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冷泉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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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汙濁漿染了顏的自己最後是否能夠回到那片安靜寧和的土地,但是我想要嘗試…聽說黑暗是最容易把人瘋的環境,我想我該是時候瘋狂一場了。

全然黑暗的浴室裡,摸到一個高度到我下的木桶,裡面是熱水,試探著跨進去,那動作又讓我疼痛不堪,皺緊眉頭坐下來,瞬間是刺痛。

然而不一會就因為身體的放鬆而覺到舒適。閉上眼睛,一張張面孔在我眼前掠過,最早的麻將男也好,慾男也好,好男也好,近衛紫或者冷泉也好,都是那麼的陌生,我一點也不悉,人都有在難受的時候回到母親懷裡的本能吧?

好想媽媽…哪怕是她的碎碎念或者是爸爸平時冷冰冰的面孔和溫柔的眼睛,這樣想著,眼淚不由自主就落下來了,為什麼是我呢?為什麼我不能按自己心願安靜悠閒地成長呢?

是上天在懲罰我以往對生活的漫不經心嗎?我後悔了…擦乾身體躺倒到上,我沒有別的力氣去摸索著房間了,索睡吧。鋪上還有些黏膩,但顧不得了,實在是太累了。

正準備閤眼,卻聽到奇怪的呻聲,雖然這聲音很有魅惑力,但卻是毫無疑問的男人,在辛苦忍耐著的男人:“恩…”那種噁心的做愛的聲音讓我忍無可忍,忍不住掀起被子,卻被眼前的畫面震驚得再也開不了口…

面前突然啟動的超大屏幕上,兩個男人正緊緊纏著,我震驚得不是他們的動作,而是那兩個男人。被人壓在身下的,正是之前壓著我的好男…他是那樣的痛苦,連我這個旁觀者的心臟都被揪緊了。

他的眼眸張開著,光彩斐然地直視在他身上瘋狂動的男人,不配合他,不抵抗他,只是冷然。那個暴地對待著他的人,竟然是…“明石楓?!”我的天!傻傻地看著他從橘慎的身上翻下來,滿意地抱緊他。橘慎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淡淡地問:“現在可以說了吧?”他的眸子已經因為痛苦的壓抑而變成灰

“找到了又怎樣?那女孩多無知,她早就忘記你了,你卻還為了她不斷付出代價。你15歲時候為什麼要來找我?後來又為什麼去找楠策?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明石楓閉上眼睛,嘆息出聲。

“你可以說了吧,你究竟把小雪送到哪裡去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橘慎看著他,眼睛裡的殺氣一覽無餘。明石楓笑了笑:“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我為什麼要送走?我把她留下來,得到了她的貞潔。”

“你!”橘慎無力地閉上眼睛,頓了頓“你不過是想折磨我罷了,答應我,把小雪給我,我來你這裡。”***他們在說什麼?橘慎和明石楓之間有什麼事情?明石楓所說的那些話,我卻是不相信的,他明明已經把我出賣了,而且那個男人本是個陌生人啊,可是看到那一瞬間橘慎蒼白空茫的臉,我的心為什麼會揪痛?

手指不由抓緊單,卻碰到幾絲黏膩的體,嘲諷地笑了笑,看著屏幕瞬間黑暗,整個房間再度陷入一種緊張的情緒…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彷彿那個惡的男人不曾離開過,他先讓我用熱水放鬆了神,然後想用那個事實擊潰我。

“你在?”試探地問了一句。

低沉的笑聲在我左邊響起,沉重的身體覆蓋住我:“你很聰明…做我一個人的緋吧,如同綾小路緋之於楠策一樣,”心中忽然湧上一種無限詭異的可能:“為什麼這樣對我,因為橘慎嗎,近衛紫?”那聲音頓了頓,嘴被輕柔地含住,他承認了:“你猜得很快,我還以為你要花更多時間…真不像是剛失去初次的女孩,原來蓮司的調查報告並沒有出錯啊,你是個冷的孩子。”心裡嘆息了一聲,只有橘慎沒有對我用藥,身體的反應卻熱情得讓我害怕,早知道會被這樣毫無尊嚴地踐踏,為什麼不剋制住恐懼,和一個至少疼愛我的男人做愛?

“想成為楓?”嗤笑著,問起身上的男人。橘慎保護我。

可是現在的他似乎力量還只能和冰見蓮司抗衡,是京極會四神中最弱的吧?不如利用了近衛紫,最起碼,他不用被明石楓侮辱。

“是,只有緋在楓35歲之前生下他們的長子,楓才能活過35歲。上一代的綾小路緋是個不能生育的女人,於是楠策嘗試和另一個女人生孩子,結果那女人就因為詛咒死了,楠策果然在35歲的時候死去,綾小路緋也自殺了。”近衛紫是在告訴我,如果我不在他35歲前生下他的兒子,他就要死?這倒奇怪:“你該知道我恨你吧,還把這種不用我費力氣就能夠殺死你的方法告訴我?”

“條件是,我父母和橘慎吧?剛才讓我看到那畫面,不只是想看我是否容易被擊潰,而且是想讓我背上更重的心理負擔,因為在我知道橘慎付出過什麼之後,我無法對他視而不見。”笑著說完,忽然覺得這樣的命運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我愛我的父母,我喜歡那個為我無言付出的男人,所以這些正面的情,成黑暗世界捆綁我的枷鎖。

“你很聰明,我想你生下的我的孩子,也不會差。”近衛紫貌似很滿意,本男人果然是變態啊。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腹誹,近衛紫忽然壓住我的身體,微涼手掌在我身體上游移:“你猜蓮司去哪裡了?”

“他去哪裡我怎麼會知道,我和他又沒關係。”記得他臨走前一夜說起要去青森,青森不是在本州島最北部嗎,與北海道的函館還有舉世聞名的青函隧道連通呢。

他搖頭:“看來你也不行啊,本以為你和上一代的緋一樣,是會讓京極會的男人都會心動的人呢。看來蘭姨的選擇真是太對了,不會輕易動情慾的調教師,呵…”就知道這些人心機深沉著呢,幸好沒說真話…

在我看來,這四個人裡,能夠算真誠的,不過橘慎和冰見蓮司而已…這樣說真不順口啊,果然還是好男和麻將男比較符合他們哪…

還想再說點什麼,結果身上這人又開始他艱難的探索道路了,進入我逐漸乾澀身體的手指,冰冷修長,真是折磨人的好工具啊。

依然有血被割裂開的錯覺,但這次我學乖了,要柔順,再柔順,我越柔順他越喜歡,不過要加點狡黠。柔順地躺在這人身下,任由他進入我的身體,嘴裡依然是清和聲音的猥褻話語:“從來沒有被人得到過的身體,為什麼第二次還是緊窒如初?為什麼,這樣容易對憎恨著的男人張開‮腿雙‬?”不顧疼痛,掐住他的脖子,他賁起的線條優美的肌緊貼著我的身體,我甚至可以覺到他強有力的脈搏:“有沒有,快樂到死…的覺?”他的汗水都滴到我身上明明是有些冰冷的身體,此刻卻是溫熱的,如果不是心靈的隔閡,我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有足夠的本錢…

然而我不會欣賞,也永遠不願意欣賞。皮相的錯誤,已經夠我懊悔一生。

“你的順從,是為了誰呢?你的父母,或者是橘慎嗎?”他不斷進攻著我,氣息並不紊亂,時輕時重,遊刃有餘。

他說到橘的時候,用了本發音,前所未有的優雅,我忽然注意到,這個音節似乎十分悉,彷彿在幻夢裡,已經將它輕無數次。

“呵,如果你能夠快點為我生下孩子,我就答應你,將他永遠拘。”那聲音帶著如此溫柔的垂憐,這個善於利用事的男人啊…如果我不是那麼的冷淡,或許就已經淪陷了吧…永遠拘?成為你利用我的砝碼麼,又或者,在我生下你的孩子之後,將毫無利用價值的我,和落敗的他一起毫不猶豫地斬殺?

“恩…”腦海裡那個沉默無聲的美好幻影,果然只是我的想象而已,那優美的沉靜,看來只是我一時的惑罷了。

“接受我,接受全部的…”他伏在我耳邊,喃喃著。這個男人,哪怕是情慾如此席捲,都和我一樣,冷到這樣的地步。

看來,是個好對手,不是嗎?昏過去的最後,那雙在黑暗中逐漸綻放出光華的紫黑眼眸中,一種志在必得的光芒,在我心中埋下了難以掩蓋的陰霾…光芒忽然透亮起來了,赤的身體被覆蓋上觸溫和的錦緞,悉的黑方香味溫柔而霸道地瀰漫開來,那清和的聲音似乎在一邊冷嗤:“逢月曜和水曜把她送過來吧,今天就…”

“是的,大人。”冷泉抱起我,面無表情,可是我卻覺得他隱隱透著冷漠的聲音,此刻是這樣的溫柔可靠。簡單的文會話我是聽得懂的,月曜和水曜…看來我的週一和週三,註定是過不了安生子了啊…身上是一件繡著清淡花紋的櫻和服,不由地想起那人猥褻的話語,哪怕是被信賴的臂膀擁抱在懷裡,還是覺得那個黑暗密室的陰影仍然在我頭頂籠罩,身體難以控制地寒冷到顫抖,冷泉的手緊了緊,我可以見到黑劉海下他蹙緊的眉,笑著拉住他的手:“冷泉,你看,我找到了最大的靠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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