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彈劍長歌對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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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彈劍長歌對明月萬里長江,淘不盡,壯懷秋。漫說道,秦宮漢帳,瑤臺銀闕。長劍倚天氛霧外,寶弓掛
煙塵側。向星辰,拍袖整乾坤,難消歇。龍虎嘯,風雲江。千古恨,憑誰說?對山河,耿耿淚沾襟血。汁水夜吹羌笛管,鸞輿步老遼陽月。把唾壺,敲碎問蟾蛛,圓何缺?
梁紅玉一身豔妝,守了妙高臺酒桌上高高低低的杯碗用筷子輕叩擊節,清脆的樂點伴了韓世忠元帥劍光飛舞,踏節詩詞。
韓世忠收劍,梁紅玉住箸微噫:“相公好興致,劍舞得果真的風采卓然。”韓世忠哈哈大笑,劍指當空的皓月,酒意喂的說:“想當年曹孟德橫槊賦詩,也不過如此。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說罷又一連“唰唰”幾劍,哈哈笑了說:“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脯,天下歸心。天下歸心!”志得意滿般將劍入鞘,韓世忠提起酒壺仰頭暢飲。
“大丈夫處世,自當建功立業,開疆拓土,成就番漢武、唐太宗般的基業。”梁紅玉眉頭微蹙,上來扶了韓世忠說:“相公怕是醉話了。”韓世忠梁紅玉反是笑了勸他:“夫君,不到最後一刻,金兀朮詭計多端,時時刻刻有反攻的機會,還是不要大意。”韓世忠指了大江上金營氣
全無,燈火稀落,宋營卻是燈火連天。韓世忠笑了對梁紅玉說:“夫人怎麼和嶽鵬舉一樣的畏首畏尾,那金兀朮已經是甕中之鱉,不
本帥就將他的首級懸在我水軍的桅杆上。”話音剛落將劍擲出,
入樹中。
“金兀朮自己都心虛,今天畏懼本帥威名,派人來求和,願花重金買條路回去。被本帥呵斥,割去那小番的耳朵。哈哈!”韓世忠幾分酒意上頭。
韓世忠正同夫人在對月小酌,山下守望的大公子韓尚德上來稟報:“岳飛元帥差嶽翻將軍有密信送來,十萬火急軍情。”
“金兀朮被本帥困在這黃天蕩死港,哪裡來的軍情?”韓世忠一臉的不屑,梁紅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吩咐韓尚德說:“請六爺上來說話。”見到六爺嶽翻,梁紅玉眼前為之一亮。岳家的男兒果然個個是丰姿俊逸。
曾淪落在煙花中的她見過形形的男人,生的如岳家兄弟般外表英
,談吐又不失一段文采風
的男兒卻是少見。
嶽翻同韓世忠見過禮,韓世忠仰靠著一把竹椅上,倨傲的樣子漫不經心問:“令兄的廣德軍大營被金兵圍困了嗎?因何如此匆匆?”嶽翻平對韓世忠很是鄙視,這為元帥擁兵自重,為人狂傲。他執掌了江南大部分水軍,金兵來時卻帶兵逃遁躲了起來。如今金兵燒殺擄掠殆盡,揮師
撤回金邦時,韓世忠忽然出師阻截。早做什麼去了?
只是這梁紅玉夫人,嶽翻卻頗為佩服,一位纖纖弱質的女,居然巾幗不讓鬚眉,舉動勝過大丈夫。
加之梁紅玉是玉孃的師門姐妹,愛屋及烏,嶽翻也對梁紅玉頗有好。
嶽翻忍了氣,將錦帕呈上,大致講了玉娘被擒的先後,及他如何在金兵曾綁縛玉孃的破廟尋到這方藏著天機帕子。
梁紅玉眉梢輕挑:“這字跡卻是妹妹的,而且玉娘妹妹是通些水紋河道。她小時候隨祖父赴任,江南一帶水路應該
悉。”韓世忠莫名的惱怒騰上心頭:“老六,你拿了玉孃的錦帕是來向本帥炫耀嗎?人說令兄家規嚴謹,本帥看倒也一般。”韓世忠曾經為了玉娘同嶽翻有過次衝突
鋒,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韓世忠覬覦玉娘但又礙了梁紅玉,總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不敢明挑;嶽翻喜歡玉娘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無奈兄長堅決反對。
“你~~”嶽翻眉結緊擰,這個老東西簡直不可理喻。可一想臨行前大哥緊張的待,嶽翻不得不按奈心
:“韓元帥,家兄囑咐嶽翻轉告元帥。防患於未然,未必不是好事。家兄也派一支軍隊繞去天水長埋伏,一旦金兵真從老鸛河逃脫,必棄舟上岸,也可堵截。”韓世忠大手一揮:“嶽太尉多慮了。不等金兀朮到那天水長,他早就在黃天蕩成死泥鰍了。”送走了嶽翻,梁紅玉嗔怪的問夫君:“相公,怕是金兀朮真在老鸛河上下筆墨了。你我不得不防。”韓世忠哈哈笑了說:“那老鸛河三十里多的淤泥港,他金兀朮想挖也不是一時能挖開的。”
…
—-金兵水營裡,猶如困獸般的金兀朮更是坐立不安,他低三下四的去向韓世忠求和買路,韓世忠卻囂張的指了他痛罵說:“想活命也容易,還我二帝,還我疆土,就繞兒活命。”兵敗如山倒,可他輸不起,他不能輸!
金兀朮面對長江,望了宋軍水營旗艦林立封鎖江面,心中不由嘆。
如果兵敗,他不如就把劍自刎死在這裡,總之他不能回金國,他不能去父皇面前自取其辱,那樣他會生不如死。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嗎?”金兀朮心裡暗罵,轉眼看到不遠處的船弦邊,黑鷹正和玉離子指點了如黛的遠山說話。兒子那矯健的身姿,英武的容貌,時時散著野張揚的美。金兀朮知道父皇阿骨打疼愛這個孫子如愛護自己的眼珠,惟有玉離子才是父皇的最愛,父皇的軟肋。
金兀朮臉上掠過絲慘然的笑,暗咬鋼牙,如果真到了絕地,他死之前一定要先送這個孩子去地府,他絕對不會讓那老匹夫遂意!
猛然間,記起今天是玉離子的生辰,四月十八,兒子今天該是虛歲滿十五歲了。
記得那年他和子若鴻在責難和嗤笑聲中生下這個寶貝兒子,小生命捧在手裡是那麼的可愛。孩子除去了肌膚和嘴都很像他,那時若鴻還嘲笑他說:“剛出生的嬰兒都是皮膚細膩,怎見得長大就不隨你滿腮的大鬍髭,皮膚
黑?”但若鴻沒等到應證這點,就沒緣再見到兒子。而金兀朮卻每每想到此事,目光就不由停在兒子**的脊背上
慨,其實當年他的斷語是對的,兒子果然是皮膚少了些他的
糙,也沒有女真人天生的絡腮鬍髭的跡象。安靜時那帶了幾分清傲和不羈的薄
,骨子裡沉澱的寧靜,時時帶出源自母親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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