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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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用暖調顏料繪出的小矮人,江樸月發現自己再怎麼集中
神,也畫不好他那張微笑的臉。
在苦撐、硬撐了半個小時之後,江樸月終於死心的丟下的手中的畫筆,趴在桌子上頻頻嘆氣。
“真是要命,怎麼會這樣呢?”她自言自語。
平常最能夠帶給她心靈平靜的繪畫工作,在這一兩天完全無法發揮作用,只能滿腦子想著符沙將。
“好像比以前更糟糕了…”江樸月苦笑道。
當她毅然決然離開沙將,要當她的生命中完全不曾出現過他這個人時,她就像是醉了般,又哭又笑。
但是她現下雖然沒有發“酒瘋”不過也差不多了。
“唉…”又嘆了口氣,江樸月看著透進窗子的陽光,發著呆,過去的事情也像水,—一湧向她。
她是…他的玩具嗎!
自從被符沙將帶走後,江樸月一直自問著。
但是符沙將似乎沒有這種困擾,因為從小被組織培養為殺手,因此他像只動物,心口如一。
憤怒的時候,他會狂笑、會殺戮;痛苦的時候,他不會掩飾,會趴在她身上大哭大叫;高興的時候他也不會笑,但是會用很溫暖的目光看著她,然後伸手摩撫著她的頭髮。
她的年紀比他大,她一直以為她可以這樣照顧著他,也可以永遠依附在他的羽翼下,被他保護。
直到後來她曉得,原來她對他的情是愛情。
直到那件事發…
“放手!”江樸月在回房間之前,被幾個男人攔下,他們用相當惡而且充滿
慾的目光盯著她,讓她覺得相當噁心。
“放手?”其中一個男人,放的大笑幾聲後:“我們為什麼要放手?”
“是呀!別以為那小子可以永遠保護你,而且那小子只是個小表,不能夠滿足你吧?”另一個男人意有所指地說。
語畢,這群男人馬上笑了起來。
江樸月只覺得臉漲紅了,恨不得自己有能力掙脫他的箝制,然後出藏在身上的小刀,割斷這幾個人的喉嚨。
“你們快放手,沙將快回來了,我不想看到你們每一個人都缺手缺腳!”江樸月為求自保,大了膽子這麼說。
因為上一回,沙將才讓一個闖進他們房裡的人斷了雙手,因此多多少少應該會有嚇阻作用吧!
不料,他們卻爆出了一陣更狂妄的笑聲。
“哈哈哈!不要笑死人了!你還在期待那小子會來幫你嗎?”
“是呀!我們早就探聽過了,那小子一早就去幫巴納先生做事,不會那麼快回來的!”瞧他們說得如此篤定,江樸月也
到害怕了,不過她還是力持鎮定的問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嘿嘿嘿…你覺得我們想做什麼呀?美人兒。”抓住她手腕的猥褻男子,摸了下她的臉頰。
江樸月嫌惡的別開臉,知道她這回逃不過了。
因為她是玩具,一個在這個組織裡,供人玩樂的對象,不管是誰要對她做什麼都可以,要殺、要也投有人管。
然而一直以來,她都躲在沙將的身後,因此沒有人敢動她,不過卻不能夠保證,沙將不在的時候她不會受人欺負,雖然她也會一些拳腳功夫,但總比不上這些訓練有素的大男人。
“放開我!否則等沙將回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江樸月虛張聲勢的嚷著。他們的靠近只會讓她作嘔,而不像沙將那樣,帶給她安全和暖意,與其要給他們碰,倒不如她先咬舌自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