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4章蘇韻蘅那一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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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蘅這才展顏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好吧,謝謝姐姐。”林天龍也不再堅持以免再惹身前的尤物不開心。

“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蘇韻蘅開心地咯咯笑起來。

“姐姐,那我走了。”林天龍拎著包裝好的袋子就出了店門。

“不留個電話嗎?姐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蘇韻蘅笑地送林天龍出去,剛到門口時她神使鬼差地說了一句。

“姐姐,不好意思。我叫林天龍,我電話是。”林天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尷尬地說。

“姐姐叫蘇韻蘅,記住了。姐姐打下你電話。”蘇韻蘅雙目含情地看了林天龍一眼,拿起手機把林天龍的電話存起來。

“那我就叫你蘇姐了。”林天龍看了一眼剛打過來的未接電話存了起來,然後揮手像蘇韻蘅說再見。

“好,記得你欠姐姐一頓飯哦!”蘇韻蘅不捨地和林天龍揮手,嬌聲喊道。

“記住了,改天請你。”林天龍再次向蘇韻蘅揮手再見。

“蘇韻蘅,韻味十足的女人。”走了一會,林天龍回頭看了一眼蘇韻蘅,見她正站在店門口望著他。林天龍的心咯噔一下,心想不會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豔遇吧?蘇韻蘅痴痴地看著遠去的林天龍,心中有些失落。

直到林天龍遠去直至消失,他的音容相貌仍出現在她眼前,她喜歡這個男孩子,純淨而靦腆又不是男子漢的高大,同時有種陽光般的燦爛,她僅是喜歡而已,心中不曾有一絲奢想,她和林天龍的年齡差距太大了,她這樣的女人只能找跟她差不多大的男人。

而林天龍只有青靚麗的女孩才能配得他。

“美好的東西不一定要屬於自己才美麗的,做姐弟也好的。”蘇韻蘅有些憂傷地轉身回到店裡。

回想起她的人生,她不潸然淚下。蘇韻蘅出生好山好水的炎都山區,二十歲那年,十里八鄉一枝花的她和心愛的丈夫幸福地結合在一起,然後有了女兒靜靜,她原以為這個幸福的小家庭以為會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厄運隨即打碎了她的夢想。就在女兒出生的第二年,厄運無情降臨到她那個溫馨幸福的小家庭…丈夫在車禍中離去,肇事司機卻沒抓到。

聽到噩耗後,蘇韻蘅當時癱倒在地。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她在悲痛中處理完丈夫的後事。失去了丈夫之後,她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般的回到家中,直到看到年幼的女兒嗷嗷待哺時,她才從渾噩中醒過來。

丈夫去世了,年幼的女兒還在,生活還得繼續,她要把她和丈夫的女兒撫養成人。於是她強打起神繼續生活,她原以為憑她的吃苦耐勞能把女兒順利地撫養成人,可是她錯了。就在丈夫去世的一個月的那天晚上,常年遊手好閒的小叔子爬窗進了她的房間。

當時她還未入睡,小叔子一進來她就拼死反抗,大聲向一牆之隔的婆婆呼救,可叫了很久,婆婆都假裝睡著沒聽見,最後在她淒厲的救命聲中,聽到叫聲的隔壁鄰居才著菜刀木前來救她。

還沒等鄰居們衝進來,婆婆就推門進來讓小叔子滾出去,然後嚴厲警告蘇韻蘅不要說出去,不然她就告訴鄰居是她勾引小叔子。

在婆婆的威下,蘇韻蘅看著幼小的女兒哭無淚。在鄰居大叔大嬸的追問下,蘇韻蘅只能打落門牙入肚,最終這事了了結束。

後來在婆婆的縱容下,小叔子五次三番的騷擾她,又不敢跟孃家人講,於是她整天生活在恐懼中,後來有一次小叔子借隔壁鄰居都去參加廟會,想強姦她,她那時剛好病了一場,身體十分虛弱,完全無力反抗小叔子的侵犯。

就在小叔子將要得逞時,她聽到幼小的女兒在房間裡大哭,她憤怒地使出吃的力氣推開小叔子。

然後用膝蓋狠狠地撞在小叔子的下。小叔子隨之一聲慘叫,她則衝進臥室抱著女兒,連衣服也不拿匆匆離開這個讓她恥辱和恐懼的家庭。

回到孃家後,蘇韻蘅沒有想任何親戚提起她在夫家的遭遇,她把女兒託付還健朗的父母,在女兒的淒厲聲中,她坐上村裡唯一的拖拉機,頭也不敢回的抹著淚水走出了大山。

初到城市,蘇韻蘅無一技之長,只能做些辛苦工資又微薄的工作,還經常遭到無良的僱主調戲。

她後來幹了很多工作,清潔工,洗碗工就連搬運工也幹過。每個月一領到微薄的工資時,除了留下必須的生活費後全部寄回給女兒。

城市有著無數的誘惑,但蘇韻蘅卻苦苦地掙扎著,她不想失去自我,失去靈魂,她看過很多年輕女孩為了脖子的項鍊和身上的衣服投入風月場所或者有錢男人懷抱,可她不願意,她不相信她會一輩子這樣活下去。

***當蘇韻蘅找到最後一份工作時,她知道改變人生的機會來了。那時中國還不太免費家紡,她去應聘了炎都市裡為數不多的一家家紡店,憑著她甜美的聲音和驕人的容貌被錄取了。

店主夫婦是一對六十多的老夫,為人和善,待人寬容。聽了蘇韻蘅的經歷以後,這對夫婦被蘇韻蘅的堅強和自愛動了。

他們開始有意讓蘇韻蘅鍛鍊,先讓她從銷售做起,然後慢慢悉整個進貨銷售和其它管理程。蘇韻蘅也十分珍惜這個機會,在她的十二分努力下,她很快掌握了所有的東西。

在家紡店幹了一年後,她被破格提升為店長。在她的用心經營管理下,整個家紡店的業績翻了幾番。

店主夫婦也直誇沒看錯人,還把她的工資提了一倍。在家紡店的第三個年頭,店主夫婦經不住定居美國的兒子再三要求,再加上對孫兒孫女想念,決意隨兒子去美國定居享受天倫之樂。

店主夫婦把家紡店轉讓給蘇韻蘅,當時蘇韻蘅身上幾乎一窮二白,而店主夫婦十分寬容,再加上也十分喜愛蘇韻蘅。

店主夫婦只是象徵地收取了一定的轉讓費,並允許她有錢的時候還支付,同時還留了一小筆週轉資金給她。蘇韻蘅自然是涕零,發誓不會讓他們失望。

蘇韻蘅有了自己的事業後更加拼搏了,她起早貪黑,經常上陣親自銷售。有時為了驗證新貨的質量,她還親自跑到生產廠家去考察。在她的用心經營下,家紡店以物美價廉,服務一而聞名於當地。

自然而然,蘇韻蘅的收入也是不能同而語,在償還了老店主夫婦的債務後,蘇韻蘅在當地買了一套房子。

然後把媽媽和女兒接了過來。經過多年的打拼,蘇韻蘅如今擁有三家家紡店,兩家品牌內衣專賣店並在當地有名的高檔住宅區購買了一棟別墅。

財富的增長不能代替她情的空虛,在無數個寂寞難耐的夜晚,蘇韻蘅都是想著早去的丈夫手,時間一長,丈夫的音容相貌也漸漸模糊直至消失。蘇韻蘅學會了用自器自,但冰冷和僵硬的自器怎麼能和有血有的男相比呢?

她不是沒找過男人,她嘗試過。可那些男人不是貪圖她的財富就是愛慕她的美貌,沒有一個是真心對她的。在她付出真情和金錢,收穫的確實苦澀的結局,她心冷了,也碎了,發誓不再去找男人。

四年了,蘇韻蘅一直單身著。儘管女兒一再勸她找一個伴,並表示她找什麼樣的男人她都能接受,可她的心死了。

直到今天,陽光俊俏又有些像死去丈夫的林天龍一出現,她那冰冷的心似乎又活了過來。可那朝的陽光不太適合她,太朝氣蓬,不可能照在她的身上。

“儘想些不靠譜的事。”蘇韻蘅嘴角一彎,自嘲道。林天龍坐在回家的公車上,手裡的袋子早就被他換成黑的塑料袋,他可不想拎著個女人內衣的袋子在路上走。

直到下車,林天龍的腦子裡都是蘇韻蘅的影子。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蘇韻蘅那一顰一笑,一言一行猶在眼前。

特別是兩人後來的對話更是讓他浮想聯翩。一個初次相識的女人竟然和自己說那些話,雖然她是內衣店的老闆娘,可怎麼說有些曖昧。

“當時我怎麼沒發現,哎。”林天龍懊悔地啪了下自己的腦袋。當時只顧害羞窘迫完全沒有體會蘇韻蘅的話和語氣,如果當時自己和平時那般花言巧語,說不定真是一番豔遇。

回想蘇韻蘅最後問他名字和手機號碼以及站在那裡目送自己離開的樣子,林天龍更是懊悔。

“真是個尤物。”林天龍又想到蘇韻蘅千嬌百媚的模樣,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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