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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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我…”上官漱停下了對她的“侵犯”抬頭看著她,以高度的自制力阻止自己再吻向她“怎麼了?”當他停止了那種親密的接觸,嶽芩不到一陣失落,更教她不知所措。

上官漱看著她那寫著惶惑的雙眼,深了一口氣“沒關係的,芩,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瞭解。”嶽芩猛然投入他的懷抱“不,不是這樣的。”她抬眼怯怯的看著他“我只是…有點緊張。”上官漱的邊突然漾起了一抹得足以魅惑人心的微笑“不必緊張,你什麼都不要想,把一切都給我就好了。”他的話語無形而迅速的撫平了嶽芩騷動不已的心情,以全然信任的眼神看著他,任他將自己橫身抱起。安適的倚在他陶前,覺他那雙有力的手臂正輕鬆的應付她的體重。

上官漱以一種近乎戒慎的心情抱著她走向自己的臥室,將嶽芩輕輕放在只有自己睡過的上,披散的長髮和?韉難垌?緯梢環?願忻勻說木跋蟆?br/>嶽芩朝他伸出一隻手“漱,別離我太遠,我會看不清你的。”上官漱迅速地移近使他的臉孔在嶽芩的眼裡變得清晰“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也不會。”嶽芩抬起雙臂環住上官漱的頸項,兩人的眼中部只存在著彼此。嶽芩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心跳快得有若轟雷,而心情卻出奇的平靜、專注,一點也沒有方才的緊張,或許是因為上官漱那盈滿深情的眼神,和那輕柔的碰觸讓她有種備受珍愛的覺。

上官漱俯身輕吻著她,淺嘗即止的纏綿著。逐步漸進的燃起了一道火苗,愈來愈熾熱、狂烈,終於席捲了愛戀中的兩人,化成一場美麗的體驗。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嶽芩安穩的依偎著上官漱赤膛,覺他並不特別壯卻更顯得有力的手臂輕柔的環抱自己,堅硬而平滑的大手不斷的在她身上各個部位遊移著,原來的挑逗現在已變成愛撫。靜默而平和的氣氛讓嶽芩安心的闔上雙眼,幾乎要睡著了。

“芩,我愛你。”上官漱低沉的愛語早已令她渾身酥軟,比陳年的佳釀更為醉人。

“我也愛你。”嶽芩在半睡眠的狀態中本能的作出最衷心的回應。

上官漱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過兩天和我回族邸一趟,讓大家也認識你一下。”嶽芩稍微清醒了一點“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了。”上官漱在她耳邊說道“族長未來的子總該在婚禮前先個臉吧!”他的話讓嶽芩的睡意全消失了,睜大了雙眼道:“你剛剛說…”上官漱微微一笑,柔聲道:“芩,我現在是在向你求婚。除非你不喜歡這種方式,要我再繼續追求你。”他壓低了聲調“不過現在的狀況可不一樣了,我的追求方式也會有很大的不同,你可要有點心理準備。”如果換作其他女人,聽了這話早就羞紅了雙頰,但嶽芩可不像其他女人,仍是不解的道:“要準備什麼?”上官漱輕笑著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這時嶽芩的臉終於很確實的紅了起來,低呼了一聲道:“你太不正經了。”上官漱緊緊的擁著她“我可是再認真不過了,你的回答呢?”他的雙臂雖然有力,但未令岳芩有一絲受到梏的覺。她安適的依偎在他懷中,就像找到了最終的歸屬,沒有半點疑惑和不安,只有一種“對了”的覺。

“我願意嫁給你。”嶽芩凝望著他的雙眸,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睛就似兩顆夜空中的明星“若是你以生命和一輩子的時間來照顧我,我又怎能不用我所有的愛和同樣的時光來回報你呢?”上官漱的回應是一個猛烈的長吻,再次燃起了兩人的情。

嶽芩息的道:“不行啊!四月還在等我呢!我這麼久還沒回去,她一定又要問東問西了。”上官漱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反正已經讓她等了這麼久,再多等一下也沒什麼差別。”嶽芩此時也已無法再提出反對意見了。

若是四月聽見他們的對話,一定會大聲的抗議嶽芩有了新人忘舊入!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嶽芩坐在前座,看著上官漱將車駛向郊區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就算有名字她也不會知道。

當她發覺的時候,車子已沿著一面似無盡頭的長牆駛了好一陣子,彷彿是圍住了整座山,最後終於看到了一扇復古的木門,雖然有點陳舊,但更顯得厚實堅固,絕非是用來當柴燒的爛木頭,而那個寬度則必是出自於有著長久年歲的古木。

也不見上官漱有什麼動作,那扇門在車子停止前一刻悄然無息的自動敞開,更添一份神秘

嶽芩看著門後突然展現的密林,和隱藏在林中一望無盡的小徑,忍不住訝異的道:“漱,你的老家是在一座森林中嗎?”上官漱似乎對嶽芩的反應到很有趣“沒錯,從十分鐘前開始,你所見到的一切都屬於上官一族,範圍涵蓋了這整座山,要到主屋大概還要十分鐘。”嶽芩長吁了一口氣“你家也未免太大了吧!”這麼廣闊的地方她不一天到晚路才怪!

上官漱聳聳肩“這些全是前幾代的族人打下來的江山,我只不過是守成而已。”嶽芩卻左顧右盼的道:“山我已經看到了,那江在哪裡?”上官漱也一本正經的回答“說不上是江,只能算是條小河,湊合著用就是了。”林徑終於在閒談間到了盡頭,放眼挲去的山坡盡是一片林立的舊式房舍,但見識了先前的陣式,這個場面也不值得太驚訝了,況且她的神經也沒那麼纖細,訝異一次也夠了。

車子停住的同時,和外頭那扇比起來氣派多了的大門也緩緩開啟,兩名身著黑勁裝、體格壯的男子側立在一旁,神情恭謹的向上官漱行禮。

上官漱在下車那一瞬間已罩上一份和此地相同的肅穆氣息,彷彿換了個人似的,不再是和嶽芩獨處時那樣的輕鬆,而是上官一族的族長。

上官漱先扶著嶽芩下車站好,才向其中一人以極威嚴的語氣說道:“通知各位長老,我帶客人來了。”那名男子立即答道:“長老們已在會議堂等候。”上官漱點點頭“好,你們先下去吧。”嶽芩只看到那兩人幾乎一閃身就不見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卻不知在這裡連看門的都身手不凡,加上機關重重,她沒看見也是很正常的。這時連上官漱的車也有人處理好了。

上官漱拉住她的手,微笑道:“我家對你來說太複雜了,改天再帶你好好逛過一遍,在此之前最好別一個人亂闖,若是路就麻煩了。”嶽芩一面應好,一面讚歎的走過一條接一條的迴廊,每轉一個彎,就會看見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庭院,雖無人跡但卻是生氣蓬。這裡彷彿是另一個世界,平靜、祥和…上官漱曾說過長駐此地的至少有兩百人,大概全藏起來了。

她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上官漱的腳步,她的方向早在轉過兩個彎後就完全消失了,若是讓她獨自走在這個宮似的地方,非得喊救命不可!

而上官漱則是毫不遲疑的左彎右轉,迅速的走向目的地,但仍為顧及嶽芩而略放慢了腳步。

“漱,你是在這裡長大的嗎?”嶽芩隨口問道。

上官漱腳步不停,答道:“可以這麼說,所有族人除了為融入社會而出外受教育的期間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這裡接受一切必要的知識和武術訓練。我身為族長的繼位者,所受的各種訓練只有更加嚴苛,我必須比其他人更優秀,才有資格站在這個位置。”但嶽芩注意的卻非上官漱那段子的努力。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從小在這裡打轉,哪得清這些複雜的建築。”上官漱好笑的道:“原來你是指這個呀!不過包括我在內,所有未成年的族人都集中在後山的訓練營,未經允許是不能走進主屋的。我也只有在接受我父親的特別課程時才能來這裡。但我可從沒聽說過任何初到主屋的族人失在這裡的。”他的話聲帶著笑意“只是若換成是你,就算從小住在這裡恐怕還是照樣會找不到路吧!”嶽芩對他的嘲笑不甚在意“我本來就沒什麼方向,這也不算是新聞了。”上官漱輕笑了兩聲,又恢復原來的嚴肅“會議堂就在前面,等見過那些長老之後我再帶你去見我母親。”嶽芩和他對望了一眼,輕鬆的微笑起來,只要有他在身邊,就沒有任何事能教她害怕,就算是天大的難關,她也有自信與他一起面對一切。

兩人走進會議堂,立刻見到一票長老肅立恭,大多已上了年紀,最年輕的便是上官、上官汐這對雙胞胎兄妹,在三、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七老八十的白髮老者間特別醒目,也可見得這兄妹兩人在族中的地位非常,才能和那些長老們平起乎坐。

上官漱面對這二十餘人時,充分表現出身為族長的威勢,右手輕輕一擺“毋需多禮,各位請坐。”他很自然的領著嶽芩坐入主位,向所有人做個簡單的介紹,但卻未對她的身分多作說明。

嶽芩在上官漱介紹自己的同時環看四顧,毫不意外的看到每個人都正在打量著自己,悉的人只有上官和上官汐,後者還對她眨眨眼睛,她也回以微笑。

他們的眼光並未令岳芩到不自在,雖是以她為注目的焦點,但那些眼神卻都是善意的,不帶有評價的意味,讓她覺他們已是接受了自己。

上官漱則繼續對眾人說道:“我已尋到了將以此生保護的對象,今後除了和嶽小姐有關的事件外,都不再實際加入其他行動,僅以幕後指揮的身分縱局面,所有的考量均以嶽小姐為第一優先。我想這些各位應該都很清楚,也不再多說了。”所有的人都只靜靜聆聽上官漱的訴說,神情泰然,沒有半點反駁之言。

上官漱環視一週,將此種情況視為理所當然,也不準備徽求其他人的意見。又道:“接下來就和往常一樣,說說一些該讓我知道的事情吧。”轉向上官汐道:“汐,先帶嶽小姐到渙渥居去,順便和母親說一聲,我等會兒就到。”上官汐應了聲是,對嶽芩微笑道:“嶽小姐,我們走吧!”對於就這樣結束了這場會面,嶽芩確實有些意想不到,雖不覺草率,但那些人毫無異議的反應令她不解,然而總不能真要他們來反對自己吧!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嶽芩和上官汐並肩走著。

“嶽小姐…”

“叫我嶽芩就好。”嶽芩微笑道“我能和漱一樣喚你汐嗎?”

“當然可以,”上官汐愉快的道“我也覺得叫小姐太彆扭了。”嶽芩則問了方才心中的疑惑“汐,你們對漱決定保護我的事都沒有意見嗎?”

“你的問題真怪,難道你希望被反對嗎?”嶽芩連忙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都沒人對我的來歷到懷疑或想確定我的資格嗎?”上官汐輕笑道:“事實上長老們並沒有資格質疑族長的決定。在我們族中上下的關係是絕對而且嚴謹的,族長決定的事就是命令,沒有變更的餘地,長老們只能適時給予建議。而族長也必然是個不致形成專制獨裁的好領袖,除非真的造成重大缺失,否則所有族人都會相信族長的判斷,服膺於他的指示。”嶽芩咋舌道:“這麼偉大啊!”

“那還用說!”上官汐又道“我順便告訴你,其實我們已暗中對你做了許多調查,可不是一無所知,也對你十分認同。什麼都沒說是代表對漱哥的尊重,信任他的決定,同時也承認了你的價值。”上官汐突然笑得有些曖昧“不過,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讓他們不敢反對你。”嶽芩不疑有他的問:“什麼原因?”上官汐隨即附耳輕語道:“我們族中有一個不成文的慣例,如果被選上的被保護者是異,最後通常會和保護者結為夫。漱哥當然不會不知道這事,他會選上你就表示已經有那個意思了,長老們再怎麼樣也不會反對未來的族長夫人啊!那就太不識時務了。”嶽芩立即紅上了臉,原來上官漱的決定還有這層深意,害她還奇怪他怎麼對這事一字未提,結果是本用不著明說。

上官汐看著她豔紅的雙頰“怎麼,漱哥沒和你說過這事嗎?”嶽芩輕輕搖了搖頭“沒提遇,但他已經向我求婚,而且我也答應了。”上官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漱哥的動作還真快,這麼一來,你就是我未來的大嫂嘍!”沒有反應,上官汐以為嶽芩是在害羞,回頭準備再糗她一下,但轉身卻不見人影。

嶽芩不見了!上官汐嚇了一跳,連忙回身走向來路,仔細尋過每個轉角,嶽芩八成是沒跟好,要不然不該就這麼消失的。但仍是不見一絲人影。上官汐這下可慌了。

“嶽芩!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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