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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若瑾直奔哥哥的公司而去。
這家“金石房地產集團公司”與“何傢俬房菜”只隔了兩條街,位於寬闊馬路的右側,是座獨立的十層建築。
保安都認得她是大小姐,成若瑾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位於最高層的成懷瑜的辦公室,秘書告訴她,成副總正在開會。
喝著秘書拿過來的飲料,成若瑾在辦公室等了一會,成懷瑾才匆匆的進來。
“你怎麼來了?”成懷瑾聽秘書通報了,會議一結束就趕緊回來了。
成若瑾很少到公司裡來,以前倒是很願意去“何傢俬房菜”但自從媽媽去世後她就沒再去了。
“有個很重要的事,你讓兒姐到這裡上班好不好?”成若瑾說。
“哦?她不是在夜總會幹得好好的嗎?”成懷瑜說。
“她辭職了,說要到中關村那邊一家公司上班去,多遠呀,我以後見她一面都不容易了。”成若瑾嘟著嘴說。
“哪有那麼誇張,不還在北京嘛。”成懷瑜不在意的說。
“不行,我不管,我不想讓她去那邊,你幫我解決嘛。”成若瑾開始撒嬌耍賴。
成懷瑜對妹妹這招最是無可奈何,只好說:“那我回頭打電話問問,看她願不願意來我這裡,要是她實在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成若瑾樂得趕緊點頭,催促著成懷瑜趕緊打電話。
成懷瑜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說:“現在我得先去工地一趟,等忙完了正事兒再幫你打電話好不好?”成若瑾不情願的說:“好吧,那你一定要打給她哦。”成懷瑜點點頭,說:“我保證!”得到了哥哥的承諾,成若瑾才滿意的離開。
送走了妹妹,成懷瑜給霍承志打電話。
“懷瑜,什麼事兒?”霍承志那邊是喧囂的音樂聲。
“想問問明天有沒有空,朝陽那邊新開了一家餐館,咱們去試試?”成懷瑜說。
“好呀,我這幾天正閒得癢。”霍承志顯得很有興致。沉默了一下,他的聲音變得低沉黯淡,說:“知道嗎?她辭職了。”
“哦?誰?”成懷瑜反問。
“沈白,她要走了,她這一走,我就徹底的沒希望了。”霍承志說。
“你不是要徹底忘掉她嗎?她走了更好,遠遠的離開你的身邊,眼不見為淨。”成懷瑜開導著他。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好了,就讓她滾吧,我還是以前人見人愛的霍少,哈哈。”霍承志雖然這麼說,但成懷瑜還是能聽出他這話語中的濃濃傷。這次還沒開始便已夭折的愛情,實在傷他很深,恐怕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元氣。
和霍承志道了“再見”成懷瑜嘆了口氣,了
太陽
,靠在沙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老闆椅上,開始給沈
白打電話。
“聽小瑾說你已經辭職了?”一接通,成懷瑜先問道。
“嗯,想換個工作了。”沈白語氣輕鬆,看起來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嚮往。
“也好,換個作息時間正常的工作對身體也好,我這邊有個合適的工作你要不要來試試?”成懷瑜說。
“是小瑾求你的吧?我已經找到工作了,那個公司各方面的條件我都很滿意,就決定去哪兒了,你也幫我勸勸小瑾。”沈白說。
“那好吧,住的地方找好了沒有?”成懷瑜說。
沈白打聽到,離中關村不遠處有幾個未拆遷的村子,很多在中關村工作的地方都在那邊租房子,是村民們自建的樓房,租金很便宜,二百多塊就能租到一間。
“還沒,準備明天去那邊看看。”沈白說。
“需要幫忙就說一聲,不要見外。”成懷瑜說。
晚上,成懷瑜一進家門,成若瑾就了上來。急切的詢問著:“你給
兒姐打電話了嗎?怎麼樣,她同意嗎?”成懷瑜把外套脫下:“想把你哥哥累死呀,也不等我
口氣再說。”成若瑾趕緊倒了杯水過來,恭恭敬敬的做太監狀:“您老人家請坐,請喝水。”成懷瑜被她逗得一笑,說:“我給她打過了,她主意已經定了,我看,別人也更改不了了。”成若瑾立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看來是沒辦法了。”成懷瑜說:“工作的事兒,你是幫不上她的忙了,可以從其他方面來幫助她。”
“哪方面呀?”成若瑾確實很像幫助沈白,但沈
白一直以來從來都沒在她面前
出過絲毫的窘迫,她也無從幫起,總不能直接把鈔票
給她吧?
“她現在正在中關村那邊找房子,咱們公司在那邊不是開過樓盤嗎?留下過一套,你可以讓她去住,象徵的
點房租就行了。”成懷瑜建議著說。
“太好了!”成若瑾跳起來,說:“我這就去告訴她,不過,幹嘛還要收她房租呢?”成懷瑜一笑,說:“傻孩子,她那樣的人如果免費讓她住她會住的踏實嗎?”成若瑾支著頭,考慮了一下,點點頭,說:“有道理,哥哥,我覺得你比我還了解她哎。”成懷瑜拍拍她的腦袋,說:“去找你的兒姐吧,她明天要去找房子,就別讓她去了,還有,你這樣跟她說。”成若瑾一向對哥哥的話奉若神明,趕緊認真的聽著。
成懷瑜接著說:“你就說,房子在你的名下,一直沒人去住,就僱人給看著,每月還有不小的開支,現在她要是能住進去,就相當於給我們看房子了,只要象徵的
點水電費就好。”
“哥哥,你真聰明!那要收多少錢呢?”成若瑾問著。
“二百吧,如果她堅持要多給,你就收她三百。”成懷瑜之前已經大概估算過沈白到那邊後的工資,知道多少錢不會給她造成負擔。
“嗯,我去找她!”成若瑾興高采烈的就要往外跑。
“回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她在上班呢,哪有空理你呀,小笨蛋。”成懷瑜笑看著他。
成若瑾一拍腦袋,說:“是哦,我太高興了,把這事都給忘了。”這樣的理由,再倔強的人也不會拒絕的吧。
小瑾能有這麼一個令她喜歡、依賴的姐姐,成懷瑜是很欣的。
聽霍承志說,自從母親出事後,小瑾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吃不喝不睡不說話,誰都不理,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每天都呆在房間裡,依靠輸來維持生命…
想到一直快樂沒有煩惱、在眾人的關愛下長大的妹妹竟然遭遇過這些,他的口就痛,痛恨自己那時候為什麼那麼糊塗,寧願躲在外面,關掉手機,扯斷電話線、網線,拒絕絕收一些家中的消息,也不願回來。
他也知道,小瑾雖然有很多同齡的朋友,但那些還是都是單純的天之驕子,在罐中長大,還未識愁滋味,像出事之前的小瑾一樣,偶爾的惆悵也是青
的小煩惱,他們無法去理解小瑾的
受,更沒法給她安
。
而沈白的出現正好彌補了這一點,她雖然比小瑾也沒大幾歲,但卻是個經歷豐富的人,她短短二十幾歲所經歷的,或許比別人一生所經過的還要曲折,正是有了這種閱歷,她可以輕鬆的看出小瑾身上所蘊含的憂傷,從而去開解她、引導她從悲傷中走出來。
而且她堅強獨立,親和力強,靠近她的人,都會被她所引,不自覺的去信任她,從她的身上獲得安
。
為了小瑾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成懷瑜也願意盡力的去幫助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