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羞紅著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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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晴歌在電話中說，就快要到家了，然後，葉無道看到葉晴歌的車子駛進院子，葉無道心中一陣動。葉晴歌回來後，和葉無道打過招呼“姑姑，今天你見誰去了？”葉無道看著姑姑那紅潤的臉頰說。

“我的一個同學。”

“男的女的？”葉無道情不自的問。

“嘿，無道，你說呢？”葉晴歌一臉的燦爛笑容。

“一定是女同學。”葉無道自我寬說道。

“當然啊。無道吃醋了嗎？看你這樣子，真沒出息。告訴你吧，我的這位同學的姐姐，就是前陣子給你看病的林醫生…”葉晴歌的話，勾起了葉無道的回憶，那位氣質非凡的美女醫生？葉無道至今還記得，她的纖滑玉手將自己下身握住的滑膩覺，簡直太了！

讓人記憶猶新，回味無窮。葉晴歌一身白休閒裝，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那上翹堅實的小部、白而纖細的小細有種似夢離的、讓人沉醉的夢幻覺。

她讓葉無道真正到了什麼是青、什麼是美妙、什麼是銷魂，什麼是誘人。姑姑打開了音樂，又開了香檳，端起酒杯，望著窗外黑沉的雨幕，慨地說道:“無道，你是不是又在對姑姑動壞心思了？”葉無道望著姑姑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睛“姑姑，沒有啊，我只是想能夠跟你在一起，無道就知足了。”

“今天，我們倆的配合多好啊，簡直就是遊戲版的神鵰俠侶。”

“好啊！你影我！”姑姑上前就要抓葉無道。葉無道急忙扭頭就跑，二人追逐著，嬉鬧著。葉晴歌抓住了葉無道，挽著葉無道的胳膊，緊緊地依在葉無道身上，葉無道彷彿能覺到她那動的心跳。

整個房間裡氤氳著歐美古典的氣息。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在白雲上進行演奏似的。悠揚的音樂在瀰漫，柔和漫的燭光在盪漾。

“無道，陪我跳支舞吧。”

“姑姑，陪你跳舞，那是我的榮幸。”一曲華爾茲舞曲響起，葉晴歌就拉葉無道的手起來說道:“來，我們跳。”葉無道左手輕握她的右手，右手扶託著她的細，在悠揚的舞曲中，翩翩起舞。葉晴歌體態輕盈，動作捷。她的舞步是那樣的嫻，在轉的音符裡，延綿著如此清暢的妙韻。

在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樣的淡雅舒緩。每一個旋轉，每一個轉身都透著悠長綿邈的韻致，絢麗彩的風情。

“無道，你跳得真！”姑姑讚揚說。葉無道沒有回答。手往下一滑，放到了葉晴歌手極佳的翹之上。

“無道，你的舞技雖然很好，可是人有些輕浮啊。”葉晴歌眼睛睜得很大。葉無道沒有說話，右手又挪上來，在她的小細上握了握。

葉晴歌羞澀地瞪了葉無道一眼。葉晴歌那玲瓏漫的身軀，玉立修長，不盈一握。當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光的驀然閃現，無來由地就隔著寥遠的空間，遙遙地魅惑著葉無道，向葉無道生命中最捨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頁，投下一抹玫瑰的光輝。音律停止了，葉無道把葉晴歌擁在懷裡，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她的肌膚，那霞光樣嫣然的水粉，象枝頭剛剛盛開的胡姬。帶點嬌羞不的神情。輕輕搖盪時臉上也漾著薔薇的韻味。美得讓人不忍去凝望。華爾茲之後，是一曲慢步音樂。

旋律低沉紓緩，音輕柔飄渺。猶如輕風吹夢，虛虛幻幻地在柔中迴旋。又彷彿在濛濛的細雨裡，心會莫名地變得脆弱，有一絲絲雨霧般若有若無的憂傷。

葉晴歌深情的將雙臂環繞在葉無道的頸部，頭靠向葉無道的肩膀。葉無道雙手攬住她的細。

伴著音樂的節奏任神幻的思緒，在絢麗輕夢裡隨心飄舞。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的葉晴歌在葉無道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了，嬌軀酥軟無力地靠在葉無道厚實的膛上，受著彼此的心跳，秀眸半閉，平澄明如鏡的眼神變得溼潤亂。

隨著腳下舞步的晃動，緊貼的體在廝磨中逐漸加溫，玉頰發燒，嬌靨紅似三月的桃花，全身酥軟緊偎在葉無道懷中，無力的雙手環抱葉無道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有多動人就有多麼動人。

葉無道的臉埋在葉晴歌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葉無道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女的耳垂本就，在葉無道呼著熱氣的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

刺得葉晴歌螓首騷動，身心逐漸融化在葉無道的情挑裡，心旌搖曳，渴求他的放肆。…影飄飄，香渺渺，燭光柔柔，燭光柔柔照。火樹銀花紛醉擾。依偎閒眠，依偎閒眠了，…月華明，清少，永夜含情，永夜含情調。

笑指輕風吹夢好，銀笛催天，銀笛催天曉。溫婉芳馨的音樂如一支遙遠的古樂，在長笛的婉轉中悠揚純淨地娓娓道來，溫雅動人。

彷彿她就象引誘著葉無道的手指順著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線隨心起舞。曲線的形狀美如漣漪，如同晚風，輕輕掠過鏡樣的湖面，以飄渺的淡淡煙霧，盪開無盡美的波紋，在水天光搖曳裡，幻夢隨之誕生。

一樣的曼妙，一樣的心盛開。曲終人散，舞曲結束了，它營造了一種華麗而溫馨的氛圍。無聲地解說著人世間的主旨:永恆，信任，以及愛。

然而塵事侵擾，誰能令深愛停留，誰又能令祝福永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葉無道擁著美麗動人的葉晴歌，心中那份情越來越衝動了，葉晴歌又斟上紅酒，和葉無道慢慢品嚐。

她白皙的臉頰透著紅潤的光澤，脯一起一伏的呼著，把得很高。

“我四時攜酒去，莫教一不花開。”葉晴歌喝了酒之後，詩興發。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葉無道跟著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飲奈明何？”葉晴歌又來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夢，人生莫放酒杯幹。”葉無道又跟上。葉晴歌又斟滿了一杯遞給葉無道，然後說:“我觀人世間，”葉無道舉起酒杯與她的酒杯一碰便說:“無如醉中真。”只聽“咣”的一聲，二人都一飲而盡。

葉晴歌已經有些醉意。但還是不停地喝著。

“傍晚還是‘山中一夜雨，樹抄百重泉。’現在就‘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了。”葉晴歌臉頰紅暈，酒窩顯現，舉著酒杯搖晃著象唱歌似的誦著。

葉無道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細膩。好人的美腿。又將手伸向她大腿的部，覺到她區的溫熱。

“姑姑，我愛你。”葉無道覺到腔裡的那團火焰，炙烤的自己有些失控，情不自地將葉晴歌抱住，她滑膩的體，讓葉無道心醉神怡。

“無道…”葉晴歌說著仰頭閉上了眼睛。她那無限柔情、萬般敬仰，使葉無道到有些心蕩漾。

葉無道情不自的用手撫摸她的脯，但並沒有碰到她的房而是稍稍再上一點並對她說:“你喝醉了，我也醉了，姑姑你還記得你的許諾嗎？”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葉晴歌朦朧的眼神，望著葉無道，隱含著幾分挑逗之意。

“可是，姑姑，你答應過我的。”

“無道，你也答應過我啊，你答應不和晴歌做那件事情的。”

“可是，我想看看晴歌你的身體。”

“這…”姑姑思量了良久“無道，你真的要看？”葉無道目睹這努力想要保持優雅婉約的高貴女神在自己骨的挑逗下舉止失措的動人模樣，大興趣。知道自己相當大程度地挑逗起了她的無限愛意，故意不說話，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葉晴歌，讓沉默的氣氛將男女之間的曖昧之情更為滋長。沉寂了良久，葉無道說“晴歌，你願意讓我看嗎？”聽到葉無道帶有強烈挑逗意味的發問，本已有些慌亂的葉晴歌，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

羞澀和促不安湧上心頭，知道葉無道終究看破她深埋心中的情慾煎熬，羞得直想找個地鑽進去，心知肚明自己是作繭自縛，可恨的是葉無道這個小壞蛋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親口求他憐愛。

不過這時癱軟在愛郎懷抱裡的絕尤物，早已喪失了反抗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晴歌…不知道…”平雍容高貴端莊賢淑的葉晴歌親口說出如此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語後。

頓時生出一種不知所以的傷懷，晶瑩的淚珠潸然而出，在亂萬分、嬌羞萬般中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雙微開顫抖，兩眼淚珠打轉，儘管情慾中燒，卻又不敢放行駭，目光中放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葉無道不再說別的話，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晶瑩淚珠，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高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