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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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聖旨下來後,禮部和靖安公府都忙碌起來,而且讓禮部的官員想要爆口的是,特麼的才一個月時間,這是要‘
’死人的節奏啊!
可是那是皇帝的兒子結婚,代表的是皇家的臉面,就算‘’死人也要將這樁婚事辦好辦得風光,更不用說這位聖眷不衰的皇子,皇帝、皇后、貴妃等都發了話,負責婚禮的禮部官員只能咬緊牙關、擼起袖子上了。
相比於禮部和靖安公府快要忙翻了天,作為新嫁娘的正主倒是沒有那麼急迫,但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不急迫的原因主要是嫁衣已由靖安公府的繡娘加班加點地製做了,反正時間太急了,大夥都知道叫待嫁姑娘自己縫製嫁衣是不可能的,只能‘’給繡娘了,等到差不多制好後,再讓她意思意思地扎幾針走個過場便行。
而好多事情要忙的是:阿竹就要當王妃了,原本因為姑娘們已經長大而開始榮養的鞏嬤嬤又重出江湖了,加班加點地給阿竹上課,課程從宮中各種規矩禮儀到皇家的各種忌禮節祭祀、人情往來、人物關係等,然後還要開始調理身子,各種深宮老嬤特有的經驗手段,讓阿竹大開了眼界。
對於每天都被鞏嬤嬤帶著兩個老太君不知打哪兒特地請來的嬤嬤押著泡‘藥’澡、保養肌膚、保養某某難以啟齒的地方的事情,阿竹每次都泡得渾身通紅,心裡吐槽著:就算現在加班加點地調理,她的‘’就是這麼大,不可能在一個月內從小籠包長到大饅頭的!
白天是各種枯燥的學習課程,晚上是各種身體保養調理,阿竹覺得這子簡直是沒法過了。
鞏嬤嬤年紀一大把了,但身子骨卻十分健朗,大手一揮,阿竹就被她和兩個嬤嬤剝光光然後到了浴桶裡像蒸包子一樣蒸著了。
自從她十歲以後,已經不會在洗澡時讓一群丫鬟圍觀了,這會兒被一群老嬤嬤如狼似虎地盯著,阿竹還真是有些害羞。
偏偏鞏嬤嬤一臉正經相,而且還用特正經的口‘吻’說:“三姑娘模樣兒俊俏,這肌膚也,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紀。‘女’人若是不趁著年輕好生保養自己,等過了三十便知道後悔了!三姑娘可千萬別嫌棄這種事兒麻煩,您以後要嫁的是位王爺,男人啊,在人前無論多君子,上了‘
’後,都是一個樣的。所以三姑娘不必覺得害羞,大姑娘當初出嫁前,嬤嬤我也是這般幫她調理的…”阿竹一臉晴天霹靂:敢情張晏和嚴青梅如此恩愛便是鞏嬤嬤這深宮老嬤的功勞了?怨不得當初她總覺得嚴青梅一天比一天漂亮,出閣前,那肌膚
得都能掐出水來!
等她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差點被鞏嬤嬤洗腦了。男人固然是食‘’動物,但也有些是說不準的!當然大部分的男人都有劣
‘
’這點不能否認啦。
泡完‘藥’浴後,然後又被三個嬤嬤推倒在榻上開始用特殊的手法給她活絡全身經脈,阿竹被她們‘’得差點昏昏‘
’睡,不過等發現她們要褪去她的褻‘褲’,‘
’要拿某種潤體的宮廷特製的秘‘藥’要給她擦拭身下某個不能描述的地方時,她像只跳蝦一樣蹦了起來,一骨碌地翻過了長榻,一臉防備地瞪著三個嬤嬤。
鞏嬤嬤心情素質十分強悍,即便看到阿竹以不符合淑‘女’該有的彪悍動作翻離長榻,都沒讓她驚訝多少。目光寸寸盯著身披單薄的內襯的姑娘,見她猶帶嬰兒‘肥’的美顏上一雙眼溼漉漉地盯著自己,心裡暗忖著,看著雖然單薄柔弱,卻出乎意料之外的活潑健康,倒也不用擔心她身子嬌小纖弱,在‘’事上吃不住受苦。
時下的姑娘雖然追求柔柳扶風之美,但大多是身子骨柔弱,難以承歡,極為掃男人的興,就算強撐著,也是作‘女’人的吃苦。鞏嬤嬤初時見這姑娘柔柔弱弱的,還有些擔心,不過現在每晚見她如此活蹦‘亂’跳的,倒也覺得省心了。
“嬤嬤,我、我自己來就行了…”說完後,她已經‘’出一副想要自殺的表情了。
活了兩輩子,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身下某個地方也會有如此多‘花’樣地保養它,而且還不是為了自己而保養的,尼瑪她的三觀、節‘’被這個詭異的世界再次秒成渣渣!
鞏嬤嬤也不為難她,特地叮囑道:“姑娘記得,手指抹了‘藥’後,要探進去,不用太深…”阿竹:t^t讓我死了吧!
鞏嬤嬤還特別地安她:“三姑娘莫害羞,夫
之間的敦倫之事是常事,夫
只要‘
’上美滿了,生活方才會少些齟齬…”鞏嬤嬤的話可以這般理解:夫
間夜生活幸福和諧了,才能建立和諧的婚姻生活!所以說,鞏嬤嬤其實才是穿越的那個吧?
不說這種冰火兩重天的難熬子,每到夜深人靜時,如果她還沒有累到馬上閉眼睡覺,便會糾結起這樁婚事,才短短的一個月,尼瑪
本不夠讓她作心裡建設、調節心態啊!
沒有緩衝期,阿竹對這樁婚事依然沒有什麼真實,就像在做夢一般。等她回過神來,悚然發現,已經到了四月了,距離婚禮只剩下八天了。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由於之前已經打過基礎,所以鞏嬤嬤白天的教育課程很快便結束了,唯有晚上的身子調理等仍是沒有少。在阿竹白天終於空出來可以歇口氣時,柳氏將她叫過去。
“最近學得怎麼樣了?瘦了!”柳氏憐愛地說著,在作母親的人眼裡,就算孩子胖了,也會說瘦了。柳氏現在便是這個心態,阿竹一兩‘’都沒少,反而讓鞏嬤嬤湯湯水水的補得紅粉‘花’飛,連晚上的胡思‘亂’想地折騰也沒能讓她瘦下來。
阿竹便將自己的學習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柳氏每都會著人去探詢,詢問也不過是想聽‘女’兒多說一些,不然再過幾天,‘女’兒就要出閣了,以後想見也難了。如此一想,心頭又有些發酸。
“夫人,姑娘現在來了,不若讓姑娘過目一下這嫁妝單子罷。”劉嬤嬤趕緊道,從丫鬟手裡接過了一本冊子。
柳氏也想起自己叫‘女’兒過來的原因,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親自接了過來,打開冊子同阿竹說起公府和父母為她準備的嫁妝。這冊子登記的東西極多,珠寶首飾必不可少,房契地契等也有,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小到她慣用的香料大到陪嫁傢俱都有,還有壓箱底的嫁妝銀子也是一筆數目。
為了配得上端王妃的身份,公府確實是極‘’心為她準備嫁妝,甚至老太君都將她的體已給了一些過來。比起當初嚴青桃出嫁時的嫁妝更加豐厚,原因估計是公府也知道端王的身份及地位,方會在‘私’底下又添了一成。
阿竹看得心不在蔫,她極相信自己的父母,對這妝嫁也沒有怎麼在意,看過後便倚在柳氏身側不說話。
柳氏嘆了口氣,將房裡伺候的下人揮退,伸手為嬌嬌地倚在身邊的‘女’兒順了順鬢角邊的碎髮,斟酌了下,方開口道:“你以後是王妃了,切不可再任‘’了!孃親知道你偶爾時會鑽牛角尖,還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有些事情如果看開了就會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生有得有失,你要記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情,父母永遠會愛你,相信你。”阿竹默默地點頭,心裡難受得厲害,她知道母親其實是擔心她受不了丈夫以後會三
四妾的事情,所以現在提前給她做心裡建設。其實她也無法想像陸禹那般清貴的男子三
四妾的德行,覺得他如清風明月、晨‘
’秋霜一般,永遠是那般的雲淡風清,覆著一層清輝,乾淨而美好,不應該將男人的那種汙濁的*套在他身上。
簡單地來說,陸禹在她眼裡,就像那種遙不可及的男神一般,那是不應該食人間煙火,甚至不用吃喝拉撒,不應該有男人該有的醜陋*的類型。他外形和氣質都太美好了,美好得滿足了她對“男神”這一詞的幻想。
以前沒想過自己會嫁他時,阿竹將他想像得太過美好,即便後來他‘’得自己心驚‘
’跳,依然不能改變她心裡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