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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繼續原來的動作，將柔軟的抓在手中擠壓，看著它們變形扭曲，鼓囊囊地繃緊，然後從指縫裡擠出來。頭已經明顯起，硬得如同一粒透的紅豆。我把頭夾在手指間，慢慢地向上提拉，房隨著我的手被拉扯成筍狀，然後鬆開手，頭就立刻又彈了回去，回到房的頂端繼續顫動搖擺。可能有些疼痛的原因，蘇晴的上身也跟著往上抬高了一些，在我鬆手的剎那，悶悶地又呻了一聲，接著身體就一下子舒展開，軟軟地癱在我身下。

向下挪了挪身子，讓兩個人的下體更緊密地貼住，能覺到自己的陰莖被緊緊地夾在中間。她那裡有種溼，分泌出來的汁捱到火熱的陰莖，涼涼的。因為我的部正好處於她大腿部，使得她‮腿雙‬分得更開，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想表達什麼，她的腳一直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蹭。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她不是在拒絕！如果說之前她還能夠輕鬆地把握著自己，輕鬆地挑逗掌控我，那麼，現在她已經從主宰者淪落到奴役，現在可以做的，只有接受和容納。

然後我進入。

我能覺到她似乎有些緊張，說不清楚是為什麼，按照常理來說，像她這樣對有過豐富經歷的女人，沒有道理對男人的進入產生這樣的反應，可她的雙臂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用力扯下來，把我的身子緊緊地按在了她的膛上。

隨著陰莖一點點緩緩入，她不安著扭動身體，雙微張牙齒緊閉，從鼻腔裡發出了一些斷斷續續的低。她的臉有些紅暈，似乎不勝嬌羞的樣子。這樣的表情，應該是出現在十七八歲的少女臉上才讓人覺得合理！不過對於我而言，這樣的反應卻讓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殘忍的殺戮慾望——侵犯蹂躪身下的這個女人，讓她害怕我，服從我，崇拜我…猛地動了一下身體，重重的一次撞擊。

蘇晴全身跟著一晃“啊”的失聲叫了出來，然後張開嘴，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含糊著說:“梁言…梁言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我沒吭聲，用力動著身體，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起伏。我的陰莖堅硬如鐵，在她的身體裡面肆意衝撞，我覺得我是在努力完成一項任務，或者說，我正在試圖證明和實現什麼…我的女人？誰是我的女人？真正的屬於我…以前，我覺得嫣是，現在她不是了！蘇晴？她有什麼是屬於我的？

上身被她緊緊箍住了，我只能艱難地在她的包圍裡動。每一次入，身體似乎是陷入了一團鬆軟的棉花團裡，所有的力量都被那綿軟收殆盡，她嬌無比的肌膚又像緞子般順滑細膩，在扭動的時候皮膚之間相互摩擦，會產生一種說不出的，讓人極度愉悅的觸。如果說嫣是水，是清澈可以見底的泉水，那麼蘇晴就是山澗的，順從中暗藏著反叛，柔弱中隱含著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底的魚，用生命的掙扎去挑逗男人的征服慾望…“尤物！”這是我能夠想到用來形容她的唯一的詞彙。

皮膚集密的碰撞，發出誘人的聲響，夾雜著陰莖擠進陰道時靡的聲音，讓房間裡充滿了蕩和墮落，情慾就在墮落中慢慢滋長，逐漸失了我和她——兩個原本不可能也不應該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逐漸佔據了頭腦，彼此開始投入，漸漸地忘記了目的和原因，變成為純粹的體娛樂。至少，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種奇怪的覺:這個滿身妖豔風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合拍…

她的陰道並不緊密，起來一點兒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動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下體卻會讓在裡面的陰莖產生一種被“握緊”的覺，好像總是不能很順利的入，總是被試圖改變前進的方向似的，彷彿那裡“活”了起來一樣，像一隻手，或者是一張嘴，靈活地抓握吐，準確地觸碰著最的區域，讓快不斷地直線上升…

蘇晴和嫣有相像的一點:她似乎也不喜歡叫。在我極力的動中，並沒有很大聲的呻，甚至比入之前還小了許多。嫣總是習慣閉著嘴，努控制力壓抑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蘇晴的嘴是張著的，不過牙齒咬著，她的表情說不準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麼東西摧殘了一樣。和嫣不同的是，她會起下身，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即使我再兇猛烈，她都沒有通常女人習慣表現出來的被動。她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對抗，毫不妥協的對抗！似乎只有竭盡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讓她更興奮。但她的反抗恰恰發著男人骨子裡的征服，讓人更渴望馴服她，打敗她。

我們的愛，更像是一種角逐，動作強烈又誇張。身下的單已經凌亂不堪地皺成一團，被單的一角纏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則被蹬到了下。我沉重地息著，把曾經被埋藏在身體裡的憤怒和屈辱往她身體裡發洩。她的呼時重時輕時緩時急，有時候因為我的衝擊過於猛烈，她會發出帶了顫音的輕哼，像是懸崖上回蕩的風笛，隨時都有跌落深淵的可能。

這樣的愛，原本應該是最完美最暢快淋漓的一場盛宴，赴宴的人原本應該陶醉其中盡情享受。我一度也產生了錯覺，似乎此時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我才應該是我原來的樣子，過去的所有，都只是為了今晚這一刻做鋪墊而已！但是當她突然睜開眼睛，努力抬起頭吻我的時候，我的眼前卻一片朦朧。

無論她多麼美麗！無論她多麼多情！她始終不是我的開始！

無論我多麼投入！無論我多麼歡樂，我終究還是心如死灰！

蘇晴還在吻著我，溼潤熱情的遊弋在我嘴邊，我們的下體，緊密地連在一起。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樣子。我們看上去就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熱戀中的情侶，我們製造的高，正一步一步近臨界點，即將在最猛烈的瞬間裡爆炸！可這個時候的我，卻從之前的狂亂中脫離了出來，頭腦裡一片清晰，我知道蘇晴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點一點地進身體裡！

誰也不會愛上海洛因，就像女不會愛上嫖客，警察不會愛上罪犯。但是女會一直需要嫖客，警察會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終於離不開蘇晴，那麼，我的生活還能不能回到之前的原點？我不能確定，就像我不能確定對嫣的救贖一樣…快繼續攀升，體繼續融，我的人，卻飄渺而無助。

蘇晴的身體被我一點一點地衝擊著移動，頭已經探出了邊，懸空梗著。烏黑油亮的頭髮垂下去拖在了地板上，隨著衝擊顫動。我沒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沿，叫了一聲:“等等…要…要掉下去了…”話沒說完，上身已經橫到了外，仰著身向下彎了過去。她另一隻手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試了兩次，突然身子一軟，輕笑了一聲，癱了。

兩個人的上身就自然分開，她斜著掛在邊，雙顫巍巍地翹著，人從下面看著我，說:“梁言…我現在覺得自己像你的老婆了…”

“你不是…”一個帶著顫音的聲音傳過來，有些冷。

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隙，嫣站在門外，明亮的眸子閃著亮光，表情卻有些木然，臉蒼白，用力做了一嚥的動作。

她提著裝早餐的袋子，既不進來，也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