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減少運動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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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剛才羅姐的話,立刻拒絕了。來嘛!我們邊下邊聊,我早就想和你面對面的下棋,聊天了。

夢拮招呼我,說完朝外面的羅姐招了招手。我回頭看到羅姐似乎有些猶豫,本想阻止夢潔,但羅姐想身邊的護士說了幾句。

不知是不是擔心夢潔的病情,三個護士寸步不離的守在窗外。兩個護士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離去,很快託著兩臺筆記本電腦進來。

電腦都被一種密封薄塑料袋罩起來,夢潔歡快的接過一個,放在身前打開,迫不及待說快點,好久投下了。我配合著打開,登陸。夢潔的動作有些遲緩,似乎有點力不從心,心頭有些,已經虛弱成這樣了嗎?

不知為何,看到她的頭像亮起來時,那種情還是會湧出來,但此刻沒有了興奮,動,更多痛楚,憋悶。誰先來!夢潔躍躍試的問,此刻,她像是忘記了所有,變回那個無憂無慮,活潑開朗的小女孩。我示意她先請。呵,我就知道。夢潔笑說,她出棋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下棋嗎?,記得啊怎麼了?我疑惑道。

當時你的棋藝很爛,下了好幾盤,每次都輸,卻每次還是讓我先走。說到我輸,夢潔笑的有點皎潔,那張蒼白的臉上,似乎也湧起絲血

我只是喜歡謀而後動,見招拆招而己。見她高興,不想影響她的情緒,我故作輕鬆道。呵呵,可是你每次不但沒拆掉我的招,還次次都中招。夢潔毫不客氣的拆穿我。那是我讓著你而己,下次一定贏你。我壓炮,擋住她的馬說。這話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夢潔絲毫不讓,出車趕馬道。還是要說。我擺出陣仗,做出換子的架勢。呵呵,有幹勁就是好。夢潔下棋從不硬碰硬,她繞過我的炮,殺過邊界道最近,工作上的事怎麼樣?還不錯,一切都好了。不知為何,今天,面對夢潔,我再也無法吐出心中的那點苦。

看到她的命運,所受的折磨,我耶點苦算什麼,我至少不用整天承受病痛,隨時面臨生命危險。想起以前整天在她面前抱怨命運的不公,生括的無奈,突然覺自己才是個沒長大的小孩。

真的?夢拮的眼睛離開電腦,望了我一眼問。恩!嗯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只要不認輸,會好起來的。我堅定的點頭,這番話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她聽,希望能出現奇蹟,讓她好起來。,***我本想告訴夢潔要堅強,但我投資格這麼說,因為她已經夠堅強,此刻我才明白,只有與病魔,與生死鬥爭的人,或許才是最堅強的。嗯,你人這麼好,我相信一定會好起來。不是沒有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還是夢拮心裡已經知道什麼,她如是道。

看到她較小的身軀,蒼白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痛,眼睛突然有點澀。給我講個笑話吧好久沒聽你講了!夢拮笑說。我有點錯愕,沒想到夢拮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自從和肖陽發生矛盾來,心裡一直有些阻,見到她都是在吐苦水,述不快,哪還有心情說笑話。

幸好看過不少,肚子裡還有點存貨。我想了想說有三個人到扭約度假,他們在一座高層賓館,第45層訂了個套房。

晚上游玩歸來,大樓電梯出現故障,服務員安排他們在大廳過夜。他們商量後,決定徒步走回房間,並約定輪說笑話,唱歌,講故事,以減輕登樓的勞累。

講了笑話,唱了歌,好不容易爬到34層,大家都瘕力竭。其中一人說,好吧,被德,你來講個幽默的故事吧。彼德苦著臉大笑著說,故事不長,卻讓人傷心至極,我把房間的鑰匙忘在大廳了。

不知是為應景,還是心有慨,我會想起這個笑話。當初看到這個笑話時,我只是一笑了之,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但此刻,卻有些悟,我們痛苦,所以幽默,我們幽默,所以快樂,即使是苦中作樂。呵呵!那不是自爬這麼多樓!夢拮開心笑起來道,不知為何,她的笑點總是很低,有時候我隨便講一個不是那麼好笑的笑話,她還是會笑的很開心。

但看到此刻的她,我終於明白,或許簡單的人,才是最快樂的。他們肯定會讓彼德下去取鑰匙,是他忘的。擺著小手。夢拮肯定的說。也可能他們會一起下去,因為他們是朋友,路上有伴才不會寂寞。

而且能聽到更多的笑話和故事。我溫柔的望著夢拮說,這麼說,是希望讓她明白,人生的路,不會總是孤單。嗯。不知有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夢拮想了下,還是點頭。我們邊下棋,邊聊天,聊了很多,都是相識以來開心,換了的小事。她不時嬌笑,蒼白的俏臉上,終於多了些許血。不知是因為開心,還是因為病情,經常和她下棋的我,能覺到她的思路,似乎沒有以前縝密,時不時在棋盤上還出小破綻。

但即使這樣,我依舊沒能贏過她。,夢拮的棋藝,讓我有些驚訝,曾不止一次的懷疑,她本就是個職業棋手。

不過我從沒問過,因為我不想因為這些,拉遠我們的小距離。開心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也可能一個小時,對我們來說,確實太短。

第二盤剛開始,羅姐就提醒,時間差不多了。夢拮有些不願,哀求似的望著羅姐。羅姐絲毫沒有猶豫,堅定的望著我。現在的我,能理解羅姐的心情,我也贊同她的決定。

不想因為我的私心,加重她的身體負擔,此刻我能看出,她已經很疲乏,只是不捨,讓她強撐著。

拍了拍夢拮的小手,示意她安心休息。你還會來看我嗎?見最終無法改變,夢拮妥協似的問,當然會,明天這個時間,當你醒來時,我還會出現在這裡。我扶著她躺下,幫她蓋好被子說。

那我們說定了!夢拮展顏笑道。三個護士端著銀盤再次出現,其中一個收回了上的電腦,一個忙著掛上點滴。嗯!我放平她握住我的手,點頭。似乎生命指數正常,負責觀察的護士點頭。

那個護士為夢拮消毒後,把針頭進了夢拮的血管。站在頭的我,清楚看到手背上,密密麻麻針頭留下的傷痕。

想告訴她堅強,安心,都會好起來,可心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話來。夢拮目不轉睛的望著我,臉上一直掛著絲笑意。

直到吊瓶內的淌,輸入她的血管,很快她就趕到睏乏,睫輕輕顫動,慢慢閉上了雙眼。看著她的樣子,聽到她勻稱的呼,除了臉蒼自點外,與常人沒有任何異樣。

如果不是知道,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她生命的火光,隨時都可能熄滅。一切妥當,護士示意我可以出去。護士魚貫而出,雖然心有不捨,但還是跟在後面走出房間。玻璃門再次被關上,站在門外,我一聲像是輪胎放氣的聲響。

疑惑的看向羅姐,她解釋說經常帶氧氣很難受,房間裡供給的是純氧,這樣能幫助她提高機能,減少身體的負擔。我點頭明白。走吧羅姐帶路下樓。我緊緊跟在後面,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想起進門的三條規矩,不敢開口詢問。

走回的路上,想著很多事情,再也沒心思觀察院內的風景。羅姐一句話也不說,場面有點尷尬,還冷的讓人有點不適。

不知不覺便走回到門口,我愣愣的打開車門,就在上車前。羅姐突然道希望你能明白,這一切都為小姐著想。我疑惑的回頭。儘量讓她休息,減少運動量,才能讓病情得到點控制,至少能延長她的生命。羅姐說。這些我能明白,但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希望羅姐能告訴我,夢拮的病情能得到控制,她的病不是無法治療,哪怕能讓她括著也好。但說完這些,羅姐便沒有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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