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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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是改成青樓了那就不能叫天下第一樓了,她的想一個響亮點的名字,不如就叫做光如意樓?恩,不行,太俗氣了!低頭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好的——永閨閣。沒錯,這個名字竟有文藝範又有象徵意義,永閨可以解釋為永遠的歸宿,也可以解釋為閨房姑娘們的溫柔鄉,甚好,甚好呀!

李禹南見雲詩詩臉上表情極盡猥瑣和算計,一時間也覺得心裡突突的慌,這個瘋女人…莫不是要把這裡改成院?!

“雲詩詩,你想都別想!”脫口而出,絕對要把她的念想扼殺在搖籃。

挑挑黛眉,雲詩詩笑的極其猖狂:“憑什麼不讓我想?再者說了,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把這裡改成院麼?”

“哈哈”一笑,雲詩詩走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讚道:“不愧是天朝來的,思想果然前衛。”說完,又頗為嘚瑟的挑釁“老孃就是要改成院怎麼了,白紙黑字清清楚楚,這座樓可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這算是挖一個坑,然後把自己埋了麼?李禹南簡直要恨死這小兩口了,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磨磨牙,李禹南開口:“合同收回,酒也給你喝,如何?”

“nonono,你知道什麼叫做覆水難收嗎?合同已經簽好了,豈容你反悔,哎呀…方才我已經把院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天下第一樓之永閨閣,這名字怎樣,是不是特有範兒?哈哈哈,我特麼太有才了!”李禹南簡直氣的青筋暴起,還天下第一樓之永閨閣,她當是寫小說嗎?混蛋!

鳳嵐見主子氣的不行,忍不住笑了笑,也只有他們兩個能讓爺這般失措和發狂。不過,爺發狂的樣子真的是好看極了。

斟酌了許久,李禹南才開口講條件:“雲詩詩,不如這樣,這座樓還是你的,我也會免費的為你打理,而且你還是、是我的乾姐姐,如何?!”

“哎呀!”雲詩詩一拳垂在自己的手掌心裡,詐的挑了挑眉頭,笑嘻嘻道“禹南弟弟,你實在是太有見地了,不愧是姐姐的好弟弟,小彩蝶,快去拿筆墨紙硯,這合同需要改改。”聽到這話李禹南簡直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女人掐死,他深了好幾口氣才平復了自己的怒氣,一雙桃花眼滿是怨恨的瞪著她,恨不得將他瞪出個窟窿。

合同最後終於敲定,李禹南不但失去了一座樓還要叫她乾姐姐,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氣得他扇子都快要扇出暴風了,連帶的也沒有給她好眼看,這一對小兩口一個腹黑如蛇,一個臉厚如象,真真是“絕配”!

滿意的收好合同,雲詩詩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還翹著二郎腿,無比悠閒嘚瑟看著李禹南,極盡炫耀。

“你夠了啊你!”李禹南橫了她一眼,表示你別觸及爺的底線。

頗給面子的收回了翹在茶几上的小細腿,雲詩詩拿起方才的葡萄酒又喝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得了便宜便跑路的思想。

慕山和小彩蝶站在一側,心裡簡直是五味雜瓶,一方面為雲詩詩白白的得到一座樓拍手叫好,一方面又為她無恥的行徑趕到羞恥。

李禹南見這女人既不走也不說話,就知道她是有求而來的,雖然他多的是時間跟她耗,但是他的葡萄酒若是再耗下去就沒啦。

極不耐煩的開口:“說吧,什麼事?”說完就趕快滾蛋,爺這裡不歡你。只是,爺,貌似您這樓已經送給她了啊。

等的就是這一刻,雲詩詩心裡高興,但面上卻一副糾結要死的模樣,唉聲嘆氣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你知道姦汙楚霏兒的男人是誰嗎?”聽到她前兩句話的時候,李禹南簡直要瘋了,這特麼是你有求於我好麼?但,好在她後面說出的重點,就不跟她計較了。

不過,這兩口都查這個楚霏兒作甚?一個被休的小妾有這麼大面子?想歸想,李禹南還是如實相告:“是木寒。前幾我已經查出來了,不過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羽兄。”

“告訴秦羽陌?”雲詩詩反問了一句,那傢伙不是想要自己做皇帝麼?怎麼還讓李禹南查這個?

知道秦羽陌沒有告訴她,李禹南這個中間人只能無奈的解釋:“你家羽啊,對你可是用心良苦,上次你跟洛清來這裡喝醉的時候,他抱著你臨行之前要我查的,不僅如此,還讓我去查那個汐雲淚。說也奇怪,汐雲淚這個女人當天出來沒出來我不知道,但是確實有很多百姓說看到她了。”

“哦?”

“就是因為有百姓說看到了,我才覺得奇怪,你想想她汐雲淚是深閨女子,百姓認識她的能有幾個?但是一路到吏部尚書家,都有百姓指正說有看見她。一個也就算了若是有十幾個那就不正常了,她總不能收買這麼多人吧,更何況這裡面還有一些個老頑固。所以,我覺得這些人定然是被什麼控制了心神。”這個問題也是他一直糾結的所在。

“是蘇泠澈!”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慕山開口了。

“何出所言?”李禹南問。

“昨,代被劫走。要知道代是主子的第一暗衛,功夫可想了得。況且,當時有人說王妃身旁那個小宮女突然行刺,可是她身家清白,若是想要害王妃,全完沒必要這麼明目張膽,所以這一切都是蘇泠澈控制的。”慕山蹙著眉分析。

原來事情的始尾是這樣的啊,雲詩詩只知道代被劫走了,卻不知道原來代是為了救她才被劫,一時間心裡也極不是滋味,若不是自己嘚瑟的炫耀,後又睡著了,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說起來還是她害了代。

若是代不幸死了,那這以後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大家了。暗暗攥緊拳頭,雲詩詩發誓一定將代救出來!一定!

“可是,蘇泠澈劫著代逃了出去,一找不到她,一就沒有辦法尋求真相。”小彩蝶開口說道。

“所以…”慕山開口。

“所以,我們要先找出木寒。”雲詩詩接話,眼裡是十足十的堅定。

“為何要找出木寒,難道不應該先找出蘇泠澈嗎?”小彩蝶也不解了。

打開摺扇細細把玩,雲詩詩嘴角閃出一抹冷然:“蘇泠澈既然能將代劫走,還能牽引這一系列的事件,你覺得若是她有心躲起來,你能找的到嗎?”這…慕山與小彩蝶二人對望一眼,相對無話可說。

“哈哈哈,雲詩詩,你倒是腦子轉的快。”李禹南誇讚了一句,繼而又說道“看在你如此聰慧的份上,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木寒其實是皇甫冰。”

“什麼?!”雲詩詩大叫。

對著這件事慕山是知情的,小彩蝶來的晚所以不明所以。

“我了個擦擦!原來是那個大種馬啊!”頓了頓,雲詩詩看向慕山問“上次冒充蕭入秋的是不是也是他?”慕山點頭,說到這裡還對雲詩詩頗為不滿,主子為了她渡了那麼多真氣,要不然怎麼會虛弱成現在這個樣子,連洛清都打不過。

見慕山臉上滿是厭惡和責備的表情,雲詩詩有些不解了,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但,她就是這樣,有話藏不住,開口就問了出來:“我得罪你了?”

“沒有。”依舊冷著一張臉開口。

“放,你臉上明明寫著一個大大的‘有’,說,到底怎麼回事?”雲詩詩是屬於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你越是不是說,她越是興趣。

撇過臉,一副刀架在脖子也不說的架勢。其實,別看他這個樣子,若不是主子不讓說,他早就憋不住了。

李禹南見此,風的搖著扇子,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雲詩詩見慕山骨頭怪硬的,明黃的眼珠一轉,看著慕山一本正經道:“慕山,我把小彩蝶嫁給你,如何?”這話一出,慕山險些嚇得跌倒,而一旁的小彩蝶早已紅透了一張臉,紅過之後,眼睛立刻怒成倒三角:“主人,你胡說什麼!”雲詩詩拿扇子抵著下巴,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最後下了一個定義:“果然有姦情!”慕山從尷尬中緩過來,又恢復成一幅天下唯吾獨尊的冰冷摸樣,只是那臉頰旁的淡淡嫣紅還是出賣了他。

“王妃,請自重!”

“自重?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重啦,這個還需要你提醒嗎?”裝傻充愣是雲詩詩的本錢。

慕山再次踉蹌一步,果斷跟這個女人出來就沒啥好事!哼!

有人不高興,卻有人笑得很是歡實。李禹南見這幾個人如此搞笑,心裡總算是平衡一點了。

放下扇子,雲詩詩走到慕山旁狗腿誘惑,明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別提多明亮:“小慕山,你就告訴我吧?你要告訴我,我就跟秦羽陌說一下把小彩蝶嫁個你。”見慕山臉頰又紅了一層,雲詩詩再接再厲“如果,你真的不說,我就去跟秦羽陌告狀說你整天只顧彈琴說愛去了,完全把我這個主子拋到九霄雲外…到時候,哼哼!”糖衣加炮彈,雲詩詩早就把握了這個悶騷是把柄了,所以絕對一擊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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