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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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茵櫻瞥他,他笑得太過分了,這是很重要的問題啊,她可是想了好久,想破頭還想不出來,鼓起勇氣問的。
到達岸邊,茵櫻首先下了馬車,楚弦月在後。
畫舫的隨從站在甲板上恭他們,“小太爺,請。”茵櫻跳上甲板,好奇的東張西望,她摸上
雕的小樑柱,細細的撫過,眼亮晶晶的閃著,但沒一會兒,她下手越見
暴,對著這些東西狠刮、狠搥,連脆弱的紗簾都沒放過。
“這個…”隨從想阻止她。
“隨她去。玩夠了,她自己會停手。若有損壞,到楚家找我。”楚弦月說。
“是。”茵櫻繃跳的回到他身邊,“小太爺,這艘船真的好漂亮。”
“要開船了,坐下。”茵櫻坐在軟墊上,欣然的把玩著琉璃酒杯,“這是文人雅士閒遊賞樂的方法?不是還有歌姬唱歌,怎麼沒看見人?”楚弦月睨著她。
“想要有歌姬陪侍,等到你聽得懂歌姬在唱什麼吧。”茵櫻不服氣,“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懂她在唱什麼。”楚弦月有趣的一笑,文謅謅的詩詞要等她聽懂,得她唸書,到時她一定要哇哇叫。
“等你的琴棋書畫學到我認為可以的地步,我再請歌姬為你獻唱。”
“怎麼這樣?整艘船隻有我們兩個人,本不好玩。”他一向不喜歡外人在他放鬆的時候杵在一旁,只有他們兩人才優閒,“賞月、品酒、享受涼風吹拂,不都是種快活。”茵櫻皺著小臉,“好啦,聊以自
也是好的。”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奢華變簡陋,她可是很失望。
“說得這麼委屈,好似我待你。”楚弦月狀若隨口譴責她的不識好歹,其實有沒有他自己最清楚。
茵櫻瞥他,“沒有欺負我嗎?”她怎麼覺得有呢?這男人裝得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其實骨子裡本是個大壞蛋,老愛看她跳腳又不得不順著他的意。
“喔,你覺得有哪裡不妥?”再說下去,她可能永遠都別想再出楚家一步。
“小太爺,我們喝酒吧。”說著,茵櫻將酒倒入口中,沒多久,她跳起來哇哇叫,“好辣啊,這是什麼鬼玩意?!難喝死了。”
“這是茅臺。”楚弦月瞥了酒一眼,確定的說。
“我要茶。”不停的嗆咳,她快死了。
她滿臉通紅,雪膚上的暈霞光彩奪人,雙瞳因氣怨而閃耀…他突然口乾舌燥,就著酒杯飲下辛辣的瓊漿玉。他已經很久沒有對一個人這麼有興趣,她到底哪裡特殊,他會捨不得挪開視線?
“喝一點,身體會暖和些。”
“我只要茶。”茵櫻瞪著他。她已經夠狼狽,他不憐惜一下,還藉機落井下石,她是哪裡得罪他?
楚弦月呵呵笑,他回到奉天城頭一次這般輕鬆快意。
茵櫻眨眨眼,他臉上的笑意緊揪著她的心,整個人如沐風,忘了剛才她在抱怨什麼,只能痴呆的傻笑,她到底是怎麼了?
畫舫在湖面緩緩移動,周遭還有幾艘船,傳來絲竹之聲。
“小太爺,其他畫舫有歌姬。”茵櫻忍不住說。
楚弦月望見她纖小的背影在月下一片瑩然,活潑的語調充滿渴望,觸動他的心絃,一瞬間他只想滿足她,只想寵她,看她朗笑,他不再是那個憂鬱的楚弦月。
“我們過去與他們同歡吧。”茵櫻大喜的轉頭,飛撲到他身上,“小太爺,你真是個大好人。”頰磨蹭他的
口,笑得足以讓看見的人為她摘下月亮。
“我有多好?”楚弦月睨著賴在身上的她,這丫頭知不知道這樣抱住一個男人,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她大方過頭了,以後得好好警告她,生人勿近的危險,可是他不是生人,當然能大方接受她的暖玉溫香。
茵櫻一愣,隨即回答:“好得比天上的月亮還圓。”楚弦月不懂她的想法,“人好與月圓有什麼關聯?”茵櫻一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的模樣,“人好月圓萬家享太平啊。”
“燈炫水清千里共嬋娟。”楚弦月的目光幽深,“好詞,難得你也會說出有點詩意的話。”茵櫻紅了臉,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們聽歌去。”楚弦月沒再多說,茵櫻鬆了一口氣,但對他的離去有股隱隱的落寞,少了他的擁抱,心空空蕩蕩,身體卻還在剛才的餘溫中,外熱內冷,她傻在當下。
月圓風涼,她似乎不該熱得想脫外衣,但她真的汗了耶。
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