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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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茵姐說:“知道啦”他們對我的讚美給了我很大的信心，我心裡想:看來我並不比城裡人差，只是他們有錢，以後我也要努力的掙錢，也要和他們一樣的生活。

這時已經快兩點鐘了，外面送來了飯，這裡的飯都是在外面訂的，每人一份，兩個盒子，一盒是飯，一盒是菜，我和阿茵姐並排坐在沙發上吃飯，那菜可真好吃，有青菜、、雞蛋，還有一個雞腿，我以前除了過年過節就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也許也是我的肚子餓了，我吃得很猛，我那風捲殘雲般的吃像讓阿茵姐在旁邊看的直笑。我抬頭看看，人家其他人都吃得很斯文，那裡象我，看來我吃飯的樣子以後得改一改了。

吃完了飯，阿茵姐就讓我跟著她坐在廳裡，大家都坐在那裡等客人，原來大家都坐在這裡是等客人挑選的，有客人進來看上了誰誰就帶他去洗頭按摩，來的客人絕大部分是男的，有個別的女人來洗頭剪髮。有兩個男客人居然看上了我，讓我不知該怎麼做，阿茵姐對他們說我有情況，他們也就不再要我，挑了別的女孩，後來我才知道，說我有情況就是說我來了月經，有時是真的，有時說這樣的話是為了推掉那些自己不喜歡的客人。我剛來，不懂怎麼做，阿茵姐就設法幫我推了。

四點多的時候來了一位客人，他一進門就和阿茵姐打招呼，阿茵姐好像和他很，站起來笑著說:“王老闆，好久都不見你了，怎們今天有空來？”那男人說:“想你唄。”

“想我？想我怎麼這麼久不來看我，是不是又讓那裡的騷狐狸給住了？”男人捏著阿茵姐的臉蛋兒說:“騷狐狸，那個狐狸能比你更騷？”我在那裡聽著阿茵姐和那男人打情罵俏，聽的我臉都有點紅了。

阿茵姐拉我站起來對男人說:“這是我帶的小妹。你今天就犧牲一下，讓他實習實習好嗎？”男人看了我一眼。

“哇！這麼漂亮的小妹，是剛來的？沒問題，是不是全面實習？”阿茵姐打了他一下“你想的美，人家才剛剛來，什麼都不懂，你可別亂來。”阿茵姐讓我跟著她和那男人一起進了洗髮間，男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阿茵姐伸手拉上了我們頭上的布簾子，將我們三個人圍在了這個小空間裡，簾子剛一拉上，那個男人就伸手往我的腿上摸，我嚇的驚叫一聲趕緊往後躲。阿茵姐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說:“你要死啊，人家剛來，還不懂這些，你要嚇跑人家啊？”又對我說:“阿燕，你別怕，沒事的。”我的心裡蹦蹦直跳，我看見那男人的手又伸到了阿茵姐的腿上在那裡上下的摸。阿茵姐象沒事人似的也不管，她從臺上拿了一瓶洗髮水往男人的頭上擠，她讓我站在她的旁邊看著。她動作練的給男人洗頭，洗了幾下她停下來讓我來，我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了男人的頭上，學著阿茵姐的樣子給他洗頭，阿茵姐在旁邊仔細的教我，我慢慢的學著，我有時低頭就可以看見男人的手還在阿茵姐的腿上摸著，還伸進她的短裙裡摸她的股，阿茵姐也不管。過了一會兒阿茵姐可能覺得我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說了。那男人對阿茵姐說:“就讓他洗吧，你過來。”說完就一把摟著阿茵姐的抱她坐在了腿上，阿茵姐也沒反抗，還咯咯的笑。

我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他們怎麼能當著人的面這樣？我不知該怎麼辦，阿茵姐沒讓我出去我也不敢走，只好心跳著繼續給他洗頭。男人在阿茵姐的耳邊說著悄悄話，有時逗得她咯咯直笑，在對面的大鏡子裡我可以看見那男人的手正在阿茵姐的房上撫摸。

過了一會兒，阿茵姐才從男人的腿上下來，拉開簾子帶我去給男人沖水，回來又教我那巾把男人的頭擦乾。一個男師傅過來給他吹髮，不一會兒就搞好了，我原以為這就算完了，誰想到阿茵姐還要帶著他上樓，還讓我跟著，說是去按摩。

我又只好跟著他們來到了阿茵姐的房間，那男人一進門就脫了鞋子躺在了墊上，阿茵姐也讓我脫了鞋和她一塊上跪在了男人的身旁，她一點點的教我怎樣給男人按摩，也就是用手在男人的身上捏，頭上、胳膊、身上、腿上到處都要捏到，有的地方還要用手拍拍打打，有時還得騎在男人的身上去做，我除了老師從來就沒有碰過別的男人，我心裡覺得很彆扭，很不習慣，可就是這樣的工作，有什麼辦法呢？那男人倒是很聽阿茵姐的話，也不管我按的舒不舒服，一會兒躺著一會兒趴下讓我在他的身上練，可是他的手一直都沒閒著，總是在阿茵姐的身上摸來摸去，這活兒也是很累人，捏著捏著我的手就累了，緊張的我了一頭汗。

那男人突然說:“好了，不用按了，現在讓我來給你按按吧？”說完一下子就抱著阿茵姐把她壓在了身下，阿茵姐趕緊伸頭對我說:“你去吧，到下面等我。”我趕緊起身出來關上了門，房間裡馬上可以輕輕地聽到阿茵姐咯咯的笑聲，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我紅著臉下了樓和其他的姑娘坐在了一起，她們一個個看著我難堪的的樣子，可能也猜出了什麼事，幾個人笑成了一堆，她們還問我:“怎麼樣，阿茵姐是不是把你嚇了一跳？”我坐在那了想:阿茵姐這是在幹什麼？怎麼能和客人幹這個，剛才我所經歷的一切讓我覺得在這裡打工怪怪的，我以後會不會也讓人家摸來摸去，但一想到身邊的幾個姑娘人家不都那麼幹嘛，也許城裡人都是這樣不在乎這個事，所以我才會被人家笑，既然她們能做我為什麼不能做，我不是下決心什麼事都願意做嗎？

再說可能也不一定都是這樣，那個男人可能是阿茵姐的男朋友。想到這，我的心裡也就想通了。

過了快一個小時了，阿茵姐才挽著那個男人的胳膊和他又說又笑的下來，她把男人熱情的送出了門，那人臨出門時還回頭給我打了個招呼，阿茵姐回來坐在了我的身邊，其他的幾個姑娘笑著問她:“你們又玩什麼刺的花樣，把人家阿燕嚇成了那樣？”阿茵姐笑著打她們，幾個人玩成了一堆。

下午阿茵姐也再沒有什麼客人，就帶著我到裡面去認那些洗髮水，她讓我把那些牌子都記下來，說客人要的時候不能拿錯，有十多種，大部分都是外國名字，好在我腦子還算聰明，一一把它們都記住了。

吃了晚飯以後，客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大部分姑娘都忙了起來，那天晚上阿茵姐又接待了三個客人，她總是有辦法說服那些客人讓我在他們身上實習，並一直護著我，不讓那些客人動我，而她依舊讓客人們摸來摸去也不說什麼，幫客人按摩完以後她還是讓我一個人離開，她在那裡和客人調笑。走在過道里就可以隱約聽到左右的小房間了傳出的女人的笑聲和哼叫聲，看來她們都在幹那種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兩點，她們才陸續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洗澡睡覺。阿茵姐也忙完了，我們兩也洗了澡躺在了上，我覺得胳膊和手好累，尤其是十個指頭還有點痛。阿茵姐問我:“跟了我一天你都看到了，你害怕嗎？”我不知該怎樣回答，我反問她:“阿茵姐，都要這麼做嗎？哪些客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阿茵姐說:“你以為他們來這裡就光是為了洗頭呵，大部分人都是來專門打炮的。”我不明白的問:“什麼是打炮？”

“你不是和男人過嗎？這裡的人就把男人女人叫打炮。”她這俗的解釋讓我聽的臉都紅了，我小聲地問她:“不能不打炮嗎？不是按摩有提成嗎？”她說:“靠那點錢你就不要活了，那連伙食費都不夠，你以為每個客人都要按摩啊？今天我是為了教你人家才讓你按的，平時專門來按摩的沒有幾個人。”她告訴我說這裡伙食費一個月要500塊錢。我一聽，媽呀，要這麼貴。

我不解的問:“那怎麼能掙錢？”她毫不忌諱的說:“那就讓人家打炮唄，要不怎麼掙錢？你知不知道我一個月掙多少錢？”

“多少？”我很想知道。

“一萬多塊。”她告訴我說。

“什麼？”我驚訝的把嘴張成了o型，這怎麼可能，我是不是聽錯了？

她見我不相信，就從枕頭底下出一些錢來扔到我的跟前說:“你不信？你數數看，這就是我今天掙的錢。”我一數，整整八百塊錢，我的天，一天她就掙了八百塊錢？！

阿茵姐把錢拿著又放回了枕頭底下，她躺下慢慢的說:“阿燕，我看你是個好女孩我才幫你，你現在在外面別說找不到工作，就算你命好找到了，一天干十一二個小時的活，累個半死，一個月才掙五百多塊錢，除了吃飯零花，你一個月也就剩下了一兩百塊錢，你還想幫家裡，自己還想過好子這可能嗎？你有這麼好的條件，不用來賺錢不是可惜了，有些人想做還沒人要呢，等你做上一兩年，自己有了一二十萬，那時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就不用再過苦子了，我們幹這事說起來不好聽，可現在是笑貧不笑娼，你沒錢人家就看不起你，有了錢你就是爺爺。阿燕，我說這些給你聽，做不做在你，反正也沒人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多想兩天也行，要做了就告訴姐姐一聲，不做了你家趕緊拿這東西回家，你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