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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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0號,上午8點15分,a市新區勝利路,風雷健身中心。
我和汪慧在路邊的一輛豐田霸道里面,附近還停的有幾輛車比較可疑,似乎車裡有人。
王珂和那個悍妞和我們同處一輛車,王珂正在打手機,大概那幾輛車裡面的應該是她的手下。我不知道她能動員多少人,但是應該不會超過上次的人手,畢竟現實生活中的事不能像電影裡拍的那麼誇張,a市畢竟是大城市,警察什麼的各方面管得都比較嚴。而且這有違組織一貫的低調秘密的作風。
保密即是生命,這是我兩年來所察覺的組織行事的基本準則。不到萬不得已組織是不會把事情暴在光天化
之下的,一切都是在暗地裡進行。
今天這陣勢,看來組織是真的在冒險了,大白天的就來了這麼多人。難不成是想來硬的?
一想到“硬的”我的股不由的又開始隱隱做痛,現在我
股上的肌
不敢用勁,一用勁就疼,好像上次強行撐入把我裡面的肌
給拉傷了一樣。沒想到王珂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現在想起來真是汗
直豎。說真的,我真的是一輩子肯定都會記得這事,搞不好做惡夢都會想起。
其實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主要是心理上的陰影。
當時其實王珂從後面只頂進去了一點,大概就是龜頭部分進去了,後面的並沒有整都進去,或者說沒來的及。車子突然顛簸了一下,而我因為突如其來的恐懼和疼痛,條件反
似的拼命掙扎,一下又把她給掙脫了。接下來好像男女的角
互換,她要侵犯我,我則拼命反抗,結果還沒等她得手,車子突然停下了,原來是目的地到了。王珂見有別的人來了,也就沒有再繼續,只是穿好了衣服下去了,我的
股才算是保住了。
後來我們出了車廂才知道已經到了地方了,換乘幾輛車到了新區,原本王珂他們是打算晚上偷偷的潛入健身中心把東西偷出來,但是晚上在附近轉了幾圈之後發覺實施起來有困難。現在市政府也搬到了新區,從早到晚這附近警車巡邏不斷,半夜三更停著幾輛車在大街上警察肯定會注意的。而且那個健身中心的保安措施比較到位,24小時有人值班,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實在是不容易。
看起來即便是神通廣大的組織也未必能把觸角伸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在我想象之外有很多地方是組織染指不到的範圍。
後來王珂決定白天進行,雖然同樣冒險,但是好歹有汪慧陪著。汪慧來這兒存過東西,應該來過不止一次,好歹應該混個臉。裡面的工作人員應該認得她,就說鑰匙丟了,好好說說應該不至於太為難。
不過畢竟她不是會員,事情還真得難說。如果她那個會員朋友在這兒的話應該更好搞定。但是那個會員究竟是誰?記得上次汪慧說起的時候口氣
吐吐的,有些反常。當時也沒來得及問,現在更沒機會問。
“等會兒我會跟你們一起進去,別跟我耍花樣,聽懂了沒?”王珂的臉相當凝重,盯著我的眼睛。
“ok,我聽你的,不過你就不怕這裡面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別忘了,還有不止一撥人同樣虎視眈眈。你就不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看電影看多了吧?”悍妞冷笑了一聲。
我沒吭聲,其實我心裡也沒有什麼把握。就是覺得鳳舞不可能不行動,張寧不可能不行動。因為我發覺張寧和王珂這兩撥人都有人在暗中給他們提供線索,關鍵的地方就在於陳言。
張寧已經承認了她是從陳言那裡套出來的情報,但是王珂呢?她的情報來源究竟在哪裡?說不定王珂還是把那些錄像帶給別人看了,只有這種可能。而組織在警隊內部有內線,那個內線可能接觸到了這些錄像帶,從而通知了王珂。
陳言究竟給誰看了?肯定是她信得過的人,或者是自認為信得過的人。我這能想到一個人,就是張寧的哥哥張安。
難道是張安給王珂通風報信?難道張安真的是組織部在警察內部的一顆釘子?這事也太扯淡了。他一個前途光明的年輕幹部,有什麼理由和王珂混在一起?難道是另有其人?我對警察內部的事情不,所以只能想得到張安一個人。而且他是從一開始就接手我的案子的人,只有他最有條件從中做手腳。
但是張安如果是王珂一夥的,那王珂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親自跑來一趟。乾脆叫張安用他警察的身份來一趟把東西拿走不就行了?哦,大概他們之間的關係並非簡單的上下級吧,而且張安親自來的話就有暴身份的可能,他也不想冒這個險。
但這都只是猜測,如果不是張安,那麼究竟是誰呢?
張寧、王珂、陳言,三個年齡相仿的年輕女孩的面孔好像走馬燈一樣在我的腦子裡轉來轉去,得我的思緒一團混亂。這時,王珂推了我一下,示意我下車。我和汪慧下了車,雖然手上沒有再戴手銬,但是王珂和悍妞在後面一左一右跟著我們,而且附近還有倆人遠遠的看著我們,顯然是早就防備著我們跑了。
汪慧所說得儲物櫃在健身中心的二樓,那裡有個瑜伽教室,儲物櫃其實就是換衣服的地方。早上似乎人不多,但是其中有沒有王珂的人就不好說了。
但是不出所料,到了那兒之後裡面的工作人員認出了汪慧,但是對於她的要求卻表示了拒絕。理由很簡單也很充分,汪慧不是會員,儘管她以前來過,但是都使用的別人的會員卡。儘管以前可以通融,但是那是有正主兒在場的情況下可以,你有鑰匙就行,人家睜一眼閉一眼。現在你沒鑰匙了,又沒有正主兒跟著,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出點什麼事人家健身中心的人可說不清楚。
“不是,我真的是有急事兒。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我的東西忘到裡面了,鑰匙丟了…”汪慧猛說好話,旁邊王珂也跟著幫腔,但是那個主管的態度實在是夠專業,依舊是面帶笑容客客氣氣,說的好話甚至比汪慧還要多,但是中心意思只有一個,人家正主兒不來,你就別想開櫃子門。
“我說你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你又不是不認識她?不行的話把身份證給你,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以按身份證報警,這總行了吧。”說著王珂拿出一張身份證,要給那主管。不用說肯定是假的,但是那主管依舊是滿臉陪笑,不接。
“這樣,你可以通知一下馬先生,讓他來一下,有他在跟前,當然我們就不會說什麼了。”
“可是…他,他現在來不了我有什麼辦法?”汪慧話說的有一絲猶豫,結果那個主管眼中的懷疑之更深“來不了,什麼意思?那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我現在聯繫不上他。”汪慧情急之下越描越黑。
“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對不起,我們這裡有規定的。我得按照規定辦事。”我在旁邊聽的有些奇怪,馬先生?是誰?難道是…我突然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死在火場裡的小馬,難道就是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