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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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掩住身形,不半點痕跡地在四周巡了一遍,不由得為之驚詫,這莊園雖小,但位置極佳,視野開闊無比,原先在君羽山莊裡還不知道,在這兒竟可輕易俯瞰山莊,李伊夢不由得要後悔,若自己不是單槍匹馬,而是找了三派中隨便幾位好手,一旦攻佔這兒,居高臨下,要拿下君羽山莊真可說是反掌之易。
想歸想,李伊夢心頭也隱隱覺出來,這香公子必有過人之處,而且還是個項楓絕對不敢輕易招惹的人物。
換了她是項楓,怎麼也不可能容如此重地落在別人手中,非要親自鎮守才會安心,但這香公子非但住的好好的,看小徑上的痕跡,連項楓也不會常常過來,顯然一方面他對這香公子極其放心,二來項楓大概是覺得,以自己和君羽山莊的實力,多半也對付不了這香公子,與其硬要自守此處,和他撕破臉,索任他佔住這形勝之地算了。
趁著香公子和項楓在前堂說話,李伊夢偷偷溜入了後室,埋伏在門後。就算不聽他們的談話,李伊夢也猜得到,項楓是來幹什麼的,如果說他不是為了楚心要大舉進犯的消息,來向香公子求救兵,李伊夢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勉強抑住了心中的緊張,李伊夢在門後隱住了身形,慢慢地將呼舒緩了下來,手中長劍一聲不響地滑出了劍鞘。
雖說李伊夢出身正派,講究的是正大光明之道,若在平常,以她的子不會也不願暗算他人,但這回的狀況全然不同,不是比武較藝又或聲名之搏,而是為報不共戴天的父母大仇。
再加上這香公子實在太過神秘,李伊夢雖對自己的武功有絕對的信心,但前些子連著受項楓和燕召
辱,
子風
的她雖不怎麼放在心上,但對這批
狡小人的心計之詭,卻也不
心驚,連帶著對自己的信心也挫折不少。
何況事先對這香公子一無所知,只是聽燕召悄悄透,原來她身上所中的蕩魂散,到現在還不知該怎麼處置才是的物藥,便是這香公子
出的好東西!這人神神秘秘的,天才曉得他還有什麼鬼技倆?
透過項楓這方面,她已經狠狠地吃過了一次虧,李伊夢這下子可學乖了,不只是要隱在門後,屏氣凝息地做好準備,等到這香公子進門時,才狠狠地突襲他一招。
李伊夢可是連退路都準備好了,若是一擊不中,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提氣輕身、全力遠遁,絕不容香公子有使出鬼祟手段的機會。
一邊等著,李伊夢一邊調勻呼,將氣息放緩下來,不讓前屋的兩人聽出她的存在,一方面她還豎起了耳朵,監視著前屋兩人的動靜。那香公子說話不多,幾乎是全然在聽項楓在講,偶爾才應個幾聲兒。
雖然兩人談不多,大半是聽到項楓自彈自唱,但以李伊夢
銳的
覺,也聽得出來這香公子並不怎麼喜歡項楓的作風,他說來說去一直堅守著立場,言辭雖是彬彬有禮,卻絕不多退一步,除非君羽山莊遇敵,否則他絕不下山應援。
而且無論如何,他都是自來自往,絕不會聽從項楓調度。或許是因為此人來頭頗大吧?項楓也不敢多說,原先一直想請他先行下山,和項楓等人共商戰守之計的想法,也不得不打消了。
隱身內院的李伊夢只聽到項楓的雄辯漸漸少了,聽到香公子起身送客,聽到兩人慢慢走了出去,聽到項楓獨身下山,而那香公子卻是慢慢地晃啊晃的,在前廳又摸了一陣子,才走向內堂來。
聽到那香公子的腳步聲,慢慢地走到門前,李伊夢蓄勢以待,心頭卻忍不住那一陣陣的緊張。
若不是因為燕召對此人多所讚譽,加上點蒼派顯然在他手下吃過虧,光聽他的腳步聲,可完全聽不出來這香公子,竟會是個武功如此高明的人物。
以李伊夢的武功修養,換了旁人只要走上幾步,她就可以聽出來此人的內力造詣如何,但這香公子卻是例外,從腳步聲中全然聽不出他的武功深淺,功力顯然已臻收發自如、反璞歸真之境,這等實力派人物除了兩位師父和師兄,還有師父們的幾位方外之外,李伊夢可還是頭一次碰上,不由得她不心中暗懍,更堅定了暗算之心,燕召說的沒錯,此人果然不是凡品,絕不是可以掉以輕心的對手。
“咿呀”一聲,木門已經打了開來,香公子頎長的身影慢慢投進門來。趁著門聲剛響,說時遲,那時快,李伊夢只足緊貼,纖一彈,長劍帶動人勢,向下投去,整個人畫了個圓圈般轉了過來,長劍連一點風聲也不帶,直刺來人心口。
雖說以前從來沒有暗算別人的經驗,但李伊夢這回可是小心翼翼,從位置到出手後的退路可都是心設想過的。
若她只是隱在門後,等香公子進門關門後再動手,一來被門擋住了視線,看不清目標。二來這香公子也是個老經驗的武林中人,即使是居家之時,戒心也未必會放下,若她像個普通人一般躲在門後,這麼平凡的手段只怕未必能夠得手。
因此李伊夢整個人蜷屈在門楣上頭,只足緊貼房頂,一直蓄勢以待,一旦香公子開門入內,她只足便運功住房頂,纖
使力,整個人一瞬間如拉緊的弓弦般彈出來,由香公子前上方一劍刺去,不但出人意表,這樣蓄力之下,一劍之威也足以
穿金石,就算他戒心森嚴,身上穿了什麼護身寶甲,給李伊夢這不留後力、全力出手的一擊之下,也要當場斃命,連出聲喊叫都來不及,更別說是高聲呼叫已在山徑上的項楓了。
就算香公子反應機靈,及時擺出個鐵板橋的勢子,避過了李伊夢雷霆萬鈞的一擊,她也來得及只足一撐房頂,順勢彈出身子,在香公子來得及反應前衝出去,無論香公子反應如何迅捷,手段如何厲害,也來不及追得上蓄意逃離的李伊夢。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伊夢連吃驚的念頭都來不及起來,長劍已經刺了個空,整個人空轉了半圈。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瞄得準準的,絕無半分違失,長劍也如風馳電掣般刺了出去,眼看就要穿香公子心口,眼前的香公子卻似在瞬間閃了一閃般,轉瞬間她連人帶劍劃了個半弧,長劍已衝到了他背後,李伊夢只覺眼前一花,
本就看不清楚他是怎麼躲開這一劍的。
緊接著就在李伊夢知道事已不諧,正要只足用力,好彈出身子、逃之夭夭的當兒,李伊夢只覺口一窒,一股詭異的痠麻
登時傳遍周身,渾身的力氣頓時像是消失了一般,連
緊房頂的只腳都乏力般癱了,整個人立刻就落了下來,茫然中李伊夢只覺自己倒入了別人懷中,便暈了過去。
怎…怎麼回事?閉目暈厥的李伊夢只覺腹中火燒,臟腑之中全是一團火焰狂燃著,四肢都空蕩蕩的,使不出力來。
閉上雙目,李伊夢試著想要運功,但內臟經脈處全是一片燎原般的火燙,別說是內息了,才一將心思放到臟腑上頭,那股火便一竄一竄地跳了上來,把她的想頭給彈了開去。
放棄了再提內力,李伊夢的心思在空中轉啊轉著,好不容易才想起來,方才當她躲在門楣上頭,下手劍刺香公子的那一剎,香公子不僅是輕描淡寫地避了開去,甚至沒像她所想的得要使出個鐵板橋勢來,身子仍然立的好好的,好像當方才刺來的這一劍全不存在般,不只身形,連眉都沒動得一下。
李伊夢雖然早已準備好了,一擊不中之下,她已經運力雙足,打算要遠遁千里,但那一劍失手,她的腹要害全盤暴
,偏偏那香公子像是早知她躲在門楣後門一般,轉眼間勝負之勢已然易主,那時的她只覺
口被他一指點中,頓時渾身無力,癱暈過去,現下她顯然已經落入香公子的手中。
一想到這兒,李伊夢才發覺不妙,腹中那股火的覺如此
悉,而且比原先
覺到時更要火熱數倍,加上四肢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全然沒有半分
覺,顯然這香公子擒下她後,已看出了李伊夢身中蕩魂散,正下手誘發她體內那隱藏許久的藥力,可見此人見
起心,自己今番大概又要慘遭狼吻了。
才一想及此,李伊夢陡地發覺頸間一涼,她睜開了眼,目光斜掃望去,只見香公子正立在前,右手提著自己的長劍,正頂在她頸間,幸好是以劍脊抵著她,若是換了劍鋒,光剛才她清醒時的微動,只怕頸間已經受傷了。
知道他是要自己不可妄動,李伊夢閉上了眼睛,負氣地別過臉去,身體卻是聽話地動都不敢動一下,連呼都放緩了。這有什麼法子?
自己既落入了他手中,又提不起功力,甚至連頸間都被長劍抵著,現在的她真正是完完全全無法抵抗,只能任他大施手段,用藥力將她體內的慾火全盤點燃。
那烈火是如此的旺盛,燒的李伊夢嬌軀都慢慢熱了起來,偏偏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那火熱只燃在腹之間,其餘部位一點
覺也沒有,不只是那股火,竟似連普通的
覺都不存在似的,顯然他是將藥力集中,準備一口氣摧破李伊夢理
的堤防,讓她被燒到慾火焚身、醜態畢
之後,再來恣意玩
她。
被慾火煎熬的難受極了,甚至覺得一雙香峰已充滿了火,就算不去看也覺得到,那一雙美豔聳
的香峰上頭,那對殷紅蓓蕾早已賁張怒放,強烈的慾望幾乎都要爆發出來了,燒的她差點忍不住要示弱出聲,懇求他蹂躪自己。
雖是勉力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卻還是忍不住了下來,李伊夢只覺芳心痛楚難捱,只要一想到待會自己要在藥力的摧
之下完全崩潰,任憑體內
慾
控,任他為所
為,就覺得好不甘心。
尤其是體內的火比那時被項楓侵犯還要熱烈百倍,顯然這香公子的手段比項楓還要高明,待會兒她崩潰的當兒,恐怕比當還要
百倍,那景象她實在不敢去想。
而且這次不比前次,這兒連項楓都不敢多上來,更別說會有旁人來救了,難不成她的復仇大業就此完蛋了嗎?恐怕還會更慘,天知道這香公子在縱慾之後,會如何處置她?
白道俠女落入黑道徒手中,多半都難逃生天,若只是廢了她的武功,收在此處作為
臠,那還算好的。
李伊夢還曾聽說過,有位華山派的女俠,也是名聞遐邇的女神捕一個不慎,落入了賊手中,不只是當場破瓜失身,慘遭
賊盡情凌辱,事後那
賊甚至將原先被那女神捕所擒的無恥匪類召集起來,
藥
術齊下,將那女神捕輪番蹂躪姦
,把她搞到脫陰而亡之後,還把她的屍身擺佈得醜態畢
,在光天化
之下示眾,行徑囂張難制。
原先聽說時李伊夢還只是義憤填膺,對這批無恥惡賊恨之入骨,卻從未想過,自己竟有一天也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正當李伊夢愈想愈怕,差點要不顧俠女身份,大聲哭出來的當兒,那人突然開始行動,李伊夢只覺他一掌輕輕按到她腹之間,正當她在懷疑他要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的時候,一股詭異的力道透體而入,腦子裡似炸了開來般,原在腹間
內狂燒的火焰,猛地竄到了她頭臉上頭,頓時令李伊夢臉如火燎,腦中也被燒的空空蕩蕩,好像渾身上下都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