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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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儘管丘濟穎回答的沒半點遲疑，但司徒長就是覺得不對勁；如果只是玩，為什麼豔兒臉上會有被打的痕跡？

“這位壯士怎麼稱呼？”司徒長，問著那個衣衫鄙的男人。

“方長武。”

“你一個大人，怎麼會跟比自己小的小孩打架？”

“我只是不想他們打這位小女孩而已。”方長武照實說道。

丘濟穎和司徒絹同時低口氣；兩人對望一眼，又同時低下頭。

司徒長橫了他們一眼，又轉回來“可以把你看到的說給我聽嗎？”

“可以。”方長武不疾不徐，把丘濟穎和司徒絹來到土地廟，打算扮鬼嚇司徒豔的事說一遍。

方長武還沒完全說完，司徒長的臉已經黑得很難看，而三夫人是直接跳起來大叫。

“你胡說，娟兒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慈稅。砩習顏飧銎蜇じ銑鋈？”三夫人憤怒的下令。

“坐下。”司徒長低喝。

“老爺…”

“我說坐下。”司徒長斥道:“誰準你在這裡大吼大叫，一點身為司徒家夫人該有的風範禮儀都沒有，你馬上回後屋去。”

“我不要，絹兒她…”

“進去。”司徒長不耐煩地道，揮手叫女婢把三夫人給帶進去；大廳總算又恢復安靜。

“這就是我所聽到的事。”方長武說道。

“你說的全是真的？”

“是。”

“濟穎，你怎麼說？”司徒長回過頭，看著丘濟穎。

“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我和絹兒，只是和豔兒鬧著玩而已。”司徒長看了看他們，心裡盤算了幾回。

“很晚了，你們全都下去休息。小翠、阿東，你們帶絹小姐和穎少爺下去梳洗，然後看著他們睡覺。小屏，你去拿外傷葯，等豔兒清洗乾淨，就幫她擦葯。”

“是。”三個下人馬上將三個小主子帶開。

“方公子，今天晚上就請你在寒舍暫住一宿；其他的事就等明天一早再說，可以嗎？”

“多謝司徒老爺。”方長武點點頭。

“阿壽，你帶方公子薊客房去；好好招待。”

“是，老爺。”司徒壽恭敬的回應，然後便將方長武帶向後頭的客房。

隔天一早，從小屏那裡得知豔兒的傷勢並無大礙後，司徒長若有所思的走向書房。

他有四位妾，一個結髮子、三個妾室，大兒子司徒璇昱結髮子所生，二兒子司徒項和三女兒司徒湘則為二夫人所生，四女兒司徒絹是三夫人所生，而最小的司徒豔則是最晚入門的慧娘所生。

豔兒的母親慧娘身子骨一向嬌弱，二年前就已因病去世；原本家中事他向來少理，任由子去作主，但瞧礁現在，絹兒和豔兒同年，卻處不來，絹兒還聯合外人來欺負自己的妹妹，昨晚如果不是有方長武，他不知道等他帶著家丁跋到時，豔兒會變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