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媚光蓅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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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光轉之間,李伊夢的眼兒飄到了項楓臉上,竟不由自主地轉開了目光。說句實在話,雖說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對項楓實是恨之入骨,但恨火併未矇住了她的本,李伊夢看他現下的慘況,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擺佈,從沒骨蟲般癱在地下,變成了倚在壁上,此時的項楓雖是面目蒙塵,臉上卻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紅,四肢軟綿綿地垂著,垂的一點都不自然,彷彿肢體都已斷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來。

這還不是最慘的,李伊夢雖也猜得出來,方才香公子硬灌進項楓口內的,必是效果極佳的媚藥,雖是生死關之時,藥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項楓已然毒發,只見他眼中噴火、滿目紅絲,黝黑的肌膚被藥力催出了一片紅光,下早已是如中天,的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發的體反應,更引人注目的是上頭一微小的突起物,李伊夢原先還以為那是天生的,但一來她曾遭項楓玷汙,那時可沒覺到這異物。

二來看項楓表情扭曲,就好像體內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將他烤一般,偏攙雜著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間差點皺成了一條的墨線,若非只眉之間稀疏無,她還差點把他看成項英了呢?

那模樣可不只是因為忍不住體內藥力煎熬而已啊!好奇心起,李伊夢不由得注目看去,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蘆葦莖,口處不過半寸長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驚懼,原先當李伊夢看到香公子從包袱裡翻來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長約四寸、似已枯了許久、又枯又幹的蘆葦莖,嘴上浮起一絲令人觀之心顫的笑意時,還不知他打算拿那來做什麼,沒想到那段葦莖,此刻竟只剩數分在外頭。

李伊夢可真不知香公子怎麼下的了手,竟將那枯乾的蘆葦莖,硬生生地從項楓硬頂端給硬進去!

雖不可能同身受,但李伊夢也猜得到,在體內藥力高昂、極硬極的那種狀況之下,要害處硬是被入異物,那種痛楚真可謂椎心刺骨,絕非常人所能夠忍受得了,雖說李伊夢心中恨不得把項楓剝皮拆骨,但實際看到項楓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驚。

當媚藥入口之時,對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項楓其實已經猜到了些許,想罵卻又罵不出來。剛才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狂的那平素聖女一般的李伊夢蕩的眉花眼笑,被制住道的他只覺又駭又恨,雖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卻不知道自己還要受此活罪。

以一個練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斷雖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難接續,想到後的生活,那種折磨卻是絕難熬過的苦刑。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著香公子和李伊夢在自己眼前倒鳳顛鸞,將他體內的媚毒全盤發,好讓他被藥力到瘋狂,在無可發洩之下,被體內的藥力給活活搞死,那種死狀其實已令他渾身發顫。

沒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還要惡毒萬分,竟趁著李伊夢去石後更衣的當兒,面上帶著異詭笑,伸手在他道輕拂了幾把,一股詭異無比的力道傳入體內,登時令他對藥力的抗拒全盤瓦解冰消,登時起,然後才在他已硬發的上頭,狠狠進了這東西。

當那枯莖入體之時,一股令人痛不生的劇痛,登時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還要可怕,那股劇痛讓他全身肌都繃了起來,險些痛到當場暈去。如果真能暈倒過去、人事不知,或許還是件好事吧?

偏偏眼前這香公子,卻連暈都不讓他暈,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麼手法,項楓硬就是暈不過去,被那痛楚的神智清醒,只覺上頭又痛又癢,痛若深入骨髓、癢如蟲行蟻走,那種難受的覺,比之世間任何酷刑還要難受萬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斷,連想抓都沒處好抓。

這樣的苦刑其實已經夠難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李伊夢一走出來,那嬌姿豔態奪人眼目,美的連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況是已經被媚毒的慾火如焚的他呢?

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項楓那原已經要噴火的眼兒,此刻更如蜂見了糖一般,盯著她更不肯放了。

對自己的體之美極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議之時,她已猜到會有這後果,因此對於項楓貪的眼光,李伊夢非但沒有絲毫閃躲,還半故意地輕拂髮絲、媚眼離,步履之間如楊柳輕搖,刻意地裝出了無比的誘惑姿態,加上曲線玲瓏、巧奪天工的美妙體。

若隱若現地暴在那粉透光的薄紗衣袍當中,不只是項楓看呆了眼,猶如野獸般口鼻之內呼呼連聲,體內猶如堆滿了枯柴一般焦燥,就連早看過李伊夢這豔冶裝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漸起,就連隔著褲子,都看得出來他的慾望。

但見嬌軀半的李伊夢,此刻猶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難掩嬌羞之意的冰肌玉膚,透出了嬌媚的紅暈。一頭纖細修長的烏絲,還微帶著香汗溼氣,半溼半乾之中,尤顯波光璘璘。

一隻水汪汪的眼裡如泛,水靈靈烏亮亮的,看來就像正向人輕語細訴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開目光。那細緻殷紅、豐潤地猶如會放光的櫻,在纖巧直的瑤鼻陪襯之下,顯得格外嬌豔滴。

方才情時滲出的香汗還未全乾,此刻正順著她天鵝般纖長的頸子緩緩滑動,將火熱的眼光一點一點地向下帶、往旁邊移。一隻雪白香肩線條柔緩、肌理豐瑩,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

薄紗掩映之中,一隻嬌豐腴的香峰,隨著李伊夢的呼軟軟地顫著,在香公子的滋潤之下,像是又高聳了少許,峰頂一隻粉紅的嬌甜蓓蕾,恰到好處地掩在紗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是縮、是脹是消,只能隨著汗步步下滑,看著汗一點一點地隱入掩映之內,逐步遐思。

那彷彿會隨著呼和行走款擺的柳,看來雖是纖細的不堪一握,內中力道卻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無上的享受。步履之間,那隻修長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無意地掩著那片比秀髮還帶豔姿的烏潤光澤,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尋幽探勝的衝動。

也不知是方才餘瀝未乾呢?還是此情此景,也誘起了她原始的衝動呢?在夜明珠似有若無的微光中,那片烏潤彷彿映著微微的光點,眩人心目。

而那隻修長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後,彷彿因嬌軀全都到了他懷中,從原本的修長玉立變成了乏力的親斜倚,力道變換之間,竟似又增了些許嬌態。

再加上李伊夢步履之間,帶起了一波香風,將少女那清淡馥郁、似還拒,又優雅又帶些魅惑誘人的香氣,不住送入兩人鼻內。

之際嬌聲如小石落水的漣漪般泛開,似語非語、如訴未訴,似是嚶嚀嬌,又如軟語呻,雖沒說出半句話來,但光只是呼聲息,就像整篇花團錦繡的文章般,將她的嬌柔纖、綿綿情意,全都傾吐了出來。

任得李伊夢斜倚在他懷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輕輕摟住了李伊夢的纖,一轉身便將那人的嬌軀一把抱了起來,愛憐至極地在她耳邊輕輕地吻了幾下。

項楓只聽得李伊夢一聲清甜如的嬌,那令人魂銷神蕩的完美體,已被香公子死死擋住,只剩下散開的衣袍一角,和一隻纖纖玉趾留在項楓眼前,其餘美景竟不得復聞。

偏偏光是那隻線條柔媚已極的纖美玉足,在李伊夢蓄意的動作之下,便似能說出千言萬語一般,項楓光看著眼前的李伊夢一隻玉足似若無力地輕點地面,另一足則是輕輕勾起,似有若無地輕在香公子的腿上擦著,熱烈地像是想要融進他體內一般,那股火已經燒到了腦子裡,再也撲滅不了。

“好夢芸…真美…”

“瞧你剛剛…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沒給你看過…”李伊夢放輕了聲音,櫻出的嬌聲似都泛著比糖醇美萬分的香氛“只不過是…只不過是照你說的…走路時多扭了幾下…也夠你看成這樣…”

“沒辦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李伊夢耳邊,香公子猶如入魔般的輕聲細語,這紗衣上頭沒有衣帶,全靠著李伊夢隻手虛搭,才不至光漏盡,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隻手甜地勾住了他的頸子,下紗袍已半落了下來,雖說還隔著一層褲子,可李伊夢緊翹圓潤的隆是那麼地,完全能覺到香公子的硬的高聳,那火熱的力道,彷彿隔著圓都能燙進體內一般。

“夢芸你實在是…實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宮裡下來的仙子一樣…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說的不錯,這麼漂亮…連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遜的仙姿,給我一個人看就夠了,讓這傢伙看到你這麼美的模樣,實在是…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連衣裳都換了…”看香公子事到臨頭,竟會一反常態地猶豫起來,李伊夢差點想笑出聲來。

這可真是全倒過來了,原來兩人商議的時候,李伊夢對香公子這全盤的道手法,還真的不怎麼能夠接受,她自幼開始學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風,若不是因為兩位師父之中,秋山大師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師兄的影響較多,只怕李伊夢真會像釋門中人一般,手上連點血腥都不願沾惹呢?

連除惡都講究手段,習慣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斃命,對這種惡毒非常的刑人之道,李伊夢可是全沒鑽研,更別說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讓中了媚毒的項楓,眼睜睜地看著聽著她和香公子盡情雲雨,偏是手足皆廢,連自都不可能,的他在官的刺之下,體內毒迸發,直到被那毒活活煎熬至死為止。

若非幾來李伊夢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夜歡,這種完全偏離正道的瘋狂合、魚水之歡,對她的身心確實有著一定程度的影響,至少是讓李伊夢心思放軟,不再那麼固執著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風。

加上李伊夢對項楓實在太過痛惡,否則她本不可能幹這種事,更別說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囑咐,舉止行動之間刻意嬌柔、風情萬種,擺出一幅妖冶嬌嬈的模樣,好惹的項楓更加心癢難搔。

其實,李伊夢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囑咐,用這種香豔手法狠整項楓,還有一個她死也不肯說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絕豔美,早因蕩魂散之故,給項楓玷汙過了。

她雖絕不願再給他姦汙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賣些風情,可以整得項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新鮮玩意兒,李伊夢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風情萬種地飄了他一眼,方才那麼嬌媚誘人的姿態,非但誘的香公子和項楓都心癢癢的,連她自己都受到了影響,彷彿光是這樣擺樣子而已,體內已昇起了無窮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燒遍了她全身,光只是這幾步路,便已將李伊夢融成了一灘水,整個人軟綿綿地偎在香公子懷中。

糖般嬌柔的囈語,在香公子身後項楓沉重濁的呼陪襯之下,益顯動人“夢芸都…都已經依你說的,擺出一份…一份蕩婦款式,還特意…特意…那樣動作,好哥哥你就別顧慮那麼多…讓夢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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