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和銘哥提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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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我的小頭,才剛碰觸她緊窄的口時,卻看見她緊皺著眉頭,臉上浮現出痛苦的模樣。我不解地問她:“怎麼啦?你現在後悔了嗎?”可是她只是紅著眼眶,眼角泛淚的說道:“泉哥…沒什麼!我希望你能輕一點…因為人家…還是第一次…”

“啊!什麼!難道你還是‮女處‬?”***由她剛才和我練的接吻動作來看,真的很難讓我相信,玉欣居然還是一名未經人事的‮女處‬,尤其是社會風氣己經這麼開放的年代,很多少女在國中或高中時期,就已經偷嘗過果。

所以在她這個年紀,仍然保有完壁之身的女孩,可說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也因為這樣,我反而對眼前的美事,內心產生猶疑,甚至躊躇不前,不敢繼續下去,因為我怕,當我真的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後,她會開始纏上我,進而著我跟芝璇分手。這種未來可能發生的悲悽結局,可不是我想見到的結果。

正當我想把好不容易送上門來的美,忍痛吐出來時,不知是她知道我內心的想法,還是她單純地只想嘗試愛的滋味,她竟然在我股往後退時,用她的雙腳纏上我的部,雙手更按在我的股上使力往前推。

而她未曾有緣客清掃的蓬門,也順勢了上來。所以當我身體失去平衡的支撐點後,我的身體就自然往下壓。

而等到我下的分身頂破一層薄膜之後,我的巨龍已經完全入玉欣的,撕開她保存了十九年的‮女處‬封條。

“好痛呀…痛死我了…”看著她梨花帶淚痛苦的表情,我滿懷歉意地道:“啊!玉欣…對不起…我…”我入她中的巨龍正要出,卻聽她說道:“啊!痛…痛…泉哥…你先別亂動…”

“但是你…”

“你現在什麼話都不要說!你讓我靜靜地體會一下,成為一個真正女人的覺!”為了減輕她剛開苞的痛楚,我只好照著她的話,將堅硬的巨龍,停留在只有我進去過的甬道中,愛憐地去她臉上的淚珠。

並且不斷地親吻著她的額頭、臉頰、耳垂,以及厚薄適中的香,撫她百味雜陳的心情,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滿足地手口並用,啜著玉欣單掌恰可盈握的椒時,我才聽她道:“泉哥…你…現在輕輕的動一下好嗎?”聽到她的話,我緩緩地出被她緊窄的甬道,不斷地擠壓排斥的分身,一小寸一小寸地離開她的身體。

但是下的龍出一半,我又聽到她喊痛,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將壯的巨龍,緩慢送進她充滿無限彈的花心裡。

輕送的活運動,在頂級豪華的套房中不斷地上演著,在我細心呵護的關照下,玉欣緊皺的眉頭終於舒緩開來。臉頰上的兩行清淚也逐漸乾涸,只剩下清晰可見的淚痕。

“嗯…泉哥…這就是做愛的滋味嗎,好奇怪喔…”隨著她檀口發出輕哼,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如此賣力的耕耘,終於得到正向的回報。

少女破處時的嬌羞,和適應陽物在送,兩種不同的心態,讓玉欣在我下婉轉承歡時,不時出女孩轉變成女人的喜悅。

“嗯…泉哥…你先起來…我想要上廁所…”由她痛苦中帶著舒的神情來看,我想她應該到達高的臨界點。因此,我不但沒有照她的話停止送的動作。

我反而逐漸加重在她裡,的力道和速度,並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欣妹…這是快要高覺,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快…如果你覺得舒服的話,可以盡情叫出來…”難得上到一個未經人事的‮女處‬,不知怎麼地,我的內心突然湧起一股,想要調教她的慾望,不過。

為了怕玉欣一時還不能接受比較烈的調教手段,所以我還是選擇用較溫和的方式,以循循善誘的方法,展開對她調教的第一步,其實,要一個剛被開苞的女孩,馬上發出蕩的叫聲,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雖然我不斷的鼓勵她,在她耳邊說一大堆麻的甜言語,但是沒有叫過的玉欣,始終緊閉著嘴,壓抑著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她已經體會到,從花心深處傳來高的美妙滋味時,也只在喉嚨深處,發出低聲的淺本聽不到令人興奮的高亢尖叫,讓我實在到氣餒。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靈光一閃。於是,我就朝玉欣滲出香汗的粉頸,用力的上去。果然這一招“草莓種頸”讓玉欣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聲:“啊!”聽到遲來的美妙天籟高亢叫聲,我的內心也跟著興奮起來,所以,我在收割努力耕耘後的甜美果實時,更逐漸加重的力道,並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欣妹…就是這樣,舒服就大聲叫出來…不要…積壓在心裡…再叫一聲好哥哥來聽聽…”受到我有如催眠似的軟語,玉欣終於開啟檀口,聲若蚊蚋地在我耳邊叫道:“好…好哥…好丟人呀…不…”一旦女人打開心防,接受男人的一切時,她奔放高漲的情緒,就如同水壩潰堤般。

忽然找到發洩的出口,一發不可收拾。也因此,玉欣在我重的息聲,與不斷鼓勵的語下,終於發出一聲比一聲還大,幾乎要將隔壁的銘哥喊過來的高分貝音量,恣意地發洩她壓抑己久的情緒。

這也讓我更加賣力地,在她氾濫成災的谷裡,大力地著,經過快一個小時的烈運動,我終於在玉欣情奔放的配合下,在她的花田中,釋放我濃稠的白漿,心滿意足地趴在她身上,回味著發後身心俱暢的淋漓快

但是當我拔出軟化的龍首,看著從她紅腫壺倒出來的白漿,還和著玉欣的處子落紅時,我突然大叫:“哎呀!完了!”玉欣被我的怪叫聲嚇了一大跳,緊張的問道:“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我心急的說道:“我…我剛忘了戴套子…又不小心進去了,怎麼辦?”玉欣佯怒地瞪了我一眼,用她滑玉手握成的粉拳,在我口搥了幾下不痛不癢的幾拳後,又靠在我懷裡溫柔地說道:“你這個壞男人,剛才你就沒想到這些,可是真的等到做完了之後才後悔!

難道你們男人…真的都是隻靠下半身思考的雄動物嗎?”

“呃…不是…只不過…我…”我被玉欣後半段的話,搞得都不知道該怎麼接才好。

不過,她一看到我言納語拙的窘樣,噗哧地笑著道:“我的好泉哥,你就別擔心了!待會你陪我去買事後避孕藥吃不就得了,而且我想,我的運氣應該沒那麼剛好,才第一次就中獎吧?”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我也只好祈求上蒼,不要跟我再亂開玩笑。因為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在太過曲折離奇,以至於像我這種,本來不太相信神鬼這類事情的人。

對於這些在科學上,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現象,經過了今天的經歷之後,有了不一樣的認知,看著玉欣被我蹂躪過,變得紅腫的,我心疼愛憐地將她抱起,和她再次四地走向浴室,展開另一回合的“男女搏戰”***等到晚餐時間,玉欣緊挽著我的手臂,和我一起拖著蹣跚的腳步,出現在櫃檯大廳時,就看見銘哥那雙識人無數的銳利目光,正盯著我們瞧。

“銘叔,你怎麼一直看人家,我有哪裡不對嗎?”被他曖昧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的玉欣,臉紅心虛地問著銘哥。

銘哥點起菸斗,深深地吐出一圈菸圈後,才笑嘻嘻地道:“沒什麼,我是看你神有沒有好一點罷了,不過…我想請問你們一下,你們的房間,是不是不太乾淨?”我一臉不解地問道:“不會呀,我覺得都很好呀,那間套房很乾淨、很舒服呀,有什麼問題嗎?”此時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不過我卻覺他臉上的笑容,不像他之前親切的微笑,比較像曖昧之類的穢笑容。果然這時聽他說道:“那就奇怪了?因為…我看到凱蒂的脖子上,怎麼突然多了好幾處紅斑!

而且…酉泉老弟,你不是隻負責送她回房間而己嗎,怎麼一去就去那麼久?害我一直待在房間裡等你回來呢!

所以我不知道…是這裡的環境設備不好,還是凱蒂的體質比較過本不適合泡溫泉。也因此,你們兩個,才會在房間裡待了那麼久?”循著銘哥的視線,我一看到玉欣脖子上,分佈著幾顆鮮紅的“草莓”我才恍然大悟,而玉欣看到我也盯著她的脖子看,她想了一下後,就馬上臉紅地低下頭,小聲地對我道:“你這個大狼!都是你啦…害我被別人笑!”雖然玉欣嘴上這麼說。

但是,從她一臉嬌羞,又帶著幾分幸福洋溢的神情來看,我猜想她其實還滿喜歡脖子上,這幾朵我賜給她“愛的印記”於是在玉欣的強烈要求,和銘哥的提議下,我們在礁溪隨便找家餐廳用完晚餐後,就直接驅車前往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宜蘭。

因為銘哥說,他在有一個當兵時候的朋友,正好就住在宜蘭。所以我們晚上搞不好,還可以在他朋友家住上一晚,省下旅館的住宿費用。因此我一想到,如果可以不用花錢住一晚的話,那還有什麼比這個提議更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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