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像熱鍋上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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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恐懼的尖叫著,慌不擇言的叫著,但卻無濟於事。堅昂揚的陰莖帶著汁水從門裡猛地拔出,許浩龍抱著女孩的‮腿雙‬往上一抬,龜頭毫不留情的陷入了小陰的包裹之中。

“啊!”女孩絕望的叫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崩解碎裂,那是最後的一點希望。龜頭抵在女孩的‮女處‬膜上,被一絲絲水和腸染得發亮。它興奮的跳動著,一股濃稠的滑過管,灌向女孩沒被任何人染指過的小

“滋啪!”一陣刺痛狠狠地紮在龜頭上,痛的許浩龍一聲悶哼。雞巴迅速變軟,從女孩溫熱的間耷拉了下來。靜電?許浩龍莫名其妙的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真他媽寸了!

“滋啪!”又是一下,女孩汗津津的、和自己緊貼的背部被靜電再一次狠狠地打過。

靜電這種東西,要說痛,也只不過是針扎那麼一下,帶點兒酥酥麻,可是在男人這要緊的關頭,算是狠狠的砸了情緒。許浩龍一把將女孩推開沙發上,皺著眉頭著自己被電過的地方。

黃少菁癱軟在沙發上,輕輕的著氣,努力忍耐著門慢慢清晰起來的劇痛。算了,許浩龍心裡不是味,他晃晃頭,抄起旁邊的一瓶純淨水仰頭猛灌了幾口,準備重整旗鼓。可就在他放下水瓶的時候,手指和金屬支架的邊緣“滋啪”一聲打了電火花。

他猛地把手縮回來,在空中虛捏了幾下。暴躁的情緒從心裡升起來,雄動物被打斷配的時候是最憤怒的,這話一點都不假。許浩龍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靜電給打這麼多下。雖說是冬天。

可是平時最多也不過是被金屬門把手刺一下,一天能有這麼一回不錯了,要說生氣,誰會為這麼大點兒事兒生氣呢?可連續這麼幾下,難免煩躁起來,加上這一肚子火沒處洩的勁兒,許浩龍真生氣了。

他一腳踢翻座位旁邊的支架,俯身去撿地上的鏈子,準備把黃少菁帶回臥室享用。手指和鏈子還未觸碰,一朵小小的藍電火花就出現了“滋啪!”

“我艹他媽的!”***3月9,星期五,19:10黑漆漆的路虎順著高速進環城公路。剛過下班的高峰期,街面上的車微微見少,但還是是軟軟的提不起速,只能用三十邁的速度就這麼悠著。許浩龍坐在右座,身上裹著一層厚厚的大衣,直直的盯著窗外。

他神情陰鬱,就像是一大瓶墨汁當頭砸在臉上似的。他現在連動都不敢動,只能帶著一點可憐兮兮的樣子把自己裹成粽子,生怕碰到什麼導電的玩意兒。

按理說,被靜電打這麼一下,能有多疼?可是誰也賃不住反反覆覆被這麼電來電去。到了這種時候,人和動物沒什麼兩樣。人能訓狗,也就一樣能被別的東西訓。

大象被電戳的次數多了,見到子狀的東西就嚇得往後縮,一個道理。許浩龍先是暴怒。他砸了房間裡所有能砸的東西,但是在抓住門把手的時候還是無可奈何的被結結實實電了。

後來他打算冷靜一下,讓韓興替他擰開水龍,洗洗臉。結果呢,水到他手上的時候又冒了電火花,最後,他決定憑藉自己的意志力就這麼強忍。

他按倒黃少菁,想要狠狠的折騰她一番,可是兩個人肌膚相觸的地方,每隔上三五秒就啪嘰啪嘰電個不停,許浩龍連硬都硬不起來。

他幾乎崩潰,狠狠地一拳砸在牆上,指關節全破了,就這麼折騰了兩個小時,許浩龍終於接受了這個不得不接受的事實。韓興找了件厚實衣服,把金屬釦子和拉鍊兒都拆了個乾淨,給許浩龍裹上,準備帶他回家。

許浩龍還不服,在酒店大廳裡對著韓興沒頭沒腦發了一頓火。就這茬恰好被帶著虞曉寒的譚先生撞見了,許浩龍看見譚先生對自己皺了皺眉頭,一下子洩了氣,這才跟著韓興走了,他自從上了車,一句話都沒說過。

黃少菁自己坐在後排的左角,低著頭,大氣不敢出。女孩覺得害怕極了,以前不管許浩龍怎麼使壞,她都知道,自己至少在他眼裡有價值。所以女孩心裡頭的恨比害怕多得多。

可是就剛才那一會兒,被怒的許浩龍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枷鎖,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怒火,毫無分寸可言,就好像在他眼中完全沒有“後果”這兩個字。

這讓黃少菁渾身發冷,生怕他會把某件玻璃瓷器砸在自己頭上。所以現在黃少菁頭都不敢抬,她怕後座另一頭的許浩龍會把自己當成撒氣的閥子。許浩龍當然不會這麼做。因為這件事情裡頭最讓他難堪的並不是時不時像針扎一樣的刺痛。

而是自己在黃少菁面前跌了份。他在關鍵的時候軟了,在自己看重的女孩面前軟了,所以他才會憤怒,才會失態。接下來,他又為自己的失態而失望,他在無法思索的憤怒中,選擇用狂怒和暴力掩飾自己對自己的失望。

然後就是不斷的失態,不斷的讓自己像孩子一樣幼稚的發洩,直到他從譚先生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在返回的路上,許浩龍慢慢的冷靜了一些。他陡然發現,自己是在害怕面對黃少菁。

自己曾經展現出的對所有一切的掌控力,被自己的失態而摧毀。他不知道黃少菁現在心裡是不是對自己充滿了輕蔑,又或者在計劃如何反抗失去了控制力的自己,不過主動權依舊在自己這裡,許浩龍最後這樣安自己道。

他沒有把靜電打擊這件事情看的太重,他只是盤算著,等這一茬稀奇古怪的破事兒過去,自己該如何挽回已經造成的損失,又該怎麼樣把女孩牢牢地抓在手心裡。

於是他讓韓興把黃少菁送回了奧宇網吧的樓下。他需要時間思索,也需要時間解決自己身上的怪事兒。這個時候的許浩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因為在後面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沒能擺脫這股如同詛咒一般的力量。

直到這件事情讓他變得無比瘋狂。黃少菁在朦朧和驚恐之下被韓興請下了車。已經是週五晚上八點多了,她茫的站在街頭,看著許浩龍的座駕絕塵而去,只覺得天寒地凍的世界向自己壓過來。今天對她而言,已經發生了太多事情。

她只知道,許浩龍對自己的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當女孩意識到這將是一個看不到盡頭的故事的時候,她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撕咬自己的四肢和臉頰。她窺視到了許浩龍身後那巨大而深邃的黑暗世界,屬於無數權力高塔上的人們的世界。

那個世界充滿了殘忍、慾望和無法言說的規則。她覺自己就像被吹下高高懸崖的一隻小小海雀,下面是滔天的海嘯和盪的狂風,她直往下落去,所有的掙扎無法撼動最後的結果。

熱氣騰騰的奧宇裡面坐滿了人,在門外也能隱約聽到裡面顧客們的大呼小叫。街道上的人們縮著脖子,在了路燈下匆匆而過。沒人看得到她。女孩明白,當自己落入那個世界之後,將沒人再能夠看到自己。應該像虞姐姐說的那樣,義無反顧的走入命運的長河麼?

還是帶著心底最後一絲執拗,去反抗?這兩個選擇,都將會吹滅自己曾經憧憬過的所有未來。女孩抬起頭,看著頭頂刺眼的路燈,那人造的光芒一如既往的噬了今晚的月亮。她必須做出選擇,她已經沒有了哭泣的資格。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撞在她的身上,幾乎將她撞倒。黃少菁險些驚叫出聲,但在她叫出來之前,她覺到了一股灼熱的溫度,還有一絲悉的味道。

邵飛已經在奧宇這裡等了很久。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所以他就只能坐在不遠處的馬路牙子上,偷偷的盯著網吧門口。三天前的晚上,他與她一起幫著小五哥在地攤忙活著,吃著熱騰騰的餛飩。

那是邵飛很久以來第一次覺到生活還可以帶著這樣的溫度,然後就是一片嘈雜的混亂,小五哥他們被抓走,自己和女孩也被帶到了荒山野嶺。他在刺骨的寒冷中看著她被人欺負,然後自己被扔進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中。他爬了出來。

脫了指甲,又掉光了牙。他找不到她的消息,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現在,邵飛在受盡折磨之後,再次看到了她。他整個腦子都燃燒起來。

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他一把將女孩抱在了懷裡。她只要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邵飛在心裡喊著,我絕不會再把她丟了…

黃少菁被邵飛緊緊地抱在懷裡,那兩隻有力的胳膊勒的她生疼,可是在這一瞬間,她覺到心裡的一大口悶氣被撞得不翼而飛。

“邵飛…他們這麼快就把你放啦?他們沒再欺負你吧…”女孩輕輕啪打著邵飛的後背。她一直在擔心許浩龍會為了讓自己就範,把邵飛關著不放。現在看到他,女孩心裡曾經拿捏過的那些許浩龍兌現承諾的機巧點子也就沒了用場。

女孩剛剛安下一點心,一股擰不住的悲傷又湧上來。因為她沒辦法,她終究還是要被許浩龍帶走。邵飛死死抱著女孩,用盡力氣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少菁…我不會讓你再消失了…沒人會再欺負你了…”女孩聽著他似是幼稚的話語,安般的輕輕點頭,用悠長的語氣說:“我沒事…”邵飛聽出了她語氣中某種不易察覺的決絕。

“許浩龍對你做了什麼?”他恨恨的問。黃少菁搖著頭:“沒什麼的。你沒事就好。”

“你剛才說,他們把我放了?許浩龍是不是又騙你了?”邵飛銳的察覺到了女孩話語中不協調的地方。

“他說要我陪他過週末…”女孩帶著羞怯簡化了自己和許浩龍的對話內容“不然就要對你下手。看到你回來了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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