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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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世故的說:“老嫂,你應該節哀順變,首先珍重自己的身體,再把喪事辦好…他們叫我來接你到殯儀館去,說一切都得由你拿個主張。”我忽然到有些寒意,定定神說:“我當然要去的。

可是那些事我又不懂,請舅父和姑媽大家辦就好了。”

“他們什麼都辦好,就等著你去過目一下,因為你作主。表嫂,我們現在就去罷!”

“好的,我去換衣服,委屈你一下。”

“請。”他作了一個明星姿勢,又恢復往常那種俏皮了,我想起阿財替我們關上車門的神情,黝黑的臉上有失望、寂寞,甚至妒嫉。我替他難過。利民駛著車子兜圈子,同時有一搭沒一搭和我閒談。

我像女孩子第一次約會那樣緊張,不敢靠近他,但周身的孔和細胞卻一齊向他開放,巴望他更能勇敢些,使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歡樂。不知不覺間,車子駛進兩旁都是山壁的山區,我辨認一下,不像市區,忍不住叫道:“這是到陽明山的路呀!”

“是呀!我就是想逛逛雨中的陽朋山。表嫂。難道你不喜歡嗎?”

“我也喜歡,可是,他們都在等我們。

這樣不太好吧!”他驀然停車,我的上身往前直撲,只覺得玻璃窗向我眼前壓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一隻手攀住我的右肩,緩住前傾的身子,讓我能安然靠回背墊。

我定下神,發覺右肩上的手仍然沒有移開,那掌心透出來的熱力,燒灼我的皮,使我發出一陣微顫,既不像快樂,也不是痛苦。我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手掌轉身過去,現在我們面對面側坐著,眼與眼的距離不過是一尺。

我沒法躲開他的眼光,那烏黑的眼珠裡閃爍著一種奇異的神采,而四傳出無聲的言語。兩者匯成一股力量,使我完全拋去了往昔的莊重。

“玉漩!”他第一次喚我的小名。我漸漸下垂的眼皮,又迅速翻上,期待他說下去,可是他不再開口,卻用眼光溫柔地撫著我的面頰。

“玉璇…”利民痛苦的聲音。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後又到自己過於衝動,但放鬆後更顯形跡,只好就這樣輕握著。這使他重新有了勇氣,他的手由被握倒轉來握住我的手,接著我便發現自己已投到他的懷中。

他的左手環抱我的,右手從我的手臂輕輕地滑上去,滑過肩頭頸間,再從後腦滑回來,落在面頰上,輕微地著、扭著。

我不得不閉上眼睛,因為羞於看到他向我姿意撫摸。他像剛獲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樣,在這摸摸,在那邊彈彈,簡直貫注了整個生命力。

我像壓在貓兒腳爪下的老鼠那樣忍受著他的調,調到最後,到滿足時,照例會張口咬。我就是等候著他那一咬。他當然記得,表嫂在兩年前是怎樣一次一次的拒絕了他…

不出我所料,貓兒的觸鬚伸過來了,那是他急的鼻息,接著,我的到一陣熱、一陣溼,我的雙像崩潰的堤岸,無力抵抗滴滴洪水的衝擊,一任愛泉任意噴

女孩子的手掌心,亦屬於部份。我的掌心觸到他那火燙而結實的東西,渾身也跟著一陣火辣辣的發熱起來,本來是很輕很輕的握著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慢慢地、濛濛地、漸漸緊握…

或許是女人的天賦本能,我那手掌拳握起來,握住了那東西,一上一下地套送起來,他把我摟進懷,突然把頭一低,偎在我軟溫香的酥裡,就像小娃娃似的,用嘴含進我房的尖點,一陣起來。

他含著我頭輕輕重重,咬咬嚼嚼。我又癢又酸,這股痠麻麻的澈骨奇癢,真像千百隻螞蟻爬進我的血管一樣。

我已給他逗得心蕩樣,情不自了,我已到極度的空虛,更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癢,雲遊到我身上每個細胞。

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後就在我小腹上,緩緩地把頭低了下來。當他舌尖轉近我的那“男人地”作進一步侵襲時,我像觸到電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陣震顫。

利民從我腿股處,把頭抬了起來,臉上現出一縷征服者的笑意“玉璇,我相信你會沉不住氣的。”我朝他甜甜一笑,把腿翹了起來。

他開始佔有我了,我是十分作狀,伊唔和驚呼,又是哎唷連聲,是像不勝的狀態,其實,我是在快樂中,不斷的喝呼。

“嗯哼哼…你真行,得我好舒服,我好飽漲,裡面好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久曠使我快發狂了。

一會兒見利民龜頭火紅灼熱,越漲大起來,愈搗愈硬。迫住陰戶四周,沒有一絲兒空隙。橫衝直撞,如疾雷急雨,頂得我小大開,心花怒放,水潺潺而出。好像久違了,我的情慾早已昇華,在短短十分鐘內,我已經兩次高

這二、三年來,死鬼沒有給我這樣快樂過,這一次,我們是儘量放。他下下頂到我的心窩裡了,我也快速的款擺身,來配合他的動作,我整個心兒,跳上跳下,好不醉人。

“哼…”我覺得下部一陣隱隱刺痛“我…我快不行了…趕快…用力頂呀…用力呀…”話一說完,果真他一股熱衝了出來…我們積在中半年來的慾火,到此彼此都滿足了,這一刻,天地、月、風雨、花草等完全失去存在的意義。

唯一存在的,只有我和他,甚至身體也不存在:只有生命在呼喊,靈魂在擁抱…昏昏沉沉中、不知過了多久。驟然聽到一聲雷響,我們不期然被驚起分開,接著,我又純因害怕而撲向他的懷中。

“不要怕!那只是雨季中常有的悶雷。”他憐惜無限地撫拍蒼我,柔聲說。我知道,但我就是為了古老傳說“雷殛”而害怕的。丈夫死了還不過幾十小時,子就在一個男人的眼底下裎了自己的體,又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愛撫。

如果神明有知,很應該找她作為目標。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也是我躲到他懷裡去時,自己所找的藉口。雷聲過去了,隆隆的餘音尚在耳際。我微微抬頭,出半隻眼來,低聲說:“沒事吧?”

“什麼?

“雷公,沒有打中我們?”

“哪裡會?你變成小孩子了!”他出滿嘴白牙笑起來。

接著用手指在我的際摸索“玉璇,我猜你的圍只有二十一寸…”

“別那樣。”我扭著輕笑“算你有眼光,大概你是學過裁縫吧!”

“我這個裁縫不用皮尺,只要用手一圍,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你的經驗真豐富。”我幽怨地說。

“謝謝!”他輕佻的說:“來罷,玉璇!”在嘴將接觸的一剎那,我突然用強力掙脫了他的擁抱。

“怎麼了?你…”

“沒有什麼。”他撲過來。他紅紅的臉,兩隻眼睛漾溢出縷縷青熱情的氣息。我也羞紅著臉,心頭又一陣跳躍,此刻,他似乎“意猶未盡”腦門子冒出金光了。

自然而然地把視線從我臉漸漸向下移,緊接著,他俯下頭來,用他熾熱的嘴,在我的粉頰上、酥上、玉腿上,貪婪地狂吻了,我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心想“事已至此,罷不能”讓他愛撫,盡歡吧!

一、二分鐘後,我全身熱烘烘地,兩膝開始戰顫起來,在我的靈魂裡,覺得有一股新奇的東西在那裡浮跳動著,而他的口又向下轉移了,溫柔的吻著我的陰戶。把那顆陰蒂咬在口中,輕輕在嚼著。小微微張開了。

他見時機成,緊緊地擁著我,乾燥的嘴簡直要擦出火花似的。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點兒的力氣也沒有使出來,再也不能做出任何的防範了,亂中,他血盈盈、硬的玉柱,終於狂蠻地奔進來了,眨眼間,我們已渾然而成一體了,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狂野、更勇猛。

我心兒麻麻地,癢絲絲地,全身都酥了,大雞巴,這時徐徐地進出著,輕擦我那裂桃的邊緣地帶,一會兒又猛刺了幾百下,陰戶裡的水,直如連珠絕響,一陣卜卜的亂爆,四處亂飛。

利民的整個下半身,溼淋淋的,兩個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幾乎成了汪洋大海了“啊…熱燙…火辣…”我亂叫了一陣,連氣也接不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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