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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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軍營的那麼幾個兵士本沒有敢出什麼動靜,躲在木圍牆裡一聲不吭,扶桑人對他們也沒有興趣,扶桑人只要能帶上走的東西,和女人。這一夜裡,樟埠頭城中,四面火光沖天。

“你,娜蘭女人?奴隸?”扶桑人問“馬,萬的馬?大好的馬。”他說著中原話,可是怪模怪樣的調子。

“拉起馬,出來,出大門那邊來。”手指埋在小青的背上的裡面順下去,馬在發抖,她輕輕的拍拍,開口說:“鐵鏈,拴著。”那人的大手摸上了女人的頸子,拉起垂落下地去,盤來繞去的長鐵鏈“這個?是這個,東西?”刀光閃了一閃“當”的一聲“可以?走。”轉過樓角繞到前頭,對面陳記油坊穿起的火苗,已經高過了院子旁邊的樟樹稍。隔壁胡家外面,箱子小櫃,開著蓋的,掉了門的,扔了一地。布匹絲綢散開堆成了堆。

自己的這一邊,著街的大門大敞,外面街沿下圍著一大群黑影,在他們的腳底下,趴著一個雪白的女人身子,肩膀塌在地下側過臉貼著青石板,膝蓋曲起來在肚子底下蜷著腿,光溜溜的股翹得上了天。

黛婭阿藍看著她下面那雙細巧的腳,腳跟溜圓的就象是兩顆珠子,讓人心疼。她想,她還真沒看見過她光著的腳呢。

“老萬的,女人?”

“大好!白!”一個男人貼到那個白身子後面,也跪下,扒開腿…女人掙起來朝前爬著躲…立刻被前面的抬腳跺在了肩膀上:“動?回去!”男人換手到前面進了女人的脯底下,握滿了兩把白的,捏著,晃著,往後拽,再拽…一下子趕著另一下子,噗噗的響,一會兒工夫,後面那個心滿意足地呻喚出了聲音。

前面那個,慘白慘白身子的李素馨,哀哀地出一口長氣。下一個上來,滿把握住她削的膀子,往邊上一掀,給她翻了個臉朝上。

女人腿腳大開的躺著,紋絲不動,已經不用人管按她的手腳了。再一個下去,趴到了她的身上邊。最鬧的時候過了,這才有人回過臉來,看到了黛婭阿藍。

“這個女人?來看看…這個女人也長得好,長得,也是好。”一個扶桑人湊了上來,穿著上衣,下面光溜溜的,腿。

“你,過來,也來。”往旁邊推一推小青馬,拖起腳下的鏈子,娜蘭女人向街上走,還特別得高,黑黝黝的眼睛象是什麼也沒看見。

大家都扭過了臉來,有點傻的樣子朝著她看。殺人就象砍瓜,眼睛也不會多眨一下的扶桑人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他們準是覺著一個看馬的女奴隸應該趴下去哭才對。

一直走到上了街面,低頭看看腳邊,下面一個身體,背脊朝上,窄肩寬,背上扭起來豎的筋條橫的塊塊,吭哧吭哧的正下著死力氣。

下面,白白的豆苗一樣的女人,細窄的一束,給得顛來倒去的,一副腿腳伸開去,又收起來,收起來夾住了男人的,又伸開去,那個怯生生的。

特別沒了主意的模樣,就象是一對還沒斷的白羊羔羔。看著,看著,黛婭阿藍的兩隻手疊起來,收在了自己的小肚子底下,再朝上面,緊上一緊,自己覺得手腕上的鐵器的涼,貼緊了口子滲進深處去。

黛婭阿藍一低頭,曲膝在女主人身邊跪得端端正正。喊她過來的那個扶桑男人就站在她跟前,他那個東西了半天,一直沒有軟回去,正在她的臉前晃。很久,不知道多久,她閉上眼睛,歡娛地呻出了聲。

鹹的粘在嘴裡,上下都是,她用力抿出口水來,和著往下嚥。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

“看,你的女奴隸會做,比你好,好很多!”另一邊說:“看著她,看她的舌頭怎麼做!”她沒有去管他們。又一個男人等在了她的嘴前邊,她的舌頭伸出去,伸的那麼遠,那麼的轉,她想到蛇,想到蛇信子分出的叉。那是個胖男人,圓嘟嘟的一大團,給她刺得朝上一跳一跳的蹦高,讓人想起小時候在池塘邊追著玩的青蛙來。

“噢…頭髮…我的頭髮…”李素馨哭腔的叫痛,咚的一聲什麼東西撞下了地。她也沒有去管她。用不著偏臉去看,用不著眼睛,她就已經嗅到了,另一個女人的香。

她自己的赤在夜裡的全身的,都在張開來覺到另一個赤的女人的,鹹的,腥的,醉的氣味,她想到,她的女主人就在邊上緊挨著自己,跟自己一樣赤著,跪坐著,溼的粘的滑漉漉的聲音就在她身邊,她知道那是旁邊的那個女人的嘴。

她把一門心思只放在自己舌頭上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用一隻手撕扯著她的頭髮,一拽緊了就直著用力氣一點也不肯拐彎,急著要給自己套上套,套到底,他的在她的牙齒中間漲得滿滿的,噎得她覺得眼睛都合不上,他還嫌不夠,還嫌不夠。

黛婭阿藍抱著自己的脯往下坐,臉頰擠進男人的‮腿雙‬中間去,抬眼從下面往上看,一蓬黑的卷的,堵在她的鼻耳目四周,一直長上他的肚子上去。

他的另一隻手垂在身側,鬆鬆的提溜著一把雕著櫻花的弓。黛婭阿藍從腳跟上抬高起來,頭頂齊了那個男人的肚子,往前拱一拱,再拱,轉成從上往下,一直到她覺著男人的那塊已經卡進了自己的嗓子裡頭。

她的手,繞上了男人的身後,手指摸索著夠到了他埋在肥底下的,硬邦邦的尾巴骨頭,她覺到他股上大塊大塊的正在開始往裡面收,一直收緊到象是打起了結。

臉朝下了的黛婭阿藍眼睛看著地,地下,正在她嘴裡一梗一梗的那個男人的一對大腳,厚厚實實的扒在青石頭上,短的大腳趾頭一聳一聳的,倒是特別顯力氣。

腳邊上,團著一條皺起來的黑布褲子,上邊擱著本來系在這人上的皮箭袋,箭的尾巴整齊的排開在口袋沿上,一簇一簇的,野雁尾巴上的

“萬的女人,殺掉?”有人說。

“殺掉?帶上走,回船去…”

“釘到門上去,等他回來看到…哈哈…”

“那個,小的。殺掉。”這個聲音象是個主事的,不笑,冷:“屋的裡邊去他出來,砍給萬的女人看。”突然沒了什麼聲音,有人正從後面樓裡的梯子上下來,好象誰都在等。

安靜下了,響起來的一聲娃娃的哭叫,才特別的扎人:“媽…媽…媽…”跟著就是李素馨拖的長長的哀叫:“不…別!別呀!”黛婭阿藍上下的牙齒往一起合,切進軟的皮裡面去了。她同時把頭向右邊甩,那麼大個的男人斜著掠過了她的眼睛前面。

娜蘭女人手往上抬,他拎著的弓就已經落在了她的右手裡,她自己的身體,跟著向右轉過小半個圓,左手掃過身前的地面,系箭袋的皮繩就繞上了她的腕子,右膝從地下抬起來,五個腳趾頭一齊用勁壓實,腿穩穩的紮好了弓步,跟跪在原地沒動的左膝拉成了直角。

右臂平直,左肘後掠,從手腕,到肩胛,隱在下的每一大筋一下子凸出起來繃成了直線,跟弦上的箭尖一齊,指向了路後的大門。

弓和絃,象是圓了的滿月,滿抱在她赤脯前邊,殺氣,催得這個女人兩隻房象要炸開似的圓、滑、飽、滿,的立起來,直指正前。

九尺外,雁翎箭直入人身,尾巴上的羽,象黑的花一樣散開在他前。剛從屋裡出來的這個扶桑人後退一步,先是靠在了門柱上,接著腿軟,順著跌坐下了地。

一手的刀磕在石頭沿上,一聲脆響,另一手裡的娃娃哇的一聲,落在他腿邊,往外打了兩個滾。

一邊上,剛還在黛婭阿藍嘴裡的那個男人,夾緊了腿,號叫著在地下翻著跟斗,黛婭阿藍的眼睛前邊,素馨四肢著地,不管不顧的掙扎往前,她往前伸出手臂去,伸得那麼長,到底把娃娃夠到了手。

小青從她們身側噠噠的衝了過來,第二支箭嗖地才離弦,黛婭阿藍已經直了全身,她就象是踮立在了自己的左腳尖尖上,另一條小腿朝後輕俏的勾起來,嬌氣的,好象是在玩跳竹竿。

腳趾頭中間夾住了腳鐐的鐵環,朝空中一甩…長鏈子正好繞出一個半圓,落上了小青的背,跟著甩飛起來的是女人緊蹦的赤足,細細長長的光的腿,落下來,一左一右,正好緊夾了馬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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