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天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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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冰這兩天心情很鬱悶。
自從前些天的那次突襲又擊斃了賀小瘋子的四個黑衣人之後,應該只剩下三個人的賀小瘋子團伙卻忽然再也找不到蹤影了。
臨時從各地徵集來的那些特警英,也在目標多
查證無果後,被上面遣返了回去。現在只剩下自己和孟勝蘭帶著一個六個人的特別突擊隊,還在跟著搜查到的那些蛛絲馬跡,苦苦在各個城市之間追蹤著那夥人的蹤影。
調查的很辛苦。
本來他們不應該這麼辛苦的。如果上面一開始就下定了決心,即便是再訓練有素,以整個國家之力,賀小瘋子那些人早就應該落入法網的。
可是在剿滅了位於西南邊陲的那個訓練營之後,當大多數的這些恐怖分子落入法網,眼看要竟全功之時,上面卻很快取消了全國範圍的大搜捕,改為只用調來的一群特警進行秘密追捕。
這樣一來,他們強調那種所謂安定祥和的局面是迅速的出現了,可是卻給負責搜捕的那些人的楊冰他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悄無聲息的收拾掉一群像賀小瘋子這樣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談何容易?先不說對手的危險和狡猾,就光楊冰他們每追到一地時,和當地警方的內部溝通和涉,就已經極大的耗去了楊冰和孟勝蘭他們的
力。
憊好一直從警界基層升上來的孟勝蘭和他不同,對於各地的地方警界有著相當的瞭解和溝通的經驗,不然,要是光讓楊冰出面的話,還不知道會搞成什麼樣的局面。
楊冰可是從一開始就進入特權機構,一直都是那種擁有著極大權限的人,和地方的溝通和適當的協調,並不是他的特長。
可現如今,這件案子卻是經他的手暴出來的;再者,國內內陸出現這種類似恐怖分子的團伙也還是比較罕見,所以他也被上面一馬當先的給派了出來。
但畢竟這不是他擅長的方面,再加上接二連三的失去目標的蹤跡,整個突擊隊也只能追著人家的股東跑西顛的到處亂竄,久久看不到成績之後,他的心就不可避免的焦躁了起來。
但是焦躁是焦躁,可該乾的事還得幹。他,並不是那種有頭無尾的人。儘管這個追捕的任務,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耐心的底線。
“楊冰,你過來一下。”就在他窩在沙發上,呆呆望著窗外的夜空發楞的時候,不久前剛被請去和當地警方的高層會晤的孟勝蘭急匆匆的衝了回來。
幾乎就在同時,他也隱隱聽到了這個城市內的某個地方響起了淒厲的警笛聲。這聲音在這夜午的寂靜裡,聽起來有種刺耳的驚心。
“今天效率這麼高?自己這些人中午剛進入這個有名的繁華城市,現在就有了線索?”一瞬間被孟勝蘭臉上的神和窗外的警笛一下子
的興奮了起來的楊冰跳起身子,一溜煙就往孟勝蘭的臨時辦公室裡跑去。在表面上,孟勝蘭還一直是他特派組的組長,同時也是突擊隊的隊長,是他的直接上司,所以這些明面上的事情,還是孟勝蘭出面負責的。
“孟組,是不是有他們的消息了?”一衝進屋,楊冰就迫不及待的張口問道。
“他們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當地的警方正在全力協助秘密搜查。不過當地警方現在有另一個案件需要咱們幫忙,這案件有些奇怪,所以需要請你過來商量一下。”說著話,,孟勝蘭將一個上面寫著絕密兩字的文件袋給他遞了過來。
“孟組你沒搞錯吧?咱們是特派組,是突擊隊,不是給各地這些廢物們處理垃圾的清道夫。他們的案子我沒興趣!”一聽和自己接手的案子無關,楊冰頓時沒了興致,連接一下那個文件袋的興趣都沒有。
“要是一般的案子我也不會去碰,不過這案子整個看上去透著門,照我看怕是和你經常處理的那類案子有些類似,所以才答應他們拿回來先研究一下。你先看一下,如果確實不
興趣的話,我明天一早就給他們推回去好了。這並不損失咱們什麼,還是看看吧。”也不見動惱,一臉認真的孟勝蘭耐心的再次將文件袋給他遞了過來。
“怎麼可能在這裡也會出現那類案子呢?難道孟組不知道那類案件大多都在比較偏遠落後的地方出現麼?”嘴裡儘管在這樣說,但已經被她的說辭打動了心意的楊冰還是伸手接過了那個文件袋。
“其實我有時候覺得,這種大都市裡那種案子也不見得會少。只不過都市裡人多,而且人和人之間相互又不太關心。所以很多時候,那類案子都被其它虛假的現象給掩蓋了過去而已。甚至有時候,都有可能是當地的政府和官員為了他們的一些目地,特意的給壓了下去。”說道最後,孟勝蘭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和那個人認識時,發生在自己城市內的那幾個案件。那麼古怪的案件,最後還不是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孟組的話裡怕是有所指吧?”聽了她的這話,正要打開袋子的楊冰抬起頭,大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然後又在收回目光的同時,用若無其事的口吻淡淡說道:“江心島離奇失蹤的原因當初我們也曾查過,背後確實大有古怪。哎!”蚌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叫後,楊冰就在孟勝蘭心頭突然狂跳起來的瞬間猛地站了起來。
“怎麼了楊冰?”孟勝蘭被他嚇了一跳,連臉都微微有些變了。
“對不起,嚇到你了,孟組。”楊冰一抬頭,一看孟勝蘭也站了起來,知道自己剛才的驚叫叫的有些突兀,所以趕忙開口道歉。隨即他晃著手裡的照片,對孟勝蘭繼續解釋到:“我剛是在驚訝這個,沒想到這座城市裡也會出現煉飛頭降的這種雜碎!”說到最後,他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了有些獰猛的殺機。
“飛頭降?你是說昨晚那些血案是練降頭術的降頭師乾的?”孟勝蘭一愣之後,迅速將自己的心神從另一件事上剝離出來,稍一動腦筋,她就聽明白了楊冰說的是什麼。
經過這些年和一些人的往和見識,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只講究所謂的科學證據的單純的警界之花。暗自留心之下,她也已經對很多東西有了一定的認識和了解。所以楊冰一說,她便馬上想起了楊冰的所指。
“嗯!沒錯。孟組你來看,這些屍體個個全身的血都被
乾,整個皮膚都呈現出這種詭異的暗青
。而且整個頭部和脖子上的皮
也都像是被動物給啃了乾淨。
而最明顯的就是,昨晚一夜之間,在不同的地方總共死了死狀相同的七個人。特別是其中做保安的這兩個人,他們當時所處的位置在第二天接班之前,很難被外面的人發現和接近,但是昨晚他們也還是幾乎同時被殺害了。
綜合這些特徵,在我的所知裡,除了傳的在南洋的降頭術在練習飛頭降到了血祭的時候會做出這樣的事和留下這樣的特徵外,就再沒有其它的術法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了。”