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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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拎著兩大袋從南部家中a回來的“補給包”宛秦站在樓梯口,抬頭往上望,好奇怪!平常慣走的樓梯怎麼好像突然變長了,一想到還要往上走三層,她忍不住呻

這個呻有兩個涵義;一是,她的腿部肌自三天前那瘋狂的一夜後,仍殘留痠疼,使她一走路就極為不舒服,更遑論爬樓梯了。

二是,近屋情卻…自從與那人胡天胡地一整夜後,她已經不知該拿什麼面目去面對他了?

要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學宮雪花一般失憶、照舊過子?還是要認真看待此事,然後引來他不以為然的訕笑?

可無論使用上述任何一種方法,她都無法再如從前一般釋懷、毫不在意…

那天中午,當她從他的身邊醒過來時,就知道自己完了,像失了魂般地凝視著他睡的容顏,她發現可以這樣一直看著他也不會厭倦,她甚至已經在想要不要早餐給他吃了…

一意識到自己居然開始建構某個藍圖時,她嚇壞了。

因為這不是對“伴侶”的做法,這是對“情人”!

情人!可他們不是,她也不敢奢望是…強忍全身痠疼不適,輕手輕腳地從他身邊爬起,把散亂在地上的衣服穿起,像小偷般的走出他的房子;在關上門之前,她望著他,心中的不捨與痠疼讓她模糊了視線,她不知道該不該後悔有這一夜?因為她發洩的不是隻有怒氣,還有更多超乎想象、壓抑許久的情

回到自己的屋子,清洗時看著身上點點塊塊殘留的痕跡…這些瘀青終會消失,可是記憶呢?情呢?

不願多想,雖然白天沒排班,依她身體疲累的狀況,可以好好睡上一整天,但腦部頻繁的活動,令她即使想睡也睡不著,而且…晚上還有跟林偉賢的晚餐之約,喔!天呀!一思及此,她的頭更脹得像要爆開似的,她摸到電話,請幫她看白天店的小妹替她連絡林偉賢,取消約會…

豎耳傾聽著,隔壁依然無動靜,顯然他還沒起,該不該叫他起上班呢?他的鬧鐘昨夜忘了設定,所以今晨未發揮作用。

可她不想叫醒他,反正已經遲到定了!所以乾脆就讓他被上司狠狠刮一頓,她負氣地想道,何況她真不想面對清醒的他。

唉!有他在方圓十尺之內,她肯定無法靜下心思考,乾脆拎起了簡單行囊,回老家充電,相信從臺灣北部晃盪到臺灣南部,絕對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讓她冷靜思考下一步該如何。

只是三天後,當她從臺灣的那一頭回到這一頭時,她依然毫無頭緒。

還是得回來工作,面對他…

認命嘆口氣,抬腿開始爬樓梯,蹣跚地走到三樓後,她停下來略口氣,待在轉角處,正要踏出時,腳又縮了回來。

一路上已經做了無數狀況的假想,可一想到要再見到他,還是會覺得羞窘和不安,他…會怎樣看待她?他已經把她想成什麼樣子了?

閉上眼睛,連連深呼口氣,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一如她往常從租書店返家的時間,暗自祈禱他已經睡死了,要不就是到外面某個地方去狂歡,總之,就是不想那麼快和他碰面!

默禱一會兒,方跨步出去,可這個心願在她彎過走廊轉角後,哐當!破了!而且碎得很徹底。

沒想到他人就站在走廊外!只見他整個人斜倚在靠欄上,一襲緊身t恤,把結實的肌顯出來,洗得泛白的牛仔褲,鬆垮地包裹住他有力的‮腿雙‬,嘴巴叼著煙,手中拿著一罐啤酒,渾身散發一股如野生動物般的氣息,令她有些目眩。

懊死的男人,沒事擺出這麼的pose作啥?拖著腳步慢慢走向他,心中仍不停的嘟嚷。

這男人這麼晚還站在外面,依她過去的經驗法則,有三種可能:一是他屋裡有人,所以他出來透口氣;二則是無聊;三則是…堵她!

懊來的總是逃不掉。

一口氣,將紊亂的心跳平復下來,刻意看了他房子一眼。

“一個人?”聲音夠冷靜。

他眼睛眯了眯,用力了口煙才緩緩吐出,並將煙丟下,用腳踩熄。

“你不是人嗎?”可惡!明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卻故意這樣回答,她不作聲。

“想知道答案,為什麼不直接走進屋子瞧?”抓緊手中袋子,微揚起下巴,直直越過他,走到自己的屋前,開門、進去、關門。

貼在門板一會兒,他沒叫她,所以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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