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口球把嘴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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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八十二!我要來了!八十三!主人,賤‮狗母‬可以來嗎?賤‮狗母‬已經忍不住了…”柚子嘶啞的哭泣著,狂亂的甩著頭,接著女人極致的喜悅!

內心的痛苦早已淡卻,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極度渴望著高的解脫。如果一個小時前的柚子看到了這一幕,毫無疑問會到悲哀,自己居然會被人打至高!但現在,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主人許可了。”林天帶著一絲猙獰的笑意。

“來了!來了!”柚子用乾涸的嗓音吼叫著,渾身的酥麻讓她翻上了幸福的天堂。大腿在林天的打下如青蛙般蹬了幾下,接著便過篩似的顫抖起來。

林天沒有因為柚子的高而停下手裡的動作,雙手依舊還在猛烈的打著。十秒鐘過去了,彷彿昏厥的柚子再一次長一口氣,從失神的高中清醒過來。

但剛剛高過後的身體非常,失神時林天並沒有結束對她身體的刺,所以稍一清醒,各種快和喜悅再次紛至沓來,將她重新推向幸福的頂峰。

“嗚…別打了,再打又要高了…”她慌亂的說然而林天卻沒有理她,繼續瘋狂的打著。

“我又要丟了!”柚子哭喊著,疼痛裹挾著她的身體,再一次向天堂衝刺,她叫嚷著,淡金的小便從紅腫的下漏了出來,這一次的高,居然連都無法憋住!

排洩居然讓恬不知恥的體再一次舒服的顫慄起來,林天還不停手,他的嘴角出得意的笑意,這是他第一次,將一個女人打到高,連續兩次,如果是玩遊戲的話,這時候應該已經跳出一排成就了吧?

“主人!主人停下來。求求你,我好累!”從高中清醒過來的柚子哭的更加厲害了,高接連來了兩次,再加上之前的幾次,頻繁的高讓她的身體有點撐不住了。

“還沒完呢!”林天冷笑著“我要讓你知道以後該怎麼跟主人說話!”冷酷的大手依舊一下一下的打在柚子的股上,在早已烏青的股上印下片片掌痕。***“不要啊!要死了…”柚子無力的搖著頭。

在連續高之後,絕頂已經不再是一種享受,而是變成了一種酷刑,雖然從神到體都在抗拒這種痛苦,但自己的身體顯然已經不再受自己意願的控制,變成了會在男人手上隨意高的玩具。連高的自由都被剝奪,這就是身為奴的現實。

“啊!柚子又來了!”在叫喊中,女人的哭聲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她的臉帶著痛苦和幸福混合的笑意,一動不動,彷彿凝固在了時間裡,身體卻如同通了電的‮狗母‬一樣,無意識得搐著。

“這是讓你知道該如何服侍主人。”林天的興起。他索掄起袖子,左右開弓。

“不要!不要!不要啊!”柚子哭的更加悽慘,她的全身都在如痙攣般抖動著,整個人在高過後,顯得更,也更蕩。

“‮狗母‬知道錯了,主人!對不起!”

“求求主人,‮狗母‬已經來不起了!啊!”柚子再一次高

“這是讓你知道如何跟主人說話!”

“嗚!‮狗母‬真的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看在‮狗母‬是個賤貨的份上…啊!又要來了!”柚子沙啞的嗓音嘶吼著,臉突然變得極其可怖。

柚子的舌頭如狗一樣的吐在外面,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在第6次高來臨之際,她終於翻著白眼昏了過去。深夜,柚子在林天的身上纏好最後一道繃帶。

“真是的…打起人來跟只瘋狗似的…嚇死人了…也不管自己的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害人害己。”柚子嬌嗔道。

“抱歉…第一次把女人打到高,太興奮了…沒hold住。”林天有些歉意的看著同樣被繃帶裹著得柚子。媽哎,這股似乎大了一倍啊…還好塗了“君臨國際”的膏藥,應該會很快恢復吧。

“嗚~羞死了…”柚子一想起自己高時的種種賤樣,不由得羞得蓋住了臉。

“對了,主人…”

“嗯?”林天望著赤身體的趴在自己脯上的柚子。

他忽然覺得,排除掉兩個人身上一圈圈的繃帶,似乎這是一個很唯美的畫面…“你當時給柚子留下的心靈印跡,究竟是什麼啊…”柚子好奇的問。

“我收回之前的想法,唯美個!是危險才對!”林天面僵硬。

完了!要死!該死!林天在心理咒罵道,就不該期待能和柚子產生什麼正常的化學反應!***“清晨學堂語紛紛,桌旁摯友斷魂,借問昨夜何事有,子霞尤意存…好詩啊!好詩!咦。最後一句到底是“”好,還是“”好?我來推敲推敲…”一大清早,林天的歷史老師正在講臺上熱情的播撒著知識的口水,龍子霞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寫著打油詩,在他的旁邊,是彷彿如老僧入定一般,端坐不動的林天。

“也不知道你這週末幹啥去了…是打入了女人的傳銷窩點?還是去做了50套大保健?”見林天對自己的戲毫無反應,龍子霞一邊怪里怪氣的試探著,一邊瞥了眼林天。

“還行,口還在動,說明只是原地坐著,不是原地坐化。”毫不理睬損友的垃圾話,林天呆呆的坐在一旁,直直望向黑板,思緒卻已不知飛向了何方。這種能把老師動到淚的認真姿勢卻騙不過多年損友,龍子霞太悉林天了,悉到早上一到學校。

他就銳的發現了林天氣質上的變化:臉變黑了,準確的說,是縱慾過度導致的臉黑。這種臉,小說裡通常是用來形容荒過度的人,怎麼形容呢?

“人渣…”龍子霞及時在心中對損友做出了點評“藥渣的渣。”

“人渣!那個柚子就是個人渣!”林天沒注意“聾子瞎”在一旁的小動作,內心悲憤的想。自從收服了柚子,林天發現自己對做愛這種神聖運動的渴望消失了。這小娘皮哪裡是腹黑蘿莉啊…這簡直就是一臺人形自走榨汁機。清晨,天微微亮。

林天還在睡夢裡,隱約下傳來溼熱的觸,接著就是一陣舒服到爆的,腦子還在夢鄉里暢遊,小弟弟卻已經做完早,預先發完畢。早飯時看到柚子穿著個女僕服,白‮絲蕾‬小折衫。

蓬蓬裙,一切可以引起男人慾的元素全部保留著,卻偏偏把和巨在外面,林天這樣的雛雞哪裡見過這?

不爭氣的小弟弟又是香風而動,致敬起立,騷女僕順勢開裙襬,連脫褲子的時間都省了,黏糊糊的小對準小主人“噗嗤”往上一坐,隨後便是一陣搏,繳槍發

淦!一之計在於晨,還沒吃到一口飯,已經連兩回。林天啊林天,你忘了自己的周老師了嗎?怎能如此墮落?中午,幹炮下午,幹炮晚飯,幹炮‮夜午‬,幹炮第二天早上,口…林天被柚子層出不窮的誘技巧玩得毫無招架之力。自己就彷彿一葉扁舟,雖然奮力掙扎。

但最終卻只能在一高過一的大海中束手就擒。3分鐘一,3分鐘一,3分鐘一,林天不僅覺得自己作為主人毫無尊嚴可言,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早洩的病。網上說,主人需要威嚴,不能隨隨便便讓m爬到自己身上去。

但林天覺柚子都快放肆到在自己頭上屙屎拉了。立威!必須要立威!林天熬過了痛並快樂的週末,終於盼來了週一。又一次做完早後,不堪重負的林天終於找到了藉口,用手銬將柚子的雙手束縛在身後,口球把嘴賭住,在小女僕支支吾吾的呼喊中,出門上學了。

“現在,這小騷貨應該翻不出什麼花樣了吧?此刻應該正著口水,待我回去給她鬆綁呢吧?”林天得意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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