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說不清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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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珍胃口也來了,開始吃起來。總算鬆了口氣,請客請道這份兒上,也夠悲哀的,還要想方設法的討好客人吃。只能在心裡安自己,要不是為了子,為了福生活,絕對不幹這費力不討好的活。

喝這麼多酒,肚子本撐不下,沒吃幾口就飽了。也不知梁玉珍是沒胃口很久了,還是真的太餓,吃的津津有味,一桌子菜,差點進了她一個人的肚子。

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進門就設計好劇本,所以才點這麼多菜,剛才那些哭哭啼啼都演戲,騙取我的同情心,好讓我幫忙。

事情已經到這份上,想後悔也晚了。粱玉珍也不客氣,叫來服務員,吃不完的全都包。她是高興了,問題解決,肚子也填飽,結賬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啊!

開車回家的路上,粱玉珍的心情好不少,還放起歌來。已經去過一次,輕車路的開到她家樓下,窗戶還有燈光透出,看來霍立翔在家。

“幫我把東西提上。”開車門,粱玉珍提著包就直接下車,招呼道。

“*,我又不是你傭人。”看著留在車上的包飯盒,我鬱悶道,有點後回去管這女人的事來。

粱玉珍本不理會我的抗議,徑直走向樓道。又要爬四樓,幸好這次沒有扛大米,不然我要罷工了,不過提著兩袋飯盒上樓,也不是什麼好差事,一不小心湯湯水水就會灑出來。

家裡只有幾套西服,不敢上油,不然上班都沒的穿。走進粱玉珍的家,幾乎沒什麼變化,牆上還是掛著那麼多字畫。

看到我的到來,霍立翔有些差異,沒等我們說話,粱玉珍就接過我手中的飯盒,攤開在桌上道:“剛才弟弟約出去吃飯,我包了好多你爰吃的菜,快來嚐嚐。”

“先放哪兒吧!”或許是有我在場,霍立翔笑著回。招呼我到茶機前坐下,幫我倒荼說:“讓你破費了。”

“別說的這麼見外,玉珍姐可幫過我和子不少忙,謝謝她是應該的。”我笑說。

“你們先聊著,排練了一下午,身上好多汗,我去衝個涼。”不知是不是有意,粱玉珍避諱道,說完就走向後面的臥室。霍立翔依舊寡言少語,我只能輕聲開場道:“聽說最近跟玉珍姐鬧矛盾了?”

“她跟你說什麼了?”或許從我進門,霍立翔就知道我為何而來,一點也不訝異。

“沒有,前兩天芸涓約玉珍出來,聽芸涓回來說,你們最近發生了點事,芸涓說,玉珍姐講的時候還哭了,芸涓說有些擔心。

這不是我今天特意來看看嘛!剛吃飯的時候,玉珍姐都沒什麼胃口,跟我講的時候,哭的可傷心了。”我半真半假的說。

“她說了什麼?”霍立翔問說。我故意瞄了眼,見粱玉珍不在,像兩個男人談話般,把粱玉珍說的話又講了遍。

霍立翔一直喝著荼,靜靜的聽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看不出是喜是怒,看來這喜怒不形於的功夫,是爐火純青了。

講完這些,我也裝著喝茶,等待霍立翔的下文。他點了支菸說:“是不是惡作劇暫且不說,你是不知道,她那些天拿著那些花回來高興的樣子,還當著我的面,把卡片上的詩詞讀給我聽。”我心頭一愣,粱玉珍那女人,剛才可沒跟我說還有這麼一出。

“其實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我,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不過那些詩,不是無心之人所寫。”霍立翔長長了口煙,皺眉說。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疑惑,看來中間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也不知粱玉珍那女人瞞了我多少。

***“我每天看文字還不知道,從那些詞句中,能覺到其中的意境,說明那個人是用過心的,而且是個有文化,懂情調的人。”霍立翔磕掉菸灰,肯定的說。

“你認為那個人跟玉珍姐有關係?”我心頭猛跳,猜測不會發生了舍什麼吧。

“有沒有關係不知道,至少他們應該不會不認識,特別是後來的不少詞句中,都透出對她濃重的爰意和思念。”霍立翔苦悶道。今晚才聽到這件事,本沒細細思考,不過我不願想的太複雜,大事化小道“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

“這不是沒有可能,可她後來的反應,讓我不覺得她不認識那個人。”霍立翔說完恨恨的掐掉手中菸頭。我頓時埡口,不知該說什麼,不過不管那些信上表達的爰意,思念是真是假,也不管粱玉珍是否真認識那個人,所有問題的終結,只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就知道了。

“你知道那些花是那家花店送來的嗎?”我問道。

“問過次,她說不知道,後來就懶得問了。”霍立翔放棄似的說,我有些無語,這還真是他的格,也只有他才忍得住,做得出來。

或許看到我的疑惑,他解釋說:“如果她成心不說,我問什麼也沒用,問出來的謊言,只會讓事情越走越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嘆息點頭。

看來霍立翔也跟我差不多,兩眼一抹黑,從他這兒得不到什麼線索,只能從粱玉珍哪兒下手了。沉默的思索了一會,看粱玉珍沖涼出來,我才起身告辭。故意說找不到樓道燈的開關,讓粱玉珍送送我。

她雖然疑惑,但只能跟出來。轉過樓道,我望著她問:“霍立翔說,你故意把那些些詩詞讀給他聽。”粱玉珍起初有點慌亂,不過很快沉住氣,扁啃無奈道:“不是因為平常他老是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心裡著急,故意刺他,希望他稍微能有點改變嘛!”

“現在惹火燒身,刺出事了吧。”不知是真是假,暫時只能相信。

“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我還後悔了呢。”粱玉珍賭氣似的說。

“那你早不跟我說。”我有些氣悶。

“這事誰會說,又不是什麼大事。”粱玉珍還氣鼓鼓的。看她樣子不像是裝的,拿她沒轍,我只能下重藥道:“現在他認為你跟送花那人認識,你說怎麼辦吧?”

“說什麼他都不聽,哪裡知道該怎麼辦!”粱玉珍把包袱甩給我。有點後晦答應幫這女人,看她的樣子,那是需要幫助,分明就是個使喚下人的地主。

不過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無意似的問道:“送花的人,你認為是誰?”我故意不說你認識不,問她是誰,是想試試她的反應。

“我怎麼知道。”梁玉珍翻著白眼回,隨即反應過來,瞪眼道:“怎麼,你也懷疑我?”

“呃,當然不是。”我有點鬱悶,魚兒沒抓到,惹的一身腥。只能解釋說“我只是讓你好好想想,平常生活中,有沒有人對你很熱情,表現的很積極之類。”粱玉珍低著頭,仔細回想。

“有?”見她抬頭,我欣喜道。

“沒有!”粱玉珍搖頭。我心頭一跳。

“幹嘛這麼看著我,沒有就是沒有。”面對我疑惑的眼神,粱玉珍堅定道。

“你小聲點,怕別人聽不見?”我有些被嚇到,這可是在樓道里。粱玉珍雖然收聲,不過還是氣憤的盯著我。

“好吧,沒有。”我只能妥協,說實話,我都有點不信,男人都是見了蜂就貼上來的蒼蠅,粱玉珍這麼漂亮,又有女人味,經常四處演出,怎麼可能沒有。

不過有些事,我不好去深究。轉回正題道:“這麼說,要幫你正名,只能把送花那個人找出來了?

“怎麼找?”粱玉珍疑惑望著我。

“你知道是那家花店送的花來?”我問說。

“看到送花來那個人的背心上,好像印著晨香花店。”梁玉珍回憶道。

我點頭,她如果敢在跟我說個不知道,我就真跟她翻臉了,不過說不清是她聰明,還是真不知道。想了下說:“行,那我先去花店查查,看看有沒有線索。”

“也只能這樣了。”粱玉珍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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