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還是有絲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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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說的是胡話,在騙人,但現在我更想安撫章婷,不管是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這樣傷心,痛苦。***或許被我的話打動,章婷眼神有絲融化,嘴輕微顫抖道:“可我的身體已經…”
“但你們的心會永遠屬於彼此,對嗎?”我打斷章婷的話,她愣幾秒,輕輕點頭,我輕撫她的臉頰,溫柔道:“和他在一起,你最開心的是什麼時候?”
“她向我求婚那一天。”章婷脫口道,即使現在,說話時她依舊掩飾不住喜悅。我笑了笑,輕聲道:“以後,你們每天都會像那天一樣開心。”
“真的?”章婷眼中閃耀起興奮的神采。
“嗯!”我點頭,把她的頭抱在了臂彎。章婷沒有掙扎,她靜靜的靠在懷中,像是在回味過去,又像是在憧憬未來,良久,見章婷漸漸平息,我輕聲道:“要不要喝點酒?暖下身子?”
“已經喝了很多,不想在喝了。”章婷搖頭。
“那放點音樂聽下?”我又問。章婷想了下,最終點頭。
挑了首舒緩的曲子,希望能幫她緩和下情緒,音樂響起,曲風輕快,旋律動人,彷彿驕陽普照,赤腳漫步在花田,風拂過臉頰,輕鬆自在。似乎很喜歡這首曲子,章婷慢慢閉上雙眼,凝神傾聽。
“躺下!”我慢慢走近,幫她脫下高跟鞋道。章婷順著我的力道,翻身趟在了上。我坐在
沿,伸手輕按章婷的肩膀,不知是不習慣我的碰觸,還是因為緊張,她起初全身繃緊,但很快在我的輕按下放鬆下來。
“這首曲子叫什麼?”章婷趴在枕頭上,享受似的問。
“夢中的婚禮。”我輕聲回。
“真好聽。”章婷抿嘴笑道。
“它還有個悽美的故事呢!”我輕笑。
“什麼故事?”章婷好奇道。
“一個窮少年和一個高貴的公主。”我說。
“我要聽。”章婷枕了枕頭,讓自己睡的更舒服。
“夢之國的邊境,一堆篝火冉冉升起,綿延,繚繞。望著遠處高高的城堡,他又回想起過去的一切…
當他睜開眼,她穿著婚紗,含笑看著他。在他們旁邊,天使為他們唱著祝福的歌。他握緊了她的手,一顆星劃過城堡的上空,仿如一滴幸福的淚!”故事講了很久,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累,手滑過章婷柔軟的身體,卻已經忘了
受。低頭望去,她已經淚
滿面,
泣道:“那個少年死了嗎?”
“他們在夢中成親了!”我擦乾她眼角的淚珠。小嘴扁著,抿出絲笑顏,淚水又了出來。
“一個故事,幹嘛哭成這樣。”我有些無奈,擦乾她臉頰的淚痕。章婷有點哭笑不得,雖然想笑,可淚水又止不住的。我有絲痛惜,平常大大咧咧,誰又知道,那是她的真
情。
“我…我,心裡,好冷。”章婷說一字泣一聲,好不容易才說完一句話。心中有絲
搐,我俯在她身旁,緊緊把她抱在了懷裡。她像是受傷的小鹿,在我懷中,不時
泣一聲,我安撫似的輕撫她的背,過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很久沒有在動靜,她緊緊抱著我,以為她睡著,低頭望去,她卻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我。
“看什麼?”我愣了下,笑問。章婷輕笑搖頭。
“妝都哭花了!”我無奈的輕撫她眼角。
“我想洗個澡。”章婷幽幽道,突然說到哪兒去了,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她緊抱著我問:“你能抱我過去嗎?”我點頭,起身將她抱進浴室。看著她赤腳站在地上,我有些侷促,滿心的慾望早已融化在她的淚水中,現在不知該不該退出浴室。
“能幫我拉下拉鍊嗎?”沉默了幾秒,她鼓起勇氣說。
一直背對著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緊張,不安,因為她說話的語氣,有絲顫抖,酥軟的嬌軀,也有些繃緊。
從背後看著她,像站在一個黑暗的大會場,四周鴉雀無聲,只有她一個人。我有絲欣喜,又有絲,慢慢靠近,不知是不是受她
染,我也開始緊張,越是靠近,越是緊張。
抬了好幾次手,竟然都沒敢去拉她裙子後的拉鍊。她不回頭,也不出聲,就這樣靜靜的站著,像是那個曾經默默等待的公主。
看不到她的神,但我能
覺到她比我更緊張,不安,每次呼
,嬌軀都會輕顫。我鼓起全部勇氣,捏住拉鍊,輕輕滑下。呼哧聲想起,彷彿打開一副雪白的畫卷,深凹的背溝,隨著一點點敞開的衣襟展開,我瞪大雙眼,目不轉睛。
***拉鍊延伸到部上方,慢慢拉到底部,背溝很深,弧度優美,翹
的
線,就像座起伏的山丘,雪白,嬌
。我隱約能聽到她快速的心跳,呼
加重,熱氣噴到雪背,每次
吐,她都會微凹背部,彷彿身後站著只野獸,害怕受到傷害。
這極大的刺到我,顫抖著伸手,指尖觸碰。章婷觸電般緊捏粉拳,腿雙顫抖的很厲害,彷彿隨時快站不住般。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微微縮
,拉住袖口。裙子飄蕩,像是一片雪花,墜落地面。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但這舉動太具視覺衝擊,就像在觀賞一幅墨寶,卷頭鄉野風情,男耕女織,雞鴨遍地,沒等人做好準備,卷中卻畫風急轉,潑上濃墨,揮筆疾書,紙上萬馬奔騰,波瀾壯闊,氣勢如虹。
雪白的嬌軀讓我呆愣,一時不知該碰,還是該看,更不知該碰哪兒,該看哪兒。白貼身絲織內衣,很薄,很貼身。不知是害羞,害怕,還是習慣使然,緊閉著修長的腿雙,
部緊繃,上身更是縮成一團。
很快,背上一條醒目的傷疤引了我的目光,疤痕大概有四,五公分,斜過右邊肩帶,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我的心卻有絲痛苦,還有點可惜,多美的一幅墨寶,卻有了絲損毀。
輕輕撫上,指尖壓著疤痕撫過,察覺到我的舉動,嬌軀繃得更緊。心裡好奇,也想讓她放鬆下來,輕聲道:“怎麼受的傷?”沉默了半響,似乎鼓起勇氣,章婷才輕聲道:“十七歲那年,被一個喝醉酒的氓打傷的。”
“被刀劃傷的?”答案有些意外,看到傷口平整,我疑惑道。
“我在橋下睡覺,他想強姦我,我抓起他放下的酒瓶打了他,逃跑時,他撿起長木條追我,上面有顆鐵釘劃傷的。”章婷的聲音有絲顫抖,似乎依舊害怕。
即使沒有在場,我也能想到她當時的無助,害怕。有些氣憤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的人,還有些氣自己當時不在場,補償似的低頭,小心翼翼的輕吻那處傷痕。
她縮著身子,像只受驚的小鳥。不想她害怕我,伸手輕輕扶住她的臂膀,安撫似的輕捏。在傷口處停留了很久,直到她吐出一直屏住的呼,我才溫柔緩慢的順著傷痕,在她雪背,肩胛上親吻。
嬌軀漸軟,氣氛慢慢沉澱,內衣順其自然而滑落。很快我們坦誠相見,她一直不轉身,我沒有強求,扶著細,在背溝,翹
溫柔的親吻,直到
覺她放鬆,不在緊張,我才順著肩膀,手臂處親吻著轉到前面。
一直想看看她的反應,真正看到時,愣了下,她害怕似的親咬嘴角,緊皺眉頭,竟然一直緊閉著雙眼,雙手更是防備似的護住身體。
打開熱水,帶著她站到噴頭下,水衝過她的身體,浮起顆顆水珠,肌膚變得更加紅潤,光澤,浴室很快蒸汽環繞。
即便如此,她也不肯睜開,看著霧氣中的她,看著潔白的嬌軀,我心底有絲壓抑不住的動,還是有絲罪惡,贖罪似的順著手臂,慢慢親吻道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