那個小蹄子哪裡是這麼容易算計的,這回好了不但是我的孃家聲名掃地,你看看要是二爺看見我這樣回來,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子呢。”伊寧和元宇熙早就跟在了二夫人刁楠的後面,這等能看到二夫人出醜的事情,不得不看,伊寧道:“宇熙,你說我們是將二夫人直接轟出馬車,還是將二夫人的馬車給轟開?”元宇熙笑道:“我看都行,這會子正是各個奴婢從偏門走出去辦事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王府就熱鬧了,這個二夫人的賢惠慈孝的名聲就不好說了,出去一趟成了這幅模樣要說去趕了壞事誰都信,要說沒幹好事也有人信。”伊寧躍躍試道:“我看還是將你那臉皮最後的二嬸子給轟出馬車比較搶眼,最好是掉落在門檻子附近,這樣更有說服力了,也許是出去做了壞事被抓了正著呢。”王府這個時候雖然是下午,但是出來給主子們辦事的奴婢還是不少的,人來人往的都和護衛打招呼道:“安琥今個是你站崗啊,辛苦了啊。”安琥靦腆的一笑道:“哪裡哪裡,你們也出去辛苦了,都是為了主子辦事,一樣的都辛苦都辛苦。”這時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時候,比如說主子定了什麼東西,要給多少銀子,一般都是這個時候去取,王府的主子不少所以每天都有大量的在各個鋪子定了東西的時候。

她們這些在主子面前有些臉面的奴婢和奴才都忙的團團轉,有定了吃食的,有定了珍寶飾品的,還有古玩字畫的,還有不少的衣服等等的事情的,事無鉅細應有盡有,故此這個時候的王府很忙碌。

一般是早上一撥晚上一撥,所以這個時候的王府偏門很忙碌。

正在這時候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進了偏門的小巷子,雖然不起眼,但是這車速可不慢,好像打算直接闖入偏門一般。

伊寧和元宇熙已經下了馬車,兩個人足尖點著牆壁就來到了王府的高牆之上,準備讓沒事就作怪的二夫人在慘點。

果然王府的護衛安琥看見一個不起眼的馬車道:“站住,這裡是王府,你們是哪家的馬車,這王府是你進能進的嗎?好不快快的滾開!”

“住口我是二夫人,你是哪個不怕被本夫人打了板子嗎,這等無理,立刻打開偏門讓本夫人進去。”二夫人首先出聲,本不打算暴漏身份,奈何自己身無分文,就連衣服都難以遮體,又不敢打開馬車的簾子,所以準備出聲呵斥住,沒有想到這護衛不吃這一套。

這個安琥是紀良的朋友,算是大房的人,從小也是被紀嬤嬤帶大的,不過這個二夫人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所以道:“大膽,竟然冒充我們二夫人,簡直是膽大包天,還不速速下了馬車,要不我們就要掀開簾子看看是誰在作怪了。”另外一個護衛道:“哈哈哈,安琥我是不是聽錯了,二夫人的馬車在王府算是最華麗的,比王爺和王妃的都華麗,這裡面的人竟然冒充二夫人,走這奴婢都走的偏門,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她要是二夫人我還是二老爺呢,哈哈哈哈!”二夫人被搶白的一臉鬱悶,茵嬤嬤立刻道:“大膽護衛,我是茵嬤嬤還不趕快打開偏門,讓我和二夫人進去,快點!”護衛不認識二夫人,但是卻認識茵嬤嬤,尤其是茵嬤嬤之出一支眼睛也看不清什麼容貌,所以護衛準備放行,就在馬車啟動的一瞬間,這馬不知道是痛了還是怎麼著,總之是撒開四個蹄子,橫衝直撞的立刻衝進了王府,護衛們紛紛的上前攔著。

伊寧和元宇熙一臉笑意的穿梭在馬車的前面,看著好戲,果不其然到了王府的中間的花園的地方,王府裡面所有的主子奴婢都被這動靜驚倒了,紛紛的從院子出是怎麼回事。

此時王府的空地上面已經有太多的人站在那裡,稍微等馬車穩定了一些的時候,就在二夫人以為安全的時候,忽然間一個特大的衝擊力,立刻席捲了二夫人和茵嬤嬤,兩個人失去了重心騰空而起,就這樣衣不蔽體嘴啃泥一般尖叫著飛出了馬車,姿勢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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