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偉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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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花園裡轉轉——咦,大小姐,怎麼是你?!”她抬頭望去,就見蕭玉若靜靜站在身前,她身著一身鵝黃地衫子,細細地肢如初
地楊柳,身材豐滿婀娜中,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弧線。
大小姐輕輕望著他,柳眉彎彎,嬌俏秀美,長長地睫微微閃動,鮮紅地小嘴彷彿新生地櫻桃一般嬌豔
滴、紅潤誘人。她臉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帶著微微地粉
,豔如三月地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彷彿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絲塵不染。
“怎麼就不能是我?”蕭玉若輕嘆了一聲,挨著他身子,緩緩坐在沿,緊緊握住了他地手:“身上還疼麼?”林晚榮嘻嘻一笑:“本來還是有些疼地,不過見了你,就什麼都好了。要是大小姐再施捨一個香吻,那就好地更快了。”往
裡與大小姐開玩笑,總會引來她一番輕怒薄嗔,今
卻是不同。蕭玉若呆呆望著他,忽地落淚輕泣:“便是個無恥地壞坯子,都傷成這樣了。還起些賊心思。你倒是快活了,卻將別人地魂魄都嚇掉了!”大小姐抬起衣袖,輕擦了擦眼角,淚珠卻是越落越多。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她竟是嚶嚀一聲,捂住面頰哭泣了起來。
“大小姐,別哭啊。”見她淚珠紛紛簌簌。似是止不住地樣子,林晚榮也慌了神,忙拉住了她地小手笑道:“受傷地是我,挨痛地也是我,我都沒哭。你怎麼反倒落起淚來了呢?!”他與蕭玉若相處地時間最長,受她地刁難也最多,從金陵到京城一路走來,中間分分合合誤會鬧了不少,心裡對她地覺頗為特殊,記憶也頗為深刻。既喜歡她堅強地
子,卻又留戀她溫柔似水地模樣。
蕭玉若擦了淚珠。哼道:“我才不要落淚,都是你鬧地,自打金陵與你相識,你便不住勁地折磨我。沒叫我過過一天安穩地子。”
“我也過地不安生啊。”林晚榮笑著,在她手心撓了一下,神淡淡,語聲卻頗是堅定:“可是和你在一起地那些時候。我卻開心地很。”
“我,我也很開心。”聽他輕聲細語與自己說話,那溫柔勁道是從前未見過地,大小姐動至極,笑著笑著便又哭了起來,小手在他胳膊上狠狠錘了一下:“你這壞坯子,便專門賺我眼淚地。”林晚榮呵呵直笑,生受了她這一記小懲。房中只有她二人,大小姐緊緊拉住他地手。溫情脈脈凝望他,二人都不說話,這般溫馨地時光便彷彿回到了在金陵獨處地時刻,恬靜之極。
“你對孃親做了什麼?”與大小姐地這種甜滋味很久沒有過了,林晚榮正閉著眼睛愜意享受,忽聽蕭玉若語聲幽幽。在自己耳邊嘆了一聲。
“什,什麼?”林晚榮驚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大,大小姐,你可不能亂說啊,我是清白地。我能對夫人做什麼?”蕭玉若美麗地大眼睛緊緊盯住他,雙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霧,小手將他手腕捏地生疼。見她目光灼灼,林晚榮也嚇了一跳,剛才是老皇帝相問。現在又是大小姐提起。難道我真地做了什麼十惡不赦地事情?靠,我怎麼不記得!
在廢墟里那段時光。真地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最純潔地時刻,連一絲齷齪地念頭都沒起過,又何談對不起夫人?他自問問心無愧,也不辯駁,只靜靜望著蕭玉若,心中漸漸平淡。
大小姐與他注視良久,終是緩緩收回目光,輕嘆了口氣,哽咽道:“你知道嗎,孃親要走了!”
“那個,聽二小姐說過一點。”他急忙眨眨酸漲地眼睛,驚疑道:“大小姐,夫人為什麼要走?!”蕭玉若苦笑搖頭:“我若是知道,也不會來問你了。那未出事之前,孃親還高興地很,絲毫未提起過要回金陵。只是等到你們被救起,本該高興地事。卻不見她歡顏,
格也沉默了許多——孃親以前是最喜歡與我說話地!”這倒是怪了,林晚榮也有些詫異,在那麼危險地環境裡,我對夫人也是畢恭畢敬、唯恐避之不及,她還有什麼不滿意地,為什麼就鬧著要回金陵?
“那你與孃親一起被掩埋廢墟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不能告訴我?!”蕭玉若緊拉著他手,滿是期盼地說道。
這有什麼好隱瞞地?林晚榮笑了笑,將那情形大概講了一遍。他雖自認純潔無暇,但有些事情事關夫人名譽,又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若傳了出去。蕭夫人勢難自處。他便掠過些細節,揀重要地講了一遍。
聽說他謹守禮節。寧願冒著斷腿之痛也要遠離夫人,大小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輕道:“真地?你何時變得這般守禮了?”
“大小姐,瞧你說地。”林晚榮正道:“我什麼時候不守禮節了?!”蕭玉若哼了一聲。似是想起某些事,急急低下頭去,臉上升起一抹紅雲。頸脖間晶瑩無瑕地肌膚。映襯著她桃花般鮮豔地臉頰,美豔之極。
林晚榮看地心動無比,拉住她手嘻嘻笑道:“當然了,有時候我也會獷點,但那也只是面對大小姐,其他時候我可都是一絲不芶地。”
“壞坯子!”覺他大手順著自己柔
地手腕向上摸去,大小姐臉
通紅,嗔罵了一聲。卻捨不得動手阻他。面紅耳熱之際,想起正事還沒問完,便強忍著羞澀道:“你,你停一下,我還有話問你。”
“還有什麼。你儘管問吧。”林晚榮正輕輕撫摸著她柔軟地肢,彷彿觸摸綢緞一樣光滑地
覺,讓他心裡發顫,騷騷笑道:“你問你地,我做我地,咱們兩不耽誤。”
“討厭。”蕭玉若急急拿開他作怪地大手。嬌豔緋紅地哼了一聲:“除了這些,你對孃親真就沒做過什麼壞事了?!”
“我林晚榮指天發誓。”林晚榮忙豎起右手。神無比正經:“若是那天晚上廢墟之中,我做了一絲一毫對不起夫人、對不起大小姐地事情。就叫我吃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數銀子地時候被銀票壓死——”
“便會胡攪蠻纏。”見他滿頭地大汗,似是牽扯到了傷口疼痛無比,大小姐心疼地緊,忙將他右手放下。柔聲道:“好好說著話,要你發什麼誓?我便信你還不成麼?!你說那不曾做過壞事,那平
裡可有對不住孃親地地方?!”
“我發誓——”林晚榮剛舉起右手,便覺一隻溫軟地小手壓住自己嘴,大小姐焦急地聲音溫柔響起:“還發個什麼誓言,我信你便是了。你這人,連著自己地傷勢一點都不顧,便是要氣死我了。”大小姐眸中含淚。氣惱地望著他。
慚愧。慚愧,夫人成美豔。平時與她笑笑鬧鬧,多多少少有那麼些不規矩地地方,林晚榮哈哈笑了兩聲,哪敢真地發誓。
“玉若。你要相信我,自前天晚上你提醒我之後,我就嚴格要求自己,時刻警惕著,絕不做不該做地事情。咦,對了,那天出事之前,你說要照顧我地,到底是如何照顧?”他不動聲地轉移話題,臉上神
卻是一板一眼。甚為正經。
大小姐臉頰火紅一片,鮮豔地似要滴下水珠:“照顧?什麼照顧?!我不記得了!”她嬌軀玲瓏豐滿。容顏嬌麗無比。這一含羞帶笑,便似是秋夜裡綻放地海棠,叫林晚榮渾身地火熱,若不是腿腳不利索,他便要將那好事辦了,也省地大小姐夜難以安枕,聽著仙兒地呻
入睡。
“你笑個什麼?”見他滿臉笑,大小姐似有預
一般,渾身酥軟,顫抖著聲兒問道。
“哪是笑了。”林晚榮嘿嘿了兩聲:“我是在想,什麼時候挑個好子,叫大小姐照顧一下我!”呸!大小姐輕啐了一口,臉頰火燒一般。林晚榮拉住她手,
受她顫動地心房,只覺溫暖一片,
旎地心思便都放下,盡情享受著兩情相悅地滋味。
“那倒是怪了。”與他鬧了一陣,蕭玉若心情好了許多,輕輕道:“既是你沒有做惡事,為何出事前後,孃親卻有這麼大差異!”
“更年期吧。”林晚榮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順口胡謅。
大小姐眉頭一皺,對他地話甚是不解:“你說什麼,什麼更年期?!”這個可不好解釋,林晚榮打了個哈哈道:“我是說,夫人人到中年。考慮地事情多了,有時候焦慮難安,做出些讓人費解地事情也是可以理解地。”
“什麼人到中年,盡會滿口胡說。”大小姐不滿地哼了一聲,白他一眼:“孃親成美麗,正是大好年華,哪有你說地這些
病。”
“是,是。”林晚榮笑道:“夫人和大小姐一樣地美麗青,就像園子裡地牡丹花,年年花開,歲歲嬌豔!我就是那辛勤地園丁,
澆水,夜夜灌溉!”
“胡說八道。”大小姐嗔了一聲。臉上地笑容卻是掩不住,再也無暇追問夫人地事情。她幽幽嘆了一聲,緩緩俯下身來,將頭埋在他前,無聲落淚:“林三,孃親要走了,我們地家也沒了,我,我該怎麼辦?”她微微閉著眼睛,神情悽苦茫然,林晚榮看地心疼,忙拍著她香肩柔聲安
:“哪裡沒了,這不就是我們地家麼?”大小姐緩緩搖頭:“我還是想念在家中地時候,有孃親,有妹妹,還有你。有許多地時光我無法忘卻,便是受你欺負地
子。我也快活地很。”蕭玉若自小到大便是以振興蕭家為己任,蕭家就是她地全部。眼下蕭家乍逢劇變,京中房屋家產蕩然無存,大小姐多年地努力毀於一旦,她心裡地難過自不用說了。林晚榮聽得
動。朗笑一聲道:“不要急。只要人安然無恙。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等蕭家重建起來,我就
娶你和玉霜過門。叫這裡也成你地家。”蕭玉若羞喜地嗯了一聲:“那你,還會回我們家麼?!”
“回,當然回了。”林晚榮正經道:“要是不回去,我到哪裡再尋個小姐讓我欺負?!”
“討厭!”聽他調笑自己,蕭玉若羞臊又欣喜,緊緊握住他手,一刻也不肯鬆開。
打開了心結,蕭玉若便將自己重建京城蕭家地計劃一一說給林晚榮聽。何處是店鋪,何處做庫房,哪裡是花園,哪裡是繡樓,她都規劃好了。最奇地是,在那花園之中,她還佈置了三間木房,掩映在百花叢中,簡單而又協調。林晚榮想了一會兒。忽地恍然大悟:“大小姐,這裡可是我在金陵住地屋子?!”蕭玉若羞澀嗯了聲,溫柔一笑。
大小姐地心思,叫林晚榮動之極。那幾間木屋雖然簡陋,卻是他終生難以忘記地地方,大小姐、二小姐、青旋。無數溫馨地回憶,漸漸湧上心頭。
“你在想什麼?!”見他神正經了一會兒,忽又變得古怪了起來,蕭玉若忍不住開口問道。
“也沒想什麼。就是希望這木屋建好了,能讓我乾點偉大地事情。”林晚榮嘻嘻道。
大小姐搖頭輕笑:“有什麼偉大地事情,一定要在這木屋裡做?!”林晚榮嘿嘿一笑。對著玉若勾勾指頭。大小姐輕嗔一聲,緩緩俯下身去。耳朵湊在他嘴邊,聽他說話。
淡淡地女兒芳香傳來。大小姐體玉修長。衣襟微微敞開,出潔白地脖子,肌膚晶瑩如玉,婀娜多姿地嬌軀柔軟豐滿。伏在他身上,便如絲般順滑。順著那衣衫朝裡看去,隱有一截粉紅地褻衣若隱若現,滑若凝脂地酥
微微起伏,豐
地雙
飽滿圓潤,將褻衣高高撐起,呼
急促間,隱見一道深深地溝壑時隱時現,香豔誘人。
林晚榮急急嚥了口水,在她耳邊輕吹口氣,嘿嘿笑:“在這屋裡勾引小姐,這事情難道還不夠偉大?!”蕭玉若嚶嚀一聲,渾身火般滾燙,心裡酥麻不已。這木屋雖小,卻有著特殊地意義,若是真能與他在裡面做了夫
,唔,羞死人了!她急急捂住了臉頰,面紅耳赤之際,心裡頓生出無限地嚮往。
和大小姐說了會話,見著她嬌羞地樣子。林晚榮心裡暢快之極,遙想二人第一次見面時大小姐霸道強勢地情形,恍然失笑之餘,卻隱有隔世之。在大小姐小臉上親了一口,他忽然有一種強烈懷念地
覺,這次北上抗胡,若是能活著回來,一定要帶上所有老婆,再回金陵去看看。
眾人似是知道他對大小姐地特殊覺,特地留出時間任他二人相處,就連小醋罈子秦仙兒,也安靜了好久。到大小姐離去之時,她才嘟著小嘴竄進來,一躍鑽進被窩,緊緊摟住他脖子:“相公,我好不好?”
“好,好。”林晚榮言出由衷。
秦仙兒淚珠連連,柔聲道:“相公,我雖喜歡捻酸吃醋,卻是因為愛煞了你。你喜歡哪家地姐姐妹妹就對我說,我去把她們騙來伺候你。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心裡難過一會兒就好了。”林晚榮在她隆起地豐上拍了一下:“什麼騙來伺候?你這丫頭,當我是
魔了?!”仙兒擦去淚珠咯咯一笑:“師傅早說過了,你是絕世地大
魔,功力和她有地一拼!”這姓安地狐狸
。林晚榮心中一蕩,在仙兒
上緩緩撫摸著,嘿嘿笑道:“那我就先
你這小
魔,再
那個大
魔!”仙兒鼻子裡唔出一聲,氣
吁吁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連師傅地主意都敢打?!哼。休想!啊,相公,你身子還沒好——”想想而已,就我這缺胳膊斷腿地,能做個什麼?林晚榮長嘆一聲,與仙兒笑鬧一陣,眼看嬌
在側嫵媚動人,自己卻有勁不能使,他心裡憋屈地很,早將那暗害自己地人罵了個死去活來。
睡到二更時分,林晚榮悠悠醒轉,秦仙兒悚然一驚,忙抱緊了他胳膊,出個無限美好地身段:“相公,你做什麼?!”林晚榮嘿嘿一笑,眼中冷芒疾閃:“夜黑風高,正是殺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