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天外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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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劍雄笑盈盈的一指地下兩禪杖,說道:“請老前輩隨意拿一。”神君哼了一下,說道:“小子,禪杖都一樣…”柳劍雄知道他的意思,以他的輩分,自不便出手先拿,也就不再謙讓,彎拈定靠近自己身前的一

柳劍雄兩手拈了拈,頗沉甸甸的十分墜手,心下也有點暗驚。

神君彎拿起另一,轉頭將兩位掌門掃了一下,說道:“煩二位替我們推薦個發令的人。”覺智上人一指劉銀龍,說道:“劉施主足可勝任,戚兄意下如何?”神君點了下頭。銀龍一步跨了出來,往兩人側邊一站,目注兩人一眼,然後輕聲說道:“請兩位準備好,我數三聲,兩位就開始行功。”神君笑說道:“好主意。”劉銀龍見兩人已將禪杖平握兩手,輕聲說道:“準備。”兩人同時了口氣,一般的凸凹腹,劉銀龍然後接連數了三聲。

第三聲一落,兩人同時運勁,但聽一陣“嘞嘞”聲響,兩茶杯般鋼禪杖,漸由直變成弓,傾頃之間,杖頭杖尾相觸,變成兩個大鐵環。

兩人同時吁了一聲,登時場外響起了一陣掌聲及喝采聲。

柳彤兩隻拳心沁出了一陣冷汗,狂道舉起破袖,將額角的冷汗了一下,敢情兩人適才全替柳劍雄捏上了一把汗。

天山神君冷笑了一下,說道:“這一場誰都沒有輸,小子你確有兩下。”柳劍雄苦笑了一下,謙遜道:“惹非您老人家有意相讓,晚輩必定是個輸數。”神君冷冷一哼,但柳劍雄第一陣未輸,心下大定,拱手笑道:“請你老人家明示第二陣如何賜教?”戚玄齡一指山門外兩天鬥旗杆,說道:“小子,這一陣要花點心血,我們各人從自己頭上出一髮絲,將自己吊在天鬥角上,遙空互劈對方三掌,看誰的髮絲先斷,誰就輸第二陣。”柳劍雄聽得涼意上湧,心中冷顫了一下,場外之人均伸了下舌頭,便是連兩位掌門都聽得大吃一驚,須知以一髮絲之力,將自己吊上半空,已是件駭人聽聞的事,再又虛空運勁,施出上乘功夫,向五丈外之對手劈空推去,更是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

柳劍雄雖是有點心膽駭慄,但事已至此,說什麼也得咬緊牙關,替師門一爭光彩。稍微驚愕之後,遂朗聲答道:“晚輩敬候前輩賜教。”戚玄齡嘿嘿兩聲冷笑,轉頭向覺智上人道:“老和尚,相煩我兩顆鐵釘來。”上人向後一擺手,早有一位高僧飛身人寺,片刻工夫拿出一包兩寸長鐵釘,還有一把釘錘。向掌門上人面前一站,這一下,真把兩位掌門給難住了,天鬥高達四丈,要在上面釘兩顆釘子,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沿旗杆攀上去,但此法今天行不通,那樣做,未免顯得少林派太膿包了,另一個方法,便是聳身縱上去,攀住天鬥邊沿,再打釘子,但在場之人,有這份身手的,除了自己兩人之外,兩派弟子中,只有柳劍雄有此功力,自己兩人身為掌門,勢不能以掌門之尊,親自出馬去做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柳劍雄更不能自己去打釘子。

兩位掌門面面相觀,均是一臉赧

柳彤不得已一步躍落掌門上人身前,向師尊及上人笑了一下,拱手一拜,然後自那位高僧手中接過釘子,轉頭向神君笑說道:“天鬥年代久遠,難免朽腐,柳彤有點不放心,要越俎代皰的想先察看一下,不知戚前輩是不是會嫌晚輩多事?”神君冷笑一下,淡淡的說道:“誰上去都是一樣,反正把釘子釘牢就算數。”柳彤雙手一拱,說道:“晚輩放肆了。”靈脩道長慈目瞪得大大的,註定自己的得意高弟,心中多少有點疑惑,誰知事情竟然令他大大的吃驚了一下,愛徒柳彤,已點足一縱,破空猛拔四丈,一手攀住天鬥邊沿,一手將鬥角摸了一下,然後撿了塊堅硬之處,打了一顆釘子,人木一寸,又試著搖動了一下,覺得滿意,方飄身落地。

他向靈脩道長微笑了一下,移步走向第二天鬥旗杆下面,二次騰身,如法泡製,將另一顆釘子釘牢,方飄身縱落。

靈脩一臉疑詫,直愣定一雙慈目看著柳彤。他怎知愛徒已得師兄及徒孫叩開任督二脈,今非昔比,別說才四丈,便是五六丈,也難不倒他。

柳彤這份身手,在場的人都暗中大吃一驚,戚玄齡更是暗中嘀咕,忖道:“柳彤己如此身手,看來靈脩及靈真兩個牛鼻子更是功通玄奧,不可輕視了。”他瞿然的轉頭向靈脩道長望了望。

“老前輩,”柳劍雄一聲將他驚醒,轉臉“哦”的一聲,望著柳劍雄,柳劍雄接說道:“釘子已經釘牢,晚輩恭候您老人家賜教。”天山神君“唉”的輕嘆了一聲,頓斂傲態,點了下頭,低應了個“好”字,伸手往頭上一撈,出一三尺長的霜白髮絲,執定發尖,打了個活結。

柳劍雄依樣葫蘆的也將一髮絲,在法端打了個活結。

天山神君回目一瞥柳劍雄,默聲不響,信步朝右面那旗杆走去。

駐足旗杆旁側,仰臉看了杆頂一下,一手執定那頭髮,向柳劍雄說道:“老夫先上:”話落,踴身上拔,快到天鬥角端時,突的身形一慢,執定髮絲的手輕向釘子上一搭,將髮絲的結套在釘上,然後一鬆手身形虛飄飄的往下一落,身形已被髮絲虛空高懸四丈!

誰都不信是那髮絲的力量能支持著他的龐然軀體。

柳劍雄伸了下舌頭,心中一陣“噗噗”騰跳,他沒有試過,不知自己有沒有這份能耐,但事已至此說什麼也得一試,登時一手執著髮圈,仰頭看準天鬥位置。然後雙足一點,一式“潛龍升在”猛拔三丈,接著身形一換“玉龍盤空”慢騰騰的又向上升起,怪事迭出,只見一鬆手,那髮絲更是作怪,有若靈蛇,突的筆直向上,生像是長了眼睛,那個活結,自然的向釘上套去。

這一下,不但立在場中之人驚愕得呆愣愣的,便是連狂傲得不可一世的天山神君戚玄齡,亦咋舌不已,暗中叫了聲苦。心忖道:“這小子果如武林傳言,武功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了!”柳劍雄舒舒泰泰的一如神君,虛飄的懸空掛在靠左那旗杆的天鬥下,儒衫飄拂,有如臨風玉樹,神采不凡。

神君暗中喝了聲採,又是羨慕,更是嫉妒的向他看了兩眼。

柳劍雄微微一笑,拱手向神君作禮道:“老前輩,我們何時開始過招。”戚玄齡柔聲答道:“就是現在吧!”柳劍雄知道神君是武林前輩,決不肯先行出手,也就不客氣的說道:“那麼晚輩要放肆了。”話落,揚掌輕輕一推,一股柔和微風朝五丈外懸空的天山神君吹去。

神君知他存心相讓,登時出聲喝道:“小子,你別存相讓之心,你如果不盡全力,一樣的要輸。”話落,雙掌一擊,一股大力勁力兜頭蓋臉的向柳劍雄刮到。

柳劍雄到勁風壓體,登時右拳一劃,使出神拳潛勁,用了個卸字訣,將那股狂大掌力向側一引,同時之間,默運禪功,用了個“空”字訣,登時身輕如絮,僅蕩空搖擺了幾下,也就將身形定住。

這一著,委實夠險,柳劍雄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天山神君這一招,是一記雙推掌力,業已出盡全力,見不能將柳劍雄的髮絲震斷,身形推落,不由心中大駭。

柳劍雄見勢成騎虎,想讓也無用,就不再客氣,登時揚掌回敬了神君一招“乾元亨利”戚玄齡身軀虛空蕩了好幾下,方穩住身形,想來他化解柳劍雄這一招,也確實夠險的了。

他身形甫一穩住,呼的又是一記劈空勁力向左側旗杆掃到,這一掌,他明知無功,仍是使出全力猛推。

這一次,柳劍雄早已有備,兩拳一揮,硬將神君掌力卸開,身軀懸空微擺了兩下。反手輕輕一揮,象徵的一股柔風向神君襲去,只略微將神君的衣袂吹揚飄舞了一下。

兩人均為對方奇高的功力讚歎,知道誰都不能奈何誰,戚玄齡輕聲一嘆,最後,也象徵的回推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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