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冥谷山道懾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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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面追魂魔以奇快的身手向西域喀嘛教公主抓去,群豪莫不大驚失,保坤更是驚得面如土,只有白衫老叟若無其事,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

保坤急道:“那怪物已上了彩臺,抓向公主…”白衫老叟漫不經心地答道:“公主擔保太平無事,只不過天教會立刻出現…”保坤驚訝道:“什麼時候出現,晚輩立即去找他討還師父的血債!”白衫老叟搖頭道:“少年人,你太急了,以你現在一點武功,無法去對付天教主,倘能持志養氣,苦練武功,不出十年,定可達到報仇的願望。”保坤不斷地搖頭道:“十年?我還要等十年?不行,師仇立即要報!”潘貞忙道:“坤哥,你看那怪物和公主打起來了。”保坤凝目望去,只見蛛面追魂魔已向公主的面上抓去。公主面不改,身形一晃,蓮步輕移,便閃避蛛面追魂魔抓來的一招。

蛛面追魂魔一抓未中,速欺身而上,又向公主抓去!那魔頭這一招,比第一招抓去更為奇快怪誕。可是喀嘛教公主僅將身子轉動幾下,便又閃讓對方抓來的第二招。

蛛面追魂魔見兩抓未中,心中異常惱怒,口中發出哇哇亂叫之聲。

臺下群豪此刻不約而同地又發出一聲驚呼:“七步移魂!”保坤奇道:“那魔頭抓去之勢,奇快絕倫,為何兩抓未中,那公主僅見藍影飄動,卻不知道她用什麼身法閃避的?”白衫老叟笑道:“少年人,你大概太關心那公主的安危,所以其餘的聲音你都聽而不聞了吧?”潘貞曬笑道:“他就是死盯住那個美人兒,好像緊張得連身上的血管都要爆炸了,哪裡還能聽到其他的聲音。”保坤面帶尷尬,吶吶地說:“我是關心公主手中那張‘血潭圖’呀!

她本人安危,管我事!”白衫老叟微微一笑道:“少年人,不要嘴硬了,告訴你吧,公主用的是‘七步移魂’身法。”

“何謂‘七步移魂’?”白衫老叟道:“所謂”七步移魂’,它是一種最上乘的閃避步法,你不要小看只有七步,但變化無窮…”白衫老叟言猶未畢,突聽潘貞道:“你們快看,智塵上人要上臺了。”二人凝目向大鼎內望去,只見智塵上人閃電似的飛上臺去,沉聲喝道:“魔頭對公主不得無禮!”蛛面追魂魔正第三次向公主猛撲時,突見智塵上人飛上臺來,不愕了一下,口中發出怪嘯之聲,返身向智塵上人猛撲過去。

智塵上人冷哼一聲,雙手平伸前,寬大袍袖,將前遮住,他面非常凝重…突然,一聲悶哼,蛛面追魂魔的身子被一股無形的勁力彈起,向臺下橫飛而去“叭噠”一聲,使摔在臺下廣場上,半天才爬起來,口中哇哇亂叫幾聲,便沒入夜之中。智塵上人見狀吃了一驚,忖道:“那魔頭難道是金剛之身,不然為什麼沒有摔死呢?”喀嘛教公主微微一笑道:“老道士的‘鐵板神功’,已有九成火候,不錯呀!”智塵上人微微一怔,笑道:“公主過獎了!”他白眉一動,又緩緩道:“公主絕頂聰明,必能察眼下情勢,如果再打下去,徒造成兩敗俱傷,給敵人坐收其利而已…”公主淡淡一笑道:“放目天下之人,能使我佩服的,倒不多見,想不到中原武林道上,還有老道士這樣才德之人,頗使我心中折服…”智塵上人微笑道:“貧道德薄能鮮,不值公主如此誇獎,貧道一生,以救人為宗旨,還是望公主惠借‘血潭圖’一次,貧道只取出潭中的‘長生果’,將它毀掉就行了,其餘兩件奇寶,留待公主去取,決不食言。”公主黛眉一皺奇道:“老道士為什麼一定要把‘血潭’中的‘長生果’毀掉?”智塵上人面帶嚴肅地說道:“公主有所不知,那天教主目前要練一種‘玄虛陰陽掌’,必須要吃了‘血潭’中的‘長生果’,才能把這種傾絕千古的毒掌練成,如果不幸讓那妖婦練成這種毒掌,武林未便到了!”公主淺淺一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老道士為什麼早不說清楚…”她明眸一轉,言又止。

保坤忙對白衫老叟道:“老丈看,那喀嘛教公主,似有意把‘血潭圖’借給智塵上人了。”白衫老叟雙目微閉,輕輕一嘆道:“少年人,快去吧!遲則無及矣!”保坤不知白衫老叟說話的意思,忙問道:“老丈說什麼?”白衫老叟突睜開雙目,厲聲道:“叫你快去,聽到沒有?”保坤經白衫老叟這麼一喝聲,似已會意,問道:“老丈的意思是要我立即去彩臺上嗎?可是無底谷距此多遠?”

“少年人,翻下此峰,便是無底谷。”保坤驚訝道:“原來就在峰下,早知道…”他頓了一頓又道:“老丈室中這座大鼎,奇幻莫測,能否告知晚輩一點關於這座鼎的來歷?”白衫老叟面微變,急叱道:“還不快去,大鼎的來歷,後自會告訴你!”緊接著,便聽到潘貞道:“坤哥哥,你看有一條紅影在無底谷後山上晃了一晃便不見了,那條嬌小的紅影,好似在武當山臺上現過身的…”保坤忙閃出草廬,向峰下飛去!

這時,臺上的公主,緩緩向智塵上人走近,笑道:“老道士如果一定要借‘血潭圖’,就拿去吧,不過七天以內,一定要送還無底谷。”智塵上人笑道:“公主放心,貧道言出必踐,七天以內,一定壁還!”公主手中捧的晶瑩似玉白的長盒,遞給身旁站著的白衣裙少女,那少女接過白長盒,便雙手捧著,正要送給智塵上人時,突見一道嬌小的紅人影,閃電似的飛上臺來。

以迅雷奔電的手法,向白裳衣裙少女手中捧的白長盒抓了過去!

那紅衣嬌小人影,由於出現突然,而且抓去奇快無比,就是武功高深莫測的智塵上人,要想搶奪也來不及了。這個突然的變化,驚得臺上臺下的人,莫不目瞪口呆!紅衣嬌小人影,抓到白長盒以後,本想返身飛下臺去,可是突然聽到公主格格地大笑起來。

紅衣嬌小人影,一聽到公主格格大笑,心知有異,忙剎身停步,厲叱道:“你笑什麼?”紅衣嬌小人影,站住以後,群豪這時才看清那紅衣嬌小人影,全身赤紅似火,面上蒙著一條紅布,除了一雙光爍爍的眸子,整個面貌,全都蒙起來。公主突收斂笑容,道:“教主大概是看走眼了吧?”紅衣嬌小人影怔了一怔道:“盒子裡的東西是假的?”忙打開一看,就在紅衣嬌小人影剛打開盒蓋,突見公主伸出右手,五指如蔥,向盒內抓去!

公主抓去之勢,奇快絕倫,僅晃了一下,那張‘血潭圖’,便被公主抓去,忙納入懷中。

紅衣嬌小人影然大怒道:“限你立刻拿出來,否則,叫你血濺五步!”公主驚惶地叫道:“我不會武功呀!更怕血,哎喲!教主幹嘛這麼兇,你要我拿什麼呀?”紅衣嬌小人影,更怒不可遏道:“放尊重一點,如果再不拿出來,恕我要動手了!”公主面容一整,怒道:“你動手好了,看你天教有多大能耐?”紅衣嬌小人影,雙目出兩道駭人的煞光,雙肩一動,伸出潔白如蔥的五指,石火般地向公主懷中抓去!驀在此刻,突然空中飛來一道白影,疾如閃電,人未至掌風先到,一股勁力撞向那紅衣嬌小人手腕。

紅衣嬌小人抓出去的手,突然遭一股強烈的勁風撞來,面一怔,忙收了回去,身形暴退好幾步,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追魂掌!”聲音未落,臺上閃入一個白衫少年,那少年面如冠玉,英俊拔,在皓月與宮燈的照耀之下,益顯出丰神似玉…少年冷哼一聲道:“不錯,還算尊駕識貨!”紅衣嬌小人驚問道:“娃兒是老鬼裴雲海什麼人?”白衫少年冷冷道:“你不配問這些!”說著,功貫雙臂,蓄勢待發…

公主嫵媚一笑,問道:“少俠,我們似曾在哪裡見過,尤其你一雙眼神好像很,今夜承蒙你來助我一掌,不然我…”智塵上人白眉一動接道:“原來是保少俠,少俠別來無恙?”說著,用驚異的目光,從頭至腳,看了保坤一眼,似乎是驚奇這少年人突然出現在這無底谷臺上。

原來,那閃入臺上的白衫少年,正是裴雲海的徒弟保坤。保坤對公主及智塵上人微微點頭,答道:“在下待趕來看看熱鬧。”公主注視保坤一眼,格格一笑道:“你不是為了奪取‘血潭圖’而來的麼?假如是要這張破圖的話,你就拿去吧!免得他們像狗搶骨頭似的,煩死人了。”公主此語一出,不僅對眾人極盡挖苦之能事,而且使所有在場的人,到驚奇!

紅衣嬌小人,指著保坤冷笑道:“你原來就是狂傲不可一世的保坤,本人與小子素昧平生,識相一點,趕快給我滾,否則,哼…”保坤嘿嘿一陣冷笑道:“我們素昧平生麼?你想想看,我們之間的仇,恐怕比海還深哩!”紅衣嬌小人聞言一愕,道:“你恐怕認錯人了吧?我們未曾見過一次面,哪裡來的仇恨?”保坤道:“也許是認錯人了,閣下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在下怎麼認識?閣下何不拿去面上的紅布,給在下辨認一番…”說著,伸手向紅衣嬌小人面上抓去!

紅衣嬌小人吃了一驚,忙向一側閃避,怒道:“剛才向我無故發掌,我算已饒了你,現在又動手動腳,難道是想找死不成?”保坤笑道:“我就不見得打你不過,先別吹牛!”雙肩一晃,快如閃電似的又抓了過去。

紅衣嬌小人右手微伸,立時一股強烈無比的勁風,向保坤撞來。

公主惶叫道:“快閃開,不能硬接!”保坤經公主一叫,吃了一驚,忙將身子倒掠而起,出臺外,然後身形在半空中一個急轉彎,又飛回臺上。

在他身形剛離開彩臺時,便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彩臺立時震動起來。

當保坤的身子剛落臺上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微細而清晰異常的聲音:“少年人,快發‘玄門屠龍’掌,要快!”保坤會意,雙手同時向紅衣嬌小人一推…

立時,一股巨排空,海嘯濤湧地,向紅衣嬌小人身上捲去,彩臺一陣劇烈的搖晃,緊接著聽到一陣驚呼!

“啊!‘玄門屠龍’!”紅衣嬌小人,身上的紅衣陡然暴漲,勁風竟來把她掃動,不過紅衣嬌小人的面上已驚悸得暗然失

保坤見一招傾絕千古的“玄門屠龍”猶未把對方創在掌下,不暗暗吃了一驚,一時竟站在原地發愣起來。公主突然微微一嘆道:“好一招傾絕千古‘玄門屠龍’,可惜只有三成火候!”保坤聽了公主的話,又是一驚忖道:“不錯,師父教我這一招絕學,只學會了一半,而且練習的時間很短,所以只有三成火候,她怎麼看得出來,難道這位公主真身懷絕技麼?保坤一面忖思,一面掃了紅衣嬌小人一眼,這時,紅衣嬌小人站在原地未動,不過雙目一直盯住保坤,面上起了各種不同的變化。

突然,紅衣嬌小人冷笑一聲道:“保坤你記住!咱們素無恩怨,你一見面便連打我兩掌,後會有期,再見!”話聲未落,人已飛出臺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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