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不管是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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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聲驚響,嚇得我心都止不住的跳。這條皮鞭全黑,有一米多長,表面很光滑,反出淡淡的烏光。

一看就知道是條貨真價實的皮鞭,不是上次那種特製的假貨。察覺到我眼中閃過的恐懼,鄧毅咧嘴笑著,那滿口黃牙讓人噁心又驚恐。

他扭著肥胖的身軀,搖搖晃晃走到周雪梅身前,扶住橫木一搖。周雪梅就想掛在哪兒的木偶,隨著橫木轉了半圈,背對著我們。光滑的雪背上,已有不少猩紅的鞭痕,看來在我來之前就被過。

那些傷痕讓我有些不忍,卻讓鄧毅有些興奮,癲狂,那張笑臉讓我恐懼。他伸出舌頭,了下鞭子,毫無徵兆的甩出。啪喏一聲,鞭子結結實實打在周雪梅背上。

雖然和在空氣中的聲音不同。但打在身上的力道確實一樣,周雪梅像是突然被疼痛醒,昂著頭甩動秀髮,發出聲尖長,痛苦的慘叫。別打,別打了不知為何,當時我有些心痛,那一鞭像是也在我心裡。

別打了"你也太霸道了吧,我的老婆,為什麼只准你打,不准我打?鄧毅心痛似的撫摸著同雪梅背上的傷痕,卻望著我開心的笑說。說完疼惜似的把周雪梅背上的長髮扶到前,出整張雪背,又毫不留情了一鞭。

又是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周雪梅惦著腳尖想站立,可不止是地面太滑,還是身上使不出勁兒,完全無法站穩,雖然只和周雪梅有過一次魚水之歡,當初的目的,也只是想從她那兒套取鄧毅的消息。

但此刻,看到她受罪,一切都變了。想到全都是困我而起,她原本就受騙被我利用,現在又因為我受罪,覺很對不起她,我哀求道別打求求你,別打了。

唷,唷,看見沒有,你們看見沒有,心疼了?哈哈有人心疼了。鄧毅向四周人群笑說,臉上的肥不停顫動著,接著玩著手中的皮鞭,望著我惡笑道我的老婆,我都沒心疼,你心疼個什麼勁兒。

接著向架著我的兩人示意道把他駕到前面去。兩人毫不留情,連拖帶拽的把我架到周雪梅面前,讓我能清楚的看到同她的表情。

她微閉著眼,顫動著睫神似乎都有點恍惚。我很愧疚,很心很疼,還沒來得及求饒,鄧毅就發瘋般,瘋狂的甩動手中的鞭子。

像是在洩憤,報復,又像是在享受,玩樂。每一鞭都結結實實打在周雪梅背上,她像條被晾在乾旱池塘中的魚兒,既無助,又無處可逃,不停扭動身軀掙扎,張著嘴痛苦的尖叫。

疼痛讓她額頭滲出喊出,咬著的嘴都滲出血絲。看著周雪梅不停顫抖,扭曲的身體,我很不忍。扭頭不想在看。身後一人捏住我下巴,不讓我移開視線。

***周雪梅越痛苦,我越不忍,鄧毅似乎越興奮,瘋狂的連續了好多鞭,直打的氣吁吁,她無力在叫才停止。

我看的有些麻木,周雪梅的身體本能的動著。鄧毅走到我跟前,戲謔似的說覺還真不錯,想不想試試?雖然這是種遊戲,但到鄧毅這兒,已經變得有點病態的瘋狂。我不屑的回望著他,嘲笑著沒有說話。

不滿我的態度,鄧毅怒的揮鞭朝我甩來,不過到一半,像是想到什麼又突然停止,恨恨的說現在,來算算我們的賬。

不岔的問你說,我們無冤無仇,你們幹嘛要調查我,居然還上我老婆。我現在對鄧毅很不,把頭轉向一旁,本不搭理他。架著我的人又要動手,被鄧毅阻止。他一點也不急,笑嘻嘻的說還要嘴硬啊!你想幹什麼隨便來。我怒聲說。

喲,我打自己老婆,他還生上氣了。

我對周雪梅的袒護,讓鄧教很火大,又想揮鞭,不過最終還是忍住笑說你,不如她,在她身上,你的心更疼吧說完起身走到周雪梅身前,舉起鞭子。住手!周雪梅顫抖的身體,和背上的道道紅痕,讓我很自責,阻止道。

怎麼?想通了?鄧毅笑的很得意。你想知道什麼?此時此刻,所有反抗都很無力,我氣餒說。好好!你們看到沒有,這才是真英雄,我就喜歡那些英雄救美,為了美人甘折的人。

鄧毅嘲笑似的說,笑完問道為什麼追著我不放。望了鄧毅眼,思考,抉擇後,我把他讓廖雲松追查我們,我們又查到他的事說了出來。

鄧毅聽完不是太驚訝,自言自語說果然是那件事,不過原本跟你們沒多大關係,我想找的只是李求月而己。李秋月是我們的人,而且你知道了我們的事,所以我們要抓住你的把柄,跟你好好談談。

我說,鄧毅雖然抓住了我,對我上了周雪梅也很生氣,但他連續幾次發作都忍住,讓我有點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還是忌憚俱樂部中的某人。說出這話,只是想試試他。哼,只要你們不來煩我,我才沒興趣管你們那點破事兒。

鄧毅不岔道,問說不過我到想聽聽,你們查到些什麼?想到從蘇峰的資料上,看到的幾個地址,連帶著幾個人名,說給鄧毅聽。說完仔細觀察著他的臉,雖然裝的很鎮定,但眼中主導局勢光芒的變化,還是說明他的心動搖了。

我趁機提出條件說我們找你不是想對付你,只是想做個易。你不在調查我們,我們也不會進入你的圈子。

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沒有起初那麼無助,我知道鄧毅會答應,因為我們都無從選擇,而且我們曝光,最多是承受社會的譴責,而他肯定會承受法律的責任。

鄧毅顯然有些心動,望著我問你能代表他們?只要你答應條件,我一定會說服他們。我說。行,就信你一次。鄧毅點頭,隨即語氣一轉道:“記住,千萬別耍什麼花樣,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我出事,就會魚死網破。鄧毅心裡比我更害怕,但絲毫沒表現出來,還出聲威脅。這麼說,我們達成協議了?我知道他在虛張聲勢,平靜道。鄧毅對我突然的鎮定有點詫異,明白我的意思,示意架著我的兩人,兩人放開我的手臂。

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掌握著對方的弱點,我已經確定,他不敢動我。對比他只有一個人,我和背後的那些人,更佔據優勢。活動沒有知覺的手臂,示意還被掛在哪兒,已經昏昏沉沉的周雪梅說現在沒事了,可以放她下來了吧!

怎麼?心疼這賤貨?鄧毅撇嘴的笑說,看了眼周雪梅,無所謂道不過沒問題,既然你喜歡,就當做見面禮,把她進你了。說著想牆角的人點頭。那人鬆開了鐵鏈,周雪梅失去支撐,隨著橫木一起摔倒在地。我趕過去,幫著她解開手上的鐵鏈。

就麻煩你多照顧照顧她?等我需要時在玩她,不過看那身體,一時半會是投機會玩了。鄧毅在後面說著風涼話,接著不在理我們,帶著四人向門口走去,笑道哈哈先走一步。

沒心情理會鄧毅的冷嘲熱諷,周雪梅閉著雙眼,大口大口的著氣,覺很虛弱,很難受。***見周雪梅沒什麼大礙,我突然想起件事,向鄧毅問道是誰暗中給你放的消息。這個問題我可沒必要回答鄧毅站在門口,頭也沒回的說。

我們可以換問題,你也可以問一個想知道的問題。

這件事埋在我心裡很久,不管是為了確認,還是揪出幕後那個人,我都想知道。難得有次機會和鄧毅面對面,自然要問出來。鄧毅回頭笑了笑說看來你有點談判頭腦,也很會做易。既然是你先問,那我就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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