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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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陽城北郊七里處,有座陰森森的閻王谷,入谷前有道長約兩裡的拱橋,市井小民皆恐懼的稱其為“奈何橋。”因為一過奈何橋,生人不回。

坊間還傳了這麼幾句話——閻王谷裡活閻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勸君莫過奈何橋,親人淚眼喚不回。寧下十八地獄殿,誓不失足踏閻谷。

閻王谷內,終年有惡臭的腐屍味傳出,血腥染滿純淨的黃土,白骨遍地可見,胡狼野地裡爭食人骨,兀鷹停駐在爛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屍體。

左側有座以兇殘聞名的狂風寨,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活宮秀。

“哦,我還要…太…太…嗯——”獷的男子翻個身,急的分開她的雙腳,魯的往前進,動作急躁而暴,不斷用強勢的力量撞擊著。

身下的女人扭曲著肢,配合他動作,愉快的呻著,塗滿蔻丹的纖纖十指因情而沒入他背後的脊肌內,留下一道道高下的指痕。

女人的呻聲更加速男人體內的慾火,壯的身體更加用力的猛刺,雙手凌似的抓她豐碩的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呻中夾雜著痛苦的歡愉。

“女人,再用力扭動,我會讓你叫得更的。”他婬笑著進行更放肆的衝刺。

鋪因兩人烈的動作,發出巨大的聲響,但疊如獸的赤身子絲毫不在意,任由狂張的情慾淹沒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態的愛。

“叫吧,呻吧!叫得愈大聲我愈興奮,快叫!女人。”他泛紅的臉滴著斗大的汗,殘酷往她大腿捏去。

“啊——”一波波的掩蓋了兩具滾燙的身體,呻聲因高而吶喊,男子在最後的動,大吼一聲將體內熱一洩,倒在她的身上。

稍息片刻,男子才饜足的從女人身上退出。

“你真是不錯呀!美人兒,不愧是杏花閣的花魁。”他滿意的往她口一抓。

何媚兒輕嚶一聲,偎向他的身子,往他耳後吹著香氣。

“大王才是男人中的男人,教媚兒差點受不住你的熱情。”

“小嘴真甜。”他得意的捏捏她飽腫的香

“人家說的是實話,天下的男人除了霸風寨中的雷非烈,就屬你最強。”她撥的撫摸他口的黑

她有過的男人就屬這兩個土匪頭能滿足她的慾望,但是殷狂風貪婪略帶徵服的求歡,每每累得她在事後全身是傷。

反觀和雷非烈的肢體纏時,她不但能得到無上的快,還能一再承受他的歡愛而不累,讓她彷彿仙佛般飄浮在官的情慾中。

殷狂風一掌揮過去,打得她嘴角血。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狗雜種的名字。”

“對不起,大王,媚兒口太笨。”她甜膩的瓣,媚態十足。

“不過,大王,你好像十分厭惡他?”

“厭惡!哈…我不是厭惡他,我是恨他。”一道狠厲的陰光迸出。

“恨!呵呵呵…大王,你和他無冤無仇的,怎麼用到這麼嚴重的字眼。”恨才好,恨得愈深她愈痛快。霸風寨給她有羞辱,她一定加倍奉還。

想她何媚兒在睢陽城的花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多少男人散盡千金只為在她枕畔留宿一晚,可他竟然不領情,將她的痴情擲回她臉上。

還有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仗著有幾分姿跟她搶男人,還故意躺在雷非烈的上戲她,害她丟人的遭所有恥笑。

更可惡的是,居然在她身上下毒,使得她七天不能接客,夜夜受慾火折磨不得宣洩,連碰一下男人的手,全身就像火燒般難受。

殷狂風憤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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