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看錯愕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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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mepiques!”法國妞就是法國妞,自由了之後朝我瞪著藍汪汪的眼睛不知道吐出了一句什麼鳥語,然後冷不防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檢起地上的和服“咚咚咚”跑進側室去了,幹。
這一下被她咬得我皮都快開了,痛的要死,倒了一口冷氣的同時,忠信也回來了,跑到筱田組長跟前畢恭畢敬地說:“組長,岸本的午飯兩分鐘以後就會送到別墅裡。”
“好了,辛苦金君了!走,我們下去吃午飯,順便也喝幾盅小酒,給金君壓壓驚!”筱田先生笑著一邊說一邊一馬當先自己先朝樓梯走下去。
他這個人雖然古里古怪,但是一舉一動裡似乎都有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壓,正是一種屬於領袖的天生氣質,像我這種人是學都學不來了。
“嚇死我了,金…”雅子終於能得空跟我說話,說著說著,眼淚好像又要衝出睫下來了,她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愛哭呢?在東大讀書的時候,印象裡她可是一次都沒有哭過的。
我連忙撫她:“好了啦,不是沒事了嗎?現在組長都親口跟我們說我是他們的朋友了!走吧,下去吃飯!”說完,我瞥見了金屬架子旁邊那串被我扔掉的鑰匙,想了想還是把它檢了起來。
一隻手摸著被咬的脖子,一隻手拉著雅子的小手也下了樓。到樓下朝門外一看,山口組果然是行動力超強的黑道組織,說是兩分鐘趕到竟然真的趕到了。
只見別墅院落之外新停了一輛黑的麵包車,車後門打開以後,一個戴著廚師帽的老頭子推著一輛餐車就朝別墅走來,後面還跟著個提著一箱小酒瓶的年輕人。
餐車形狀很奇怪,遠遠比一般的餐車要寬大許多,我怎麼看怎麼像是醫院裡急救用的那種推車,上面罩著一個極大無比的大紅絲綢蓋子,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裝的是什麼飯菜。餐車不一會兒就被小心翼翼推進了別墅的榻榻米地板上。
那老廚師將餐車推到正中之後,俯下身子按下了餐車滾輪處的幾個機關,餐車就好像一張小桌子似的停在我們幾個人的正中。剛巧這時候那個法國妞穿好了衣服“咚咚咚”地從樓上跑下來了。
她好像對我很興趣,一
股在我右側坐了下來,生生地把我擠到了雅子身邊,這樣一來,六個人剛好分成了兩邊,對稱地把餐車夾在了中間。
“嘖,法國妞怎麼這麼野蠻?”我正要皺眉頭,筱田組長對老廚師點了點頭道:“岸本師傅,有勞你了。
來,金君,今天喝茶看錶演,午飯當然也得來一些雅緻的了,咱們這就開飯吧!”筱田組長的話音剛落,老廚師就抓著蓋子的把手一掀,一股暖熱的海鮮香味撲面而來。
可是當看到餐盤上東西的時候,我的眼神徹底發直,身邊那個法國妞捂著嘴巴“咯咯”地笑了起來,而雅子卻“呀”的一聲驚叫,的臉蛋再一次飄滿紅暈,原來這餐車上裝的
本不是什麼海鮮大餐。
而是一名口擺放著鮭魚和鰻魚壽司、腹部擺放著生魚片、恥部擺放著扇貝和鮑魚、全身一絲不掛的少女。
黑亮的秀髮如扇面般鋪散在餐盤之上,長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皮膚上沒有一點瑕疵。少女大概二十歲上下的年紀,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蛋被食物的香氣蒸薰成了粉紅的顏。
但是一對水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同時,目卻平靜異常,絲毫不為自己的身體一邊被放上了諸多各式各樣的食物、一邊展
在一幫人赤
的目光下而
到羞怯。
她披散在餐盤上的秀髮上灑滿了玫瑰花瓣,而七、八雙筷子則排成扇形在少女後腦的一個小小的髮髻中。更絕的是,吃海鮮需要的作料就握在少女的兩隻手掌心裡!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看到這道“大餐”之後神
各異。
但是我對面三個山口組的男人卻好像司空見慣了似的。我猛地醒悟過來,這個餐車中的少女並不是筱田大叔玩出來什麼變態的花樣。
而是扶桑飲食文化中一道至高無上的盛宴,號稱集美食、美女、美景於一體的超級傳統大餐…女體盛!
像這種吃法,也怪不得正統家庭出身的雅子會大驚失了,因為一般人
本是接觸不到的。現在的扶桑全國上下只有東京、京都、大阪等十幾家豪華度假旅館還保留這種宴席的製作方法。
而且吃一頓往往就是一百萬扶桑幣!也不知道這個貌似廚師的岸本老爺子是什麼來路,居然能把一道女體盛在麵包車裡運到這山間的別墅。
而且少女身上的各道菜餚都還冒著熱氣,真是神了!傳說女體盛的女處們在“上桌”前需要經過嚴格的特殊訓練,訓練方法是在身上六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四個小時後,雞蛋仍在原位不動。
為了鍛鏈少女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靜躺過程中,還會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只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訓練重新從頭開始!
這簡直就是比做我的模特兒難度還要大上十倍的一個職業!扶桑歷史上對於這道極其特別和合男權主義大餐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箸,而我現在就有這樣的
覺,看著餐桌上這個嬌
滴的少女,我真是不知道筷子該往哪兒下手啊!
岸本老爺子和那個跟班的年輕人,在放下餐車和盛酒瓶的籃子之後,就鞠躬退了出去。
筱田組長大概是看出來我礙於面子,自己先出了少女髮髻裡的一雙鎏金的象牙筷,夾了少女
脯上的一塊鮭魚壽司說:“來來來,這可是扶桑一道名菜,吃著吃著就習慣了!大家都不是餓了嗎?動筷,動筷。”大叔說完,兩個柴崎也率先扯出了筷子,動手大快朵頤了起來,我身邊那法國妞自然不甘示弱,只是她好像不會用筷子,竟然拿一
筷子戳住一塊壽司直接放進了嘴裡去。我正看得暗自心裡發笑,建次拉過盛滿了小酒瓶的籃子,拿出裡面的酒瓶分給了我們大家。
我一摸瓶子還是溫的,朝瓶口嗅了嗅,知道這是扶桑傳統的清酒,只是先輕輕象徵地抿了一口,就把小酒瓶先放在了自己面前。
“我,不會喝酒的…”建次正要遞一瓶給雅子,雅子是真的沒怎麼碰過酒,這個我知道,她自己吐吐推拖著說。
建次依舊保持著他陽光的笑容:“嫂夫人,這個酒是清酒,淡得要命,你是扶桑人不可能不知道吧?而且就算喝醉了,還有金君照顧你,怕什麼呢?”
“我跟金沒有什麼,你搞錯了啦!”雅子被建次說得一臉尷尬,扶了扶黑框眼鏡,好像小貓偷魚一樣以超快的速度接過了建次手裡的瓶子。
清酒的確沒什麼刺的味道,特別是溫的時候,比飲料還好喝,用來中和
本料理裡的腥味最好用。一般人扶桑人吃海鮮的時候都要喝這個。雅子用舌尖試了試,大概試出了真的是清酒,眨了眨眼睛抿了一小口。
筱田組長看著我們倆一臉曖昧,一邊嚼著生魚片一邊說:“金君,我這人脾氣怪,剛才有些冒犯你別在意啊,來,吃,吃!”我暗想我就算在意也沒用,就索開吃。
可是看著眼前皮膚滑得跟牛一樣的小
女,心裡怎麼還是覺得彆扭。我又不喜歡吃壽司,勉強吃了幾塊吃不下去,只好動手去起小姑娘稀疏的叢林間偶
崢嶸的鮑魚片…
惡啊…我特意用繩師
準的控制力
控著筷子,以免夾鮑魚的時候扯到小美眉的
讓她吃痛。
可是我身邊法國妞的作風完全跟我相反,看到小美眉左上的壽司都被人夾得差不多了,竟然拿起一
筷子逗
起美眉粉
的蓓蕾來!我覺得這未免也太不尊重餐車上這位敬業的小姑娘了吧,心裡一不
,用肩膀撞了一下法國妞,把她的筷子撞到了一邊。
“jete女ourpourtoujours”法國妞轉過一頭金髮,瞪著我又哼哼出了一句鳥語。
建次聽了哈哈大笑:“金君,這位小姐說她永遠不會饒恕你,你這下有麻煩啦!”幾個人聽了笑作一團,法國妞那惡狠狠的表情明顯是裝的,看我錯愕的樣子,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整間別墅裡早上那緊張怪異的氣氛,終於漸漸消彌在眼前這一道別開生面的大餐中。到底對面是三個大老爺們,吃著吃著又灌了幾瓶清酒,我也逐漸和他們聊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