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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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你應該知道。”

“是不是那個叫卡洛斯的?”

“不要問我。你還不如殺了我。”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夏納克。”

“他已經死了。”

“現在已經死了。昨天還沒死。已經有人通知蘇黎世:你還活著。我們和所有人打聽…找遍所有的地方。夏納克知道你在這裡。”傑森試探他說:“你騙我!”說著,他把槍用力頂住那個人的喉嚨“我從來沒有跟夏納克提過施特普代街。”那個人的臉又開始扭曲起來,彎著脖子。

“也許他本不需要聽你說。那隻納粹豬到處都有眼線。施特普代街跟別的地方有什麼區別嗎?只有他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除了他,還有誰辦得到?”

“還有德賴·艾本豪森餐廳的那個。”

“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他。”

“你說的‘我們’是指誰?”那個人嚥了一口口水,痛得嘴緊繃。

“生意人…這純粹是生意。”

“所以你們的買賣就是殺人。”

“你講話莫名其妙。不過,我們是要來抓你,不是殺你。”

“抓到哪裡去?”

“捉到你之後,有人會用無線電通知我們。車上的無線電。”

“太好了,”傑森冷冷地說“你們不但是二,而且很熱心幫助對手。你們的車在哪裡?”

“在外面。”

“把鑰匙給我。”有了車鑰匙才能啟動無線電。

那個人想反抗。他推開傑森的膝蓋,奮力滾到牆邊。

“不!”

“你恐怕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說著,傑森舉起槍柄向那個人的腦袋猛砸下去,那個瑞士人立刻昏了過去。

傑森找到了鑰匙——鑰匙包裡總共有三把——然後他撿起那個人的槍,進口袋裡。槍比他手上的那把小,而且沒有滅音器,由此看來,他說是來抓他而不是來殺他的,這話有幾分可信。樓上那個金髮男人是主力,所以他需要一把滅音手槍作掩護,必要時可以打傷挾持對象。不過,如果樓上是沒有裝滅音器的槍聲,那就意味著情況有變。所以二樓這個瑞士人就是後援部隊,他手中的武器只是一種看得見的威脅。

然而,他為什麼在二樓呢?為什麼不和他的夥伴一起上去?為什麼躲在樓梯間?傑森覺事有蹊蹺,不過,戰術人人不同,各有巧妙,而且他也沒時間再去想那些了。反正外面路邊有輛車,鑰匙在他手上。

不能輕易放過任何可用的資源。第三把槍。

他忍痛站起來,找到那把自動手槍。那是他在共同社區銀行從那個法國人手上搶來的。他把左褲管捲起來,把槍進彈纖維襪裡。那種襪子很緊。

他站在那等了一下,等自己回過氣,等自己站穩了,然後開始朝樓梯口走去。這時候,他左邊的肩膀越來越痛了,那種麻痺的覺蔓延得更快了。他的大腦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住手腳。他暗自祈禱,希望自己還能開車。

他走到第五級臺階時,忽然停下來,聆聽四周的動靜。一兩分鐘前,他就是這樣聽出有人藏在樓梯間的。他仔細聆聽,有沒有衣服摩擦聲,或是細微的呼聲。什麼都沒有,那個被他打傷的瑞士人的戰術也許很蹩腳,但他倒沒有騙他。傑森快步跑下樓梯。現在,他要開車離開蘇黎世——應該還能開車——然後找個醫生——看看哪裡找得到醫生。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輛車子。和路邊其他破破爛爛的汽車比起來,那輛車看起來鶴立雞群。車身很大,閃閃發亮,後行李箱上凸起一塊半球形的天線基座。他走向駕駛座,順手摸過車身和左邊的擋泥板。車子沒裝防盜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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