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一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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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下去雖沒醒這香公子,但李伊夢直到此刻才發覺不好,自己不但失了身,還的一蹋糊塗,還在他懷抱裡香甜地睡了這麼久,直到這時候還舒服到不想要離開他,若是香公子已經清醒,自己這一個情不自的吻,完完全全暴出自己對他的愛意,他也不用藉此要挾,光只是在這裎相對的情況下調笑她幾下,那可真夠她羞的了。

纖手輕輕撐在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間、股內尤其酥軟痠疼,在在提醒了她,自己昨夜究竟是到什麼程度。

心思突地一轉,李伊夢喜容頓斂,她差點兒忘了,昨夜顛倒瘋狂之際,她連花心都給他採了,怪不得會洩的那般舒服,到現在還渾身乏力,若是香公子有一絲歹意,現在的她只怕功力已全盤被他乾,成了個廢人。

而他之所以沒讓自己到脫陰而亡,會不會是因為食髓知味,嚐到了李伊夢體那特異的引力後,想要徹底控制她,好讓這天香國的絕豔女子,變成香公子洩慾用的玩物呢?

強忍著嬌軀的酥痠麻疼,李伊夢閉目運功,但運功之後的結果卻令她更是難以相信:她不只沒有被去全身功力,反而功行順暢,無論提氣、運行或收功,都比以前還要沉穩有力,前幾運功時幾處阻礙難行的經脈臟腑之處,此刻也都清順滑,再無半絲阻礙,她的功力好像比來到此處之前,還要更進步多了。

這不可能啊!先別說蕩魂散藥力去除不久,她的臟腑脈絡處還有幾分傷害。光是昨夜那樣狂亂宣,連花心都被採取,陰更是狂洩不休,到整個人都昏暈了過去,別說連她都覺到已被他採補了,就算香公子完全沒對自己下手,光是那樣歡之下,這種縱情聲的方式,與自己走名門正宗路子的內功大有不合,無論如何自己的造詣也該會退步不少的,怎會有現在的不退反進呢?

知道全部的徵結都在眼前睡的香公子身上,但她現在酥軟到起身不得,又捨不得叫醒他,就好像李伊夢之前的覺一樣,對這人她竟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在心中輕吁了一口氣,李伊夢特意放輕了身子,不醒他,整個粉雕玉琢的體嬌軟地偎依在他的身上,還甜地輕輕挪移,好讓自己能更緊貼他的體,更徹底地表現出對他的臣服和愛意,享受他的溫熱和體貼。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香公子雖是佔有了自己,但他對自己並無歹意,她也沒必要多所戒備,更何況…想到這兒李伊夢差點又全身發熱了,自己不僅武功不如他,昨夜又被他玩死,到現在還起身不得,現在的李伊夢對他真的是服服貼貼,就算香公子不使出那足令任何女人都為之情意亂的“情眼”只要他稍微有點兒意思,李伊夢都會乖巧地任他施為,恣意憐愛玩,這是否就是被男人征服了呢?

慢慢地閉上了眼,李伊夢直到此時才發覺,昨夜兩人真的搞的太過火了,竟連收拾都沒收拾一下就相擁入睡,別說了汗水了,光是兩人歡時溢出的汁,此刻還半溼半乾地沾黏在緊緊啜的股之間,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這兒,李伊夢的身體彷彿也回到了昨夜的情之下,差點兒又有水要出來,此刻的她別說是起身拭擦那情的痕跡了,光是保持著不動,好不讓裡的汁出來,就已經夠嬌羞無倫的李伊夢好受啦!

覺到身下的香公子肌微動,知道他已快要醒了過來,李伊夢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他身上,正無意識地在他口輕輕畫著,想要縮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索將一隻小手全貼了上去,慢慢地受著他那肌的熱力。

慢慢地張開了眼睛,香公子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這美女是如此嬌痴,瑞雪般白皙的肌膚透出了含羞的暈紅,紅的嘴角逸出了一絲嬌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意盎然,印在他口的纖手更是溫熱微汗,顯見生意盎然。

現在的李伊夢渾身都充滿了青的生氣,完全不像之前來山時令人心痛的樣子,當時那微帶憔悴、眉黛含愁的憂鬱之氣,彷彿像太陽下的水般全盤蒸發,現在的她恍如脫胎換骨一般,神態是如此俏麗可人,笑顏是如此清秀柔媚,雖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卻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嬌羞,更透出了無比魅力。

其實,在李伊夢還沒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李伊夢後,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以前當賊的時候,過了怎麼算也算不清那麼多的女孩子,從來沒失風過,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則,即使是山居了這許多年,也不曾放下。

若是一夜風之後,還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萬別讓她醒時發現自己正在看她,裝睡的同時還要保持醒覺,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即便是愛風的女人,對自己的枕邊人仍是極為重視,但若身邊人已經醒來,女人多半都會對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於展現出來,只有裝睡之下,才能看到她們不留意間暴出來的真心。

在李伊夢醒來的時候,香公子表面上裝成睡未醒,實際上卻是戒慎小心,瞇著眼兒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個表情,原該冷靜的心裡卻是七上八下,這李伊夢不但生的極美,同時骨子裡也透出一股纖細嬌弱之態,比之一般美豔佳人還要令人心動,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心生憐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連他修數年、古井不波的心裡,也忍不住起了憐愛之意,絕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

原本他還心有惴惴的,當李伊夢俯身輕吻之時,香公子的心頓時也懸到了喉頭,這樣的親暱並不表示危機已經過去,反而代表狀況才剛要發生!若她真有異念,這一吻極有可能就是絕斷之意呢!

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當李伊夢閉目運功後,嬌軟痴纏地挨在他身上時,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來,她的手雖是貼緊自己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氣即可傷人,身下的香公子絕逃不開來,只有運功硬挨的份兒,但香公子卻是滿懷安然,心中滿滿的都是得意:此時的李伊夢眼中淌,眉宇之間盡是滿足紅暈,顯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歡愉所佔據,對他正當愛慾情濃,再沒有半絲敵意。

“舒服嗎?”

“嗯…”手掌心輕輕在他口貼著、微微地滑動著,像是要確認他的體一般緩緩而動,慢慢地滑到他脅上,臉蛋兒也熨上了他前,李伊夢好像很舒服似的,貼緊了他再不想離開,從他前透出來的聲音甜甜軟軟的“舒服到頂…簡直舒服死夢芸了…好香公子,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夢芸真像是整個人都昇了天一樣…”

“在上不要叫的這麼疏遠,”很舒服似地輕吁了一口氣,連動都不想動,就這麼任由李伊夢撫摸著,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長、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說,在這裡要叫的親一點…”

“討…討厭啦…”嘴上是這麼說,可聲音裡連一點點怨氣都沒有,只像是少女對心愛的情郎撒嬌一般“佔了夢芸那麼…那麼大的便宜,你還…還要夢芸親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想叫嗎?那實在太可惜了…”

“不要這麼說嘛!我叫就是了。”秀髮在香公子臉上微微一拂,李伊夢嬌笑地對正了他的臉,櫻微顫,嬌滴滴地輕語著“好哥哥…親親哥哥…這樣行吧?”

“這樣當然好啦!”笑意更濃,舉起手來親暱地為李伊夢整了整沾在臉頰上的秀髮,香公子輕輕地轉換了話題“昨晚給佔了那麼大的便宜,現在你還敢正對我的“情眼”嗎?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雖給你“吃”的痠骨軟,可是啊…”將臉蛋兒貼到了香公子嘴上,李伊夢的聲音與其說是言語,還不如說是嬌軟的呻

“夢芸從沒試過這麼舒服的,好像整個人內內外外的都被清洗過一遍,到現在還沒力氣起身呢!

就算…就算夢芸不願意,如果你硬要…用情眼或什麼手段也罷,反正夢芸還軟在上,一件衣裳都沒有,也只有隨你亂搞的份了。”最後幾句話說出口來,李伊夢不只是放低了聲音,整個人還在香公子身上輕輕磨蹭著,就好像這幾句話只是口頭上的假撇清,現在的她正向他撒嬌獻媚,滿心渴求著香公子再一次的雨施與似的。

輕輕李伊夢纖柔的髮絲,兩人相視而笑,香公子湊近了臉,在李伊夢的額上頰上輕輕磨挲著“那你運過功沒有?氣息轉還正常吧?”

“嗯?嗯…”想不到他會主動提這話題,還在這耳鬢纏綿的時候,李伊夢真的有點氣他岔開話題,她都這麼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

“剛剛運過…可是…”

“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看香公子的臉上飄過一絲緊張神,李伊夢心下微甜,看來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腳,好讓她功力復原,連經脈內臟被蕩魂散破壞的傷處都加速癒合了。

“一點不舒服也沒有,可是…夢芸也不知道怎麼說,照夢芸的內功路子,像昨晚那樣…那樣瘋的狀況下,功力怎麼可能不退步呢?

而且…而且夢芸連…連花心都給你採了,丟的一發不可收拾…得整個人都暈陶陶了,怎麼會…我還以為自己瘋成那樣,又覺到被…被你採補…還以為自己的內力會被走呢…”

“下乘的採補之術才是損人利己,”香公子微微一笑,看來是放心了許多“光是採陰氣,功力不會有多大進步。上乘的技巧則是陰陽相成、合籍只修,彼此都有助益。

我既捨不得用下乘技術你,夢芸你又是天賦異稟,元對陰陽合修之法大有助益,自然一兩次便能功行圓滿,治癒體內傷勢了。”

“那…那可真要謝謝你了…”心中的甜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李伊夢將香公子摟得緊緊的,聲音比方才還要甜膩得多“可…可是…夢芸想…夢芸還想再“修”上一回,好哥哥可…可願意嗎?”

“你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裝出了一個的笑容,香公子再忍俊不住,手輕輕勾上了李伊夢的纖,惹的她輕幾句,整個人都軟在他前“我說過了我是個賊,而且是忍了很久剛破戒的賊,蘊積了這麼久,當然都要“發洩”在夢芸你身上了…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覺到他的手又在使壞,李伊夢嚶嚀了幾聲,眼中波光淌,舒服地幾乎要失控,差點要忍不住主動撥他來,偏偏香公子選這個時候抱起了她,坐了起來,輕輕地在她昨晚纏綿中被吻到微腫的櫻上揩了幾下“昨晚忙了一夜,總算是先餵了你下面那張嘴…現在該是餵飽上面這張小甜嘴兒的時候了。”給他這一提,李伊夢才發覺,昨夜如此顛狂縱情,她的確也是餓了,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力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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