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靖威侯府我們來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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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安昌伯府的手段大部分都是下三濫不入的,刁櫻自幼在家裡見得多,學得多,那些招子哪裡是好人家的子女見過的,很多不要臉的技倆就是聽都沒聽過。
別說這刁櫻使出來的時候也是撕破了臉皮,壓就不要什麼臉面,所以這些妯娌比起不要臉,自然是比不過刁櫻的。
要說以前為何刁櫻的名聲壓在府內,還不是因為這刁櫻仗著刁楠是王府的二夫人,是最有能力繼承王府的一房,故此大家都不願意得罪她,但凡是遇見事情,也就不和她爭搶,得過且過罷了。
自從去年王府有了王爺王妃,這王府的格局就變了,賢惠慈孝的二夫人的美名也一步步的瓦解了,所以刁櫻的行為也漸漸的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這安昌伯府臉上那層面紗也給毫不留情的撕掉了,這不是刁櫻也暴了出來,要不是如此,靖威侯府還真是丟不起這個家醜。
伊寧一行人漸漸的進了院子,倒是沒有看見靖威侯府的二老爺,只看見刁櫻自己在哪裡比比劃劃的。
靖威侯府的大夫人王氏道:“我說弟妹,你這是要做什麼?身體髮膚授之於父母,你這般糟踐為哪般?快些放下那怕人的東西,趕緊將東西還給王府的人便是了。”刁櫻還是強硬的做派,滿臉怒容毫不留情的道:“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老樹皮,別在這給老孃拿著雞當令箭,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挑撥離間,就不怕大哥再給你打得出不得門子了?還準備在賢惠的給大哥納妾呢?”
“在納下去,你就真成了沒有人看的老樹皮了,老老幹乾的,比起娘來都差不多了,這麼多年要不是因為你們大房的賤孩子,我們靖威侯府至於這麼被冷落嗎?你們大房有什麼資格襲爵,真是不要臉,佔著茅坑不拉屎,一窩子都是不成器的,給老孃滾一邊去。”
“刁櫻住口!”靖威侯府老夫人莫氏一句話都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恐怕就從老樹皮到了老樹了,莫氏氣的用柺杖杵著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音,讓人心間發顫。
可見老夫人氣的多麼的厲害,刁櫻也不敢在多說,雖然不怕老夫人,但是老夫人一直不待見她,如果失了嫁妝的她,在被婆母以不孝的罪名給自己一封休書,這以後的子就更難過了。
而王氏被刁櫻氣的滿面通紅,嘴都哆嗦著看著老夫人道:“娘,你看這弟妹滿嘴胡言亂語什麼,說兒媳就罷了,怎地還將娘給扯了進來,這可是不孝啊,安昌伯府果然是好家教,怪不得的都說安昌伯府的姑娘家都是攪家
呢,我這個長嫂在攪家
的面前都不能如何,真是鬧了笑話了。”刁櫻不以為然,說吧,反正不動我東西就行,你們願意如何就如何?許是這刁櫻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怒了眾人。
眼下靖威侯府的小輩們都看不過去了,靖威侯府的大少安氏是王氏的兒媳,看這情況緊忙跑到老夫人跟前道:“祖母您不要生氣,二嬸子如今是因為嫁妝的事情有些口不擇言,祖母不必計較就是,孫媳聽聞這二嬸子的嫁妝裡面還有不少是當年老王妃飛雪公主從雪辰國帶過來的嫁妝呢,這一個
不好我們整個侯府都有危險不是。”這個安氏倒是個聰明人,這話都說在了點子上,在老夫人的心裡,沒有比靖威侯府的安危更加的重要了,老夫人臉
更加的暗沉,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一般。
不過伊寧瞧著這個安氏比她的婆婆機靈多了,隨即幾房夫人也都跟著附和,巴不得刁櫻趕快完蛋,省著每仗著自己的嫁妝多,動不動就要開箱子看嫁妝的。
靖威侯府的三夫人道:“娘,可不是,這可是有礙邦的罪過呢,再說人家的這個嬤嬤已經將單子都念了一遍了,其中這裡面有黃金五千兩,雪辰國的雪珍珠一盒,雪鍛十匹,還有王府裡面的其他物件金絲楠木拔步
一件,金絲楠木的傢俱一套,包括座椅凳子衣櫃,羅漢坐榻等等,還有些上等的官窯瓷器,古董書畫,珍貴首飾等等的零零總總一共千件,這單子上面寫的是清清楚楚的呢。”三夫人的記
倒是不錯,若嬤嬤剛剛才唸了一遍,這個夫人就都記住了,看來這平時沒少眼紅二夫人刁櫻,眼下看著刁櫻遭難,心裡無比的暢快,就像是坐著一千匹汗血寶馬拉著的飛車一般,這口氣也是忍了多年了,此時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呢?
當然三夫人更加期待的是,這些東西都搬走以後,這刁櫻也就是一隻被拔了的野雞,有何了不起的,
都沒了,自然啥也不剩了,就看大家怎麼收拾她了。
其他幾個夫人也是此意,這些東西都拿走,基本上刁櫻引以為傲的這些金貴物件就沒有了九成,餘下的那些便宜東西才是安昌伯府的陪嫁,看刁櫻還如何能鬧得起來?
“賤人,你們這般都是賤人,老孃早就知道你們這些賤貨就是見不得老孃好罷了,這會子跑過來落井下石的,老孃會怕不成,大不了同歸於盡罷了,有何了不起的,今個老孃在這裡,你們休想要搬走一件,誰敢過來?啊誰敢過來?”刁櫻絲毫不放棄的,拿著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假刀,比劃的不亦樂乎,這些不明就裡的自然害怕一些,紛紛後腿,這樣就將伊寧和元宇熙體現了出來。
刁櫻一見到這兩個人心裡就沒有底了起來,昨個雖然是那個餘殷桃說是能對付伊寧,可是這會子那個賤人也不敢出面,看來那個賤人無論怎麼鬧,就是不能給個姨娘的身份,否則這些東西要是保不住了,恐怕這餘殷桃這個賤貨就會騎在自己的頭上了。
刁櫻兇悍的道:“你們兩個,要做什麼?告訴你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已經是安昌伯府的嫁出去的閨女,你們不能動我的嫁妝,難道還沒有了天理不成?”水嬤嬤大喝一聲道:“住口,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對王爺王妃大呼小叫,不怕王妃治你一個汙衊皇族的罪過?難不成這就是靖威侯府的家教,這般的不開眼的夫人,真是不知道怎麼娶回來的,你的嫁妝本就是老王妃從雪辰國帶過來的嫁妝,這點難道你能否認不成,搶佔皇室的物件,可是重罪,就是靖威侯府都有連帶責任,請靖威侯府二夫人注意言辭!”水嬤嬤可是用的內力說話,在場的人只有王府的人沒有特別的反應,其他的人被水嬤嬤呵斥的都有血氣翻湧的覺,都用帕子擁著
口,
覺這心都要跟著跳出來了。
這時候靖威侯府的老夫人用柺杖用力篤著地面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出了這樣的兒媳,真是將來老了的那天都老身都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啊,王爺王妃,老身真是慚愧,一把年紀了都管不好自家的兒媳,王爺王妃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了,老身眼不見心不煩,還能多活幾年,老身告退了。”靖威侯府老夫人倒是聰明,扔下一個爛攤子準備轉身走了,左右也是借了伊寧得手處置了刁櫻,伊寧就是那般隨你算計的人嗎,自然不是。
伊寧上前一步道:“老夫人且慢,侯府內宅畢竟您是第一的,自然這些小輩是越不過您的,眼下本王妃不擔心以前王府的東西拿不回來,而是如果這裡面有損失,恐怕還要老夫人給做個見證,照價賠償呢,否則別說我們平元王府仗勢欺人就不好了。”老夫人一聽照價賠償這四個字,心裡咯噔一下子,不過很快就放下心來,這個二兒媳平時將嫁妝看的比親爹親孃都親,估計損失應該是不大的,老夫人再次看出了這個年紀輕輕的王妃能力不凡。
靖威侯府老夫人莫氏道:“那老身就等著結果了。”伊寧再也不管這刁櫻是怎麼比劃的,處置完這邊還有安昌伯府的大事要解決呢,誰有時間和她一般的消耗時間。
伊寧道:“動手!二夫人刁櫻若是不願意,就給這二房給我砸了,狠狠的砸,不是你們打了二夫人刁櫻,是二夫人自己往拳頭和腳上撞得,你們不是故意的,給我動手!”
“不行,你們不能動,不能動!這是二房的東西,這是二房的,你們不能動,堅決不能動。”這時候一直沒有出面的靖威侯府的二老爺終於出來了,只見這二爺趴在箱子上死活不讓動彈。
就連餘殷桃都出來了,抱著那個七八個月的男孩哇哇的哭的厲害呢,餘殷桃這會子連生氣都沒辦法了,這個伊寧不知道是不是她天生的剋星,只要有伊寧在的地方,她就別想好了。
餘家從蘇杭搬走之後,在京都費了多大的力氣搭上了清郡王府那條線,可是雖然她服侍過清郡王,可是王爺沒瞧上她,因為不是完壁,玩玩就算了,總算是善待了哥哥。
餘殷桃哭哭啼啼的抱著二老爺道:“二爺,這些人為何不講道理,這伊寧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女,他的爹已經辭去了官職,這會子跑到我們侯府做什麼?”餘殷桃不惜拋出往的消息來博取靖威侯府二老爺的憐憫,靖威侯府二老爺被餘殷桃抱著,這大男人的骨氣就上來了,抓著那個裡面都是好東西的箱子不放手不說,還嚷嚷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東西進了我們侯府就是侯府的了,怎麼還是王府的?啊?不行你們誰也不能搬走。”餘殷桃看著自己的小計策成功了,心裡有些小得意,看著帶著面紗的伊寧,心裡嫉妒的簡直要發瘋了,這個伊寧這麼多年竟然還是站在了她的上頭,竟然一躍成為平元王妃,這個炙手可熱的寶座,這是多少女人奮鬥一生的目標,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伊寧得去了。
可是她呢,從濟南出來之後,一步步走的多艱難,在京都被二皇子拋棄的時候,她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靖威侯府的二老爺,家裡雖然是有母老虎,但是嫁妝豐厚,二老爺出手闊綽,費勁力氣的好不容易搭上了,如今還生了一個兒子,鬧了半天才能進了侯府,正打算滅了這個愚蠢的正室,自己能佔了這大筆的嫁妝成功上位呢。
可是半路殺出來一個伊寧,這會子又將她的希望都打碎了,這會子餘殷桃覺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昏暗了,也黯淡了,她和二爺聽了半
,這些東西都搬走,二房還能剩下什麼?
二房不襲爵,產業也不是很多,這麼多年要不是這個蠢女人的嫁妝多,這些年早就完蛋了,怎麼可能這會子就一敗塗地,她餘殷桃的手段心機謀略都還沒有施展,沒有銀子怎麼在這個大的侯府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