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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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楚騫覺得納悶。

“真的嗎?有困難要說耶,大家一起幫你想辦法…不如,找公安吧?”羅致飛說著場面話,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什麼呀?幹麼要找公安?”楚騫更加一頭霧水了。

“咱們藝廊裡來了一位凶神惡煞,指名說要找你,我說你離職了,他卻硬要問你的地址電話,不告訴他還生氣咆哮,我真怕他抓狂打我…”羅致飛聲音愈來愈抖,覺得很倒黴,員工隱私不能說,但他沒有革命烈士的傲骨,就怕支持不了多久。嗚…

楚騫到疑惑,她都回臺灣兩年了,怎麼上海這裡會有人指名要找她?她可沒惹什麼是非啊!

“他有說他是誰嗎?”她直覺地問。

說到這個,羅致飛更動了。

“我懷疑他本是神經病,他居然自稱是你丈夫?你說他是不是神有問題?”楚騫心裡打了個突。

可能嗎?但這是上海呀。

“他是不是很高大?有一米八四那麼高?”她提問。

“對,應該有。”羅致飛躲在辦公室裡打電話,拉長脖子朝外頭偷看。

“他的頭髮是不是長到耳下?”她再確認。

“對對對。”羅致飛迭聲應。

楚騫深呼,狂喜的心情促使心跳瞬間破錶。

是官赫天!

一定是他!

他怎麼會跑到上海來?

“你問他是不是叫官赫天,如果是,請你讓他聽電話。”楚騫抑住驚喜心情,鎮定代。

“喔,好。”羅致飛心裡雖然納悶,但還是答應,走到外頭一問,果然沒錯,連忙請他進入辦公室。

官赫天瞥他一眼,繃著臉接起電話,一肚子鳥氣。

“喂?”

“赫天,是你嗎?”楚騫在電話這頭好驚喜。

“你為什麼要落跑回上海?”官赫天在電話彼端好生氣。

“我沒有落跑啊。”她否認他的質問。

“那為什麼要一聲不吭就走?”他染不到她的喜悅,有好多為什麼壓在他口。而且他剛剛被當成來砸店搗亂的混混,又被當成胡言亂語的神經病,對方甚至說要叫公安來抓他…

可是沒辦法,他衝動跑來上海,本不知道楚騫住哪兒,只知道她原本在哪裡工作,所以這藝廊是唯一線索,死賴也要賴到那館長替他聯繫。

“我是想…”本來想解釋,楚騫頓下,意識到電話裡說不清。

“你待在藝廊等我,我馬上過去找你。”和煦光下,微風飄揚,官赫天望見楚騫奔跑過來,身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馬尾在腦後甩蕩,在他眼底亮成一幅圖畫。

他還在生氣,想要擺臭臉,可瞧見她因運動而紅撲撲的俏臉,連眼睛都在笑,他心情很矛盾,想要繼續硬撐,又忍不住想隨她笑,搞得他一臉不自在,做什麼表情都不對。

最後他決定要嚴肅一下表示不悅,但是當心愛的楚騫飛奔而來,熱情熊抱之際,所有決定都宣告無效。

“真的是你!我好驚喜哦!”她將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腿雙‬夾住他的,官赫天自然就托住她身子,以防她跌落。

“真的驚喜嗎?你不是躲我?”他口氣悶悶的,可是抱著她,心裡面就踏實多了。

“我幹麼躲你?”她拉開一點距離,好近的和他相看。

呵呵,官赫天的臉還不是普通難看,肯定誤會什麼了。

“那你說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回上海?”瞧她眉開眼笑的,是真的那麼高興看到他嗎?

她放下‮腿雙‬站好,藕臂還是捨不得離開他。

“我是回來收拾東西的。”

“收拾什麼東西?”

“我決定要在臺灣定居,所以先回來收拾打包。”她笑眯眯的解釋,看到他為了她風塵僕僕的跑來,那麼擔心的樣子,她整顆心都融化了,不管他的臉多臭、語氣多冷,她都覺得很可愛。

“在臺灣定居”這五個字,令他臉上僵凝的表情鬆動了幾分。

“如果是這樣,你大可跟我說一聲,找不到你我很擔心,你知道嗎?”他忍不住語帶責難。

“對不起嘛,本來是今天晚上的班機就回去了,哪知道你動作這麼快…”她噘起嘴,無辜的瞅著他。

“拜託,你人都不見了,我動作還能不快嗎?”他瞠大眼,拔高分貝,覺得她想得太天真。

他誇張的口吻和表情,讓她忍不住噗哧的笑出來。

雖然啊,她要給他的驚喜計劃失敗了,他卻給了她一個難忘的、甜的記憶——怕她跑掉而追到上海來。

“其實,我原本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她側著螓首瞅看他。

是為了要給他驚喜?聞言,官赫天的好奇心被挑起了。

“什麼驚喜?”

“趁你不在的時候,把我所有的家當搬進你家,告訴你,我願意再當一次官太太。”楚騫撒嬌的在他耳邊低語,然後再用那雙慧黠眼睛睇看他的表情。

官赫天頓住,腦中消化著她話裡的意思,漸漸的,他臉上的陰霾散去,取而代之是喜悅的光采。

“你是說…你答應再嫁給我了?”他驚喜的定住她臉蛋,俊眸瞠得像銅鈴那麼大。

楚騫抿著一彎絕美笑靨,對他點點頭。

官赫天忍不住咧開嘴,再咧開嘴,樂得擁緊她轉圈,然後再捧著她腦袋,把她整張臉吻了又吻。

如果先苦後甘是這般的甜美喜悅,那麼,先前的考驗磨練、驚嚇擔憂都不算什麼了。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牽手到老。”他宣誓般允諾,以一記深情熱吻封緘誓言。

人生永遠在學習,愛情是、婚姻也是,不要怕失敗,跌倒過再爬起來,記取教訓,一定可以走得更穩健包長遠…——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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