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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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劍。君有刀。請一晤!”什麼意思?
陳瀟心中一突…難道。有人襲擊了這裡?把伢伢她們都綁架走了?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這裡的幾個人。都不是普通地弱女孩啊。幾個人都是異能者。白菜和香檳雖然不是戰鬥系的。但是白菜的隱身。逃跑總還是有一些優勢的。而胖子據說也一直在接受祝融的什麼特訓。
至於伢伢。她地電力攻擊也是不弱。一旦發起飈來。那種覆蓋無差別攻擊的電磁爆。威力也是恐怖…
怎麼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被劫走了!
陳瀟心中焦急。立刻就跑去了同街的紅酒店和雪茄店。結果發現祝融共工夫兩人也都不在。又跑到了路口地修車行裡。卻發現修車行裡空空如也。地上甚至還有灰塵。哪裡有老田的影子?
陳瀟不知道。老田這會兒還在本遊山玩水喝清酒呢。
陳瀟心中的不安就越來越濃了…總不能敵人如此強大。連爛尾街三個老怪物也被幹掉了!
這個念頭才生出來。陳瀟就立刻否決掉了。憑藉祝融共工老田等人的本事。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被人幹掉?
況且這裡乾淨得很。沒有任何動過手地痕跡!如果祝融等人也遭了襲擊。那麼至少會留下反抗戰的痕跡才對。這世界上。恐怕還沒有什麼強者能無聲無息地把爛尾街三個老怪物給秒殺掉吧。
一路往南又行了數公里。遠郊的幾座丘陵小山已經在目。祝融和共工兩人神已經越發的不耐煩。祝融在後面望著前面那個人影。忍不住大聲喝道:“獨眼的傢伙!你搞什麼鬼!已經走這麼遠了。在這裡動手也不會有人打攪我們!你還想跑到天邊再開打嗎!”她連喊了兩聲。可這次前面那個獨眼的傢伙卻不再應答了。反而加快的速度。身影猶如一陣風一般急速朝著前面飄忽而出。
祝融和共工又猛追了兩步。共工忽然就開口低聲驚呼:“不對!他是真的想跑了!”他這話一說。祝融和猛然醒悟了過來。
這個獨眼地傢伙和夫兩人當年打過無數次
道。雙方都是知
知底的。這個獨眼傢伙的本事。祝融共工夫
兩人也是清楚的。剛才三人先後一路往南。這個傢伙在前面速度忽快忽慢。但明顯只是引路而已。此刻卻忽然加快了速度。身影猛然往前急馳而出。幾乎只是幾個呼
的功夫。就將兩邊的距離拉長了幾倍!
兩人這才覺到。對方這忽然加速。卻不是引路了。而是真的要提速甩掉自己夫
兩人!
不是說要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打一場嗎?怎麼跑了?
祝融雖然子火爆。但畢竟不是傻瓜。被丈夫一提醒。也陡然頓住了腳步:“有蹊蹺!”輩工皺眉。忽然一拍腦袋:“糟糕了。這個混蛋好像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麼遠的地方…”
“爛尾街!”祝融也明白了過來。兩人對看了一眼。同時大罵了一句。然後也不管那個老冤家了。同時掉頭朝著來路狂奔而回。
在遠處。那個獨眼的人回頭看見祝融共工兩人已經轉身離去。他已經站住了腳步。在夜之下嘿嘿冷笑。自語道:“這會兒才察覺出來。趕回去嗎?已經晚了…哼!”祝融和共工兩人全力趕路。兩人此刻都心中瀰漫了深深地不安。大約一盞茶地功夫。已經跑回到了之前路過的那條河。
祝融退後了幾步。飛身躍起。身姿輕盈地從河面上飛躍而過。共工則依然是老辦法。控水力控制水的浮力。在河面上發足狂奔踏波而行。
兩人一上一下。幾乎同時跑到了對岸。過了這條河。兩人心中微微定了定神。畢竟過了這條河。就算是回到k市距離市區不遠了。正要繼續往爛尾街趕。
可是忽然。河畔旁。一個身影咻的一聲。猶如一條鬼魅一般忽然就閃到了夫兩人的面前!
月之下。水波磷磷。泛著白光。
一個窈窕誘人地身影就立在河畔。一頭長髮如捲曲的海藻在夜風之下飄舞。月光映照在她的臉孔上。居然是一股說不出的魅力。就連祝融身為女人。都忍不住在一瞬間看得呆了一呆。
這個女子站在面前。臉部的輪廓和膚分明不是黃種人。而那誘人地身軀上卻裹著一件寬大的
式和服。只是穿的方式卻錯了。
帶和束團的扎法都是亂七八糟。一看就是胡亂套上地。
只是。這麼半夜了。卻忽然看見一個套著和服的白種美女攔在路前。實在就有些詭異。
祝融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個女子臉上就已經出了一絲滿是魅惑的微笑來:“啊。你們是異能者吧?正好。我才來到k市。正不知道到哪裡找一個能問路的人呢。看見你們過河的模樣。也是異能者啦。嗯。你們既然在k市。那麼我有件事情打聽一下。你們k市地異能者裡。是不是有一個名字叫做陳瀟的年輕人?”祝融原本一臉地不耐煩。忽然聽見對方口中說出“陳瀟”兩個字來。頓時神
就變得疑惑起來。共工皺眉。警惕的打量著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隨隨便便這麼站在面前。可是共工卻隱隱的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打聽陳瀟幹什麼!”祝融哼了一聲。
輩工一聽。心中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子終究是
子魯莽。還沒有
清楚對方的身份。這麼一回答。豈不是就擺明了告訴對方。我們認得陳瀟嗎?
果然。對方這個女子一聽。頓時眼神裡放出了欣喜地光芒:“啊!看來你們是認得他的了。我就猜呢。k市地方也不大。能有多少異能者。一定是互相認識的。嗯…陳瀟在什麼地方?你們告訴我好不好?”
“你是誰?”共工有意無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攔在了子身前。同時輕輕的捏了捏祝融的手。示意她彆著急說話。
“我麼?”這個女子甜甜一笑:“我的名字叫做海神。你們快告訴我陳瀟在哪裡。為了找他。我可是一路從本趕來的呢。這個混蛋把我丟在
本自己就跑掉了。哼。以為我找不到他麼“你找他做什麼?”對於這個女人全身無處不散發出來的那種
人的味道。祝融心中頗有幾分反
。忍不住還是搶著開口道:“你要找他自己去找。我們還要趕路。沒時間理會你。”說完。拉著共工就試圖從她地身邊跑過去。可是忽然眼前一花。海神就已經再次攔在了兩人地面前。
海神的眼神冷了幾分:“我和和氣氣地問你們。你們不肯說麼?我現在沒什麼耐心。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出來!”k市的市區北邊。長江江畔邊。在江邊的一叢亂石旁。這裡是江畔的一個碼頭。此刻伢伢等人無奈的坐在碼頭旁的一座屋子裡。
開始的時候是沒有反抗。但是後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那個三叔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隨手在幾人身上點了兩下。幾個人就完全變成了僵硬的木偶。再也動彈不得了。
唯一還能動彈能說話的就只有香檳了。只是香檳卻只能竭力的安撫幾個朋友。勸她們千萬別反抗。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這位三叔。動手殺人。那可是毫不手軟的!
“那個…三叔…”香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屋外。三叔就站在碼頭旁。負手看著江面。
“怎麼?想跑嗎?”三叔冷冷的回頭看了香檳一眼。
香檳苦笑。一臉的畏懼:“在您的面前。我哪裡有本事逃跑。只是…”
“只是什麼?”三叔的神略微溫和了一些。香檳知道。這一絲溫和。是三叔最最難得才會顯
出來的。而且也只有在面對自己或者母親的時候才會顯
出來。
“您…能不能放過我的朋友?我乖乖和您回去就是了。”香檳哀求道。
三叔認真的想了想。看了香檳一眼:“好。我不為難她們。只是。和那位田先生。我是一定要和他比試一下的。不止為了教訓他拐跑了你。”
“可…不是他拐跑我的。是我自己離家!”香檳鼓足了勇氣:“和他們都沒關係。是我自己膽大妄為!”
“一樣的。總之我是要和他較量一下。”三叔淡淡道:“刀劍總是要一聚的。這個。你不懂。”香檳絕望了…她很清楚。三叔越發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話。卻反而說明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那是萬萬不會更改的了。
“我們…在這裡等到什麼時候?”香檳似乎還想轉別的念頭。
“等到他找來為止。”三叔淡淡道:“我留下了字。那個姓田的看到了。如果他關心你們幾個小輩。如果他還有武者的尊嚴。就很快會找來的。”
“可是…”香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三叔。您在櫃檯上劃下的字。好像…好像…只說了一晤。卻沒寫下會晤的地點啊。”三叔:“…”望著空蕩蕩的爛尾街。只有路邊的老舊失修的路燈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陳瀟的臉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媽的!什麼“請一晤!”你倒是留個地址啊!你不說地方。我怎麼去找!
陳瀟氣急敗壞。忍不住一拳砸在了路邊的一盞路燈上。頓時將那路燈杆子砸得凹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陳瀟拿出手機來一看號碼。是蕭情打來的電話。
“喂?”接通之後。電話那頭蕭情的聲音似乎有些矜持和慌亂。壓低了聲音:“陳瀟。你睡了麼…我想和你說說話…”陳瀟心亂如麻。嘆了口氣:“蕭情…我這裡出事情了。爛尾街這裡…”兩分鐘之後。聽完了陳瀟的訴說。蕭情原本有些緊張和忐忑的語氣頓時就消失了。非常乾脆的道:“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