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三目紅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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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急於回答雲詩詩的話,他將手探入棺內,手上真氣動,在屍體腹部和頭顱出探尋了片刻,便道:“本王倒覺得他是中了一種妖術而死。至於是何術本王就不清楚了。”
“你怎麼這麼確定?難道他的體內還有妖術動?”雲詩詩問。
“這次腦子倒是運轉的快。”秦羽陌邊說邊查看了一下棺木,沒等雲詩詩發飆又道“這棺木上也有妖血,本王總覺得這兩起案件像是有預謀的作案,可是為何這兩處作案地點會隔得那麼遠呢?”這麼一說亦把雲詩詩問住了,若說是施展一些雕蟲小技什麼的她還是在行的,可是這玩意兒她真是想破頭顱都參不透其中蹊蹺。
正當二人都在冥思苦想時,李禹南搖著他騷包的扇子踏了進來,鳳嵐緊隨其後。雲詩詩一見這貨在大冷天還搖著扇子,鄙視的斜了他一眼,問道:“李禹南,冷不冷?”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扇子的問題,由是光一笑:“爺喜歡,喜歡又怎會冷呢。”雲詩詩“切”了一聲,鄙夷道:“做人莫裝
,裝
遭雷劈!”李禹南聽完一點都不氣,反而更加得意的煽起扇子:“想劈我,老天爺還沒那個本事。”話剛說完,只聽“轟隆”一聲,將李禹南嚇得抖了一抖,扇子都忘了搖了。他轉過身,往外面一看,又是一聲悶雷響起,天空也暗沉不已,看來是要下大雨了。
雲詩詩捂著肚子大笑,笑的都快岔氣了:“李禹南,看到沒有這就是裝的後果,大冬天的你扇扇子,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李禹南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盡顯無語,這尼瑪要不要這麼巧?鬱悶的走到棺木前隨意的檢查了屍體,便對著身後的鳳嵐問:“你可看出什麼蹊蹺?”她走上前也仔細的觀察片刻,這才道:“說不清楚,但總覺得這兩起案件有牽連,若硬說的話好像是一種古秘術!”
“秘術?”這下三人都有些訝然了。
秦羽陌壓低雙眼暗暗思索,想起吏部尚書一家,那些魂魄說的什麼“下”這難道跟秘術有什麼牽連?
這麼一想,腦中有一條思緒一閃,他想仔細思索卻發現什麼都想不起。眉頭微蹙,秦羽陌喚道:“慕山,去查這府邸下方可有什麼蹊蹺。”見慕山離去,秦羽陌拉著雲詩詩道:“我們先回去吧,我要去查閱一些古籍。”見秦羽陌走了,李禹南也不想在這麼陰森的地方多留,於是也走了。只是他們剛上馬車,天上便下起了漂泊大雨。
坐在馬車上,李禹南盯著他的扇子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收了起來。
鳳嵐覺得詫異,喚了一聲:“爺?”將手莂在腦後,李禹南憂鬱開口:“哎、老天都不讓扇還扇個啊,須知做生意要順應天命,否則啊遲早賠的沒有褲子穿。”他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在扇子跟天命間他果斷的還是選擇了遵守天命。
鳳嵐有些好笑,天命?作為妖獸她才不會相信什麼天命,拳頭硬就是天命,若誰敢傷爺一分一毫,她定然會千百倍的償還回去!
爺,就是她的天命!
一行人回到府邸後,洛青便打著油紙傘悄然無息的出去了,一路來到翰王府,將傘收起,他也直接奔向大廳,玉兔也跑了出來,蹦蹦噠噠的走到棺木前,見裡面猙獰的屍體時,忍不住吐了個舌頭。
“主人,這屍體怎麼看起來那麼嚇人?”輕輕一探,洛青便道:“他中了一種名為‘夢環晝’的妖術,恐是在夢裡死去的吧。”洛青說完,又將四處看了一看,心裡已經有了定數。
玉兔不太懂這些,偏著頭又問:“那為什麼都要擺一個棺材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殺個人還把屍體全部運走,運走不就算了還特意留一具屍體,這兇手也真夠變態的!”聽及此,洛青猛地扭頭,三月風般的聲音響起:“你方才說了什麼?”
“呃?”玉兔見主人面認真,就將方才的話又重複了一便,說完之後見主人若有所思,便問“主人,這是兔兔瞎說的,難道還真的有什麼關聯?”洛青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拿出一張符篆,劃出幾個符號後就往地面一貼,那符篆剛剛觸到地面便化作一層光之漣漪四散,也就在這時地面突然變成透明
,玉兔低頭一看險些被嚇得心臟都蹦出來。
洛青蹙眉,袖子一卷符篆便收了起來。他擔憂的看了玉兔一看,問道:“兔兒,沒事吧?”深深的了一口氣,都跟了主人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會被一些屍體嚇到,想想都覺得丟人。她垂下頭捂著臉道:“兔兔沒事,不過,為什麼下方會有那麼多屍體啊?”見她確實無礙,洛青清潤般的眸子這才劃出一抹暗光:“若我猜的沒錯,這是一個古老的秘術,名曰三目紅棺陣,此秘術甚是
惡,一旦啟動將會民不聊生,殭屍遍地。”
“那地下的這些屍體是殭屍?”玉兔不敢相信,若真是這般那整個蘭陵大陸豈不是就完了?
洛青搖頭:“還不是,不過待陣法成以後便是了。”玉兔一聽,飛速的竄到紅棺面前,右手暴漲成獸爪,只見紅光一閃她便朝著屍體擊去,若是往
她這一招定然會將屍體擊個粉碎,可是當光華算去,這屍體已然完好無損,生像是她方才是打著玩的。
“主人,怎麼會這樣?”清風般一笑,洛青嗔怪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解釋道:“這三目紅棺陣之所以被稱為秘術,自然是有他不可動搖的地位,這陣法一旦開始就必須要等到陣法成,否則因陣法而牽連的所有人都殺不死。”
“那陣法什麼時候成?”難不成這陣法一
不成
他們就要在此地耗著?玉兔有些不悅,她還想跟主人一起出去遊玩呢。
看出了玉兔的心思,洛青也不點破只是溫潤開口:“所謂三目必然是有三隻棺材才能成型,我們現在只能等,等第三個兇案現場出現。幕後的黑手便會在三處兇案的陣心出擺出祭臺,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毀掉這三隻紅棺裡的屍體,秘術便會被迫停止,但施術之人卻不能離開,所以才是毀滅他的最好時機。”玉兔聽完,心裡有些難過。若真是這般,那豈不是又要眼睜睜的看著數百人就此死掉?雖然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是必須的,但想著這麼多無辜的人會死,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疼惜。
了
玉兔的頭髮,洛青月華般的面容上也閃出一絲絲的憐憫,但世界就是這樣,得到一些失去一些,若是因為顧及數百無辜之人,便會讓整個蘭陵大陸的人類變成行屍走
。是取是舍,即便玉兔下不了決心,那他也必然要狠下心來。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想了許久,玉兔才開口。
洛青幽幽嘆氣,淡淡回話:“辦法是有,不過更加殘忍罷了。”想起古籍中描述,需要五百懷胎八月的嬰兒,來祭奠這些死去的生靈,方能壓住凶煞之氣。
連主人都說殘忍,那必然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沉默的一會兒,她看著屋外已經停下的暴雨,突然間想起一個要命的問題:“主人,那若是下一次還有人施展這個秘術呢?”
“放心,此術五百年只能施展一次,五百年後我們早已塵歸塵土歸土,剩下的事情還是讓後人們自己解決吧。”雖然他也是一個活了很久的人,但逆天而行已經空的他的力量,否則又怎麼任由秦羽陌在他面前猖獗。
玉兔走到她跟前,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道:“那主人,在塵歸塵土歸土之前,我們好好的玩玩,你答應兔兔的。”溫暖一笑,洛青清月般的眸子總算染些許發自內心的笑意:“答應你的,自然作數。雨停了,我們走吧。”
“恩!”彎著大大的眼睛,將眼裡的淚水擦掉,她守了主人千年,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剛走幾步,玉兔突然想起雲詩詩他們或許還不知道,便問道:“這個消息要告訴他們嗎?”
“不必,秦羽陌若是連個這都查不出來,那我也不放心把詩詩給他。”他是想要放手,那也只是建立在秦羽陌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詩詩的份上,這一次他既是在幫助詩詩,同時也是在考驗秦羽陌,是否有那個讓他可以放手的實力。
玉兔沒有吭聲,心情卻複雜起來。主人,你這是在考驗他的同時,也再給自己一個機會是嗎?
-書海閣,整個葉城最大的藏書地。秦羽陌等人在此處已經呆了一個多時辰了,卻一無所獲。
雲詩詩百無聊賴的坐在書桌上,雙手撐著頭翻著面前堆成山的書。
這裡的書雖然蠻多的,但雜亂無章,亂七八糟的擺放在一起本就沒有人整理,所以他們幾個人李禹南跟鳳嵐負責將關於秘術的書找出來,她跟秦羽陌、小嚴子則負責找出關於紅棺的資料。
只可惜找了這麼久,眼睛都快看花了都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
秦羽陌正在認真的翻找,他總覺得他曾經好像看到過關於紅棺的記載,可就是想不起關鍵點,但,看雲詩詩這般沒打采的,不由失笑。
這女人,才多大會兒就膩了,還揚言要好好修煉武功,真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哪來的勇氣。
抬起鳳眼,秦羽陌幽幽道:“王妃,累了?”本來就快要看睡著雲詩詩被秦羽陌這麼突然一開口,嚇的一蹦,倉皇失措的把面前的書都掉了好幾本。
見秦羽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雲詩詩頓時囧了,趕緊打個馬虎:“哦呵呵呵,今天天氣真好,溫度適宜,果然是個睡覺的好時機啊。”正抱著一堆書走過來的李禹南沒好氣的重重的將書放到桌子上,暗諷道:“雲詩詩,你想睡覺就直說,什麼天氣好,外面還下著大雨呢!”哪想雲詩詩臉皮厚本就不在乎對方的擠兌,環著
教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下雨天才是睡覺的最好時機,土包子!”青筋一跳,李禹南道:“土包子說誰呢?”
“土包子…”頓下,雲詩詩聳了聳眉,
詐的看著李禹南“你特麼以為老孃傻啊,用這麼簡單的招數,哄哄小孩子還差不多。”說完,還對他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