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燕召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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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召只覺隻手顫抖不已,尤其當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幹過,連口處都給到翻了出來,無比媚紅騷時,燕召只覺心兒又懸了起來,若非他才剛重重發洩過,此刻真是要再上半分也是力不從心,眼前的女是如此人心魄,怕他真會忍不住想再來一發呢!

好不容易將李伊夢下身拭擦過一遍,連下的沿都不敢放過,方才風的痕跡全給抹的乾乾淨淨的,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力氣又似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剛和一大堆高手動手過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額上的汗水,在李伊夢的包袱裡找到了替換用的道裝,將她整個人蓋得緊緊的,這才敢下手解開李伊夢的睡

“唔…”小瑤鼻裡輕哼了幾聲,裝睡好久的李伊夢這才“醒”了過來,張眼望向邊的燕召。

“噓…”將手指豎在嘴前,燕召放低了聲音,臉兒湊近了她“別叫,夢芸師妹,燕召是來救你的。”看到李伊夢微微頷首,算是回答,燕召這才從懷中取出慣用的血葉鏢,用銳利的葉沿輕手輕腳地割斷李伊夢的手足束縛,還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著衣聲音,人雖是轉過了頭去,燕召的心中卻忍不住已回到了方才,重溫在李伊夢那完美無比的體上縱慾的情形,那滋味兒真妙,只可惜機會不再,他強抑著自己急的心,自己以後的命運,可說就在自己待會兒和李伊夢的談之間,影響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為之心驚膽跳。

“多…多謝燕師兄了…”李伊夢啞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其實從燕召背過身去,好讓她穿上衣裳的當兒,李伊夢心中也是天人戰,眼前這人方才竟趁著自己暈睡的當兒,又將她辱過一遍,顯見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體內藥力未褪、功力未復,以她的武功,要殺燕召可也不必花費太多功夫。

但轉念一想,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為有過一回肌膚之親,會留下些許情愫,而是隻要想到項楓的沉狠陰毒,李伊夢恨火難抑之餘,也忍不住為之駭懼,天曉得項楓背後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

眼前這人做項楓徒弟這麼久,對他的實力至少也該有些許認識,加上他可是趁著項楓不在的當兒,才敢摸到此處,顯見心裡有鬼,若能將燕召拉到自己這一方來,對付項楓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轉過身去,下意識地不敢正對著李伊夢盈盈含淚的眼光,燕召將手中的包袱遞了過去,一邊走近了門邊,謹慎地聽了聽外頭的聲響,等確定無人在外頭,才小小心心地打開了石門。

“什麼都別說,快走吧!先到外頭再說,遲了恐怕師父又會轉回頭來。”在地道里頭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後又給燕召帶著左轉右轉的,繞了好幾條小徑,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見天之時,東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師兄搭救,夢芸此次恐難逃出生天,”李伊夢對著燕召一揖“夢芸在此多多謝過燕師兄了。”

“都是自家人,別說這種客氣話了。”向李伊夢迴了一禮,燕召吁了口氣,自己這下總算逃出項楓掌握之中了。

那叢林之中的路子他雖已習慣鑽捷徑,但無論怎麼走,也都是彎來彎去的路,遠不如地道的路來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路子他又不,除了才剛鑽過的地方外,其餘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之前又在李伊夢身上耗了不少時刻,他可真怕項楓隨時隨地會趕上來呢!

知道接下來該是見真章的時候了,燕召深深地了口氣“唉!燕召原聽師父沒把路代清楚,只是想趕上師妹,好把事情說個明白,怎麼也沒想到…師父竟會如此…真是…教燕召該怎麼說才好呢?”輕聲地吁了一口氣,李伊夢心中暗喜,她原還不知道該怎麼燕召的話,沒想到燕召自己就開了話頭“夢芸原先也…也沒想到項師伯竟是這樣的人。

楚心師兄原先對項師伯有些誤會,夢芸本想著靠師門一點餘陰,可以進來做個和事佬,卻怎麼也…也想不到師伯竟會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風…”

“這也是沒法兒的事,師妹就別再如此浩嘆了。”聽李伊夢的話意,她和楚心那邊果然有聯絡,燕召心中不大喜過望,看來自己這一注可壓對了“師父竟做出這種事來,燕召本來…本來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現在的情況來看,若讓師父再這樣下去,對武林是禍非福,燕召非得大義滅親不可了。”

“也辛苦燕師兄了,”李伊夢似想呼出中濁氣一般,重重地嘆了出聲“夢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聽項師伯的話意,他對先母早有企圖,當年先父母的慘案,便是他所主導的,想必楚心師兄的父仇,他也多半離不了干係。

這是師門大仇,夢芸再怎麼不肖,也非得報這血仇不可!”

“若要報仇,必須計議而行,”燕召搖了搖頭,他這可是第一次聽到,原來李伊夢、楚心與項楓之間,還有這一段糾葛“師父行事低調,其實背後還暗藏實力,絕不只君羽山莊表面上的力量。

若是楚心師弟年輕妄進,恐怕還會墮入師父的陷阱之中。師父身後的實力我雖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師弟不…”

“這倒沒有關係,等待會兒到了鎮上,夢芸修書一封,讓燕師兄帶上嵩山,楚師兄看過信之後,便不會對燕師兄多疑了。關於師伯…夢芸倒還有一事請教燕師兄,還望燕師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是當然,不知師妹要問的是什麼事?”

“是師伯…在夢芸體內下了蕩魂散之毒。山上師父也曾授夢芸藥經之學,但這蕩魂散的名稱夢芸卻是聞所未聞…”

“若是蕩魂散就麻煩了,”燕召沉著“倒不是燕召有意隱瞞,不想為師妹解毒,實則這蕩魂散嘛…其實不只是我,就連師父也沒辦法解的,我方才說師父身後實力不弱,就是因為有一位高人撐,否則別說師妹你了,光兩年前的點蒼派上門挑釁,山莊便差點撐不下去,這蕩魂散就是那位高人送師父的,卻沒留下解藥,就算師父也是隻會下不會解,連藥方師父都沒法子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那就…算了,”李伊夢輕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快點到鎮上,好讓夢芸修書給燕師兄吧!此處終非久留之地。”

“師妹不一起上嵩山麼?”取出了隨身的紙筆給李伊夢,看著李伊夢就地行書,燕召一邊關心地問著,一邊仔細看著李伊夢手書的內容。

他可也是真怕,若李伊夢真不一起上去,信中又沒寫清楚,難保楚心會不分青紅皂白,當他是項楓所派的細作,索拿他立威祭旗,到時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夢芸還有些旁事纏身,得先處理了才能上嵩山少林,”將寫好的書信給燕召,李伊夢淡淡一笑“楚師兄預定在一個多月後出師,燕師兄可要趕急一些,才能和楚師兄好生商議。

還請燕師兄帶句話給楚師兄,說半個月後,夢芸處理了身旁雜事,就會上嵩山與師兄會合,和兩位師兄一同除。”看著燕召的身影消失在薄霧之中,李伊夢慢慢轉過了樹後,坐了下來,望著眼前不過數步的小溪,一股難過湧上心來,淚水不知何時已盈滿眼中,突地中一陣急劇翻湧,那勢子來的之快,竟全沒辦法阻住,李伊夢甚至還來不及站起,身子向前一傾,就地便嘔了出來。

口急劇地起伏著,只覺全身力氣似都同眼前那塊黃白之物一起吐出了體外,李伊夢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口中喉間無比酸苦,難過無比的李伊夢此時再不管什麼儀態了,靠著隻手撐在地上,像狗一般地爬向溪邊,只不過數步之距的小溪,此刻竟是那麼遙遠,那麼的遙不可及。

等到李伊夢好不容易漱淨了口時,整個人都似癱了似的,若非她靠著臂上最後一點力氣,勉力讓自己向旁邊倒去,怕整個人都要墜進溪裡去了。

該吐的都吐光了,整個人也再沒一絲力氣,只能這樣毫不雅觀地癱倒著,體內雖仍是翻湧難安,卻是什麼也再嘔不出來。

口裡的酸苦雖已隨溪水遠去,心中的苦痛卻反而更加濃烈,更加揮之不去,相形之下,身體的覺就好像換了人一般,好像這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幾乎是什麼都覺不到了。

心中的傷怒百集,教李伊夢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原先當她知道殺母弒父的仇人時,李伊夢只道心中那股似要破體爆發的怒火,就是世上最難撐持的覺了,那一次真氣的她再也無法自持,只覺體內氣火怒,幾乎無法控制,真氣差點都要走岔了,理智急忙將她拉了回來,索和楚心一結水之緣,算是發洩了一些兒,之後更是半推半就的,和自己原先怎麼看怎麼不大順眼的呂員外來了一場雲雨之歡。

沒想到自己現在的心情,卻是百萬倍於當時的憤恨,甚至還摻雜了太多其他的覺,李伊夢甚至無法形容,自己心裡到底是怒、是怨、是憤或是其他,此刻的她甚至無法去覺體內的真氣,整個身體死氣沉沉的,真的就好像她已經死了一般,留下來的只有心頭那瀰漫無窮的異

事先李伊夢可完全沒有想到,一向被自己認為是發洩用、是取樂用,更甚是隻為了舒服鬆弛的愛之樂,在她全然不情願,更是憤火滿的狀況下,會變得如此難受,對同樣的滋味不僅一點舒服都沒有,甚至連熬著都變成了苦差,完全沒有之前的樂趣。

那種覺還不只被項楓侵犯的時候而已,連後來裝睡當中,給燕召一逞慾的當兒,在李伊夢心中都是苦多於樂,身體的快雖仍一如往常,整體上的覺卻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也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是好,總之就是討厭那覺就是了。

不光只是被欺騙、被侵犯的難過而已,李伊夢甚至連自己都恨上了,為什麼她是這麼無力,練了一身武功,不只對付不了項楓,被他侵犯也就罷了,竟還要和燕召這樣虛以委蛇,心裡明知被他玩了還要假著不吭聲,裝做不知情,事後還要敷衍著燕召,特意籠絡著他,生怕被他看出了什麼破綻,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虛偽的!

幾乎就想要乾脆這樣好了,就這樣讓自己慢慢地過,就像是死了一樣,再也不要動上一動,不要管其他事情了,這樣睡死在這兒,就像師父以前所教的,讓自己如世間事物般枯化,沉寂若死,慢慢散化於天地之間…但也不知怎麼著,李伊夢就是無法甘心,芳心深處始終有一點模糊不清的聲音,在呼喚著她,在鼓動著她,在維持著她那不滅的一點生機,不讓她就這樣放棄般地睡死在這兒。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李伊夢突覺臉上一涼,一股微風拂處,半乾的淚水只沾的臉蛋兒溼溼涼涼的。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著,顫抖的手慢慢地挖著土,將方才吐出來的那一片黃白噁心全給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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