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巴人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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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人嶽正當青年少,頗能熬戰,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撐住,再加上胡玉倩和呂家玲
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嶽心癢難搔的對象,是
邊那
披輕紗,正看的心神盪漾、眉黛含
的李伊夢,對上她們時的聲情動作,都是為了挑逗那含苞初放的美豔俠女。
因此表面上盡情纏綿合、極盡狂野媚姿,好將旁觀的李伊夢逗得渾身如蟲行蟻走,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實際上她們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有真箇銷魂,好讓巴人嶽將實力盡情展現在李伊夢身上,每回都把李伊夢幹到
不可言,直至洩陰。
不過說也奇怪,巴人嶽每次可都想盡賈餘勇,將李伊夢玩個兩三次的,可是隻要他入的李伊夢洩陰之時,那媚美妙的含夾擠
,總是令他如上雲霄,情不自
的
元盡洩,
的
痠骨軟,從沒有一晚能再展雄風的。
到了最後一夜,他索不先和胡玉倩或呂家玲
了,晚飯後便抱著嬌羞無倫的李伊夢直入寢
,將她那美妙的少女
體肆意愛撫把玩之後,再加侵犯,卻仍是一發不可收拾,還是沒能再來一回,反倒讓李伊夢多了半夜好睡。
不過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嶽已到骨髓皆虛、疲累不已,似乎快被這美若天仙的人兒搞到脫陽似的,不由得收斂了不少,否則以他
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
如此輕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該上那兒去才好,李伊夢漫步走著,破身之後的她更是美的人,沿路上也難免打發些許見
起意的賊頭,做幾件行俠仗義之事,若不是她謹記師父教訓,處事低調,只怕俠名早不逕而走。
這一天李伊夢來到了漢陽府,才進城便受到,這總綰長江水運的都會有多麼繁華,光看著街頭巷尾的人
就曉得了,和她原先經過的小街坊、小村鎮,可真是不能同
而語。
找個小店兒打了尖,付帳之後,李伊夢一察囊中,芳心裡不微微發愁,她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經濟之道,用起銀錢來難免不知節制,加上偶爾還接濟些貧戶,師父原給她的銀子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
功力方面雖算的上絕世高手,但她所會的確實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財開源方面真是一竅不通,碰到這麼大的問題,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著師父,不只是打扮成個美道姑,實際上的作風也算得上半個道門中人,偶爾還找得到道觀借宿,省下些許費用,這問題怕早就繃出來了。
正當此時,李伊夢的靈耳忽地聽到隔桌的幾句話。原本這些閒話她都不想聽入耳的,一路走來,聽到的閒話十句有八九句是對她的姿品頭論足,聽著難受,能不聽就不聽,但才進到小店裡,李伊夢就發現,這兒待著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士,有幾個武功還不低。
看到她道服揹劍,閒話雖是難免,卻也沒什麼人上前攀話,李伊夢原以為是他們不願多找麻煩,但聽到旁人言語之後才曉得,原來是城中大戶呂員外正辦了擂臺,打算找幾個武功高明的保鑣,護著一家子人到北京去探為官的兒子。
呂員外家財萬貫,為人也算大方,當他的保鑣不僅薪資富厚,還不時有打賞,加上漢陽府的府尹是他兒子的舊屬,早接到消息,為了防患未然,城裡增加了不少防備,街上兵丁顯而可見,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準備要到擂臺上之後,才一展身手,在外頭店裡自然就沒有多少衝突。
“請問幾位大哥,”李伊夢走到隔壁桌邊打了個問訊,淡淡一笑,海棠初破般的嬌美,令那桌的幾個人看得發呆,差點兒回不了神“呂員外的擂臺在那兒?該怎麼走?”
“喔…喔,姑娘問擂臺啊!”那桌一個揹劍後生醒了一醒,忙向李伊夢迴禮“那就在前頭廣場上頭,出店往右走,過個街口再轉彎就到了。姑娘也要參加比武嗎?呂員外是沒限保鑣非男不可,只是敢上臺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謝兄臺指教了。”李伊夢拱手為禮,辭了出去。這保鑣倒是個好主意,不但可打發時間,又能賺上一筆,該可以試試。
擂臺雖說距離不遠,可漢陽府卻是個大城邑,加上難得有比武擂臺之類的奇事,還沒走到轉彎處,就已經是人山人海,人挨著人,一片黑壓壓的,若不是李伊夢身材修長高挑,又靠牆借力輕縱,可以居高臨下,只怕連擂臺在那兒都看不到呢!
如果不是師父訓戒,要她平別太顯武功,更別顯得因為會武而驕氣凌人,從人家的頭上飛過去,像這等距離,李伊夢若是以輕功飛縱,沒兩步就到了。
挨著簇擁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廣場當中的擂臺去,李伊夢被擠的好生難受,天候又漸進暑間,加上一般名門正派,對子弟走鑣多有令,會來這兒觀鬥和上臺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門正派出身,品質難免良莠不齊,有些專注著觀戰,和準備上臺比試的倒也罷了,大多隻是看熱鬧的人,難得碰上這大好機會,那會不趁著擠擠碰碰的當兒,對這美女道姑施加輕薄呢?
若非人多口雜,李伊夢又一心想早點捱到擂臺邊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懲戒了。話雖如此,但在胡大娘家破身之後,李伊夢對男女間事著實看開了不少,連數女共侍一男的風陣仗都搞過了,這點小小的挨挨碰碰、擠擠摸摸,算得了什麼呢?
時間一時一刻地過去,等到給擠的渾身燥熱、香汗淋漓的李伊夢終於捱到擂臺邊上時,四個方方正正的擂臺上頭,已有三個停止了爭鬥,臺上人正好整以暇地或是休息,或是看著這邊的戰況,只剩她眼前這座擂臺上,還有人在高呼待戰。
李伊夢原先還不清楚狀況,直到看清擂臺的規矩才明白:這回呂員外選保鑣,共要選取四人,分成四個擂臺,每個擂臺各選一人,只要那人在擂臺上連勝個十場,便是臺主,有資格做呂員外的保鑣,再由四個臺主中比武較藝,選出一個頭領來。
其餘三個擂臺,已經分別打出了臺主,只有眼前這擂臺上的人才累積了八勝,還在等人挑戰呢!
“在下李伊夢,還請指教。”微一提氣,李伊夢輕身上臺,打了個問訊。
“哎呀!這兒可是比武擂臺,不是小姑娘該來的地方。你若真想,待會兒咱們找間上房,再來好好玩玩,這麼猴急要幹什麼呢?”那人著黑亮髮光的
口,
出了幾綹黑
,身高膀闊,樣貌是個頗具豪氣的山東大漢,連勝幾場後都沒人上臺,早等得不耐煩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躍上臺來,偏是一個纖纖弱質的小道姑,又是貌美如仙,還香汗微沁、嬌
吁吁的,格外嬌俏,一幅弱不
風的模樣兒,不由得嘴上輕薄了幾句,連個禮都不回,一隻蒲扇般的大手便朝李伊夢
前抓了過來。
給擠得渾身發熱,雖然不覺得那算什麼,但李伊夢心頭難免有火,加上這山東大漢一不通名道姓,二不舉手回禮,竟就出手攻人,還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惹得李伊夢芳心不
微慍,她身子微微一飄,施出師門
蹤步法,身影左右微閃,輕而易舉地閃了過去。
那山東大漢只覺眼前一花,李伊夢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間已失去了對手身影,只聽得背心微有風動,正知不妙,想使個金剛墜定住身形,卻那兒來得及?只覺背上一陣大力傳來,只腿登時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滾下臺來。
這還是因為李伊夢雖恨他言語輕薄、動作下,卻還留幾分餘地,否則以她天資之穎,加上受名師傾囊相授,內家真力遠勝這大漢,舉手輕推時若再加幾分內力,這大漢早已身負內傷了。
旁觀眾人只見眼前一閃,勝負已分,先前八面威風,出手剛猛悍惡,無人是他三十招之敵的山東大漢,才一招便已經狼狽不堪地落下臺來,乾淨俐落,比之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聲四起。
那大漢雖是敗的狼狽不堪,簡直是面子掃地,不過他也算識貨的,只一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遠,就算自己再上臺去,也只是自討沒趣,加上李伊夢纖手合十,對著已下臺的他謙遜了幾句,心頭的火氣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禮之後便退了開去。
勝了一場之後,李伊夢調勻呼,俏立臺上,準備接受下一回挑戰,她知道保鑣這一圈子中的人物,雖說多半不是名門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並不高明到那兒去,但風塵之中異人所在多有,難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臺上頭已鬥了大半天,不知自量之輩多半已給淘汰出局,接下來上臺的人功夫只可能愈來愈高,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但也不知是臺上諸人已失去了興趣,還是她方才那一手實在太過漂亮,震懾了在場眾人,竟沒有人接下來上臺的。
想也想像不到會有這情形,俏立臺上的李伊夢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時旁邊擂臺上一個臺主突地出聲,引得閉目斂息的李伊夢也轉過了臉去,這才看得清楚,那臺主也是個高壯漢子,一身黃衫,手中持著一條長長的軟鞭,樣貌卻比方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溫和順眼得多。
而坐在中央,正看著比試結果的呂員外,則是五綹長鬚、看似溫和的漸老先生,不過那眼光卻跟著李伊夢身上滴溜溜地亂轉,加上他身後妾成群,李伊夢別過臉去,避過呂員外的目光,心中不
要暗啐一口,顯然這呂員外也是個好
之人,外表雖看不出來,但在李伊夢眼中,卻仍能看出修練內功的痕跡,只是症候怪異,看來不像是名門正派的內功路子。
“現在近西山,已經入申時末了,或許不會再有人上臺挑戰了,秦姑娘方才出手,無論招式手法,都是一
高手風範,與其泥著規矩,硬要等人上臺挑戰,湊滿十人之數,還不如就算秦姑娘勝出如何?依在下認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臺主必能任,還請呂員外示下。”
“啊…這…這當然好了,”呂員外站起身來,向四周團團一揖“今已近晚,比試將要結束,如若再沒有人上臺挑戰,臺上四位未敗的俠士俠女,便是本擂臺的臺主了。至於這頭領一位嘛…”
“這有什麼難的?”另一個臺主,看樣兒比方才被打下臺那山東大漢還豪幾分,連聲音都帶著嘶啞“我們三師兄弟中,以大師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娘鬥過之後,便知道誰是頭領了,省事事省嘛!”看呂員外和眾人沒什麼疑問,只見黃衫漢子身形一動,雖說臺間相距近丈,卻是一跨步間已走到了李伊夢所在的擂臺上來。
李伊夢容不變,心中卻暗自驚詫,她武功天分極高,雖說限於閱歷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黃衫漢子的兩個師弟,所用的分別是鎖鏈和九節鞭,武功顯見以剛猛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卻是一條軟鞭,武功又在儕輩之上,顯然武功已由剛轉柔,若他真能以軟鞭發出剛力,那此人實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趙名嘉,這二位師弟分別是魏增和韓安,請姑娘指教了。”
“趙少俠請。”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趙嘉鞭中夾掌,鞭風虎虎中夾帶掌力無聲無息,陰陽皆備,果然威力十足。
李伊夢出劍卻是柔軟婉轉,頗合道家以柔克剛之義,再配上師門蹤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韓安對師兄雖是信心十足,但眼見李伊夢劍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兩人手心也不
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